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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章 四十交锋

  古代帝王登基是一项庄严而又繁琐的庆典仪式,比当新郎官还累。遇上王越这个穿越者更累,王越知道这种仪式肯定比较麻烦,为了给人一个威严的形象,所以王越对登基也没有提出其他的异议,却没有想到登基的流程会这样繁琐。当礼部的人来教授王越整套礼仪的时候他后悔自己的决定过于轻率,他有些后悔答应按照正常的程序继位,只是既然已经答应了这个时候也不能反悔,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总算走完了流程成了新一代的闽王,王越被整套礼仪折腾的腰酸背痛,可是比走登基仪式更让人头痛的是王越忽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在没有当闽王之前王越做了很多设想,觉得登基之后该这么做或者那么做。可是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王越忽然发觉之前所做的设想大部分都是不切合实际的。

  文官集团在王越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大赦天下和减免赋税。

  按理这是自古以来新王登基的惯例,用来表示新王的平和与爱戴百姓。文官们的要求看上去非常正常,就在王越打算答应的时候却忽然发觉了不正常。因为这几年闽国新王交替的比较频繁,监狱已经没有多少囚犯了,看上去有没有大赦天下似乎都差不多。而且作为穿越者王越一直认为古代帝王对于钱财是没有什么概念的,这样他们才会很容易在国家财政这一块被文官欺骗。所以在登基之前就向户部了解了国库的情况,就此知道了目前闽国的国库几乎被清空,现在正等着下一季的赋税收入来维持。如果再减免赋税,那么国家不要说维持其他的财政支出,就是连官员薪俸的发放都难以为继了。

  再仔细的看了一眼文官的奏折,见其中并没有按常规提到赦免的范围,没有范围则意味着以前所有罪犯都可以获得赦免,这其中也包括林家。

  由于林家的叛乱导致了建州险些被攻陷和王延政的死亡,王越处死了林家的族长林世贤和他的长子林自英。但是王越并没有诛杀其他林氏家族的成员,只是将林家的财产全部没收,林家子弟在朝中的官员全部罢免。现在红旗军除了一千人留守在王宫,其他的都在宋璋的率领下散落在闽国各地清算林家的财产。

  如果王越这个时候按照文官们的提议大赦天下,那么也意味着林家将得到赦免。林家得到赦免后果会怎么样?王越绝对不会相信他们会感恩戴德从此死心塌地的为闽国效力,这些人就是闽国的蛀虫,他们的势力盘根错节有掌握了整个闽国的权利。

  只要王越同意了文官们奏折,林家得以赦免,被减免的赋税不会成为百姓的福音,而是会成为这些门阀世家瓜分闽国财富的盛宴。

  王越虽然贵为闽王却是依旧在他们的缠绕之下。王越手中有强横的军队然而无法将这些势力一刀斩断,他冷眼看着站在大殿中那些各怀心思的文官们,心里产生了一丝厌恶的情绪。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王越将奏本放到了一边。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不懂为何要大赦天下。那些在狱中的人犯正是要用刑罚偿还他所犯下的罪孽,本王登基不过是顺应天意与这些犯人有何干系!如果他们可以得到赦免与姑息养奸何异?”

  顿了顿,王越用嘲讽的眼神看着阶下的一众文臣,一字一句的说道:“一个国家要养百官,要兴修水利开垦农田,要建立军队保卫国家,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没有了赋税钱从哪里来,你们出?如果各位有心承担国家的这些支出,本王可以考虑一下减免税赋。”

  一位大臣出来说道:“大赦天下和减免赋税一方面是体现大王的功德,另一方面也是祖制如此啊。”

  这人一出声众文官在底下暗暗叫好:祖制真是个好东西,谁还能不顾自己的祖宗。哪个王朝皇帝敢不敬祖宗,这是不孝之罪,天下的吐沫都能淹死他。

  听了这位文官的话,王越可以确定这些文官在和自己斗心眼c耍心机。这些人已经开始担心到了他们的权势或许会受到打击和伤害,所以他们打算给自己挖坑,等着自己掉进去之后借助国家财政危机让自己不得不求助他们而得到主动权。

  幸好王越是一个穿越者,他清楚的知道一个国家的政治c经济和军事是分不开的。而古代的文人政客却故意将经济与其他两样分开,让皇帝很难了解到一个国家运行的必要因素,这样文官集团就很容易通过经济手段逼迫皇帝就范,乖乖的跟着他们的指挥棒转。

  王越是不会上当的,他笑着问那位文官:“爱卿,不知闽国奉行的是唐律还是周律?”

