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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误宠替嫁丑妃》正文 108:瑞王献殷勤

  在最前方领路的红衣尊贵男子,节骨分明的手拉住绳子,黑亮的汗血宝马随即嘶吼停住。

  古墨尘听了妇人的话,眉头深锁。

  后面仪仗队见前面禁军停住,此时亦缓跟着停住,由于队伍太长,后面的人均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忽然冲出来的妇人上前跪在了古墨尘马匹之下,抬头仰望,脸上布满尘土,字字笃定。

  “齐王,您娶的人不是白仙乐,他们在骗你,都在骗你。”

  白明沧原本是在开路禁军之后,此刻听前方有动静,视线透过军队缝隙往前瞟了一眼。

  看见拦在马路中间的妇人,心中莫名感到慌张,随即骑马越过禁军。

  白灵渊在看见跪地的妇人之后,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古墨尘还在前面。

  “来人,将这个疯子拖下去。”

  古墨尘回头,紫眸不可言说望了白明沧一眼,随即眼神示意身后禁军将人先押了下去,未让这突然冲出来的妇人大闹。

  对于这突然冒出来妇人的话,他心中有诸多疑惑,尤其是白明沧刚才的反应

  他斜眸,危险望向白明沧,“看样子,白太师识得此人?”

  白明沧镇定道,“回齐王,此妇人乃是下官先前所纳的侍妾,因犯了家规才被赶出白府,现如今显然已经神志不清,王爷切莫听信她的胡言乱语。”

  古墨尘听了白明沧此言,眸色深沉得可怕。

  他紫眸扫过白明沧其后,见商明洗正架马前来。

  遂将眼底的疑虑压下,抬手示意禁军,“走。”

  白明沧见坐在马上的尊贵男子未再细问,额头上的细汗凝结成落下。

  这种日子,若是有人闯入路中拦驾本应是犯了死罪。

  而当年杀人不眨眼的古墨尘,竟然没有将朱淑燕直接了结,而是押下去,说明

  不好,朱淑燕难道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如此恐怕要坏事了。

  禁军护卫队开始行驶移动,白明沧架马调头,回到仪仗队自己所在的位置。

  在与正骑马而来的商明洗擦身而过时,瞥见了商明洗眸子中的算计。

  一发生什么事,商明洗若是知道了,定会拿此大作文章。

  果然,待回到仪仗队前,就见到商明洗架马上前问到某名禁军发生了何事。

  刚好被问的这名禁军不了解方才的情况,而古墨尘在此之后又下了死命令,不准旁人提起半个字。

  护卫只说有名疯癫妇人冲出来胡言乱语,被齐王命人押了下去。

  商明洗摸着下巴的胡子,老谋深算的望了一眼最前方方向,心中也觉得隐约发生了什么不简单的事。

  禁军护卫队中后方。

  白灵渊斜靠在软垫旁,未曾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队人马仅停了片刻后,便又开始朝前驶去。

  不多时间,便有侍卫提着个白玉盒子骑马过来,莫祁接过后,一手握着缰绳,起身将白玉盒递到帘帐内的木桌放下。

  原本昏昏欲睡,被一阵凉意扑面。

  细看这白玉盒外面,雕刻着水纹鱼跃的图画,薄雾浅冒,抬手拂上,指间传来沁润的凉意。

  这是什么?为何莫祁忽然送了这个进来。

  她道,“为何这白玉要比寻常白玉要凉些?”

  莫祁马鞭扬起继续架马,严肃解释道,“回禀王妃,主子说此白玉盒有安神功效,其中特意放了冰块,如此一来便既可解暑,又可安神静心。”

