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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9 章

  此为防盗章, 正版在晋江文学城  “苏玖玖你什么意思!我还在这儿呢!我才是他未婚妻!”谢琪遥破口大骂, 同时伸手去抓她, 仿佛忘记了保护自己金贵的脸。

  林小酒站得稳稳的,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左英儒死死抓住。

  “谢琪遥你发什么疯!”

  男人怒吼的声音在林小酒不远处炸开,她忽然想起原主留给自己的记忆,左英儒护住谢琪遥, 对她怒吼:苏玖玖你是疯了吗?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不关遥遥的事,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一样!

  情景如此相似,真是天道好轮回。

  不过, 若不是任务在身, 林小酒对左英儒的回心转意实在提不起兴趣, 该说的话都已经讲完,她一刻也没多待,转身踏入浴室,随手关门, 将气氛糟糕至极的一对夫妇留在门外。

  伴着他们远去的争吵声,林小酒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当她擦着头发出来时,露天走廊外依旧大雨瓢泼。

  林小酒推开他们房间的门,见到眼前“景色”, 顿时觉得刚刚在左英儒那里感受到的恶心感觉一扫而空。

  只见陆炽穿一条小内裤, 也抓着条雪白毛巾在擦头发, 桌子上还放着个水盆, 大约是懒得去浴室排队,直接用凉水擦了身。

  他胸腹上的肌肉,隆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水珠顺着肌肉纹理缓缓向下,没入四角内裤,化作一滩滩水渍,更明显地勾勒出它包裹着东西的形状,鼓鼓囊囊相当饱满,在见到同样刚洗过头发c胸前濡湿一片的林小酒后,骤然膨胀起来。

  然而,陆炽故作冷淡地看着她:“洗好啦。”

  他周身气场仿佛都能具现化成文字:别以为我忘了刚刚的事情,什么叫‘左英儒幸福我就满足了’?

  面对炸毛的大型犬似的陆总,林小酒没有选择顺毛,而是转身关门。

  窗外黑云滚滚,耳畔只能听到密密匝匝的雨声,林小酒欺身上前,将自己的柔软贴到陆炽硬邦邦的胸口上,明显感觉到对方呼吸一滞。

  “陆总,”林小酒勾起唇角,念出一句非常讨打的台词,“嘴上那么冷淡,可身体很诚实嘛。”

  陆炽陡然被人握住要害,脸上的冷淡表情难以维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林小酒被陆大总裁拆吃入腹,自己勾起的火,自己负责灭,事毕,她一脸餍足地软在陆炽胸口,只差有人递给她一根牙签剔牙。

  屋内光线暗淡,两人刚刚没来得及开灯,便滚上了床,现在陆炽只能看到她光裸脊背的轮廓,在昏暗光线中显得尤为诱人,忍不住用手掌缓缓摩挲,果然如预想中一样细腻。

  两人完美错过晚饭,最后是吕兴源打过电话确认后,一脸暧昧地亲自将晚饭送进去。

  陆炽早在玄关处等他,吕兴源服务生似的端着餐盘,似乎瞥见一节白生生的小腿,在昏暗房间里尤为扎眼,下意识脖子抻得老长,被陆炽一脚踹在屁股上,“看什么看,那是你嫂子。”

  吕兴源捂着屁股讪笑:“陆哥,你可从来没让我叫过谁嫂子。”

  在黑暗中,吕兴源看不清陆炽的表情,小声问:“陆哥,你认真了呀?”

  回答他的是第二脚,直接将人踹出了门。

  林小酒沉迷保卫萝卜,没听清两人嘀咕了些什么,扬声问“怎么了”,她声音里还带着三分沙哑,七分慵懒,一开口就令陆炽想到刚刚从女人口中听到的黏腻呻吟,不由得心下一荡。

  “没什么,兴源来送晚饭,”他放下托盘,捏捏她挺翘丰腴的臀,“暴雨引发了泥石流,开车太危险,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住了。”

  雨势似乎小了些,可依旧缠绵,林小酒点点头,“嗯”一声算是回应。

  这一夜,房间内的喘息比细雨更黏腻缱绻,不知雨声和愉悦的呻吟声哪个持续得更久些。

  第二天,倒是天光大亮。

  然而炭火没能抢救及时,淋了雨,bbq计划彻底流产,大家也没时间继续等,等山路通畅,便各自回家。

  回家的盘山道上,同林小酒和陆炽偶尔爆出一两段荤段子的甜蜜氛围不同,左英儒的车内一片死寂,副驾驶上的谢琪遥没心情化妆,挂着两坨黑眼圈,由于没了阴影粉精心修饰鼻梁,令她看起来像一只不对称的熊猫。

