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总督府的意料之外
“小葵？！”福录喜与祝之信见到来人中的小姑娘，不由得大吃一惊，那不是小葵是谁？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小葵居然在这里。
“大哥哥！”小葵冲过来就抱住祝之信的腰，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小葵，你怎么会在这里？”祝之信给小葵擦着眼泪。
“我在屋里，后来到这了。”小葵呜咽着，哪里说得清楚。
福录喜到祁重旁边，小声问道：“总督大人，哦伯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葵不是被黑衣人劫走了吗？难道那些黑衣人是你派去的？”
“当然不是！”祁重瞪了一眼福录喜，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可知道当年被官府剿灭的黑峰团？”
听到祁重提起黑峰团，福录喜想起去旗山救祝之信时叶源说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为难，叶源的遭遇他打心底里同情，可如今身在总督府，还得依靠总督的力量查清福府大火的原由。现在如果拆穿祁总督可能会引起对方不快。只好暂时顺着祁重的话说道：“听说过”
“你应该知道，我将黑峰团二当家叶源留在了你们家？”祁重说着，看着福录喜等着看他的反应。
“呃父亲提起过，说伯父您喜欢他的书法，特意保下了他，藏在福府。”福录喜尽量让自己的回答自然点。
可祁重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一直隐藏叶源的踪迹，并放出我喜欢他书法这种说法，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我和你父亲一直想在国外扶持一个代理人，用于探查国外一些事情的走向。黑峰团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一开始就知道黑峰团是雇佣军而不是山贼，因为他们的战场一直就在国外，如果他们同意帮国家做事，自然是皆大欢喜。可黑峰团团长太顽固，直接拒绝了我们的招揽，说是不愿意参与国家行为，只是想做单纯的雇佣兵团就好。”
听到这里，福录喜完全懵了。这与叶源所说完全不同，可之前叶源说自己是被朝廷诬陷为恐怖书生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书生。然而他与石阳真人一战，已经证明是他在说谎。如今祁总督所说倒也符合逻辑。自己到底应该相信谁才好？
祁重继续说道：“于是我们又将目光放到旗山另外两支佣兵团身上。或许是因为圣上限制私人武装又或者是早就眼红黑峰团在国外的生意。反正铁焰和战锤两支佣兵团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的要求。只要官军帮他们打通与国外的‘通路’就好。这个条件的关键自然是黑峰团，所以，我们帮他们剿灭了黑峰团。”
福录喜头上冒出了冷汗，说道：“父亲也参与到其中？”
“当然，何县是南方重镇，此事如果可以完成，你父亲就是主要负责人。”祁重觉得理所当然道。
福录喜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所做之事会如此复杂，以前自己吃喝玩乐，逍遥快活，觉得自己父亲整天处理官府中无聊的事务很没前途。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天真，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头脑，原来只不过是有些幼稚的鬼点子罢了。
“可是伯父，既然黑峰团愿意以雇佣兵的身份做事，朝廷付钱雇佣他们做事，不是更简单吗？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朝廷也不用负责。”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会很幼稚，福录喜还是想坚持自己认为对的想法。
果然，祁重微笑着摇摇头：“没这么简单的，既然我们可以雇佣黑峰团，那敌人同样可以雇佣他们，雇佣军只认利益，任何原则和伙伴都可能背弃。所以，我们同意帮铁焰和战锤，基础的条件就是他们必须成为朝廷的编制，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可是，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朝廷的声誉会受到很大影响的。”福录喜道。
“所以，我们必须将叶源灭口。原本他是我们成功拉拢的内应。一方面，叶源的来头不简单，我们不想惹出更多的麻烦，二来在黑峰团灭亡后，由他做为中间人，也可以在对外事务上起到一些助力，毕竟以他在黑峰团的地位，很多国外的生意都是由他领导，这种事他会做得得心应手。然而现在事情有了变化，铁焰与战锤在国外做得相当好，不仅将原本属于黑峰团的生意，全部拉到了自己手中，更开辟了新的合作领域。那么叶源就没了利用价值，他知道我们这么多的秘密，自然不能让他继续活着。”
“所以，父亲让他陪我去旗山，就是为了借国外军队的手干掉他？”福录喜这才恍然大悟。
祁重点点说道：“没错，你父亲在你们出发后，就将消息飞鸽传书给了我，这事你父亲做得相当漂亮，借刀杀人确实是非常高明的手段。”
“那为何又要派石阳真人在途中动手呢？是因为旗山中的外国士兵已经全灭的缘故？”福录喜奇怪道。
可这次福录喜又猜错了，祁重摇摇头，说道：“那道人并不是我们的人”
“啊？”福录喜这下更懵了：“难道还有其他人想杀他？”
“不知道”你们离开现场后，我的探子就到了那里，我得到的消息是，现场没有人也没有尸体，袭击你们的道人和叶源都失去了踪迹。”祁重有些哭笑不得。