  听此说,感到指间薄雾凝结成的水珠,才将玉盒盖子打开,清亮舒爽的凉气扑面。

  一个白瓷盅周围放着化了一半的冰块,素手掀开瓷盅,无色浆果冰粥盛在瓷盅中,能闻见泛着的果米清香。

  想起刚才莫祁对古轩逸所说的话,原来不是为了打发别人。

  这些竟真是古墨尘准备的,原以为方才只是说说而已。

  拿起玉勺喝了一口白玉瓷盅里面的冰粥,入口即化,既解渴,又解暑。

  上万人的军队加上前去祭祀的上百人,浩浩荡荡在绕过帝京皇城正大街,朝着帝京北边城门出去。

  天山距此并不算遥远,帝京城过去一个时辰路程便到。

  只是出帝京城北门,加上有走路的文武官员,所以禁军护卫队便放缓了步伐,此去就需花两个时辰。

  马车摇摇晃晃,白灵渊喝了几口白玉盒中的浆果冰粥,随后斜靠着在帘帐后微眯着眸子,已是不知睡着了多久。

  待到中午时辰,日头因为着云层遮挡忽恍忽阴,她才被架马的莫祁小声喊醒。

  “王妃,您醒醒,到了。”

  恍然睁眼醒来,她再瞧着帘帐外的光景,已然是到了山脚下。

  天山山脉延绵一直到兰亭山山脉附近。

  而显然,眼前天山在皇城帝京范围内,多年来因供奉着皇室灵位亦有天启王朝上数百年先人的皇陵,常年重兵把守,遂寻常百姓不敢来此。

  懒着身子坐起身,马车后一直走路跟着的两名宫女上前,恭敬将高台上坐着的女子扶下马车木梯。

  白灵渊宽大的裙摆在拖沓而下,望向眼前景色。

  山脚下长亭串连士兵守卫,丛林茂密间,可看见一条连接天山最高处的石梯直直通往山顶,隐约能望见半山腰供于休息的飞檐亭边。

  因着天山地势陡峭,虽开了马车道路,但全部人上去容易产生麻烦未亦太过危险。

  除了骑马的官员,遂每年来祭祀的大多数人都要走石梯上去,亦是为了凸显祭祀祈福诚心。

  明德皇帝因着身子不适,又有后妃一起,所坐的马车便由一队禁军护卫护送从石子路而饶过山沿上去。

  既然莫祁喊她下马车,定是不能与明德皇帝一样坐马车上去。

  毕竟今日是祭祀典礼,顶着个天女的名号,今日就得按照礼节办事。

  礼部尚书月修竹此刻走过来道,“齐王妃请。”

  白灵渊踏步走在石梯最前面,提裙摆而上,身后二品下的百官分为文官武官两队跟随。

  这两月在齐王府没有像从前在寒山庵经常爬山,方爬了八九十步石梯,便喘着轻微气息。

  脚步正停了半秒,再提步走时,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坚定力度。

  她侧转过头,一张妖孽至极的容颜映入眼帘。

  红衣男子将她揽入怀中,随即施展轻功朝着石梯上方树木飞跃而去。

  白灵渊还未喘过气,便感到身子一空,如同上次看见彩虹那般,逐渐远离地面。

  茂密的丛林间树影斑驳。

  余下爬石梯的一众官员只看见身穿纯白红绣纹长袍的女子,与身穿红黑正装的男人身影穿梭在树林间朝远方奔去。

  百官前面走着的官员中,一名穿着朝服年老文官停住爬石梯的脚步喘了一口粗气。

  “唉,真是许久未曾走动,如今走这么远,身子扛不住了。”

  后面走动的另外一名文官将官帽摘下散热透气,笑道,“淮左啊,看来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

  “是啊,都过了三十多年了,能不老吗,想当年与皇上爬天山时,从山脚爬到山顶祭祀台,那是大气都不喘几口。”

  旁侧一名身穿盔甲的中年男人耿直笑道,“得了吧方大人,您年轻的时候能从山脚怕到山顶,我们这些后辈可不信。”

  方淮左胡子上翘道,“你别不信,陈将军现在身强体壮,莫要看不起我们这些老文官啊。”

  方才说话那一名文官接话道,“方大人说的定不是假话,陈将军自小习武,爬山这等事情自然难不到你们武将。”

  几人边爬石梯边聊着,名为淮左的文官继续抬着步子往前走。

  老眼看着那已经飞远的两道身影,随即想到了什么般道,“对了徐大人,贵千金依弦可曾许配那家公子?”

