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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逃亡

  一场告别过去的订婚宴,怀揣着祝福的许溢秋为了看到她幸福的笑容,想要看她能够挽着齐楽程的手走向他们美好的生活。没想到仅仅那一刻,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齐楽程死了,顾安然受伤了,而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嫌疑犯

  唐星和关宁生拉着许溢秋从紧急出口逃离,三人急急忙忙上了车。许溢秋仍呆若木鸡,他还未从那场巨变中缓过神来。看着满是鲜血的两只手,许溢秋痛苦流下泪水,齐楽程死了!在自己眼前就那么离开了还有安然,她该怎么办?唐星在旁见许溢秋哀伤c呆滞的双眼,她立刻拿出手帕将许溢秋手上的伤口包扎好,再见他微微发抖的身子,她安抚道:“溢秋,别这样(边搓着他冰冷的身躯)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然安然怎么办?”颤抖低沉的声音,许溢秋一遍遍重复喃喃。

  “溢秋”唐星心痛的眼眶通红。

  许溢秋缓和了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担心看着身旁脸色有些苍白的唐星,“小星,你现在有孕在身,还要跟着哥受苦。”

  “没事的,溢秋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总该报答一下你吧!”唐星劝慰着。“走吧,阿生哥。”

  “等一下,阿生。”许溢秋心里很是不安,想到眼前要跟自己一起逃亡的两人。他不禁内疚,“我看我还是去自首吧!就这样逃跑我良心不安。”

  “你疯了嘛!你去自首那谁来还你清白啊!”关宁生阻止道。

  “可是这跟我没有关系啊,又不是我做的。”

  “哦哎,我们当然知道不关你的事。但是那帮条子会相信你吗?”许溢秋蹙眉不语。关宁生继续道:“先听我的吧,我们先躲起来再说。”

  许溢秋叹气,心里想着不知道现在顾安然如何了,不由得担心起来。

  车子极速向前~

  医院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订婚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舒文难过抱着齐乐儿痛哭,齐乐儿已经因为哥哥齐楽程的死哭得泣不成声,声音嘶哑,神情也略微呆滞。“小然我们小然”齐乐儿轻拍安慰着嘴里不断嘀咕的舒文。

  一旁的顾长卫紧锁眉头,只是默默坐着一句话不说。舒文担心极了,到现在也没见医生和护士出来,大家都守在门口氛围凝重。舒文坐不住直接跳起来跑到顾长卫身边催促:“到底小然现在怎样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出来?老顾”

  “你先坐下来,再怎么着急也没用!”顾长卫呵斥道。

  “阿姨先坐下来等等吧!”齐乐儿劝说道。

  “还等现在都”舒文正抱怨着,林拉凯匆匆走了进来。见林拉凯径直走到顾长卫身边要汇报什么似的,舒文也直接跟了过去盯着他们谈话。

  顾长卫点了点头,林拉凯说道:“警方调查过贵宾室内,除了到处打斗痕迹外,还有一把凶刀。警方估计这把刀就是齐楽程致死的凶器。”

  “指纹呢?”顾长卫蹙眉。

  “呃”林拉凯看了看舒文和齐乐儿,放低声音道:“房内太乱,而且进出过的人太多。不过警方倒是在刀上发现了线索,刀上除了齐楽程c顾小姐的指纹外,还有一个人”

  “是谁?”齐乐儿忙问道。

  “是许溢秋!”

  舒文和齐乐儿诧异,顾长卫略有所思。

  “医生!”舒文叫道,见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紧接着众人围了上去。

  “怎么样?”顾长卫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顾小姐的头部和腰部都曾受到撞击。头部有轻微脑震荡,仍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腰上的伤就比较严重,我们需要再检查一下,就怕会伤及她的腰椎,如果是这样就比较麻烦了。”

  “那是什么意思?”顾长卫追问。

  “现在要先等顾小姐醒过来,然后去拍片检查她的腰椎,要根据她疼痛程度及位置判断是否脊椎有碎骨。如果真的发现有碎骨,那么最坏的打算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顾小姐下半身行走”

  “什么?小然老顾怎么办?”舒文嚎啕大哭,紧紧拽着顾长卫的衣袖。顾长卫轻拍其手臂安慰,“这也是最坏的结果。是吧,医生?”

  “对。你们目前不必太过担心。一切等顾小姐醒来再说。”

  “那为什么安然还不醒?”舒文又着急询问,冲到床边看着沉睡的女儿,“怎么小然看起来好像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都这么久了。”舒文上前摸着女儿顾安然的额头。

  医生上前观察了下,解释道:“或许是顾小姐的情绪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她的潜意识里在逃避这种恐惧,一直让自己处于昏迷的状态。”

  “昏迷?这话什么意思,那我女儿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舒文激动质问,她受够了医生这种含糊不清的解释。

  “阿姨,只要我们陪着安然,常跟她说话,她一定会醒过来的。”齐乐儿抱住舒文安慰道。

  舒文无力挨靠在齐乐儿身上,表情痛苦看着眼前病床上昏睡着的顾安然,她狠狠抱怨道:“都是那个许溢秋,为什么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他要一直缠着我们安然?”