  不过丑一点也没关系,反正车里唯一的观众左英儒,一个眼神也不肯给她。

  左英儒和谢琪遥的冷战一直持续到她们拍婚纱照的那天,约好的摄影师打电话提醒,谢琪遥才纡尊降贵递给左英儒一个台阶,算上做小三的时间,他们在一起也超过一年,不是没吵过架。

  不过,这一次左英儒没像从前一样做小伏低地认错哄她,反而平静地说:“谢琪遥,我们分手吧。”

  谢琪遥怒极反笑:“分手?你打算回去找苏玖玖那个贱人吗?”

  一声响亮的巴掌扇在她脸上,谢琪遥第一反应是假体有没有掉,神经兮兮地往卫生间狂奔。

  片刻后,卫生间传来一声可刺破耳膜的尖叫,谢琪遥的脸好像真的歪了一点,她扑过去一边咒骂,一边撕扯左英儒的衣服,这一刻,他却打不还手,只是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谢琪遥,我们算了吧,一开始就是我们对不起玖玖,我亏欠她太多。”

  谢琪遥停下厮打,冷笑:“现在你才发现亏欠她太多?放心吧,正常女人绝对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人渣!

  当初的确是我想办法害她净身出户,但最后执行的人是你!她落到那样惨的下场,都是你害的,现在做出这种悔不当初的样子给谁看?真恶心!”

  “够了!”

  “怎么,你还想再打我一巴掌?姓左的,我告诉你,我的脸你必须负责到底,我才没苏玖玖那么傻,知道真相后也不跟你计较,还说什么祝福你,她是脑子坏掉了,我可没有!我手里有你公司的黑料,你敢对不起我,分分钟送到相关部门!”

  谢琪遥的威胁不知真假,却令左英儒寒毛直竖,像他们这种小公司,若是处处严格按着法律法规来,根本竞争不过同行,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地带,如果掌握了确切证据,绝对是麻烦事。

  “谢琪遥,你怎么这么恶毒?”

  谢琪遥冷笑:“你想回去找苏玖玖,别做梦了,她和陆炽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吗?她是瞎了才会吃你这颗发了霉的回头草!”

  左英儒从来没想过温柔体贴的谢琪遥嘴里会冒出这样恶毒的话,气得青筋暴起,猛地扬手。

  “怎么,还想打我?”谢琪遥把脸伸向左英儒,“你打死我,就没人去举报你了!”

  左英儒的手到底没再扇过去,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最后一把掀了桌子,碗碟碎裂的瓷片飞溅到谢琪遥的小腿上,惹得她又一阵尖叫,左英儒却没多看一眼,将门关得山响,绝尘而去。

  留在室内的谢琪遥,也停止了尖叫,片刻后,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抽干力气一般跌坐在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忽然嚎啕。

  自从那次大吵之后,左英儒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家,他实在不想再见到谢琪遥那张愈发畸形的c丑陋的脸,更不想看她在苏玖玖曾精心打理的房子里撒泼。

  苏玖玖在的时候,每一块地砖c每一条地板,都擦得干干净净,他总是嫌她有‘洁癖’,为什么每天都在擦地,为什么每天都围在灶台做饭。

  可他现在疯狂思念她做的饭,想念她擦得窗明几净的温馨的家,左英儒还记得陆炽那一天打他时说的话,“她和那么多人一起挤在脏乱的合租房里,连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她那么爱干净,该有多难过,终究是他狼心狗肺辜负了她。现在自己晚了一步,被姓陆的钻了空子,想到这些左英儒便妒火中烧,几乎烧干了理智。

  左英儒想:“她本来是我的,我应该同她说清楚,把玖玖抢回来。”

  想到就做,左英儒很快打探到了林小酒最新的住址,看到那个别墅区的名字时,他的心便猛地一沉。

  但他犹豫之后,仍不想放弃,到底驱车前往,可他将车停在她的别墅门外后,却再次失去了勇气。

  正绞尽脑汁地预习措辞时,车玻璃忽然被人敲响。

  左英儒抬起头,就对上陆炽不怀好意的目光,他紧张起来,觉得打开车窗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然而他不想在林小酒的门外犯怂。

  左英儒按下车窗,冷漠道:“陆总,你怎么在这?”

