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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一语点睛 教师节只说纯真

  一场大瘟疫使白鹿原陷入毁灭性的灾难。据传,这场瘟疫是小娥的阴魂在作怪。鹿三的女人,白嘉轩的女人吴仙草先后染疫而死,鹿三也被鬼魂缠身。鹿子霖乘机胁迫白嘉轩为小娥修庙塑身,重新装殓。白嘉轩严辞拒绝,并在朱先生的支持下造塔祛鬼镇邪。瘟疫果真结束了。铜板抛出落下的正反面,瘟疫的出现与消失,都是白鹿原的人们只能承受不能承受之重。似乎只剩下祈求神明,或者是走向延安,或西安。

  在保安团当兵的白孝文已升任问一营营长,白嘉轩允诺认他这个儿子。在回家前夕,他抓住了土匪头子黑娃,但在黑娃兄弟的武力威逼下又不得不放走了他。随后,孝文回原上祭祖,还决定重盖被鹿子霖拆毁的房子。黑娃后来在孝文的劝说下率自己的队伍受降于县保安团,被任命为三营炮营营长。

  白灵组织学生大闹会场,用砖头砸伤了给学生训话的中央教育部陶部长,成了被通缉的首犯,白家因此遭到了军统的搜查。鹿兆海利用自己的身份把白灵送出城。她到了根据地,在后来的清党肃反中被活埋。差不多在白灵牺牲的同时,鹿兆海在中条山抗日牺牲的消息传到了白鹿原。白鹿原为民族英雄举行了空前隆重的葬礼,朱先生等八位在白鹿书院修县志的老先生也决心投笔从戎,上阵杀敌。不料兆鹏告诉朱先生,鹿兆海是进犯边区给红军打死的。朱先生从此闭门谢客,潜心编纂县志。日本人投降后,国民党的剿共和征丁征粮在白鹿原上引起恐慌。鹿子霖因受兆鹏的牵连被捕入狱,他的女人为救他而将房子和田地卖给了白孝文。黑娃决定重新做人,并拜朱先生为师。朱先生在教育黑娃时说的:共匪分田地,蒋匪乱赋税,土匪乱杀人。点明了当时社会的分裂。给人以画龙点睛的印象。随后,在朱先生的陪同下他携新婚妻子高玉凤回家祭祖,白鹿村以最高规格个迎宾仪式接待了他。此后不久,他的父亲鹿三去世。

  鹿子霖出狱后本已心灰意冷,然而突然一天,一位少年妇女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儿子来访说是兆海的妻儿,后留下了儿子走了。有了孙子的鹿子霖重新找到了生存的决心,于是去找田福贤,后仍在村里任职,又雇了长工,把坐监时卖掉的土地一块块赎回来。朱先生终于将《滋水县志》编纂完成并印毕,随后穿上妻子给他缝好的棉袍,搁下狠话:天下一定是朱毛的。随在妻子的怀中离世。死时,朱先生化作一只白鹿,从白鹿书院腾起,消失在原坡上。

  1949年5月20日,鹿兆鹏回到滋水县策动起义成功,滋水县解放了。白孝文,黑娃因领导起义有功,被本别任为县长和副县长。半年后,黑娃被县长当作反革命镇压,在台下陪斗的鹿子霖受到刺激,从此痴呆。

  五十年代,鹿姓娃子在原上采访白嘉轩,得知白灵是白嘉轩之女,一块革命烈士的牌子,让爷孙俩洒泪相拥。已如超脱之境的白嘉轩,忽然想起巧取鹿子霖漫坡地做坟园的事来,面对已经丧失记忆的鹿子霖,忍不住留下了泪。感慨一世沧桑,都是无奈。一声:“这咋就不是梦”。在原上飘开。

  谢幕后,亨利他们有幸和主演吴京安,赵思源,李宝安合影留念。

  在朋友圈里,有人秀了自己有陈忠实签名的《白鹿原》,有人转载了几个名家写的纪念陈忠实的文章。最使人印象深刻的当属陕骂:“你懂个锤子”和国骂“日他妈那个文学”,前者腹诽了权利对文学艺术的粗暴,后者生动表述了改革开放初期文学艺术的窘境。让人忍俊不禁。而亨利则秀了刚刚盛开的仙人球的花。原上梦鹿,沙里开花。完稿之时,已过盛夏,恰逢教师节,记得陈忠实先生也当过乡村教师,让我们说一声:老师,你好。老师,你走好。

  而这位敢讲真话的大师被称为唯一“讲真话的舌头”,却得了舌癌。

  上善若水和孔霞强烈要求亨利上传他拍的片片。维克多.泰勒则评道:简明沉稳,凝练含蓄。舞台剧《白鹿原》能演到如此水平,也是西安文化底蕴深厚所赐。近几十年来,话剧衰落,肥皂泡之类的光怪陆离的影视作品充斥市场,大量年轻一代不知何为艺术,沉溺于“海选”“格格”,街头酒吧等等,有世风日下之感,但未必会江河日下。西安外事学院参加并倾囊相助的话剧“白鹿原”,是一次很好的艺术创造。亨利以极其简明的语言提炼全剧,最后有最为明了的简评简评直击要害,引用了陈忠实先生在无良行政官员对艺术文化的粗暴的干涉时的回应:“懂得个锤子”。关键时刻的一句乡俗话语,胜过千篇大论。