“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福录喜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不够用。如果石阳真人不是总督派去的杀手，那么必然会有另一方势力想要叶源的命，至少也是赏金猎人因为祁重发布的假通缉令去袭击叶源。无论成功还是失败，现场至少会有其中一人的尸体才对。怎么会消失了呢？事情也不会自己和祝之信之前想的那样，石阳真人真正的目标可能是自己一行，因为他们毫无阻拦的就离开了现场。
感觉有些头疼的福录喜，只好压住心里的疑惑，问道：“那小葵师父和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家里的大火”
“你父亲传信给我时也说起过小姑娘，既然是玄天观的人，我自然会护她周全。我暗中派人将她接到了这里，如果时间没错的话，应该是我的人刚接走她，歹人人就到了福府。”
福录喜皱眉道：“如此说来，黑衣歹人的来历就至关重要了。”
祁重点点头：“没错，查清黑衣人的来历，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
“如今叶源失踪，要是他将朝廷诬陷黑峰团的事宣扬出去，恐怕很麻烦”
“这倒不用太担心。”祁重信心十足的说道：“凭他一个通缉犯的话，又有多少说服力？只要查到黑衣人的底细，应该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叶源。”
“伯父，你的意思，叶源真的没死？而是跟这些黑衣人一伙的？还有那石阳真人？”
“我觉得是这样。”
“可是，这些人究竟是谁呢？跟叶源有关的只有黑峰团，已经全军覆没了啊。”福录喜想不通。
“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叶源的背景不简单。很可能是他背后的势力在帮他。我们大意了。”
“背后的势力？”
“这事就不说了，我也只是猜测，或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祁重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哥哥我饿了！”福录喜心中的疑惑没得到答案，正想继续问祁重，可一直跟祝之信说话的小葵突然大喊了一声，打断了福录喜的思路。
祝之信有些尴尬，此时他哪有办法解决小葵肚子饿的问题。还好祁重说话帮祝之信解了围：“世侄，你们在这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先住着。这几天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你家的事，我会找人去详查的，你父亲与我，在公在私都是朋友，我会为他讨回公道。”
“哦，那那我们就打扰伯父了。”福录喜有些不好意思。
祁重摆摆手：“云翎，你带他们去转转吧，以后他们就在我们这里长住了。”指着福录喜说道：“这是你福伯伯家的公子，不是外人。”
“知道啦，爹。”云翎就是之前福录喜在总督府门口见到的总督千金祁云翎。此时换了一套贵族女式服装更显美丽，福录喜快要落地上的口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呃美丽的小姐，不是，祁妹妹，这个你別走那么快啊，互相认识下呗。”从会客厅出来后，祁云翎在前方领路，福录喜跟在后面献着殷勤，可总督千金根本不理他。
“大哥哥，胖哥哥干嘛呢？”小葵拉着祝之信的衣角，看着福录喜奇怪道。
“你不懂，你胖哥哥就喜欢这样呢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祝之信赶紧转移话题。
“我说祁妹妹，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啊？总督大人不是让你给我们准备房间吗？”
众人跟着祁云翎走出总督府，一直走到府园街外，众人正奇怪着，祁云翎突然停下身来，身后跟着的祝之信差点没撞上去。祁云翎跑到街道转角，向总督方方向偷偷观察着，她这突然的反常行为，然后福录喜几人惊诧不已。
“没人跟着吧？”祁云翎向三人问道。
“没吧。”众人有点发懵。
“终于自由啦！”祁云翎开心地在原地蹦蹦跳跳。哪还有刚才沉静的样子。
“祁妹妹？你你”福录喜面对祁云翎的突然转变有些措手不及。
“闭嘴，你个死胖子，再敢叫我妹妹，我打你哦。”祁云翎转身向福录喜吼道。
“大哥哥，祁姐姐她怎么了？”小葵第一反应就是向祝之信提出疑问，可祝之信自然也是处于吃惊状态，哪能回答得了她。
“不错不错，我这几天正在烦恼之中，没想到老天居然把你们送到我面前，天意啊，哇哈哈哈，这下我倒是要看看，岳清清这小贱货怎么跟我斗！哼哼。”祁云翎自言自语说着。
福录喜笑嘻嘻上前说道：“祁妹妹，你哎呀！”
祁云翎一巴掌拍在福录喜头上：说道：“说了不准叫我祁妹妹！你个死胖子！”
“祁妹祁小姐，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打人！”福录喜揉着头，痛苦道。
“既然爹爹说你们是自己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请你们帮我个忙。”祁云翎完全没有理会福录喜。
“哼！要请我们帮忙，还打人？”福录喜愤愤不平地嘀咕着。
“嗯？”祁云翎瞪大了眼睛，福录喜吓得躲到了祝之信身后。
“祁小姐，你想找我们干什么啊？”祝之信说道。
“精英赛你们知道吧？”祁云翎问道。
祝之信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福录喜，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精英赛，后者说道：“当然知道啊，五年一次的军部大赛，谁不知道？”
“还有一周时间，这一届的精英赛就开始了，今年的举办地在我们山北省举行，我想让你们代表总督府出战。”祁云翎说道。