  陆炽唇角勾起一个非常讨打的弧度:“当然是住在这。”

  左英儒的妒火险些绷不住,咬牙:“你和玖玖同居了?”

  陆炽很不要脸地点点头:“左总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应该早就查到了,怎么还明知故问。”

  他随即又冷下脸:“刚刚的问题该我问你,左总来这做什么?不会是来找我女朋友的吧?”

  左英儒被他那句“女朋友”震到,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陆炽一字一顿地强调:“玖玖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早就和她离婚了,劝你别在我们家门口碍眼。”

  “你的女人?”左英儒忽然冷笑:“你会娶她吗?”

  见陆炽被噎住,左英儒又道:“陆总,我听说你在和郁家小姐相亲,似乎相处得不错,她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和我前妻同居吧。”

  “知道了又怎么样,”陆炽脱口而出,“我又不会娶她。”

  左英儒倒没想到陆炽这样理直气壮,倒真像是问心无愧似的,于是换了个问题:“你不怕郁家小姐知道,那怕不怕玖玖知道?”

  陆炽这才冷下脸:“左英儒,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句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还没说完,左英儒的车就被一群保安围住,他下意识去关车窗,可保安们手速更快,七手八脚地将他从车里生生拖出来。

  左英儒一边挣扎一边怒吼:“你们要干什么!”

  陆炽下意识向楼上看去,随即给保安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捂住他的嘴巴,左英儒只能瞪着眼睛发出“呜呜”叫声。

  陆炽慢悠悠道:“左总,你想让她见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吗?”

  左英儒骤然闭嘴,他今天为了见林小酒,刻意穿了一身考究西装,现在却被撕扯得皱巴巴,他无论身材长相都只算中等,但在高大英俊的陆炽面前,又是这副模样,更显得不堪入目。

  保安放开他的嘴,却没放开他的手臂,仿佛左英儒是威胁到业主安全的变态跟踪狂。

  “陆先生,要报警吗?”

  左英儒万万没想到保安会问出这样的话,正要抗议,就听陆炽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再看到他,不要放进来。”

  “左总,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女朋友。”

  左英儒最终在保安们警惕的目光下,重新上了自己的车,他却没立即关上车窗,“陆总,你为什么这样害怕我呢?”

  陆炽瞪着他。

  左英儒发动了车子,缓缓问:“为什么怕我来找她?”

  见陆炽不说话,左英儒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笃定的得意:“因为你知道她放不下我。”

  陆炽抬起一脚就踹左英儒的车子,左英儒一脚油门走远了。

  保安担忧道:“陆先生,你好像把他的保险杠踹掉了。”

  陆炽怒道:“活该。”

  保安:“对对对,这种跟踪狂,是活该的,接到您电话的时候,我们立即就赶过来了,的确要小心。”

  陆炽寒着脸看了一会儿左英儒消失的方向,才掏出一盒中南海:“哥几个辛苦,抽支烟吧。”

  保安们高高兴兴地接过烟,一叠声地说“谢谢陆先生,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陆炽却整理了好一会儿情绪,才转身回到别墅,他一边穿过缀满郁郁葱葱吊篮和粉红色秋海棠的花廊,一边想:隔着院子,她应该听不到的吧。

  他推开卧室门,正看到林小酒靠在小阳台里的美人榻上敷眼膜,最近天气转冷,她裹着一件毛绒绒的小熊睡衣,显得裸露在外的手腕和脚踝格外纤细。

  “好像听到楼下闹哄哄的。”林小酒道。

  陆炽当即有些心虚,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道,想去看看吗?”