  王越的反问也是犀利,他记得孔夫子提出过“克己复礼”的口号,要求人们克制自己遵循周礼。当然,眼下人们所遵循的绝对不会是周朝的律例,闽国一直奉中原王朝为正塑,自然施行的也是唐律。如果较真起来各个王朝的祖制没有一个是遵循祖制的。如果说每个王朝有权利更改前一个王朝的祖制,那么自从王延翰登基之后曾经自称“大闽国王”,实际上已经改变了奉中原王朝为正塑的原则自立为王了。只是王延翰自立的匆忙,在位时间也短并没有在立法这一块对闽国奉行的法律做更改,之后的王延禀也没有刻意更改律法,如此一来王越倒是可以对闽国的律法做一个改变了。

  众官员闻言大惊,他们一直是看不起这个新王的。觉得王越能够上位只是时运之故,这些人设计利用王越登基拯救林家,顺带再多捞一些好处。他们也知道王越的母亲前一段利用汀州闽吴边境的风云变幻大大的捞了一笔,很多世家在这里跌了大跟头,他们非常想在此挖个坑也坑王家一把。没想到这位新王精明强干两个看似平常的巨坑都被他识破并找出理由躲过。很多人感觉到王越不是那种能被他们轻易掌控的人,很多人开始担心王权会不会在王越的手中膨胀,那样的话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在大殿上坐了一天和文官们勾心斗角了一天的王越毫无形象的瘫倒在龙床上的时候,萧明月和如意在一旁吃吃的偷笑。

  现在王越在这两个女孩子面前已经自如多了,枕在萧明月的腿上,享受着两位妻子温柔的按摩,王越眯起眼睛懒懒的说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也不过如此吧!”

  萧明月皱着眉头并不是十分开心的说道:“你醒掌天下权的时候多,醉卧美人膝的时候少。我倒是天天盼望你能这么醉着。”

  如意也有同感,只是她似乎更怀念以前在军营的时光,时不时的念叨一下当年的同僚。

  王越内疚的看着她们,说道:“你们的男人只能这样。其实我本来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就想着能平平安安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可是人家不给呀。我只能和他们耍心机c玩心眼,这个样子我真的很累。”

  萧明月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长大,她很能理解王越的处境。如意经过了上次的刺杀事件对也能理解几分,只是不知道王越为何现在还是这么累。

  她问:“老”如意习惯叫王越“老爷”。今天刚刚叫出一个“老”字就发觉不对。连忙停住并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王越不在意的说道:“这里就咱们仨,你爱怎样就怎么样。”

  如意笑了笑,说:“不行的,以后习惯了,万一当着众人的面不小心叫出来,丢的可是陛下的脸。”

  萧明月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王越笑着说道:“好,随你。”

  如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知道王越对她和萧明月非常宠溺,平时更是半点儿委屈也舍不得给她们。有一次如意问起以前王越为什么宁愿去欢场也不要她的身子,竟然惹来了王越好一通关于生养的道理。只听得如意目瞪口呆,心想:老爷真是厉害,竟然连这些都懂。不过她对王越的关怀也是暗暗感激。

  如意鼓起勇气,问:“陛下,你现在已经是陛下了,怎么看上去比过去还累?”

  王越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明月c如意。要知道现在的一切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我们现在做了王位,是不用再怕闽王c不用怕林家陷害了。可是看看三任闽王的下场就知道我们一旦松懈了也会和他们一样。以前我们知道谁是敌人,但是我们现在连敌人是谁也不知道,想做闽王这个位置的人太多了,别有用心的人也太多了,防不胜防。”

  看着两位妻子脸色不好看,王越笑了笑说道:“情况也没那么严重,我们有军队有财力,实力比原来强大了很多,只要我们自己不要随意犯错,想打到我们也没那么容易的。”

  萧明月和如意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萧明月想了想,说道:“我爹爹说最危险的敌人不是敌人,是自己。”

  王越笑了笑,托起萧明月的下巴,调笑道:“王后说的是。”

  说着话他眉头一皱想到了什么,他放开萧明月,问:“一般皇帝继位以后最先要做的是什么?”

