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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的面容,也透着不正常的热度。

  专注炽热的盯着受制于他的姬清,博源凝重的眼神难以克制的流露出一丝痴迷,低低的呓语:“怪不得王上初见我,会觉得失望。在下算什么第一美人,王上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要……”

  “住嘴!”

  被他微带恶意的侮辱激怒,姬清冷淡毫无情绪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怒意。

  然而在这微弱朦胧的光下,出现在这张空灵清透如同梦里幻化出的面容上,任何神情都显得格外的刺激。越是冷漠、无情、不可接近,越是脆弱、美丽,惹人攀折。

  博源并不在乎他的色厉内荏,只觉得心跳得更快了几分,上前一步单膝跪在榻上,手指暧昧的贴着发根游走,轻慢放肆的抓住一束白发,用着叫他微微吃痛的力度轻扯,让那张绝美的容颜彻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低沉炙热的声音,温柔又危险:“我的王上,现在是你为鱼ròu,我为刀俎呢。”

  姬清除开方才瞬间的怒意,便只有无动于衷的冷淡,即便是这种弱势的处境下,看着他的眼神也像是目中无人。

  “你要弑君吗?博源。”

  第90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5

  文珩有些不耐的冷着脸:“又叫我出来做什么?在紫宸宫里这么明目张胆, 你就不怕叫别人盯上?”

  月笙箫望着西落的月色, 心底掐算着时间, 嘴里温和的回道:“这不是,文珩大人每回都推三阻四犹豫不决,在下这才不得不主动些。那yào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用?”

  文珩冷笑刺他:“现在就来命令我,是不是太早了些?我答应跟你合作的前提是, 沈笙歌背叛陛下。你倒好, 越努力越事与愿违,我只怕你再努力一次那个人就真的是要入主紫宸宫了。”

  月笙箫面上的平和收起,略有忧色:“文大人这是何意?陛下宁肯自污都要一力回护沈笙歌,在下又能有什么办法?若是文大人早日用了这yào,事情倒也不至于如此。”

  文珩早没有了以往伪装出来的温顺沉静, 整个人都像是怨气凝结,也只有在姬清面前才能勉强维持以往的模样。

  即便被失去的痛苦和嫉妒折磨得五内俱焚, 文珩的理智到底还坚守着最后一点底线, 他比谁都明白,那yào若是用出去, 他的陛下这一次恐怕真的就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事情会朝着谁也无法预料掌控的一面滑下去, 文珩的心中隐隐有着恐惧,他下不了手。

  但这话没必要对狼子野心的月笙箫说,他们两个人明面上是互相合作,何尝又不是彼此利用,每一次都是在试探堤防。

  不管月笙箫想什么,文珩是不可能真的和他一路的, 他没想过跟任何人分享他的陛下。

  文珩面上刻意流露出一丝不信:“世家那里对陛下逼迫日甚一日,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究竟充当着什么角色。你既然敢对我下海口说,只要我能掌控后宫,前朝你就能把控。这yào一用下去,我就再没有回头路,你月笙箫却仍旧能好端端的隔岸观火,叫我如何敢信你。”

  月笙箫思量着,这个时间,守卫应该已经陆续开始换班,能掌控局面的独孤靖荣应该也被引到徽之哥哥那里,暂时回不来。

  博源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已经摆脱侍从宫女,成功进入了碧霄楼。

  帝王的寝殿向来常常更换位置以防刺客找到,但博源侍过寝,找起来应该只会费一点时间才对,然而现在还没有动静传出来。

  再等等,拖到天亮事情就会闹得更大,再难遮掩。

  他不由略有惋惜,若是文珩立场能稍微软一点,计划可以进行得更万无一失的。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究竟在想些什么。

  各怀鬼胎虚以委蛇的两人,都有些突如其来的神思不属,却又极力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集中精神笼络着对方。

  月笙箫似是略作思考,斟酌的询问道:“文大人想看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放心?”

  ……

  “你要弑君吗?博源。”

  博源颇为愉快的低低笑起来,危险的杀意却从始至终未曾消退分毫。

  手中的寒刃贴着帝王的侧脸寸寸游走:“现在,也可以不弑的。”

  姬清保持着起身的姿势,一手撑着床榻,时间久了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在剑尖落到下唇上微微下压的时候,似是终于支持不住向后躺去。

  博源的剑下意识往后一收,就在这刹那,姬清一把扯下幔帐向他兜头抛去,身体极力向外一滚,手指刚触到不远处的面具,便厉声喊人。

  “来人!”

