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无助的村民
凌浩炎用手摸着白羽的脖颈，脉搏十分虚弱，背起白羽，小心的朝着营地边缘靠近。
一切很顺利，马匪们并没有发现他们。
转过一个帐篷，黑暗中迎面撞上了一个大汉。
那个大汉被浩炎撞的一个琅跄，倒在地上骂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害的小爷尿了一身。”
浩炎定睛一看，是一个正在撒尿的马匪。
他反应很快，快步上前，还未等马匪反应，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拿着飞刀在他脖子用力一划。顿时鲜血喷涌，任凭马匪奋力挣扎也根本叫不出声，浩炎又连刺数刀，那名马匪终于不动了。
他杀一个人不难，杀一个跟自己有仇的马匪更容易。要不是身负白羽，他甚至冲进大帐，取了胡德忠和王吉的首级，但是现在不能这样做。
浩炎起身朝着马匪骂道：“呸，一群畜生。”杀掉马匪后他不敢多耽搁，取下佩剑，背着白羽就消失在了草地黑暗中。
浩炎背着白羽用尽全力，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地。
“炎哥哥，我死了吗？”背后传来白羽虚弱的声音。
听到白羽说话，凌浩炎很高兴，他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把他放下，关心的问：“白羽，你感觉怎么样？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借着月光，白羽那张脸煞白，全无血色。她看着凌浩炎的脸，有气无力的笑道：“炎哥哥，帮我找到姐姐。”
凌浩炎忙道：“嗯，我们一起去找，一起去。”
白羽忽然脸色突变“噗”口吐鲜血，死了过去。
白羽本就身负重伤，又被马匪折腾没有得到治疗，现在又被浩炎背着跑了几里地。如此折腾，健康人都未必吃得消，更何况重伤的白羽。
白羽口吐鲜血，吓的凌浩炎急忙大喊：“小羽，小羽。”他用手指试探脉搏，脉搏已停，呼吸也没有了。
“怎么办？怎么办？”凌浩炎手足无措。
心脏复苏，人工呼吸，能用的都用了，可是白羽依然没有生命迹象，死死的一动不动。
“不能放弃，一定能行的。”又是一套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
“小羽，你不能死。”凌浩炎越来越激动。
他身上已经结疤的伤被再次撕裂，可是他并不在意。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能让白羽死，一定要救活她。
经过一番抢救，白羽依然没有生命迹象。她死了，浩炎很伤心，很无助。
“对了。”这时凌浩炎忽然想起什么，在胸前掏出一个红色锦囊。
这个锦囊正是几天前，那个神秘的红衣姑娘送给他的疗伤药，由于里面的药效果很好，自己非常珍惜一直不舍的用，现在里面还剩了一大半。
在他看来，眼前情况已经没有选择，他只能赌一把，只希望这药能对白羽起到作用。他掰开白羽的小嘴，发现她已经不能正常吞咽，最后只能把药碾碎倒在她的嘴中，然后找来水硬灌进去。
忙乎了半天，凌浩炎坐在地上，他看着紧闭双眼的白羽，自言自语道：“一定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夜已经深了，皓月当空，明亮的月光照亮了整个草地。疲惫的浩炎坐在草地上打着瞌睡。
后半夜的风很凉，他把仅有的衣服早已经盖在了白羽的身上。每次被凉风冻醒，都会细心查看白羽的情况。
一夜无事，已经是清晨，太阳在东方缓缓升起，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舒服。
白羽依然是面色惨白，但是却有了呼吸和微弱的脉搏。
浩炎舒了口气心中赞道：“红衣姑娘，不管你是谁，我谢谢你。”
浩炎心中明白，虽然白羽活过来了，但是依然没有度过危险期，还是要尽快的找个医生看一看。想罢背起白羽就去寻找城镇和村落。
后背上的白羽一直昏迷，这让凌浩炎很担心了。行到河边，他用手给白羽喂水，粗糙的大手总是弄得白羽一身河水。
他不敢耽搁，顺着河一直走到晌午，终于发现了一个村子。
融眼眺望，这个村子很大，一条宽大道穿过村子中间，村中的房子建的满满当当，看规模最少应该有百十户人家。
可是他越靠近村子，越感觉村子不对劲。像之前那个“鬼村”一样，村子异常安静，静的可怕。但是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发现一具尸体。
又走几步发现了地上的血迹。这时他想到林肖和胡德忠的对话，心说：“难道是胡德忠怕林肖发现，而把尸体处理了？这不是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村子又是一个鬼村。”想到这里，他心中很失望。
既然村子无人，浩炎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再找一些食物充饥。
他找到一处相对豪华的房子，推开院门进入院中。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院，院内颇有讲究，只有农具没有花草。不过看房子结构和大小，要比其他的房子工整讲究的多，想必是一个村中有钱的人家。