  人都走了,现在下去还能看到什么?林小酒很想给陆总颁个奥斯卡小金人,她摇头:“算了,脚冷,帮我捂捂。”

  陆炽自然地挨着她坐下,林小酒也理所当然地将冰冷的小脚伸进陆炽的衣服里,陆炽很熟练地抱住她的脚,用暖烘烘的小腹去暖。

  林小酒却仍挑三拣四:“肚子干嘛练那么硬。”

  陆炽一点不觉得她“作”,反倒爱死了她的娇气,不讲道理地认错,“那我不练了。”

  林小酒笑出声,用脚趾挠挠他的小腹,“算了,还是练得结实点。”

  她故意逗他,声音暧昧:“好用。”

  陆炽果然一点即燃,林小酒感受到他精神起来的欲望后,当即笑着跑走,陆炽故意面目狰狞地追,几下就把林小酒压到身下,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床咚”。

  林小酒等着他“惩罚”自己,陆炽却迟迟没动,忽然整个人压下来,将林小酒死死抱住。

  “你要用体重压死我吗?”林小酒戳戳陆炽的后背。

  陆炽却只是将头埋进林小酒的颈肩,贪婪地闻着她的味道,许久才道:“玖玖,如果左英儒回来找你,你会跟他走吗?”

  林小酒被一米八八的大块头压得无法动弹,有种自己敢说“走”,对方就会利用体重优势,将她碾成肉饼的错觉。

  林小酒坚定道:“不会。”

  陆炽撑起肩膀,对上林小酒的视线,眼中蓦然爆发出不加掩饰的欣喜,“真的?”

  林小酒看着他的眼睛:“真的。”

  任务只说“要左英儒重新求婚”,却没规定需要答应,只是,任务结束之后,她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但陆炽这样的花花公子,应该很快就会忘记她吧。

  左英儒从林小酒住的高档别墅区被赶出来之后,便开始思索对策,他想直接打电话约林小酒出来,开诚布公地提出复婚,却怕她拒绝。

  其实谢琪遥说得对,自己在离婚后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一定不会轻易原谅自己,左英儒先入为主,不敢贸然行动,正在发愁时,秘书进来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谢叔叔和谢阿姨又来了。”

  左英儒头疼不已,这老两口找他一定又是为了谢琪遥的事情,他们不单单是劝和,更是来要钱的。

  谢家爸妈咬死了左英儒打女人,才令他们的宝贝女儿再次“毁容”,一定要他给个说法。

  “不见!”左英儒烦躁道。

  秘书却站在门口没走,“他们在大办公室里等着呢,大家都没法工作了。”

  他们公司面积不大,只有一个总裁办公室,和一间打通几个房间的大办公室,家里的“丑事”闹到手下员工面前,左英儒也觉得脸上无光,他烦躁地撸了把脸,站起身。

  他这是什么运气,为什么总遇到这样极品的丈母娘?

  左英儒这样想着,忽然停住脚步:“对了,丈母娘!”

  秘书诧异回头,她家老板不是都打算和谢琪遥分手了吗——拜谢家父母所赐,这几天闹得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他还哪里来的丈母娘?难不成是回心转意,打算和谢琪遥重归于好了?

  秘书想到谢琪遥那张不大对称的脸,忍不住在心里给老板竖了个大拇指,胆子可真大!

  换做她每天对着谢琪遥那张比八月天气还不稳定的假脸,一定会吓得天天做噩梦的。

  左英儒走到大办公室,谢家父母便立即站起身来,“小左啊。”

  左英儒直接摆手打断他们:“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马上要走。”

  谢家妈妈立即沉下脸:“怎么我们一来你就有急事,是诚心躲着我们吧?”左英儒却没搭理她,确认了兜里揣着车钥匙,便径直往外走。

  “左英儒!你走!你走了我们就在公司等你,给你的员工讲讲他们老板怎么耍无赖的!”

  左英儒额头上明显浮现出两根青筋,却仍没停下脚步,“随便你们。”

  反正因为谢家父母隔三差五来闹腾,他的公司运营已经被严重影响,不差这一天,左英儒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轰油门,直奔超市。

  他以最快速度抓了些营养品,并一个红包,又去at机取了一沓现金,而后便直接出城。

  这个时间出城方向还算畅通,左英儒轰着油门,风驰电掣地在高速上行驶,又由高速转省道。

  小镇景色与大城市相去甚远,路面尘土飞扬,左英儒却并不如从前那样嫌弃,反倒生出些兴奋感。

  他将车停在熟悉的老旧单元楼下,提着大包小包,熟门熟路地钻进黝黑楼道,敲响门,很快有人应答:“敲什么敲,等会儿!”

  那声音听着苍老,但脾气暴躁,伴随着一阵咯痰声,防盗门才打开,刚刚中气十足吼他的老人却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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