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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与女神之卷 第一章 国贼,克伦威尔!

  南方与北方的边界是一条河,地理上隶属于马塞江的支流。严冬降临之时,这里也是冰与雪之女神,玉足所踏及的最南端。同样,如丝绸般依附于河面的薄冰也最先从这里开始消融。当人们看着如一夜之间挥发了生机似的滚滚春泉化开坚冰,滋润着南方肥沃的土地欢畅着奔流而下时,就知道春天终于到来了。所以这条边界河的名字是贝瑟芬妮。

  然而,这个春天,破冰后的第一批渡船并没有给南方带来什么值得期望的消息。似乎神灵所创造的春天,也不能用她的温暖消融南北间比坚冰更寒冷的仇恨。马塞惨败的信息,在贝瑟芬尼的河水所载的亡灵之前,到达了江心之城,乌鲁克。

  整整几个星期,差役们用卡车,轮船,自行车,马匹,装载着一袋袋“阵亡通知单”飞奔在街头,把那张千斤重的雪片散播到共和国的每一个角落。

  “敬爱的xx,

  我怀着无限的歉疚与悲伤,通知您,您的儿子,xx。在马塞,在履行他的职责时不幸阵亡。

  为了保护他的祖国,他牺牲了珍贵的生命。

  我们承认,他是一名勇敢的光荣的共和国士兵。

  感谢您作为共和国光荣的公民为祖国的安宁所奉献的一切。

  感谢您的家庭为祖国的荣光所作出的牺牲。

  感谢您为国家生了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

  愿他的灵魂在天堂得到安宁。

  弥撒亚保佑,阿门。

  荣光贵族共和务省,将军xxx

  于x月x日”

  痛苦与恐惧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从乌鲁克蔓延到金十字旗覆盖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是平民,除了用包含着无限的哀伤的眼睛怔怔望着儿子远去的方向之外,可能什么也做不到了吧?可惜按照这个时期的军官比例和军官构成传统,起码有两万名以上的共和国的儿子,同时是贵族的儿子,同时是荣光的儿子。

  因此,在整个共和国还沉浸在悲伤中难以自拔的时候,荣光们就将他们的悲愤化作一场席卷枢密院的暴风雪——“对元首的不信任案”。

  占共和国八成实力的北伐部队,迄今为止还完好无损的,只有驻扎在仙度拉底的查理机械骑兵兵团,直接隶属于元首的禁卫护廷番队与空军。换而言之,全部是安大略——斯图卡特家族的部队。而元首作为政治交换的几十个南方荣光兵团统统变成了那张白纸片。

  帝国的部队同样在马塞损失殆尽,虽然在芬里尔击毙了黑骑士团匪首zer一而挽回了一点颜面。可实质上,同样因为马塞而伤了元气。

  那么,整个马塞战役的最终得益者是谁?不,战争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从头到尾就没吃过一丁点亏的除了那个家伙还有谁呢?乌鲁克公爵斯图卡特,你的目的,就是要清算整个共和国境内的荣光吗!!

  现在作为斯图卡特家族政府的文官团首脑,克兰沃也可以算是天下闻名的大人物了。可是这个时候,他作为被告的替身,满身冷汗的站在枢密院发言席面对整个南方荣光的咆哮时,实在是一点吼回去的念头都不敢有啊。放在共和国政府里也许是总理,放在枢密院里那不过就是一个赐封男爵家纹官而已,说难听点还比不上管家。更何况,他现在其实完全可以理解台下的老头们豁出命去也要争一个说法的念头。

  经历了大公即位之初的政变,这些肯用部队支持国家的贵族可以算是第一批投靠斯图卡特家的铁杆了。这次的马塞事件和突然出现的对元首的质疑,完全把克伦威尔在共和国的势力孤立了。

  当年有传闻说,克伦威尔只是因为不喜欢元老会议时他那把犯人一样的椅子,才发动血腥政变。将枢密院迁了一个地方。可是现在,克兰沃作为政府代表,站在克伦威尔特意安排的那张俯视众人的高脚凳旁边。被台下那么多双被复杂的情绪所充满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却不可抑制得感到周身一阵阵刺骨的寒冷。不行,这么下去的话,绝对会出事的!