  萧明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无非是大赦天下c免征税负c给文武百官升官加爵。差不多只要是仁政都是要做一遍的。”

  王越回想今天在朝堂上回绝了文官们的提议,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他伸出双手揽住萧明月和如意,笑嘻嘻的说道:“今晚你们都留在这里吧,咱们该生个儿子了。”

  萧明月看王越前一刻一本正经,转眼化身色魔猝不及防被搂了一个正着,听得他竟要两人一起陪他,不禁羞恼,奋力挣扎。她力气很大王越一只手按不住,连忙放开如意用双手控制住萧明月。正想安抚萧明月一下。冷不防原来猫一般温顺的蜷在王越脚边的如意一下子跳了起来,咯咯娇笑着跑开,她边跑边说道:“陛下先让萧姐姐怀上,我不着急的。”

  跑了如意王越转身只对付萧明月一个人,顿时觉得轻松多了。然而王越也不敢用力怕伤到萧明月,于是就成了一个相持的局面。好不容易等萧明月不再挣扎,王越抱着她,轻轻的说道:“明月委屈你了。”

  萧明月不知为何悲从中来,软在王越的怀里放声大哭,王越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安慰着。

  第二天当萧明月醒来王越已经出去上朝了,想起昨晚王越刻意温存和勇猛,萧明月不禁大羞扯了锦被捂住了脸,心想:“不知道会不会怀上。”

  昨天的初次交锋让文官们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为此这些他们一定会试图反击,以抓住朝堂上的主导权和话语权,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这些门阀世家的利益不会受到损失。

  事实上王越并不是非常有野心的人,他最初的设想是能够顺利的活下来。然而当他进入到自己的计划之后事情的发展就变得身不由己了,从王延禀开始王越一直被人暗中针对,到了现在登基肯定会有许多文官对他有所疑虑和不服。他们要保护自身的利益,双方之间的争斗与试探在所难免,为此王越做了一定的准备。

  果然,文官们提出来大赦天下和减免赋税的问题,他们也是做足了在这个上面挖坑的准备。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王越直接就将这两个议题否决了,而且否决的依据还非常的冠冕堂皇。

  没有大赦天下那么这些人拥戴王继鹏继位就成了他们的污点,毕竟王继鹏继位是通过兵变杀父才完成的,这在古代是大逆不道之举。如果没有大赦天下那么这些文官将终生背负背主的名声,这对他们来讲是无法忍受的。

  自古以来的历代君王都会照顾到这些文官的感受,他们会顺水推舟的答应其要求,因为整个王朝的官府还需要这些文人们来维持,这也是文官们所依仗的靠山。他们现在不仅仅是想利用这个依仗保全自己,更希望借此保住林家,只要保住了林家也意味着他们在朝堂上依旧拥有相当大的话语权,有了足够的话语权他们的财富才会得到保证并继续扩大。

  一众文官绝没有想到王越竟然如此强势的否决了他们的要求,这让心怀叵测的文官们有了天要变的预感。面对王越的气势众文官感到巨大的压力,却感到无可奈何力不从心,这时他们终于体会到了王权的强大。

  其实王越的处境和文官们差不多,目前彻底铲除林家的行动由宋璋在牵头执行。红旗军各部分散在五州清算,福州城中只有一千人的亲卫在宫中驻守,很多人为此十分担心。

  尤其是封天赐,他曾经在福州长大,看惯了文官之间的勾心斗角,也明白这些人发起狠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立即亲自来到福州坐镇,将情报系统的重心转移到了福州。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就发现了武卫军指挥使吴行真勾结原亲从指挥使王仁宏密谋反叛。

  王仁宏也是王氏族人,与王越的父亲王仁直是同辈。此人足智多谋曾经是王延钧帐下悍将,统领过福州军队的主力和水军。

  这两人密谋叛乱非同小可,他们都曾经掌握着闽国的军事大权,一旦事发王越很难抵御。于是王越先发制人,让自己的一千亲卫全部投入到抓捕二人的行动当中去。

  吴行真见到宅院被围长叹了一声束手就擒,王仁宏则率领两百亲卫拼死抵抗。但是这些亲卫虽然精锐,但是还是比不上王越的亲卫更训练有素。而且王越手下这些亲卫的装备要远远好于王仁宏的亲卫,经过小半个时辰的恶战,王仁宏的两百亲卫在战死五c六十人后缴械投降,王仁达力竭被生擒活捉。

