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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7 章

  遁千里,更可cāo控魔人于股掌之间,尤为可怕。但由此也可以想见,此妖强横到了何种地步,却如何会被五dú圣使的古尸dú轻易dú毙?”

  古尸dú乃郑朝先数年心血,如在无人知晓的情形下他自不会多说什么,但眼下秘密已然外泄,楚超群再说这dú物威力不济,他便不爱听了,chā口道:“楚老弟有所不知,古尸dú乃是我取得三十二具至少已死去三百年之久的干尸精华,另辅以八九七十二种世间罕见的剧烈dúyào熬炼制成。其dúxìng之猛烈,就是大罗神仙吃下去,恐怕也挨不过一时三刻,便即化作干尸枯骨,魂飞魄散。因此说我十分赞同圣教主所言,翊州城中百姓十有八九全被那个什么罔枯给弄成了魔人,很快就会醒转过来四处为恶。想不到我郑朝先一世作尽了坏事,今日却除掉了一只上古大妖,倒算是做了一件为民除害之举。”

  眼见楚超群的话引得郑朝先略显不喜,诸葛乘轩乐观其成,道:“上古传说中的妖魔个个厉害无比,妖力惊天,不过楚尊使也不须对其太过迷信,毕竟我们谁也没有机会见到此类物种,没准五dú圣使的精心炼制的dú物正是其克星也未可知。”

  第387章 丹晨之怒

  好胜之心,人皆有之。听出诸葛乘轩话虽说的客气,但明显是站在五dú老怪一边,楚超群难免心有不甘,道:“教主说这城中百姓可能俱被罔枯所害,属下不敢反驳。不过若说凭古尸dú可以dú毙此妖,楚某却是万万无法苟同。”他虽然心高气傲,也不好直接挑明诸葛乘轩猜测有误,遂只是一语带过;对于郑朝先自不必如此客气,直接说出古尸dú对于上古妖魔根本毫无胜算。只是他自觉已留了分寸,殊不知就算这样也已惹得诸葛乘轩心头不悦,想道:“楚超群这厮读了几本古籍,便自以为懂得比本教主还要多得多了吗?居然说什么‘不敢反驳’,心里其实还是想要反驳本教主的意思。哼!不知深浅。”

  郑朝先察言观色,看出诸葛乘轩似有不悦,暗道:“楚超群如此贬低老夫心血之作,早晚有一天让你亲自尝尝身中古尸dú的诸般滋味,看你还敢如今日这般目中无人、放肆胡言?”开口道:“为今之计,我等唯有尽快离开此地,免得待会这些魔人魔xìng醒转,势必要攻击附近之人。有圣教主在此坐镇,大家本不必担心,不过把这些身中种魔妖法的人留给正道中人去头疼,岂不更妙!”诸葛乘轩道:“五dú圣使言之有理,不过上古妖魔前所未见,不可轻易错过,须得好好见识一番。”郑朝先听出他竟有将那只死于古尸dú下、尸沉地底的怪兽挖出来探究一番的意思。其实郑朝先亦有这种心思,万一能从怪兽尸体中发觉什么绝无仅有的dú物dúyào,岂不是一桩美事,便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将那些昏迷不醒的百姓俱都杀了,免得待会它们醒来之后带来无谓的麻烦。”诸葛乘轩轻描淡写的道:“好,那些昏迷的百姓就请郑楚二位尊使一并料理,切记不要留下活口,端木尊使就随本教主去将那罔枯妖魔弄了出来。”

  郭昊不禁心下一揪,先前这些魔教妖人对于城中百姓死活漠不关心也就罢了,此时竟要痛下dú手,却教他如何不怒?破口大骂道:“你们既然知道是妖魔作怪,不快些救人,却还想屠戮无辜百姓,你们还是人不是?”

  冥教四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全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端木羞画深知诸葛乘轩面上看似随和,实则极其专横跋扈,方才楚超群不赞同他上古妖魔仍然存世之说已令其颇感不悦,却如何忍得一名来自凰羽门的少年对自己口出辱骂之语?此时见他目光已冷了下来,端木羞画暗呼不妙:“这郭昊好死不死,居然犯了诸葛乘轩的忌讳,纵有天脉九篇为恃,一顿生不如死的折磨是少不了了。”念及于此,忽然开口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圣教主不敬,该死!”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得郭昊连退三步,头晕目眩。可是端木羞画似乎气尤未消,取下发鬓间的玉钗,便yù朝郭昊胸口刺去。

  郑朝先楚超群俱知端木羞看似画容颜妩媚,实则心狠手辣,这一发作恐怕真的会要了郭昊小命,情不自禁的齐发惊呼:“不可!”端木羞画娇躯一顿,道:“此人冒犯教主圣威,罪不可赦。五dú、盈日二位圣使有何话说?”楚超群犹豫了一下,道:“这个......”诸葛乘轩一来,他对天脉九篇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趁早放弃,此时只担心郭昊一旦死在端木羞画手中,诸葛乘轩定会将失去天脉九篇的罪责怪到她的头上。如此一来,就算诸葛乘轩有所顾忌,不会立刻予以严惩,但日后端木羞画在冥教的日子势必不会好过。楚超群心怀关切,只是这种话无法当众说出,因此才yù言又止。相比之下,郑朝先就只是为了保住天脉九篇不失了,他道:“这小子干系重大,圣教镇教神功全都着落在他身上取回,因此还请端木尊使暂且记下他这笔账,日后再和其清算不迟。”转身向诸葛乘轩道:“不知圣教主以为属下说的可有些道理?”