  因为专业的原因,青春鸟学院也就是西安歪果鱼司库的绝大多数童鞋,都当过燃烧自己,点亮别人的灵魂工程师。所以,互相祝贺教师节快乐,也就是再自然不过了。亨利想起自己也曾经在西安灞桥的一所厂子弟学校教过小学的语文,体育,初中,高中的英语。突然想起了自己写的“单一色彩”,记叙了那个纯真年代的单纯和率真:

  接到上级指示,丽召集支部委员开会,商讨如何落实中央精神的事。先是读了报纸上的社论,接着安排了学生新团员发展的工作。最后领着大家一起捡拾了学校操场和周围的碎砖头,瓦块,还打扫了一些死角的垃圾。什么工作都要落到实处撒。正能量不能光动动嘴皮子,也要做些什么事。等到忙完了,洗了脸和手,坐在办公桌前喘口气的时候,发现有一张折成仙鹤的纸条。她好奇的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种柳柳成阴。丽当然知道是组织委员晓写的。她撇了撇嘴,很是气恼。

  都知道她,晓,还有宣传委员许三个人之间发生了些有意思的事,可是大家谁也没有说破。年轻人的事就是这个样。不是有个罗马尼亚歌是这样唱的吗:哎呦,妈妈,你可不要生气,年轻人就是这样相爱;哎呦,妈妈,你可不要生气,年轻人就是这样没出息。

  年轻的晓暗恋上了丽。而许却热烈而坚决追求着晓。晓在一首叫做“距离”的自由体诗里曾经记述了这些。那首是诗是这样的:距离

  我正坐在窗前写东西

  门‘碰’的一声被撞飞

  像一阵旋风

  走进满脸是笑的你

  ‘哗啦’东西倒了一桌子

  全是我爱吃的

  花生还有巧克力

  那一天你非要叫我去野炊

  我推脱说不会骑车子

  你狡诘一笑说‘我带你’。

  你唱着歌拼命往前骑。

  我红着脸不敢把头抬起。

  有一回不经我允许

  你突然闯进我的蜗居

  你说你病了要睡我床里

  慌得我去找体温计

  您却说要我娶你

  还把自己脱得一露无遗

  我支支吾吾说太急

  有心栽花花不知

  无意种柳柳飞絮

  ‘啪’一声,

  你摔了一个茶杯

  第二天我见到你

  您竟能装做不认识

  再厚的脂粉难掩心的憔悴

  不由我心生一腔伶意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

  爱,要有一点技巧和距离

  如果离得太近了

  爱也会窒息。

  一层窗户纸,谁都没有去捅破。青春,却像那只手里的鸟,快要飞走了。

  亨利在空间的说说里写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忙中偷闲,尚能写一,两篇东东。真放了暑假,却懒得动笔。今天硬是逼着自己写了“单一色彩”,希望朋友们喜欢。淋霜傲雪回到:喜欢。还评道:语法朴实。语句通畅,语言诙谐,寓意深刻。而维克多.泰勒则鼓励说:继续写,慢慢融入一些时代的东西,就会更有意义了。

  浦江皝皝说:有些隔世的恍惚现代感。笔调和故事情节都有这种感觉。性子急的与你同行直接问:你是老师么?还建议:你直接把后面那首诗发表,还容易吸引人来看。现在的人多忙啊,都喜欢看短的,没有时间慢慢看太长的。亨利笑了。

  和去年圣诞前夜竟然惊人的相似:这个平安夜又轮亨利值夜班,也在晚上的时候突然停了电。这让亨利很自然想起了女神和男一号,肯和若思的事。亨利一直认为:无论何种年代里的纯情,都是一种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应该得到大家的赞誉和呵护。他打开了文件夹里一年前肯即阿道克写的“擦肩而过”:

  刚到歪鱼司库就是一个小班,我坐在第一排,她坐在最后一排,我对她的印象只是一个名字:Rose,那时候刘秀瑛老师刚刚给我们每个人起了英语名字,又刚刚学了寥寥可数的几个英语单词,其中就有rose(玫瑰花)和rise(稻子,米饭)。接着两年的课堂里,我们根本没什么交集,这当中还包括她休学的时间,后来她就到了英二班。