  顾长卫望着女儿这个样子,抬起头微闭目,深深叹息。他望向身后的林拉凯,眼神里满是怒气和凶狠

  “昨天在皇冠酒店发生了凶杀案。原于昨天下午为甬州市市长千金与房产大亨y≈p企业接班人齐楽程的订婚宴。不想齐楽程却在酒店贵宾室内被杀,而市长千金也因重伤陷入昏迷。据警方调查所得许溢秋为本案重大嫌疑人。据悉五年前许溢秋为原远达集团董事许炎清的儿子,其父曾因为贿赂公职人员而被起诉。而许溢秋也因为商品合同问题而入狱。从相关认识许溢秋的人处知道原本许溢秋与市长千金一度有婚约,现多数人怀疑这是感情问题引发的纠纷。”

  各大电台c新闻报道有关通缉许溢秋的消息。警察也去了原先许溢秋所在的农庄和调查了所有跟许溢秋c唐星有关的人。

  关宁生带着许溢秋和唐星来到了乡下。原本关宁生的老房子算是不能去了,他找了熟人帮忙选了个僻静能暂避风头的地方。他们为防止电子警察抓拍,特地改走国道,绕过了一个个弯道。关宁生见唐星醒过来,他看了看后视镜道:“快到了。我们一会儿先到我朋友的停车场,然后换坐双排车。(见许溢秋莫名,他解释道)这样防“嗯。”

  正开着车,关宁生突然一警觉,定睛望去前方路口似乎有关卡,还有警察。他立刻轻声提醒,“有警察!”后座的许溢秋和唐星稍稍危坐,两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关宁生严肃道:“你们往后坐一点。如果被发现,我马上调转车头。”唐星紧紧抓住许溢秋的手,手心直冒汗,详装镇丁。

  车子缓缓到关卡停下,警察走了过来,关宁生摇下车窗。“你好!”警察上前敬礼。

  “你好。”关宁生假装平静缓缓道。

  “请打开一下后窗!”

  “好的。”与此同时,唐星的手有些微抖,许溢秋察觉查忙握紧她以示安抚。随着后车窗缓缓向下,许溢秋和唐星正襟危坐侧目看了眼警察。

  “请出示一下驾驶证!”警察对关宁生说道。

  “好的。”关宁生拿出了驾照。警察查看下,又来回在车子周围看了看。三人眼神闪烁,心惊胆颤,一颗心总感觉要从喉咙里直蹦出来。警察将驾驶证还给了关宁生,又询问道:“你们是要去哪儿啊?”

  “哦,我们要回山上的老家。”关宁生微笑道。

  “回老家啊!”

  “是啊。”

  “那要小心驾车,一路顺风啊!”

  “是。”关宁生笑了下,转而发动了车子缓缓向前。后车窗升上的瞬间,许溢秋和唐星深深舒缓了口气。

  警察局

  市镇警局召开大会,通告了有关许溢秋c关宁生c唐星三人的照片。

  警察局长道:“这是嫌疑人基本资料。他现在和他的朋友很有可能潜逃到了你们任何一个人管辖的区镇。”

  方才交通关卡的警察一看许溢秋的照片,似曾相识,想到这不就是之前检查一辆车上的人吗?他立刻起身报告,“长官,这个人我半小时前执勤时见过。”

  “真的吗?”

  “是的。”

  警车立即出动,全力追捕许溢秋等人。

  关宁生打开破落的木门,观察四周随即关上大门。三人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关宁生微笑道:“怎样,还可以吧!”唐星和许溢秋点点头,关宁生继续道,“那你们先把东西收拾下吧!你跟小星住那间,我住这里。”

  唐星看看许溢秋,两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好。”

  许溢秋开门进去,一片漆黑,他将木架子打开才使得房内变得亮堂。唐星看着许溢秋,忧心询问:“溢秋哥,你可以吗?”

  “可以啊。你呢?”许溢秋小心反问。

  唐星听到许溢秋这么说,不禁嘴角一笑,“我当然可以,只要在你的身边不管哪里我都没关系。”许溢秋看着她,心情复杂。唐星立刻道:“那你先出去吧!我来打扫一下。”

  “好。那辛苦了。”许溢秋微笑,将背包放在了地上。

  许溢秋和关宁生在阳台上打扫,而唐星打扫着卧室。这一边,若干警察持枪在草丛中穿梭着,一步步逼近目标住房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许溢秋和关宁生警觉。唐星轻声走了出来,三人面面相觑。许溢秋和关宁生看了眼,关宁生慢慢朝门口走去。而这一边,警察也举着枪逼近门口。

  关宁生将手放在门把上,小心翼翼转动把手,一打开。

  与此同时,警察冲了进去。“举起双手,警察!”