  “未曾,我女儿要明年才及笄。”徐文似乎想到了什么,出言道,“淮左,你莫要又为你儿打我女儿的主意。”

  “徐文,你这是什么话,我家儿子方泽那里配不上你家女儿了。”

  陈将军在旁听了,说道,“方大人此言有理,徐大人身为吏部尚书,方大人身为户部尚书,你们又是多年的老友,亲上加亲自然是更好。”

  徐大人两撇胡子上翘,“不行,婚姻大事这回事要我女儿喜欢,过了我的目行了那便是行了。”

  方淮左不怒反笑,“好,你个老东西,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怎么了。”

  在笑骂中,众位爬山的官员也不觉得有多累,两刻钟后便到了半山腰。

  山上半空。

  树影斑驳,树木枝桠间两道男女身影贴在一起飞身而过。

  白灵渊望向脚下腾空,古墨尘手臂一直将怀中人揽紧,以树枝为力点后既飞身往前。

  他感受到她手臂松散,便道,“抓紧。”

  在红衣男子怀中的女子,这才犹豫着将手臂圈在眼前男子腰间,感觉这样的相处有些怪怪的。

  “若是爬石梯得多久?”

  妖孽男子继续飞身闪过,答道,“半个时辰。”

  望向下面还在延绵的石梯,这般爬上来,倒是苦了那些长期舞文弄墨的文官了。

  抬头看着环抱着自己的男子容颜,她越来越觉得现在与古墨尘的相处有些扯不清。

  再这样下去,她这样小心翼翼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不消一刻钟,山顶一座巍峨的古老建筑便出现在眼前。

  漆黑的瓦盖层叠排列开组成四角飞檐,十六根顶梁大柱越发庄严肃穆。

  建筑最中间门梁上,悬挂着一块偌大朱红色牌匾,隐约能看清写着灵虚殿三字。

  而之外,一尊四足方鼎足足有两米多高矗立殿门外。

  大理石空地上,正对这方鼎前方,是堆砌往天空中延伸而上的石梯。

  天启旗帜竖立在石梯两侧,祭坛便是在正中央最高处,仿佛抬手便可触摸到天的地方。

  古墨尘抱着她稳稳当当落地,没有松手,白灵渊退后半步,才将眼前男子不动声色推开。

  “多谢,其实爬上来也当锻炼身子了。”

  男子反问,“哦?那你若是早说,我”

  她听古墨尘说话语气顿住,下意识反问道,“你怎么?”

  红衣妖孽男子挑眉,宠溺的看着白灵渊。

  “我也不会放手。”

  白灵渊方才就是怕自己说了,古墨尘被惹生气了将她扔下去怎么办,既然都上来了,就不与他说那么多了。

  浅淡回答道,“那多谢你带我上来。”

  “谢什么?难道身为你的夫君,这等小事你都要谢。”

  她未曾说话,本来与古墨尘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谢也是应该的。

  古墨尘紫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脑中想起刚才半路上冲出来妇人说的话。

  字字扎心,且不说那妇人是不是如白明沧所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就把那个妇人当成稍微有些正常的人,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拦下今日的禁军仪仗队。

  “乐儿,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闻言,她皱眉直视眼前男子,坦然道,“何出此言?”

  他见眼前自己所爱女子的坦然模样,直视着白灵渊,似要从其眼中看出一丝伪装的气息。

  但不管怎么探究,就是无法看出眼前女子心中所想。

  或许爱上一个人,不管原本多么理智,冷静,都会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所蒙蔽,就是自己的心。

  良久,古墨尘才收回探究的目光,“罢了。”

  直到古墨尘没有再盯着自己看,她眸中才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

  不知道为何眼前男子今日会有此一问,看来,替换身份的事不能在拖了。

  片刻后,由禁军护卫护送上来的马车停在灵虚殿正大门外。

  明德皇帝在太监的搀扶下蹒跚着步伐下了马车,皇后亦跟着下马车。

  明德皇帝未看见在远处祭台下古墨尘二人,皇后跟随其后,由太监扶着直接进了灵虚殿中,

  待几人进去,古墨尘神色漠然的看着灵虚殿几个大字,唇角不由得牵扯出一丝苦笑。

  白灵渊察觉,亦抬眼望去。

  想到素儿之前所说,九王爷其母雪妃因被当年朝堂上的国师预言说是不祥之人,便被官员联名百姓逼迫将其处死。

  不入皇陵,曝尸荒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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