  自诸葛乘轩登临教主之位以来,端木羞画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以致诸葛乘轩猜不透她心思究竟为何,是如邢奎一般忠心耿耿?还是与郑楚二人沆瀣一气、心怀鬼胎?今日见她突然出面回护自己,诸葛乘轩虽然略感意外,却也不无惊喜之意,心道:“端木羞画或许眼下还并不十分信服本教主,但其对冥教的耿耿忠诚却是无可置疑,不然她绝不会出手就是杀招,yù置冒犯本教主之人死地。照此看来,将来未必没有可能令其诚心归附,效忠于我。”其实在他心底,别人的尊崇敬仰远比什么天脉九篇更加要紧,只是此事连他自己也未在意到罢了。想到欢喜处,开口说道:“二位尊使诚心维护圣教,心意拳拳,天日可鉴。端木尊使,眼下大局为重,五dú尊使所言不无道理,此次暂且先放过这小子一次。”端木羞画暗中松了口气,狠狠瞪了郭昊一眼,语带威胁道:“再敢对圣教主不敬,绝不饶你。”

  ……

  凰羽山连绵群峰云遮雾笼,灿霞弥漫,满天祥瑞,然而此时的落碧峰吟仙殿中却是一片死寂,仿佛落针可闻。清吾等人俱都离山追踪郭昊下落,至今未归,大殿之中顾丹晨居首而坐,注视着面前束手站立的风恨昔,一句一顿道:“我万万没有想到,此番坏我大事的人,竟会是你!你倒是说说,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几日前突然得知天脉九篇居然就在身为凰羽门弟子数年的郭昊身上,顾丹晨惊诧之余,很快便想起了风恨昔之前所说“载录着天脉九篇经文的《紫阳道法》是风逝雪从冥教分支夺得”等语,如今稍加查证,这谎言已是不戳自穿。想到多年以来自己一直倍加器重的师妹竟然在如此大事上欺骗自己,顾丹晨直简直是怒不可遏。

  二人自幼相识,多少年了,风恨昔从未见过顾丹晨发过如此大的火气,心知在此事上自己所作所为确有不是之处,不过她心底并无多少悔意,开口道:“恨昔欺瞒掌门师姐,犯下大错,愿凭处罚,绝无怨言。”

  顾丹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欺骗我算是犯了大错?那么白白抛弃天脉九篇这等绝世功法,断送了我凰羽门发扬光大、更上层楼的绝佳契机,这便不是大错特错了么?”风恨昔道:“对不住师姐,全本天脉九篇久不出世,魔教所存亦只有残本,如此珍贵之物,别人藏都来不及,唯恐为他人所得。而这个郭昊则不然,为了相助念儿祛除体内寒dú,居然可以暗中传授法诀给她,可见他对经书本身记载的惊世神通并不敝帚自珍,而且他明知做下如此一件大好事,我凰羽门上下势必感激不尽,却为何他连念儿也都不肯告知实情?只是绞尽脑汁的瞒下此事,不想被任何人所知?”

  第388章 掌门人选

  顾丹晨挑眉道:“你和多数人想法一样,都觉得郭昊与那木易天渊源极深,他这般费心心急隐藏秘密,就是不想别人从他身上查出木易天的下落?”

  风恨昔点头称是,续道:“前日在这大殿之外师姐也曾亲眼所见,那郭昊宁死也不会吐露传授其经书之人的任何事。这些年来,师姐您为了光大凰羽门,呕心沥血,煞费苦心,恨昔尽都看在眼里,只恨自己力有不逮,不能相助师姐一臂之力。在得知天脉九篇出现在本门之初,本想立刻禀报师姐,奈何心中却是顾虑丛生,那郭昊既然并不十分看重天脉九篇,若是在隐秘泄露以后,如果他心甘情愿将经书献给本门或许亦有可能。恨昔最担心的是,他若以天脉九篇为要挟,迫我等日后不许再向木易天寻仇,师姐会不会答应?”

  不出风恨昔所料,顾丹晨果然犹豫了一下,蓦地拍案而起,怒道:“你就是不愿看到我答允郭昊所求,害怕东辰师弟夫fù的大仇无法得报,因此才瞒下此事?难道我顾丹晨想在有生之年为凰羽门多尽一分绵力,使本门能够持久立于天下正道之首,在你们眼中就是枉顾同门之义的冷血之举吗?”

