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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就此结束

  楚惜听到我的话,先是沉默的盯着我,像是想要知道我在想着什么,可是突然她的脾气,就像是被点燃的**桶。

  把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的给掀翻在地,办桌室里面响起巨响,周围的那些警察,也都不敢去观望,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似得。

  楚惜可是在警局里面,最出名的**桶,平时还算是比较能够控制自己,仅有的就是自己的正义感太强,要是别人没法认同自己的观点,就会特别的愤怒。

  楚惜瞪着她发红的眼睛,捏着我的脸,对我冷笑着说:“你是在给那个人渣开脱吗?我是没有证据,在来证明当时他是不是真的失去控制杀人的,可是你也知道的,他作案的手法,以及还提起**的上面,难道是一个精神病该有的反应吗?”

  “那你直接就用这个当做证据就好,比如是提起**,还敢强暴死者的上面,不就是摆明的有力证据吗?”

  在我冷漠说完的时候,楚惜松开她的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面,懊恼的说道:“我也想要啊,可是之前他杀死的死者,可都是没有动机和理由的,财务和性关系也没有,真的就是平白无故的杀人。”

  “也就是强暴死者的那个案件,才是最特殊的,所以我们认为,他是有着精神病的因素,不过比起后面可能出现恢复理智的上面,更有可能会被以精神病来开脱的。”

  赵广义也是带我去见过尸体的,都是没有强暴的痕迹,财务也没有明显的丢失,楚惜也调查过社会关系,犯人和死者,真的就是没有动机的。

  更有医生得到的诊查,有着强力的精神病因素,所以比起后面强暴尸体的案件,存在着可能恢复的理智,往往是会被忽视的,必须要更多的证据才行。

  “那我们还是换一个话题的好,对此我也不会想要发表意见,在我认为里面,对就是对的,错就是错的,如果他真的存在着精神病的因素,他也不能私自去诬陷他。”

  我这样做,绝对不是在同情那个人渣,想要替他开脱,可是我活到现在为止,最让我固执的一点,对错要分明,我可以给你同情,但是绝对不能够给你帮助。

  哪怕就是一个老人,杀死人了,难道因此就要尊老爱幼的绕过他吗?难道是一个孩子,年少无知不懂事,他做错事的话,只是因为一个孩子太小,就能够放过他的吗?

  这是我做事的原则,感情不能凌驾在法律的上面,相比楚惜的话,她的性格,或许是所有的人,都很认同和理解的,就是正义感很强,和我恰好相反,感情会让她失去理智。

  楚惜还想要继续给我争论,比如就是一些谴责之类的话题,我也是听的很累,不过还算是勉强的听进去,否则的话,我估计楚惜都不会给我说话的。

  “你们逮住他的时候,也呈现给他有力的证据,就算是最后没法让他成功的坐牢,也肯定会判到精神病院的,他是一个文化背景很落后的人,我不认为他会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出犯罪的经过,就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楚惜对此也感觉到好奇,她贴近我的跟前,很惊讶的问道:“那你回答我,他为什么始终都不愿意供述犯罪的经过啊。”

  “很简单,两个答案,一个就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个就是精神分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杀的人。”

  对此,我也是深感怀疑的,尤其是精神分裂的问题上面,说的诡异一点,两个灵魂共享一个身体,就像是共同在操控一个机器人的道理,今天是你在操控,明天就会轮到我。

  就连我自己,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我是不是真的会存在着精神分裂的症状,不过还是回到此刻的话题,当我说完的时候。

  楚惜很不情愿的就排斥我的第一个说法,就是被冤枉的,她咬着自己的牙,狠狠的说道:“现场可是有他的指纹,决定性的证据,还有你自己的推理,和他的全身,几乎是非常的吻合,难道还会是被冤枉的吗?”

  “我的推理,真的是很准确的吗?”我很怀疑自己的说法,可是楚惜给我很不情愿的点着头,拿起档案就想要给我。

  我摆着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我想要让你帮我一个忙,对那个犯人,我是特别的好奇,能否让我去见见他。”

  犯人落网的时刻,往往就是结束的时候,但是对我来言,却像是一个开始,我不知道到底是那里出现的错误,就跟一条路,只要你走错一点点的方向,后面的就会偏离正确的路线。

  楚惜答应我很勉强,是因为我试着会让他供述犯罪的经过,她才愿意私自给我见面的,就算我是对案件有利的侦探,随意就能够和犯人见面,也是违反规定的。

  犯人叫做张大飞,听起来也算是很普通的名字,他是一个倒垃圾的普通人,靠着低保来勉强的过日子,身边倒也没有配偶和子女。

  他的左手,就和我推理的那样,确实是有着严重的残疾,据他交代的来看,是小的时候,偷人家的东西,被人逮住给剁手的,那个年代,小偷要是被逮住的话,可要剁手跺脚的,那里像现在这样。