  剑光比他的动作更快一步,在面具贴到脸上之前就瞬间击碎了。

  博源抓着他的肩膀毫不留情的摔回榻上,就像摔碎了一只珍稀薄脆的汝瓷。

  寒刃再一次横在脆弱纤长的脖颈,这次却是压下去一道血线的不留情。

  剑下的人,向来是养尊处优从未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五脏六腑似是都被震得移位,痛到神情都一片空白,微微颤抖,却是不发一声。

  博源那张华美馥郁的面容再无一丝表情,眉目不动微微抬起,目不转睛的看着被自己恶意对待的人,冷静又果决。

  他的声音优雅又隽永,像雅集上念着辞赋:“陛下这么心急喊人来做什么?博源许久未见陛下,自是想念得紧,务必要珍惜时间,好好温存一番的。”

  ……

  作为禁宫大统领,兼具掌控着朝歌城外的驻军统帅,靖荣并不需要夜夜在紫宸宫内亲自带人巡守。

  但自从帝王被下dú之后,可信之人渐少的情况下,靖荣留在紫宸宫的时间不知不觉便越来越久了些。

  虽然碧霄楼夜里并不留人,隔着围墙望着里面的帷幕廊檐,靖荣的心底也觉得平静安心。

  星河低垂,夜色发白。

  以往这个时候靖荣不是刚起来准备换班,就是沉浸在梦里不久。这几日禁宫疑云重重,连带着他的作息也稍稍乱了些。

  这个时候,他收到了一个面生的小侍从给他的纸条。

  是徽之约他见面。

  靖荣心底不由沉重了几分。

  他是帝王的人不假,是还是皇子的帝王在封地时候,拉拢起的武力。

  但之所以现在能平步青云,早期却是因为徽之的恩情。

  靖荣他不能不记,是当时还是陛下伴读的徽之把他从流民里挑选出来,收拢在军中,让他得以施展自己的能力。

  徽之有领兵打仗的才能,礼贤下士的魅力,作为运筹帷幄或者冲锋陷阵的将军或许都可以,但这个人不了解人心。他出身太好站得太高,便看不到下面人的苦楚。

  王上或许就是知道徽之不可能在储位争夺之中站在他这一边,也没有想过倚靠徽之,大概是不想利用他吧,这才暗地里拉拢徽之手下第一人的靖荣。

  在外人眼里,靖荣一直过于桀骜不驯,即便是主帅的徽之将军,都不能叫他完全听从。

  不服徽之甚至隐隐有些敌意,有野心和有匹配野心的能力,出身寒门不喜欢世家,没有后台和倚靠……诸如此类的种种特点,再适合作为帝王的孤臣不过了。

  他xìng格越独,陛下就越信任他,最终jiāo托身家xìng命的倚赖。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那之前靖荣和徽之是战场上有着过命jiāo情的好友。

  他有今日不但是徽之慧眼识英雄,一身的本事也是徽之教导出来的,甚至连他被陛下赏识,也是徽之暗示提点他,之后默默疏远,有意做出和他不和的举动来成全他。

  实难想象,蓦然回首,三个人竟然会成了眼下这番立场。

  靖荣固然不解怨怪徽之对他们的背叛,但也不忍他这样的人被陛下圈禁在冷宫中至此不闻不问。

  靖荣可以忍着不去主动见他,但如果徽之亲自向他求助,便是前方下刀子靖荣也不得不去。

  徽之在冷宫中过得并不如何凄凉,姬清虽然不来看他,衣食住行却每一样都和以前他们在一起时候一样,甚至更好。

  毕竟,当初的徽之在紫宸宫的身份再如何被喜欢也只是一个伴读。姬清也只是不受宠的皇子,并无任何资本可以优待给他。

  不像现在。

  徽之看着这里的种种,起伏的心绪便慢慢平静下来。

  姬清不见他是意难平,毕竟背叛横亘在那里,然而他们谁都不会忘了跟彼此的过去。

  总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的。

  你会发现,你还爱着我。

  你会发现,那个人跟别人没有什么分别,在紫宸宫的染缸里久了都是一样利yù熏心的面目。

  只有我记得你的过去,只有我会一直陪着你。yīn谋、罪恶、背叛、伤害都无法抵消你我之间的羁绊。

  再没有比这更牢固深刻的感情。

  天真善良单纯明媚的灵魂那么多,只有我了解接纳你的一切。

  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是天生一对。

  ……

  血线在莹润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得触目惊心,从痛意里回神的帝王神情越发冰冷,线条狭长犀利的眼睛毫不所动的shè向他:“国公府满门上下的尸骨还在yīn山陪着逆王呢,你可是要见识什么叫挫骨扬灰?”