  “哦哎”众人吓得抱头趴在地上。“怎么回事啊?”

  “不许动!”(三两个人吓得一动不动)

  这边关宁生打开门发现原来是朋友家的小孩来敲门。“叔叔,我爸让我来问问你们需要什么吗?”

  原来是虚惊一场,关宁生探出头望望四周,半蹲下来笑着对小孩道:“没关系。等下叔叔自己去弄。代我谢谢你爸。”

  “那我走了。”小孩非常有礼貌地鞠了一个躬,跑开了。

  关宁生关上大门转过身。许溢秋担忧问道:“阿生,这里不是你的房子吗?”

  “怎么可能,要是我的还用这样吗!”微笑解释道,“放心啦!这家人很好的。没犯过事,警察不会想得到。”许溢秋微点头仍不安,他继续道:“我曾经救过他们,所以对他们有救命之恩。”许溢秋这才稍稍放心。

  警察闯入的地方原来是关宁生的亲戚家。警察跟长官汇报道:“长官,关宁生的婶婶说他们从他坐牢就没了联系,他也有好几年没来这里了。”

  长官点头。

  许溢秋望着大片的农田,眉头紧锁。唐星走到他身边微笑,“溢秋哥,这里的空气真的比城市里好太多了。”

  “嗯”语气忧郁,叹息,“但我又一次陷入了这样的困境。唉我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我理解你。如果有选择,我也不会让你这样躲藏着。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只能先这样了。”唐星坐在木栏上。

  许溢秋叹气,坐到她身边,“但是你都没受过这样的苦,应该在家里会比较好。现在却要跟着我”

  “哦哎,溢秋。你要是丢下我一个人,我一定会生你的气。”唐星嘟嘴微微一笑。

  “但是如果你能在市里或者农庄也好,就能让我随时知道事情的进展”唐星微抿嘴,“包括小然的事。”唐星的笑容渐失,她慢慢蹙眉。

  (错愕)“溢秋,我们都落难到这地步了,你还在为她着想吗?”唐星语气变了,很是不悦。

  许溢秋为难,他耐心劝说,“小星,小然也遇到了那么多不好的事。齐楽程的死对她而言一定让她很伤心。你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她会有什么感受。”

  “我来告诉你她会怎么样!”唐星激动说道,“她遭遇的都不及我们的一半。甚至我们现在会落得如此下场,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你去她的订婚宴”

  “够了!”许溢秋听到唐星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顾安然身上,他很不高兴,严厉呵斥,吓得唐星愣住了。许溢秋看着她,缓和下情绪转过头,“安然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我不希望你那样想她。”

  看着许溢秋的表情,唐星心里很是苦涩,难过。她低沉着声音,“溢秋,为什么?(有些哽咽)算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眼里含着泪起身离开。

  许溢秋看到唐星这样,不禁内疚,但他心里真的很担心顾安然。

  医院

  “走啊!快带安然走啊!”

  满身是血的齐楽程紧紧抱住凶手的脚,一刀一刀刺进齐楽程的后背,鲜血淌了一地,晕染了她亮白的礼服。齐楽程残忍被杀害的一幕反复在顾安然脑海里重复。“齐楽程!齐楽程”她哭喊着,就是抓不住他的手,亲眼看着他那么无助倒在血泊中

  “齐楽程!”顾安然猛然尖叫。

  舒文慌张起身,见女儿顾安然终于醒过来了。她满头虚汗,慌张抓着自己的手。“小然,你终于醒了。”

  “妈,妈,齐楽程呢?齐楽程呢?”顾安然颤抖着,企图起身四处张望。

  舒文忙阻止安抚,“呃小然。你冷静点,楽程他(低头露出难过,惋惜的口气)他死了。”

  “死了”顾安然低喃,张大眼,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多么希望那只是一场梦,她宁愿永远不回到现实,她绝望望着天花板,“齐楽程”泪如雨下。

  警察来向顾安然询问当时的情况。警察说道:“现在所有证据都表明整个案件中许溢秋的嫌疑最大。而现在许溢秋也已经逃走了,l村镇附近有警察说在那里见到过他。”

  顾安然震惊,原来在自己昏迷的这两天溢秋竟然成了通缉犯。她坚决否认:“你们误会了,溢秋跟这件事无关。他当时的确在现场,但是杀害齐楽程的是另一人,当时他们两个跟那个杀手打斗,是齐楽程为了救我跟溢秋脱身才会遭到杀手的迫害。”(与此同时,病房外站着齐乐儿,她听到顾安然说这些,不自觉皱起眉头。)

  长官蹙眉,盯着顾安然略有所思。他泰然问道:“顾小姐,你和许溢秋相爱有多久了?”