  年龄不超过五十岁,毕竟他还提的起**,脸上是有着天生的伤疤,出生的时候,磕到石台上面,导致在脸部留下终生的伤疤,从额头直接到下巴的位置,甚至都划过眼睛。

  总结来说,推理的都和我差不多,体貌特征也都是一样的,现在就是我亲自去和他对峙的时刻,审问室旁边,还有几个警察在严加警备。

  即便已经被抓捕归案,可是他也是极度危险的犯人,绝对不能放松警惕,楚惜给他们说几句话,这才放我进去。

  起初他们知道我是侦探的时候,可是很讽刺的嘲笑我,要是我见到杀人犯的话,估计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就会被吓的屁滚尿流的,让他们失望的是,我没有被吓的像他们说的那样。

  张大飞坐在冰冷的凳子上面,手上还带着手铐,被控制在他上面,我隔着铁窗,缓慢的坐到他的跟前。

  我和他发生着对视,他抬起自己脑袋的时候,让我最直观的反应,就是一种藐视,我居然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一种藐视。

  一个倒垃圾的人,居然会对人有藐视的心理,说明他的心底,可是有着让他骄傲的理由,我没有给他说话,倒是很平静的看着他。

  现在已经不是最早以前的年代,威逼恐吓,就算不是你杀的,也能变成是你杀的,警察审问犯人,就只能从你的心理出发,不断的套你话之类的。

  张大飞的表现,就让我很清楚,普通的审问,对他是没有效果的,他不但有着傲慢感,还非常不屑和我们发生对视。

  “贱民,你也是来审问朕的吗?实话告诉你,人不是朕杀的,你要是敢栽赃我的话,等朕登基之时,将会把你满门抄斩。”

  张大飞在说出这些话的实话,门外的警察,都有些忍不住的笑起来,说真的,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审问犯人,而是在审问一个精神病。

  看来他算是被老神棍忽悠到不行,真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皇帝命,他完全没有身为底层人的自卑感,先前我是觉得从他心底释放的,肯定是挣脱锁链的阴影,变的特别的疯狂。

  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种结果,张大飞要给我讲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惧怕的感觉,说明他不是在装的,普通的老百姓,都会对警察有着天生的畏惧感。

  张大飞是真的认为,自己是天生的皇帝命,看他文化水平来说的话,就算是相信也不是奇怪的,况且从他经历也反应过,确实是经历过很多的磨难。

  但是,就是这样的话,我也没法断定他是无辜的,最有力的还是指纹的证据,推理他之前的心理,也肯定是正确的,特征和体格都是没有问题。

  问题就是,我必须要把他阴暗面给引出来才行,瞪着他的眼睛,来说道:“还是让我给你说明现在的情况,你愿意给我讲也好,不愿意说也好,反正你杀掉那么多人,迟早都要被枪毙的。”

  听到我的话,张大飞的骄傲感,也稍微的降下来很多,他瞪着自己的眼睛,露出很惊讶的眼神,说道:“朕不是都说过吗?人就不是我杀的,你们不去抓犯人,来抓我干啥?”

  不是你杀的?我发誓自己推理的很准确,更何况他和我推理的结果,还都是准确度非常高的,现在我就是在套他的话,让他觉得已经没法在摆脱自己是罪犯的结果。

  “现场上面有你的指纹,你先不要急着反驳,我不想要听你的解释,你是一个很自卑的底层人,有着扭曲的人生观念,别觉得现在就能够瞒住我。”

  张大飞的表情,稍微变的难看起来,我接着诉说道:“来让我继续的说来听听,我们都是被压抑的人,只需要一个机会,就能够让我们挣脱本该控制的枷锁,从你的处境,我不难想象到底度过什么样的时光。”

  “比如是小的时候,天天要被同学给欺负呢,嘲笑自己脸上的伤疤,自卑到想要找到一个洞,永远的都不想要出去的那种?被欺负很多次的你,每次被打到在地,却恨自己的懦弱和无力,只能在心里去幻想,如果自己变的强大起来,会怎么报复他们,不是吗?”

  就在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大飞的表情变的难看起来,他大怒道:“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