穿过小院，吱嘎一声推开房门。
房内的家具一应俱全，而且全部都是干干净净的。浩炎把白羽放到屋内的卧榻上，便开始搜索每一间屋子。
房子一厅三室，所有的家具都是干净的，完整的。就好像有人还在这里住过一样。外面有专门烧火做饭的茅屋。
可是浩炎搜尽所有房间，竟然一点食物都没有找到。
这让他很奇怪，自言自语道：“难道被马匪们都抢光了？但是看房内的家具，不像是马匪光顾过的样子。除非，，”
话音刚落就听院外一片躁动，紧接着就听见叫喊声一片。凌浩炎吃惊，心叫“不好，有埋伏。”
转身跑出大院，刚到街上就见一群人如潮涌般把自己围在了中间。
看这些人，衣着各异，手里拿着农具，弓箭，猎叉。都是农民，猎户装扮。
见是村民凌浩炎提着心放下了一半，不过他不敢松懈，上前拱手急忙说道：“各位乡亲且慢，我不是坏人。”
一个高瘦灰衣汉子，提着青铜短剑走上前说道：“看你鬼鬼祟祟，是不是强盗的探子。”
汉子旁一个拿着弓箭，瞄准浩炎的绿衣少年道：“不管是不是探子，先捆起来再说。”
凌浩炎更加断定这些只是普通的村民，于是他微笑道：“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什么马匪探子，我妹妹受了重伤，寻找医生才来到这里。”
一个提着短剑的红衣少年，持剑指着浩炎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什么证明？”
浩炎道：“我妹妹就在屋内，还需什么证明？你们派人进去一看就明白了。”
那个结巴红衣少年说道：“我，我去看看。”说着就要进院。
浩炎伸手拦住红衣少年说道：“等等，你不能进去。”
红衣少年道：“为，何？”
浩炎道：“你一身杀气，我不放心。还请换个人进去。”
一旁拿弓箭的绿衣少年冷笑道：“不要相信他，里面肯定有埋伏。”
人群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同是患难，何必多疑。我进去看看。”说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蹒跚的走上前。
众人担忧说道：“族长，还是我们进去吧。”
老人摆摆手道：“你们都在这里待着。”说着，老人就蹒跚着脚步推开人群，踏进了大院。
浩炎还剑入鞘，然后说道：“村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有女人开始哭泣，一个掩面擦泪说道：“我的孩子，丈夫都被那些畜生杀死了。”说完，女人双手掩面哭的更伤心。
女人这么一哭，其他人就像被传染了一样，纷纷落泪。
顷刻间女人哭成一片，男人一个个唉声叹气顿足捶胸。
凌浩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高瘦的灰衣汉子说道：“昨天，我们去林中狩猎，一伙强盗进入屯子见人就杀。很多村民躲了起来，但是有很多来不及躲的村民却。”
“哎！！”说到这里，灰衣汉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最后那些强盗还带走了很多年轻的女子。现在整个屯子家家戴孝，三百多人的屯子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了。”
凌浩炎听后恨的咬牙切齿。这附近只有胡德忠一处马匪，自己昨天见到的良家妇女很可能就是这里的村民。而且，白霜如果被抓，那很有可能也在其中。
浩炎拱手对村民说道：“不瞒各位，昨天我被抓到他们营地时，看到了一些年轻的女子，她们很可能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些姑娘。”
此话一出，村民们纷纷关心询问。
“她们怎样了？怎么样了？”
“有没有受伤？”
那个高瘦灰衣汉子示意村民安静，大声说道：“大家让他说完。”
村民们安静下来，静听浩炎说话。
浩炎继续说道：“昨天夜里我带着妹妹逃走时，发现了被关押的姑娘。说来惭愧，在下只顾得小妹的安危，没有能力救下所有的人。不过那些强盗昨天都喝多了，并没有迫害那些姑娘。”
众人听后，又是啼哭。有人说道：“终归在强盗之手，哪有生还可能。”
这时，族长走出院子，村民们都盯着族长，看他怎么说。
族长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位少侠说的没错，里面确实有一个受伤的丫头。”
此话一出，村民们都是放生大哭。因为他们已经相信浩炎的话，所以他们更加担心，也很无助。
“我的女儿，才十五岁啊，落到强盗的手中还能活吗。”
村民们纷纷落泪，哭女儿的，哭姐姐妹妹，场面混乱。
浩炎对村民大喊：“我有办法或许能救出那些姑娘。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胆量。”
此话一出，村民们竟然安静了下来。良久没有人说话。
“直，直娘贼，干。我，我打头阵。”说话的是那个拿短剑的红衣少年。
这个红衣少年名叫贺武，十七岁，生的方脸阔口，人高马大。
瘦高的汉子上前一步说道：“算我一个，我本是燕国卫军，上阵杀敌义不容辞。”
瘦高汉子名叫杨成，三十岁左右，体型很高，却很消瘦。
“杨大哥说的对，我和哥哥从来都是同生共死一条心。我也去。”绿衣少年喊道。