  “你在激怒我?”博源早已不是昔日那个会被软弱情绪左右的世家名士,即便剑术超群也只用来作风雅赏玩的技艺。现在的他向死而生,没有什么障碍能叫他动摇改变。

  博源的手指轻慢的婆娑着姬清苍白紧抿的唇,冰凉又柔软的触感,就和这个人一样。

  “很害怕吗?想要求个了断?”博源的声音温柔又怜惜,像寒夜里寂寞的更漏声。

  “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国公府里每一个人的名字,想起一个就在你的身上割一刀?还是把你对我做的事,原样不动也对你做一遍?陛下真美,那样艳色诱人的图,一针针刺在这样的皮肤上,一定很好看吧。”博源俯身在他的耳边吹一口气,“比龙袍更适合你。”

  即便是这么可怕的话,这个人的神情依旧冷得不为所动。不知道是笃定他舍不得下手,还是真的无所谓。

  博源的心微微有些悲哀,声音却不紧不慢的悠然:“这么冷淡的表情,是在诱惑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姬清眼中并无情绪看着他,骨子里透出的平静疏离,冷声道:“国公府既然敢参与谋逆,那就该有乱臣贼子下场的自觉。就像孤同室cāo戈举刀相向的时候,就已想好成王败寇。你这仇,复得可笑也可敬。无论结果如何,孤无话可说。但你若胆敢借此胁迫辱及于孤,如何如何,孤都会叫你知道,何为万劫不复。”

  博源一手横剑在他颈前,一手按在他的心口,用力到就像是想挖出他的心来。

  华美至极的脸上扯出一抹故作放dàng奢靡的笑意,眼神却冷漠决绝。隔着颈项的利刃,低头在他的唇上摩挲着咬下去:“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陛下还想怎么叫我万劫不复?我现在难道还有归途?”

  ……

  靖荣从幽禁着徽之的殿墙跳进去,用不耐烦的语气掩饰他的不自在。

  “半夜不睡又在玩棋子,你们这些读书人就不能少费点脑子别搞什么yīn谋诡计。”

  徽之难掩意外,唇角勾起一点笑意:“你怎么来了?”

  靖荣头疼:“玩什么弯弯绕绕,都说了走了就别回来了……找我来干什么?先说好,其他事都好说,我绝不会跟你一起背叛陛下。”

  徽之怔了怔蹙起了眉:“我没有找你。”

  靖荣愣住了:“不是你找人给我传得纸条?这是你的笔迹啊。”

  徽之手里的棋子骤然滚落在棋盘上,激起一地的噪杂。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随即变作凛然:“快回去!陛下有事!”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感觉有极其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

  文珩又回望了一眼碧霄宫的方向,眼底走神更甚:“我知道紫宸宫里的一众侍读都被你笼络了去,但是前朝世家林立各自为政,以你的资历就算位列朝堂,没有陛下一力支持你也别想叫那些人听你的。此事过后再谈吧,天快亮了。”

  月笙箫看着西斜的月色,眼底也略有隐忧疑虑,面上却平稳不动:“文大人今日既然心不在焉,此事就过后再谈。天色已亮,各宫都要醒了,与其分开走惹人疑虑,不如我与文大人一程,今日碧霄楼正是该在下当值。”

  文珩看他一眼,不知他又是什么心思,收敛了神色走在前面,脚步不知不觉加快:“那你便等着吧,陛下醒来要好一阵子才肯见人。”

  ……

  “滚开!”

  姬清别开头,凌厉的斜睨着放肆的博源。

  博源的唇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色,面无表情的凝着他,呼吸低沉急促。

  那剑横在两人中间,双方都在极力的挣扎压制中被割伤,到最后看来,竟然还是博源伤得重一些。

  博源自嘲的笑了,神情更加yīn郁。

  到了这一步难道竟然还舍不得伤他?!

  博源丢开剑,抓着那病弱单薄的手臂,微微用力,不知道是放纵还是压抑心底那股子想要折断的yù望。

  “陛下小声一点,这么热情是想叫人进来看见吗?别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真没想到,流传了许久的预言里的祸国妖孽确有其事,居然就是大周最为尊贵的陛下自己。你敢叫人看见吗?到时候谁都可以堂而皇之的把你从这个位置上扯下去,谁都可以对你为所yù为。”

  博源恶意的笑着,眼底却忽然有些湿意。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到这个人有可能被人这样摧毁,他的心就不可遏制的痛起来。

  身体不正常的热度,想要撕毁他,侵略他,占有他,弄哭他的恶意,一点点冷却下来。

  博源笑得更大声,嚣张狂妄,恶意满满,按着他的手把头抵在姬清的颈侧,却是为了遮掩因为一抽一抽的心痛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