  史无前例中,好像开始说要复课,那天我们几个人回到学校刚刚转过“毛主席去安源”壁画时,有人叫我们,拿出介绍信是西安塑像委员会的,说是刚刚结束了新城广场毛主席像的制作又要在阶级教育展览馆搞泥塑《收租院》,需要大批的美术雕塑爱好者参加制作,若思参加过毛主席像的制作,希望学校能支持塑像委员会的工作。汤姆当即就答应了,然后让他们留一个电话,如果学校有事好通知她,那人留了电话接着又说如果学校里有对这方面感兴趣的人,也欢迎到《收租院》来。汤姆当即又拍板:“我们学校就再支援你们一个人,肯你不是喜欢美术吗,你也去吧。”那人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当时我只觉得那人有些好玩,事后才知道那人在后悔多了句嘴。

  我就这样也去了《收租院》,若思是热心人,领着我熟悉场地,安排食宿。到了《收租院》第一项事情就是去秦渡镇体验生活,一次几个人在社员家等着吃饭,闲扯中说道谁大谁小,我说我是5月10日。她神色吃惊:阴历阳历?我说:阴历。她更吃惊:阳历是6月24日。这回该我吃惊了:你怎么知道?随即恍然,看着她抬手指我,我也一指她,异口同声:一天!旁边的人也异口同声:什么一天?旁边的人等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儿,都指着我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一个北京人说:这事儿搁北京,你们应该叫“发小”。她说:发小是说在一个胡同一个院子里一起长大的,你跟北京都不沾边儿,怎么叫发小?我说:你别说,我还真是北京生的。她说:我看你填表是浙江余姚,你家现在又在兰州。我说:我家那时就住大阮府胡同,建王府井百货大楼的时候把1到15号拆了,王府井百货大楼后身俩门,19号,串联的时候我专门跑去看了看。看我说的言之凿凿,大家就定论了。

  缘分这个东西绝对是套近乎的利器,本来我和她除过必要并不多言,这回一下就缩短了俩人之间的距离,我们俩可以坐下来聊天了,偶尔还可以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后来因为学校征兵我就回了学校,那次参加学习班的有五个人,我和木子馨塘落选,文金峯、王亲斤平、锦生童三个人走了。征兵结束,《收租院》也接近尾声,我也就在没有再去,不过我在《收租院》时获得了一个特权,我可以称呼她原来的名字:晓晓。

  后来她也回了学校,见面多数只是笑着点点头。

  再后来就该下乡了,那时候我有麻烦了,等到麻烦结束,根本没有时间想别的事儿就去了麟游,由于有些想不通,我的性格变得有些狂躁,下乡两个月,我就伤了两个人,后一个还差点儿出了大事。

  五月份我意外地收到了她的信:我现在在礼泉南坊,临行去学校办手续,听到不少有关你的传言,后来又碰到亨利才知道你经历了许多麻烦,我不相信学校里的那些传言,因为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忽然就觉得阳光灿烂了起来,麟游的山山水水忽然就缥缈如仙境了,一颗狂躁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我和她开始了频繁的通讯,有些心思也开始在我心里萌动。

  我在群里说过我一次雪夜出麟游的经历,那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从兰州回到麟游,她有一封信先于我到了队上:学校在征外语兵,她想去试试,也让我去试试看。那时像我、丝豆舞曲门,亨利几个家不在西安的同学一般都在汤姆家里落脚,第二天我去了学校找到老师,老师一句话就浇灭了我的希望:哼,你也想参军。我再说什么老师干脆不理我了,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回汤姆家,一路上就想着参军无望那就回麟游吧,但是真的很想见她一面,我琢磨了一路在哪儿能找到她,因为她的信里还说:她不想让父母知道她在争取参军,她不会回家住。到了汤姆家,刚好碰到汤姆姨妈病了,我推着自行车,汤姆和他妹妹扶着根本坐不稳的姨妈,送到了西华门附近的一家小联合医院,看完病打针拿药,汤姆说叫辆三轮吧,我就出了门沿街东张西望,一拐弯差点儿和一人碰上,定睛看竟然就是她,我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一会儿我才问:你怎么样?去学校了吗?她默默摇摇头:你呢?我说:嗨,人家说,哼,你也想参军。刚好旁边来了三轮车,我就让她等着,安排了三轮就给汤姆说我有事,汤姆还说:中午回来吃饭!

  我们俩后来就漫无边际地在街上逛着,聊着她现在在宝鸡峡工地,碰到了俄三的醉酒当歌,后来猛的听到广播里:我们有很多……,被糖衣裹着的炮弹打中了……。她笑了,我问:这里有说头?她说:有人给她帮忙,被单位“誉为”被糖衣裹着的炮弹打中了。后来走到车站,她就说:干脆我就回工地了。

  我回到汤姆家,刚好有人通知他,北关街道有送居民去麟游的车,我第二天就跟车回了麟游,一路上忽然感到了“糖衣炮弹”的危机,于是就写了一封剖白心迹的信,集合词藻,漫无边际一通,最后问:我们能做男女朋友吗?

  度日如年地等了十天,回信中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是那个“被糖衣裹着的炮弹打中了”的人,他叫弓长裕民……。

  郁闷死了!相对同学们,我起的够早了,还是赶了背集!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