拿弓箭的绿衣少年名叫贺琦，是贺武的弟弟。两人相差一岁，虽然没有哥哥长得高大威猛，却也是少年英雄。
凌浩炎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微微点头。
随着三人的踊跃报名，其他的男人也纷纷加入。
一个彪悍的女人，手提猎叉上前几步道：“那些强盗杀了我的男人，我要杀十个强盗为他报仇。”这女人说话声音很大。
凌浩炎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个头居然比自己还高，看这体魄和衣着，几乎和男人一模一样。如果她不说话，可以说没有人会以为她是女人。
浩炎笑道：“打仗是男人的事，女人就算了。”
那个彪悍的女人眉头一皱，怒道：“咋地？小瞧女人？我杀狼打虎时，你小子还吃奶呢。”
杨成对浩炎小声道：“这李萍是屯子里有名的女猎手，力气比男人还大。没事的，让他去吧。”
浩炎点头，对李萍道：“那李大姐拜托了。”
李萍手中粗壮的猎叉往地上一戳，“砰”一声响，然后对浩炎道：“只怪娘们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要是知道我早就杀去了。”
浩炎看着李萍心道：“这女汉子好大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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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很顺利，马匪们并没有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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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汉被浩炎撞的一个琅跄，倒在地上骂骂咧咧道：“哪个不长眼的，害的小爷尿了一身。”
浩炎定睛一看，是一个正在撒尿的马匪。
他反应很快，快步上前，还未等马匪反应，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拿着飞刀在他脖子用力一划。顿时鲜血喷涌，任凭马匪奋力挣扎也根本叫不出声，浩炎又连刺数刀，那名马匪终于不动了。
他杀一个人不难，杀一个跟自己有仇的马匪更容易。要不是身负白羽，他甚至冲进大帐，取了胡德忠和王吉的首级，但是现在不能这样做。
浩炎起身朝着马匪骂道：“呸，一群畜生。”杀掉马匪后他不敢多耽搁，取下佩剑，背着白羽就消失在了草地黑暗中。
浩炎背着白羽用尽全力，一口气跑出去好几里地。
“炎哥哥，我死了吗？”背后传来白羽虚弱的声音。
听到白羽说话，凌浩炎很高兴，他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把他放下，关心的问：“白羽，你感觉怎么样？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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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本就身负重伤，又被马匪折腾没有得到治疗，现在又被浩炎背着跑了几里地。如此折腾，健康人都未必吃得消，更何况重伤的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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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已经结疤的伤被再次撕裂，可是他并不在意。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不能让白羽死，一定要救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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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时凌浩炎忽然想起什么，在胸前掏出一个红色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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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村民凌浩炎提着心放下了一半，不过他不敢松懈，上前拱手急忙说道：“各位乡亲且慢，我不是坏人。”
一个高瘦灰衣汉子，提着青铜短剑走上前说道：“看你鬼鬼祟祟，是不是强盗的探子。”
汉子旁一个拿着弓箭，瞄准浩炎的绿衣少年道：“不管是不是探子，先捆起来再说。”
凌浩炎更加断定这些只是普通的村民，于是他微笑道：“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什么马匪探子，我妹妹受了重伤，寻找医生才来到这里。”