  在吴行真家中搜出了数十名福州军官的联名书信,据此王越对福州军进行了一次搜捕。这次搜捕是福州六扇门里的高手曹云南带队,将名单上所有的将领全部抓捕归案。

  紧接着封天赐再次破获了王延武和王延喜的谋反事件,这两位王氏成员的所谓叛乱看起来更像一场闹剧,两人打算带着五百招募的家丁攻击王宫。曹云南再次大显身手将这两家人一网打尽。对于两起叛乱王越并没有过多的理会,所有的案犯连同家人都被擒获。总共有将近两千人被捕,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福州城的监狱爆满。于是除了主犯被关押在城中的监狱中,其他的从犯都被带到城外的军营中看守。

  两起谋反案件竟然都有王氏族人参与,涉及到的人员都是武将。看起来说明了闽国的武将集团对新闽王的怀疑,同时还包括了王氏族人对王越的不信任。但是通过与王仁直的信件往来和与萧明月的商议判断,事情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

  王仁直很明确的表示了目前与王越有利益之争的是闽国的文官集团,武将集团利益尚未被触动,所以没有背后势力的支持和挑唆武将们是不可能这么快的对新闽王产生威胁。另外两个王氏族人的叛乱根本上就是儿戏,他们不会不知道仅仅凭借几百人是很难攻克王宫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也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王越也根据平定林家的经验,觉得这个时候武将谋反的目的性并不明确,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别人挑唆。收到父亲的来信后王越更加确信了自己判断,两起事件当中都有王氏家族的成员牵扯在里面,似乎也不是巧合。

  自古以来皇族成员叛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王越对此知道的也不算少。就算唐太宗李世民也是通过玄武门之变登上的皇位,因此历朝历代的皇帝对皇族看管的都十分严厉。王越现在刚刚继位,王权并不稳固,按照以往的规律王越一定会将视线转移到王氏家族的成员上来,如此一来王越必定会放松对其他方面的注意,有心人就有大把的机会从容布局了。

  王越召见了封天赐,将自己对局势的看法告诉他。封天赐请求将曹云南配属给他,因为在两次办案过程中曹云南显示出侦破方面有极强的才华,同时他对福州城了如指掌,有曹云南的协助办案效果会更好,王越答应了封天赐的要求并亲自下旨要求曹云南配合。

  接着封天赐对王越再次提出增加人手的要求,王越点头将五百亲兵交给他使用。同时王越提醒封天赐一定要做好曹云南的保护工作,封天赐答应了下来。

  出了王宫回到驻地,封天赐认真核对了最近所获得的情报。近期经过两次大规模的搜捕对方似乎偃旗息鼓不敢活动,福建城里风平浪静。封天赐却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平静,实际上谋反者并没有停下脚步。清算林家的工作十分庞大而繁重,红旗军主力此时正分散在其余四州协助宋璋和李娘子核对账目搜缴林家散落在各地的财产和人员,其中不乏林家招募的死士和匪徒。红旗军已经和这些人打过几仗,清剿了近千名人员。封天赐估计近期红旗军主力很难返回福州,如果给这些人暗中勾连成了气候,以这一千名为亲卫很难抵御有预谋的反叛。

  于是封天赐制定了一项打草惊蛇的计划,暗中盯住几个嫌疑较大的文臣,同时让曹云南以搜查叛党余孽的名义四下巡查。曹云南对福州的地形熟悉,他的人手虽然不多,可是在精心布置安排后,整个福州眼线密布连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很难逃过曹云南的眼睛。