  眼见掌门师姐目中如yù喷火,脸色更是yīn沉的几乎滴出水来,风恨昔只觉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裂开了,一种陌生之感悄然袭来,缓缓跪倒在地,斩钉截铁般说道:“师姐励志昌大本门无可厚非,更非什么‘冷血之举’,只是恨昔心中亦有所坚执,那便是东辰师兄夫fù的大仇不得不报!而今那郭昊更是残害清松师兄元凶首恶,更是印证了恨昔当初猜测无误,那小贼必然与木易天干系匪浅,否则何以会相助魔教妖孽屠戮同门?此人断然不可放过。”

  听风恨昔提起清松,顾丹晨神色悄转黯然,但她心中余怒未消,是以未即扶她起身,沉吟片刻,才道:“你可还记得,若不是风行云师兄莫名其妙的失踪,凰羽门掌门这个位子根本轮不到我来坐?”风恨昔垂首低眉,心底深处却是深深叹息。那风行云正是她同胞兄长,乃是凰羽门前掌门祝九渊座下第一位弟子。当年此人功力通玄,天资绝顶不说,更为同门众师兄弟所敬重。岂料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年风行云外出办事,竟从此一去杳无音信,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此事在凰羽门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祝九渊派人苦寻未果后,竟生心灰意冷之念,决意将掌门之位jiāo与顾丹晨。后来的传位大典之上,当着一众来宾以及众弟子面前,祝九渊曾酒后吐露心声:“我门下弟子之中,祝某最早属意行云接我衣钵,传承我门。奈何横变生于肘腋,行云竟然去而不返,实乃我生平极大憾事!”至此,众人才知祝九渊心中早就内定好的下任掌门人选并非是顾丹晨,只是风行云时运不济,未能等到此事公之于众。不过顾丹晨才华横溢,在众长老同门之间口碑亦不逊色风行云多少,是以由她承继掌门之位,也并没有人感到不服。

  时过境迁,风恨昔没想到顾丹晨会突然提及此事,她深知顾丹晨极为好胜,不由得心中一震,暗道:“难道师姐竟因恩师当年的几句感慨之言而耿耿于怀?”当然这话她不好直接动问,只能旁敲侧击道:“此事凰羽门人所共知,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师姐您无缘无故提起它干么?”顾丹晨脸色紧绷,语气之中少见的透出一丝冷然,道:“师妹,你一直自以为是最知道师姐心思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怕我知道郭昊身怀天脉九篇之事后,会不顾东辰师弟夫fù的血仇,而答允他的一切所求,放过木易天。是也不是?”风恨昔道:“师姐向来好强,为了门户大事,十有八九会舍小取大。恨昔自知无此胸怀,确是有此担忧。”顾丹晨“哼”了一声,道:“你还是那么坦诚,有什么说什么,从不会说几句好听的话儿来让你师姐高兴高兴。”风恨昔道:“恨昔愚钝,花言巧语实在无法出口。”顾丹晨道:“这便是你跟元放最大的不同之处,身体力行却拙于口舌,就因如此,这些年你在他那里吃了不少的亏,莫非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一提起陆元放三字,纵知此时情势不该如此,风恨昔还是按捺不住眉毛一立,道:“门派如今遭逢大事,他陆元放却丢下紫玉弓偷偷溜下山去,毫无担当。这种猪犬不如之辈,人,恨昔羞与其同列,师姐请勿再提。”

  原来前日陆元放教导郭昊一番绝世道法之后,将紫玉弓送还常万全处,随后不敢稍作逗留,便即偷偷离开落碧峰,不知跑到哪里厮混去了。风恨昔事后得知,直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之前推断无误,教陆元放真的被郭昊暗害了才好。

  顾丹晨轻叹一声,目光望向大殿门外远方,缥缈不定。风恨昔道:“掌门师姐可是有何难言之隐?”顾丹晨回过神来,道:“你如此瞧不起陆元放,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之前,恩师他老人家却是先找到了他,yù令其承当掌门之责。”

  闻听此言,风恨昔浑忘了顾丹晨并未允她起身,“呼”的一下站了起来,圆睁双目道:“竟有此事?怎么可能!”她实在难以相信,可转念想到顾丹晨绝不会将这种事拿来说笑,不由得又惊又急,又恼又怒,愤然说道:“恩师他老人家一点都不糊涂,怎么会做过如此离谱的打算?”顾丹晨道:“师妹,这些年来你与元放一直斗个不停,从来只看到他在外有诸多红颜知己,在内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途,可你何曾在意过他知jiāo满天下?撇开冥教不算,方今之世各大门派之中几乎都有他的挚jiāo好友,单是这一点,便是凰羽门上下任何人都不能与之相比的。”风恨昔愤然道:“陆元放的狐朋狗友多如牛毛,没有几个正经东西。”顾丹晨道:“狐朋狗友?恨昔你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