  “那么,可以表决了么?”枢密卿梅罗纹嘉荣光伯爵那张圣母似的鹅蛋脸上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动。她仅仅是不停得抚摩着套在小指上的那枚红宝石家纹戒指。与过去,以天籁似的声线及歌唱般优雅的古体贵族诗文引导整个枢密院议题的天才女政客相差太大了。

  难道她要抓住机会在这个时候翻盘?克兰沃一直就难以担负克伦威尔交给他的压制枢密院的重任。作为一个学者出生的理想派政治家,他的斗争经验实在太嫩了。实际上,受克伦威尔说的‘枪杆子里出政权’理论影响。他实在不知道荣光们为什么要挑这种恶劣的时局发难。可是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他犹豫了。

  如果这个法案在枢密院成功过关(现在看来似乎是绝对的)。那么共和国会立刻剥夺克伦威尔,斯图卡特的元首身份与政治权利。以‘误国罪’命令军队逮捕。也许部分荣光军官会听从家族命令,可是最大的可能就是,斯图卡特——安大略家族的军队向乌鲁克进军。就是说,内战。

  然而内战是不可以接受的。克伦威尔在鲁尔的行险搬空了首都的卫队。一旦内战,不要说大本营里包括他克兰沃在内这些手下的命。政府隐瞒枢密院的实验部门也会遭到难以弥补的损失。那可是克伦威尔称霸的根本,他一个文人可赔不起这么多黄金打造的。。等一下!

  一瞬间,克兰沃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是诈术也说不定,可是用在这里却很合适啊!

  “请允许我做最后陈述。”虽然身份低微,但掌握实权之人还是值得敬畏的。荣光们估计也觉得大局以定,相互传着眼色打算听听对方怎么说。

  “想必诸公清楚,元首大人虽然改变了大部分政府官名与权限,但体制本身并没有大的改变,依然是枢密元老制。”克兰沃弯起嘴角看着在场的政治老狐狸们,他已经摸到一点政治的门槛了。

  共和国的制度,枢密元老制,也就是从上上代罗蕾莱雅王朝开始,荣光贵族国家的不变制度。无上君权的人皇的管家协会,也就是所谓的枢密院了。枢密院由继承爵位的荣光族长组成,选出一名秘书官为枢密卿。爵位最高,领地最大的几人为实权的元老。首席元老即为元首。

  人皇避世的时代,国家的领导人就变成了元首领导下的元老会。

  枢密院作为小贵族与大贵族交流的通道,行使的主要是家族裁判与领地司法权。而元老会领导小贵族组成的国家军队。领地行政权则是元老的权利。克伦威尔这个时代,因为元老会里只有他一个,所以政令可以畅通无阻得通行全国。但是司法上,就只能保证他的直属领地境内公正了。而这里克兰沃提出的破绽其实是共和国的财政权。

  从道理上讲,枢密院的贵族们共同负担着共和国的军费。国库来自各家族按领地及军队数量比例计算,所支持的预算献金。而贵族的钱带子,则是靠领地税收填满的。而且主要是农业税,人头税和关税。实际上,这样的经济力量,根本是不可能支撑克伦威尔政府的庞大暴力机器,几十个烧钱的绝密研究计划和覆盖全国的重工业基地建设工作的。

  事实是,当荣光们把领地里榨出来的金子变成珠宝首饰,黄金储备和奢侈糜烂的生活环境时。克伦威尔已经把斯图卡特家族以及通过政变得到的元老家族几个世纪的经营花光了。这就是共和国崛起的实质,是钱堆出来的。到北伐开始的时候,共和国政府已经开始依靠向建设中飞速壮大起来的商人团兜售公债来支持庞大的军事与科技资源消耗。