一个提着短剑的红衣少年，持剑指着浩炎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什么证明？”
浩炎道：“我妹妹就在屋内，还需什么证明？你们派人进去一看就明白了。”
那个结巴红衣少年说道：“我，我去看看。”说着就要进院。
浩炎伸手拦住红衣少年说道：“等等，你不能进去。”
红衣少年道：“为，何？”
浩炎道：“你一身杀气，我不放心。还请换个人进去。”
一旁拿弓箭的绿衣少年冷笑道：“不要相信他，里面肯定有埋伏。”
人群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同是患难，何必多疑。我进去看看。”说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蹒跚的走上前。
众人担忧说道：“族长，还是我们进去吧。”
老人摆摆手道：“你们都在这里待着。”说着，老人就蹒跚着脚步推开人群，踏进了大院。
浩炎还剑入鞘，然后说道：“村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有女人开始哭泣，一个掩面擦泪说道：“我的孩子，丈夫都被那些畜生杀死了。”说完，女人双手掩面哭的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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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高瘦的灰衣汉子说道：“昨天，我们去林中狩猎，一伙强盗进入屯子见人就杀。很多村民躲了起来，但是有很多来不及躲的村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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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炎听后恨的咬牙切齿。这附近只有胡德忠一处马匪，自己昨天见到的良家妇女很可能就是这里的村民。而且，白霜如果被抓，那很有可能也在其中。
浩炎拱手对村民说道：“不瞒各位，昨天我被抓到他们营地时，看到了一些年轻的女子，她们很可能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些姑娘。”
此话一出，村民们纷纷关心询问。
“她们怎样了？怎么样了？”
“有没有受伤？”
那个高瘦灰衣汉子示意村民安静，大声说道：“大家让他说完。”
村民们安静下来，静听浩炎说话。
浩炎继续说道：“昨天夜里我带着妹妹逃走时，发现了被关押的姑娘。说来惭愧，在下只顾得小妹的安危，没有能力救下所有的人。不过那些强盗昨天都喝多了，并没有迫害那些姑娘。”
众人听后，又是啼哭。有人说道：“终归在强盗之手，哪有生还可能。”
这时，族长走出院子，村民们都盯着族长，看他怎么说。
族长轻叹一口气说道：“这位少侠说的没错，里面确实有一个受伤的丫头。”
此话一出，村民们都是放生大哭。因为他们已经相信浩炎的话，所以他们更加担心，也很无助。
“我的女儿，才十五岁啊，落到强盗的手中还能活吗。”
村民们纷纷落泪，哭女儿的，哭姐姐妹妹，场面混乱。
浩炎对村民大喊：“我有办法或许能救出那些姑娘。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胆量。”
此话一出，村民们竟然安静了下来。良久没有人说话。
“直，直娘贼，干。我，我打头阵。”说话的是那个拿短剑的红衣少年。
这个红衣少年名叫贺武，十七岁，生的方脸阔口，人高马大。
瘦高的汉子上前一步说道：“算我一个，我本是燕国卫军，上阵杀敌义不容辞。”
瘦高汉子名叫杨成，三十岁左右，体型很高，却很消瘦。
“杨大哥说的对，我和哥哥从来都是同生共死一条心。我也去。”绿衣少年喊道。
拿弓箭的绿衣少年名叫贺琦，是贺武的弟弟。两人相差一岁，虽然没有哥哥长得高大威猛，却也是少年英雄。
凌浩炎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微微点头。
随着三人的踊跃报名，其他的男人也纷纷加入。
一个彪悍的女人，手提猎叉上前几步道：“那些强盗杀了我的男人，我要杀十个强盗为他报仇。”这女人说话声音很大。
凌浩炎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个头居然比自己还高，看这体魄和衣着，几乎和男人一模一样。如果她不说话，可以说没有人会以为她是女人。
浩炎笑道：“打仗是男人的事，女人就算了。”
那个彪悍的女人眉头一皱，怒道：“咋地？小瞧女人？我杀狼打虎时，你小子还吃奶呢。”
杨成对浩炎小声道：“这李萍是屯子里有名的女猎手，力气比男人还大。没事的，让他去吧。”
浩炎点头，对李萍道：“那李大姐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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