  十几天之后曹云南带着五个手下例行到大石巷的一个摊子上吃早点,刚刚坐下曹云南凭借几十年办案的经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曹云南临危不乱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得竖起,只听弓弦一响十余枝长箭瞬间射穿了三指厚的木桌,五个手下也是老江湖,遇敌经验极为丰富。他们见曹云南踢翻了桌子便知道出了问题,虽然见机有些迟了他们连忙伏地躲避羽箭。好在来人重点是射杀曹云南,飞向这五人的箭枝加起来还没射向曹云南的多。因此这五人只有一人被长箭射穿了手臂,其他四人毫发未损。然而危机并就此过去,仅仅暗箭伤人的就有三十余人,还有二十余人抽出兵器从各个角落跃出直扑曹云南等人。这些人才跑出了几步兜头迎来一阵箭雨,只见街道两旁的楼阁房屋中探出七c八个人来手持机弩向他们交叉射击。这些机弩能够连续发射,这二十余名没有想到曹云南还有伏兵,顿时被射了个七零八落。

  远处用弓箭狙击曹云南的杀手,这时转向接应曹云南的伏兵射击。他们人多瞬间将曹云南的伏兵封堵在各自的屋内,但是这些弓箭手没有想到的是接应曹云南的人很多,他们刚刚探出身子射了两轮羽箭,就被更远处的机弩狙杀了五人。远处的机弩异常的精准,只要这些弓箭手一露头想射击就必定中箭。又死伤了七c八个人之后这些弓箭手再也不敢露头攻击了。

  那二十余人没有了弩箭的压制迅速的接近到曹云南的四周,这时他们还剩下十三c四个人。曹云南他们只有五个人可以迎敌,因此在人数上曹云南他们依旧处于劣势。

  可就在这当口,小摊周围的食客当中忽然站起十余人,他们同样手持短弩向刺客攻击。与此同时有更多的人朝着那些在远处狙击的弓箭手所处的位置涌去。这些弓箭手见势不妙纷纷撤退,在撤退途中他们有的被射杀,有的被围困,也有一部分顺利的逃出了包围。

  部分被围困的刺客被俘,这些人大多是死士,其中大部分人在失去抵抗能力后咬碎口中暗藏的药丸毒发身死。也有几个受伤昏迷,也有几个贪生怕死被活捉了。在押解这些人回衙门的途中有人袭击了队伍,他们试图抢夺被俘人员。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封天赐的准备更足,伏兵不仅将袭击者全歼还活捉了几人。

  当晚封天赐再次出手将薛文杰c林延皓c叶翘c黄讽等十一位大臣从宅邸“请”到了曹云南的官衙。

  三日后的早朝,王越严肃的看着站在王位下的众位官员,让人抬出了一堆的文件。

  王越冷声的说道:“这些都是近几日破获的反贼的供词,在场的官员竟然十之七c八与叛党都有勾结。你们都是熟读经史之人,又是闽国的重臣要员,忠君爱国应该是你们本分。可是现在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叛国夺权!为了自己和家族的私利竟然与反叛密谋推翻闽王,置国家百姓于动乱之下。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轻则局势动荡,重则国破家亡。一旦闽国被兼并你们还能享受现在的荣华富贵?难道别的君主就能放心你们这群背主之人?!”

  “闽国不过是偏安一隅的小国,你们也不过是矮子里面拔将军的文人。不要觉得自己读了几本孔孟之道就有什么了不起,天下比你们读书多的人有的是,财富比你们多的家族也多得很,没有了闽国的保护和他们比起来你们狗屁不是!”

  “不要以为你们是无可替代的,这世界少了谁太阳明天照样升起落下。你们都给我记住,不是你们给了闽国什么,而是闽国给了你们荣华富贵!没有闽国的百姓耕田织布你们吃什么穿什么,没有军队的将士保卫疆土,外来的财阀世家要吞并你们易如反掌。”

  “今天,我不杀你们。不是因为你们身上没有罪孽,而是闽国需要官员治理。所以请你们记住:从今以后没有大赦天下,你们要用自己的行动来洗刷身上的罪责。你们也不要期望我现在会烧掉这些卷宗,这是你们背负耻辱的最好的例证,只有在你们为国为民有功之后这些东西才会被销毁。”

  大殿中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只剩下王越洪亮的嗓音在回荡。站立在大殿中的文臣武将一个个汗流浃背的听着王越的训斥,没有一个人敢发声。此时他们终于见识到了这个新闽王的威力,只是这些人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击败的。

  在新岗位终于适应了,非常抱歉等了这么久才能给大家继续更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