  虽然最初依照克伦威尔的意思,是想发展出政府,或者说家族控制的国有大型托拉斯。但是事实证明,一个近代化国家已经不是封建的家族势力能承担的起的了。为了在与帝国的较量中占得上风,包括能源开采工业和军工工业在内的大部分重工业工厂已经折价转卖给福得流油的南方商人集团。资产阶级势力在克伦威尔刻意的保护甚至说纵容的态度下疯狂扩张。甚至出现了由乌鲁克商业协会组织的财阀以抛售公债要挟克伦威尔政府转让货币发行权的极端案例。

  “所以不管诸公相信不相信,事实是,今日共和国之荣光完全得益于元首殿下的贡献,换言之,如果枢密院想要合法罢免斯图卡特公爵,那么就必须直接承担共和国国库背负的天价贷款。而且作为下级议会,无权剥夺荣光公爵的家族私有财产。也就是说。。”就是说现在要再次罢免元首很容易,可是罢免之后怎么办?

  “罢免乌鲁克公爵的话,国家会立刻崩溃。甚至连基本的军费都拿不出来,更不要说劝服共和国的士兵背叛祖国的英雄与军神了。”梅罗纹嘉苦笑着替克兰沃讲完,台下的荣光们已经面如死灰了。其实她掌握枢密院的情报系统,不要说那些荣光家长,就连她自己也为克伦威尔的疯狂咋舌。从来只有千方百计得从国库里掏钱充实家族的元首,倾尽家财建设国家的人简直闻所未闻。

  看来跟在他身边的人也都越来越狡猾了。梅罗纹嘉眼角瞟到得意洋洋的克兰沃,无奈得揉揉鬓角。现在枢密院气氛诡异得沉静下来。政府的烂帐本来是‘元首不信任案’的最好证据,可是这个当口反而把政客们的热情打下来了。要是有资产有利益的话还可以串联瓜分。可是这典型就是一个烂摊子嘛!到处都欠了钱,什么东西都卖掉了,再说谁会像元首那样不知是疯狂还是犯傻得用家产去填这个无底洞呢?说到底,从那次元老会火并以后,有实力以一家之力经营共和国的不就只剩下克伦威尔了么?

  在荣光的议会里进行政治斗争是需要名义与利益的,元首之位已经成了一个烫屁股的火炉,借用军队的损失与斯图卡特家撕破脸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可言。梅罗纹嘉从六岁开始就跟在父亲身边见惯了这样政客的嘴脸和盘算。荣光是群什么样的人,她实在再清楚不过了。死了一个家族子弟?那又算什么,这个时代,除了那个斯图卡特家,谁家都不缺继承人。

  “如果没有人继续坚持提案就不进行表决了,下一项。”枢密卿的席位在元首席的右侧,从这个角度看下方的议员席和侧面的元首席,那些失望的,不甘的,胆怯的,松了口气的表情都清晰可见。然而这个时候梅罗纹嘉已经开始啃着羽毛笔盘算了。这样无果的提案,是什么人在策动的呢?如果不是今天克兰沃灵机一动,共和国可能会遭遇建国以来最大的骚乱。难道是最高皇庭?不对,至高无上的皇帝的目光实际上根本不在世俗,上级议会刚死了一批老人,新晋升的应该也没空管共和国。难道是那个伪帝夏陆路?的确有可能,不过又不太像平时的行事手段。那么,策划这样闹剧的恐怕是。。。

  “提案,剥夺共和国元首克伦威尔,乌鲁克公爵衔,斯图卡特荣光家族身份,收回大议会所赐蛇杖。”这个风度翩翩从大理事过道中线走入议会的俊美男子,有一头耀眼的金发,笑吟吟的闪亮眸子下,是遗传自父亲夏陆路的紫色眼珠与难以估量的胆色。