“啊？”福录喜与祝之信愣了半晌，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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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小葵冲过来就抱住祝之信的腰，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小葵，你怎么会在这里？”祝之信给小葵擦着眼泪。
“我在屋里，后来到这了。”小葵呜咽着，哪里说得清楚。
福录喜到祁重旁边，小声问道：“总督大人，哦伯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葵不是被黑衣人劫走了吗？难道那些黑衣人是你派去的？”
“当然不是！”祁重瞪了一眼福录喜，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可知道当年被官府剿灭的黑峰团？”
听到祁重提起黑峰团，福录喜想起去旗山救祝之信时叶源说的话。心里不由得有些为难，叶源的遭遇他打心底里同情，可如今身在总督府，还得依靠总督的力量查清福府大火的原由。现在如果拆穿祁总督可能会引起对方不快。只好暂时顺着祁重的话说道：“听说过”
“你应该知道，我将黑峰团二当家叶源留在了你们家？”祁重说着，看着福录喜等着看他的反应。
“呃父亲提起过，说伯父您喜欢他的书法，特意保下了他，藏在福府。”福录喜尽量让自己的回答自然点。
可祁重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一直隐藏叶源的踪迹，并放出我喜欢他书法这种说法，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实际上，我和你父亲一直想在国外扶持一个代理人，用于探查国外一些事情的走向。黑峰团是最好的选择，我们一开始就知道黑峰团是雇佣军而不是山贼，因为他们的战场一直就在国外，如果他们同意帮国家做事，自然是皆大欢喜。可黑峰团团长太顽固，直接拒绝了我们的招揽，说是不愿意参与国家行为，只是想做单纯的雇佣兵团就好。”
听到这里，福录喜完全懵了。这与叶源所说完全不同，可之前叶源说自己是被朝廷诬陷为恐怖书生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书生。然而他与石阳真人一战，已经证明是他在说谎。如今祁总督所说倒也符合逻辑。自己到底应该相信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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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录喜头上冒出了冷汗，说道：“父亲也参与到其中？”
“当然，何县是南方重镇，此事如果可以完成，你父亲就是主要负责人。”祁重觉得理所当然道。
福录喜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所做之事会如此复杂，以前自己吃喝玩乐，逍遥快活，觉得自己父亲整天处理官府中无聊的事务很没前途。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天真，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头脑，原来只不过是有些幼稚的鬼点子罢了。
“可是伯父，既然黑峰团愿意以雇佣兵的身份做事，朝廷付钱雇佣他们做事，不是更简单吗？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朝廷也不用负责。”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会很幼稚，福录喜还是想坚持自己认为对的想法。
果然，祁重微笑着摇摇头：“没这么简单的，既然我们可以雇佣黑峰团，那敌人同样可以雇佣他们，雇佣军只认利益，任何原则和伙伴都可能背弃。所以，我们同意帮铁焰和战锤，基础的条件就是他们必须成为朝廷的编制，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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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必须将叶源灭口。原本他是我们成功拉拢的内应。一方面，叶源的来头不简单，我们不想惹出更多的麻烦，二来在黑峰团灭亡后，由他做为中间人，也可以在对外事务上起到一些助力，毕竟以他在黑峰团的地位，很多国外的生意都是由他领导，这种事他会做得得心应手。然而现在事情有了变化，铁焰与战锤在国外做得相当好，不仅将原本属于黑峰团的生意，全部拉到了自己手中，更开辟了新的合作领域。那么叶源就没了利用价值，他知道我们这么多的秘密，自然不能让他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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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又要派石阳真人在途中动手呢？是因为旗山中的外国士兵已经全灭的缘故？”福录喜奇怪道。
可这次福录喜又猜错了，祁重摇摇头，说道：“那道人并不是我们的人”
“啊？”福录喜这下更懵了：“难道还有其他人想杀他？”
“不知道”你们离开现场后，我的探子就到了那里，我得到的消息是，现场没有人也没有尸体，袭击你们的道人和叶源都失去了踪迹。”祁重有些哭笑不得。
“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福录喜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不够用。如果石阳真人不是总督派去的杀手，那么必然会有另一方势力想要叶源的命，至少也是赏金猎人因为祁重发布的假通缉令去袭击叶源。无论成功还是失败，现场至少会有其中一人的尸体才对。怎么会消失了呢？事情也不会自己和祝之信之前想的那样，石阳真人真正的目标可能是自己一行，因为他们毫无阻拦的就离开了现场。