  顾安然莫名,“我想这跟你们没关系吧!”

  “每一个信息都可能是我们调查的重要线索。”

  顾安然叹气,“我亲眼看到是那个杀手杀害齐楽程。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去调查呢?反而来问我跟溢秋的关系。”

  长官挑眉看着她,“有没有第四个人我们警方会去调查,这是我们的职责。但是我们也必须了解一切而不是盲目确信。就目前表面的证据以及刀上的指纹显示许溢秋就是最大的嫌犯。而据我们所知,你跟许溢秋曾经有过婚约并且一直感情深厚,而现在你跟齐楽程先生订婚,我们也是有理由怀疑许溢秋因为私人感情而跟齐楽程发生争执,从而造成了惨案。我们从监控里看到,许溢秋等人的确出现在了会客室走廊,之后也浑身是血从紧急出口逃跑了。”顾安然听着只觉得越发可笑。“顾安然小姐,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是因为爱齐楽程先生才自愿跟他订婚的吗?”

  顾安然愣了下,她迟疑了,并没有直接回答警察的问题。“我想这个问题并不能说明你们怀疑的事吧!难道你们会认为我跟溢秋合谋想要杀害齐楽程吗?”(情绪有些激动)

  “当然没有。我们不过是循例随口一问。”

  “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调查清楚真相。总之我已经说了,许溢秋根本不是凶手!”顾安然气愤回道。

  齐乐儿在门外听到顾安然在这么多证据下仍然执意维护许溢秋,又知道她竟对自己的哥哥并非真心,不禁心里生气又难过。她不悦的将给顾安然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见警察走了出来,她看着病房内的顾安然。

  “,你来啦!”顾安然直起身子,开心叫道。

  齐乐儿强压心中不满,走了进来。她不悦坐到一旁紧紧盯着顾安然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警察这么说!明明就是许溢秋杀了我哥,你为什么还一直维护他!”

  顾安然看着齐乐儿气愤的表情愣了下,她试图去拉住齐乐儿的手先要安抚她跟她解释,却见齐乐儿生气的直接甩开了她的手。顾安然无奈解释道:“,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说得都是真的,溢秋真的没有杀你哥,是那个杀手”

  “够了!你还在维护他”齐乐儿一脸不敢相信看着顾安然,“顾安然,我已经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为了那个许溢秋,你早已经变了。现在为了她,你甚至这么感情用事。”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说得都是真的,溢秋他真的没有杀齐楽程”

  “够了,我说够了!我不要再听了!”齐乐儿转身头也不回跑出了病房。顾安然慌张起身想要追赶,只感觉后腰被一股强大力量拉扯着,一阵阵的痛得她踉跄从床上跌落在地。

  几天后齐楽程的葬礼上,齐家人请来了和尚诵经,那大秃瓢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格外晃眼,分不清哪个灯泡,哪个是秃瓢?他坐在灵台前,诵经的同时,那充满节奏的木鱼声也随即响起。黑白的遗像平整摆放在案上,齐楽程的笑容明明就是那么温暖,丝毫都不像离开的样子。顾安然悲伤进行祭拜,一旁的齐乐儿把她当成透明一样,根本不理会。自从那天齐乐儿气愤离开后,她就再也没跟顾安然见面。在这个葬礼上,她们久违的第一次见面!

  顾安然蹙眉,还未开口就听到齐乐儿冷漠道:“好了就让别人过来祭拜吧!”她看都不看顾安然,只是撇过头去紧抿双唇。

  顾安然觉得很难受,她轻声祈求:“,你想怎么说我都行,但是别这样好不好?”

  齐乐儿面无表情,她直勾勾看着她,“你想让我怎么样!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冷冷质问,“我求你向哥哥打开心门,你不愿意;我叫你忘了那个男人,你也不愿意。现在现在我哥死了!(激动哽咽)他死了你却一直还在维护许溢秋!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顾安然跟着哽咽,不知所措的连声音也跟着颤抖,“我我”

  “安然!”齐乐儿打断道,她再次撇过头去深吸一口气,“拜托你走吧!今天我真的没有心情。待会儿好了我会自己回去的。你可以回去了!”齐乐儿直接下了逐客令。

  顾安然黯然神伤,无可奈何起身。陆柏宇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从知道齐楽程的死讯后他从震惊到难过再到如今开始怀疑。只有他知道所有事件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他不安看向顾安然,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他们面临对手的手段越来越狠辣,而真正能帮助揭开一切的人却越来越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