  “什么——!!”整个议会都震动了,虽然早以猜到这个幕后指使者的身份,却连梅罗纹嘉也压抑不住嗓子里的惊叹。不是因为修耐则尔的不列塔尼亚帝国王子身份,而是因为他手中高举那枚戒指时所拥有的身份。三头狮家徽,罗蕾莱雅皇族的钦差使臣。荣光的主子。

  “诸公,不过三百年,忘记礼仪了么?”修耐泽尔似乎玩笑似的叹息好象无形的巨锤把那些荣光的腰杆打得弯折下去。只一瞬间,除了克兰沃还傻瞪着眼站着,看着他的上峰用尽心机,耍尽手段驾御的这群领主们,如同低贱的马夫般在一个戒指面前拜倒在地,磕着头亲吻那个英俊男人的袍子。这就是荣光。。可在那自私后面,在那跋扈后面,在那谦卑后面,他们到底是什么?

  如果贝瑟芬尼真是传说中的冥后,如果贝瑟芬尼的河水真是严寒的冥界与暖春的人间的交接,那么当马塞的冤灵顺着承载它们的河水到达江心之城乌鲁克时。曾经为他们递送阵亡通知的信使们已经再次出发了。而这次他们要传播的信息只有一个,一度几乎赢得天下的男人,克伦威尔,被褫夺了爵位,剥夺了家名,没收了权位,而且很快就会失去他一心创造的,追求的一切。

  “全国通缉!国贼,克伦威尔!”一骑快马吐着白沫冲到贝瑟芬尼河的时候,共和国的政令也终于传遍了全国。

  “喂喂,你听到了么?”“怎么和元首同名啊。。”“又是政变?所以说都这个时候了那帮荣光在搞什么啊。。”驶到河心的渡船上,北边归来的人们震惊得窃窃私语,不安注视着南边渡口集结起来的卫队。

  “三十二个人的守备排,两个传令骑兵,没有重武器。”船舱中,一双金色的漂亮眸子透过水线冷冷注视着远方的渡口。耀眼的绿色长发细心得裹在大围巾里,这个女人神色安详得如同贵妇。膝盖上枕着一个扎金马尾的半大女孩。

  “你想说什么?”背依着小隔间的门坐着的男人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食指被那个熟睡的半大女孩纂在手心里,乍看上去绯红阴冷的瞳孔里,却时不时闪过一道温柔的光。

  “失去了一半的血液与力量。现在的你完全不在状态吧?也许这一个排的人能立大功也说不定,听见了么,逮捕罪民克伦威尔。”绿发女人一如既往得弯起嘴角,这样的微笑似乎是讥讽,又似乎是挑逗。是只有成熟的女人才具备的魅力。

  克伦威尔挑了挑眉毛,把视线转向他伦理上的丈母娘。的确无可挑剔,即使见识过arcueid真容,也还会不知不觉沉醉进这个女人的美貌。欠缺的仅仅是初见的冲击力“,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克伦威尔面不红心不跳得打情骂巧。

  遇上这种厚脸皮连女王也没办法,只能回避他的目光,“你没有一点担忧么?现在你已经全输光了。能把你贬为庶民,只有人皇吧?弥撒亚也救不了你哦!而且这个时候还回乌鲁克不是自投罗网么?”

  克伦威尔耸耸肩,视线回到了那个又浓缩回去的未婚妻,“马塞的实验室什么都没剩下,我的血毕竟还不是真品,想治好她还得靠我留在首都的那群疯狂科学家。不过为了路上少点麻烦,这个时候是应该做点准备好过关。。”

  这个时候克伦威尔投过来的视线突然让很不舒服,“你又想怎么样。”

  “这点变化应该可以办到,”克伦威尔似乎迟疑了一下,最后又看了一眼熟睡的阿尔托莉雅才下定了决心,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把你的长裙脱下来。”

  “哈——!”

  “所有人老实待在原地,检查结束后就会放行,请配合军队!”