感觉有些头疼的福录喜，只好压住心里的疑惑，问道：“那小葵师父和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家里的大火”
“你父亲传信给我时也说起过小姑娘，既然是玄天观的人，我自然会护她周全。我暗中派人将她接到了这里，如果时间没错的话，应该是我的人刚接走她，歹人人就到了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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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用太担心。”祁重信心十足的说道：“凭他一个通缉犯的话，又有多少说服力？只要查到黑衣人的底细，应该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叶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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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叶源的背景不简单。很可能是他背后的势力在帮他。我们大意了。”
“背后的势力？”
“这事就不说了，我也只是猜测，或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祁重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哥哥我饿了！”福录喜心中的疑惑没得到答案，正想继续问祁重，可一直跟祝之信说话的小葵突然大喊了一声，打断了福录喜的思路。
祝之信有些尴尬，此时他哪有办法解决小葵肚子饿的问题。还好祁重说话帮祝之信解了围：“世侄，你们在这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先住着。这几天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你家的事，我会找人去详查的，你父亲与我，在公在私都是朋友，我会为他讨回公道。”
“哦，那那我们就打扰伯父了。”福录喜有些不好意思。
祁重摆摆手：“云翎，你带他们去转转吧，以后他们就在我们这里长住了。”指着福录喜说道：“这是你福伯伯家的公子，不是外人。”
“知道啦，爹。”云翎就是之前福录喜在总督府门口见到的总督千金祁云翎。此时换了一套贵族女式服装更显美丽，福录喜快要落地上的口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呃美丽的小姐，不是，祁妹妹，这个你別走那么快啊，互相认识下呗。”从会客厅出来后，祁云翎在前方领路，福录喜跟在后面献着殷勤，可总督千金根本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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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你胖哥哥就喜欢这样呢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祝之信赶紧转移话题。
“我说祁妹妹，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啊？总督大人不是让你给我们准备房间吗？”
众人跟着祁云翎走出总督府，一直走到府园街外，众人正奇怪着，祁云翎突然停下身来，身后跟着的祝之信差点没撞上去。祁云翎跑到街道转角，向总督方方向偷偷观察着，她这突然的反常行为，然后福录喜几人惊诧不已。
“没人跟着吧？”祁云翎向三人问道。
“没吧。”众人有点发懵。
“终于自由啦！”祁云翎开心地在原地蹦蹦跳跳。哪还有刚才沉静的样子。
“祁妹妹？你你”福录喜面对祁云翎的突然转变有些措手不及。
“闭嘴，你个死胖子，再敢叫我妹妹，我打你哦。”祁云翎转身向福录喜吼道。
“大哥哥，祁姐姐她怎么了？”小葵第一反应就是向祝之信提出疑问，可祝之信自然也是处于吃惊状态，哪能回答得了她。
“不错不错，我这几天正在烦恼之中，没想到老天居然把你们送到我面前，天意啊，哇哈哈哈，这下我倒是要看看，岳清清这小贱货怎么跟我斗！哼哼。”祁云翎自言自语说着。
福录喜笑嘻嘻上前说道：“祁妹妹，你哎呀！”
祁云翎一巴掌拍在福录喜头上：说道：“说了不准叫我祁妹妹！你个死胖子！”
“祁妹祁小姐，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打人！”福录喜揉着头，痛苦道。
“既然爹爹说你们是自己人，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请你们帮我个忙。”祁云翎完全没有理会福录喜。
“哼！要请我们帮忙，还打人？”福录喜愤愤不平地嘀咕着。
“嗯？”祁云翎瞪大了眼睛，福录喜吓得躲到了祝之信身后。
“祁小姐，你想找我们干什么啊？”祝之信说道。
“精英赛你们知道吧？”祁云翎问道。
祝之信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福录喜，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个精英赛，后者说道：“当然知道啊，五年一次的军部大赛，谁不知道？”
“还有一周时间，这一届的精英赛就开始了，今年的举办地在我们山北省举行，我想让你们代表总督府出战。”祁云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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