  冰化之后正是渡船来往的高峰,虽然很搞不懂为什么领袖会突然成为罪犯,可是这个时候共和国的士兵也只能执行上面的命令。

  “长官,下面是私人间,都是有钱有身份的,您看是不是。。”

  “少废话,我们抓的就是那个最有钱最有身份的,快把门都打开。”

  “姓名!身份!”

  “是,是,杰森,我是个医生,这是我妻子麦琪,大儿子迈克,二女儿凯萝,三儿子本,四女儿。。。”

  “行了行了下一个!”

  军士不耐烦得一把推开最后一个阁间,“姓名!身。。”然后他石化了。

  “长官?”卫兵差点没收住脚,险些撞到军士身上,探头往包厢里一看,然后他石化了。

  “呃。。大人?”船长皱着眉头跟上来,“您还有什么问。。”然后他也石化了。

  这个阁间很狭小,只有贴着水线的玻璃窗能透进一丝光亮。可是对于军士,士兵还有船长来说,这一丝丝的光亮好象永恒,好象希望的实质一般撒在他们的心头。

  他们这个瞬间所看到的影象如同爆炸似的在他们的头脑里回荡着,一生都死死牢记在心田中。而那霸占着瞳孔的罪魁祸首,是一个女人。是的,是一个金长发的女人。

  素色的长裙边角的褶皱如同海浪般簇拥着那双晶莹如莲藕的双足,她一手斜枕着下巴,一手食指被枕在膝头的女孩握着。倾泄到腰间瀑布般的长发真的如同是流动的液体,晃动的金色似乎要把他们的灵魂吸进一般。而那双比夜空更美的蓝宝石的眼睛,又如同照亮他们估计心野的启明星。樱桃色的芳唇与鸢尾花瓣似上勾的眼角几乎一辈子也看不厌。

  “贵安,这位是夏亚子爵的夫人及女儿。”绿发的侍女眼神玩味得打断三个猪头男。而这个时候,‘夏亚子爵夫人’也恰如其分得表现出一丝被冒犯的羞怒。

  “啊!失c失礼了!!”三个男人涨红着脸大吼着逃离包间。那扑面而来的贵气与美貌几乎瞬间就把他们击垮了。

  包厢中一时沉静了好一会儿,懒洋洋的声线才响起来,“真是难以置信,他们甚至没看我一眼。”

  那绝世美貌的贵妇似乎松了口气,好象从脸上拂去一层冰似得摘下了一枚面罩,满头长发也瞬间如光芒般消散了。双眼中兰色的飞鸟消逝后,那血红的眸子也再次浮现出来。

  “有什么好嫉妒的,本来就是用你的脸做出来的。”克伦威尔打量着通过弥撒亚系统复制出的这面具,果然啊,的脸加上弥撒亚血液的配合,果然是威力无双啊。

  神色复杂得看着她的女婿,“你假扮过自己的手下,假扮自己的妻子,假扮自己未婚妻的母亲,克伦威尔,你真的确定同时兼容弥撒亚系统与ass系统对神经不会有影响吗?”

  “说起来,我还假扮过我未婚妻的父亲。”克伦威尔微笑着挑起未婚妻的母亲的下巴,“不过我真心希望那个身份不是假扮的。”

  甩过头,躲开克伦威尔挑逗似的爱抚。似乎不想让这个口头花花的男人注意到她脸上泛起的嫣红。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承认,单从长相看,他和‘未婚妻的父亲’实在是太像了。

  似乎有戏!克伦威尔心里欢呼,果然强悍的线也要倾倒在他男女通杀的魅力之下么!!这个时候只要控制住她的双手。。恩?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克伦威尔感觉到怀里一直陷入深度沉睡的未婚妻握着他的手紧了一下。

  看着那仿佛被凝固在童年的睡美人,克伦威尔眼睛里的神采也不由得暗了下来,最后化成一声叹息,消失在昏暗狭小的船舱中。等他再抬起眼帘的时候,看见捡了条毯子盖在女儿身上。只是那双眸子,说不清是欣慰,还是失望。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