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身不由己
清晨高远醒的比许婷婷早，因为他的肚子醒的很早。
昨天晚上高远在那个酒馆本想喝几杯清酒吃点小菜的，却被东方正和那个陈百万搅了局，所以他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清晨是没有吃任何东西的。
他从房梁上跳下来，轻轻落地，像一根羽毛。
许婷婷呼吸很均匀，高远看着她的脸，有些痴了。
看了半晌，他才替许婷婷拉了拉被子，却把许婷婷碰醒了。
原来她睡的很轻。
“你睡吧，我去买点早饭。”高远扶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说。
“你是不是又要走？”许婷婷惺忪的睡眼中竟带着一丝哀求，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喃喃的问道。
“不会的，我去给你买几个包子，一会儿我回来，咱们俩一起吃包子，好不好？”看着许婷婷哀怨的眼神，高远心里一阵愧疚。
他已经欠了这个女人的，欠了她五年的青春。
秋风萧瑟。
东边的朝阳已经滚到了房顶上，霞光照的瓦片都成了橘红色，空气像溪水般清澈。
高远走出房间才发现现在已经不算早了，很多人都在包子铺前围着热气腾腾的蒸笼买包子。
肉包子的香气，勾的高远肚子里一阵痉挛。
他急忙也围了过去。
人们争先恐后的笑骂着抢包子，高远虽然已经饿的酸水翻腾，却也不愿去跟他们争。
他站在一旁，呆呆地等着他们买。
又过了半晌，人们终于都买好走了，高远这才走了过来，道：“掌柜，来十个包子。”
掌柜道：“对不起客官，卖完了，您要不着急的话就等下一笼吧。”
高远其实已经饿的想骂人了，但又不想去更远的地方买，只好说：“不急，我等……”
如果所有人都不懂得谦让，只有你自己谦让，那么你就是个呆子，你就得为自己的呆而付出代价。
古时候如此，现在亦是如此，竞争永远是人与人之间最普遍的关系。
过了片刻，有几个捕快匆匆忙忙的从高远身旁经过，正是昨天在酒馆的那几个。
高远注意到，东方正没在其中。
于是他叫住几人，问道：“东方兄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有个胖子捕快一见是高远，急忙跟个瘦子捕快耳语了几句话，瘦子捕快转身跑了。
那胖子捕快这才道：“东方大哥今早没有来衙门，我们方才去他家找他，因为他向来是不会迟到的。”
“你们没找到他？”高远问道。
“没有，而且，连小嫂子都不在了，而且家里很乱。”胖子捕快脸色微变，看起来甚是担心。
“哦。”高远道，心里也泛起一丝不详的感觉。
东方正不像高远，他做事一向沉稳，不可能自己谁也不通知就失踪的。
谈话间，那个瘦子捕快又跑了回来，只不过身后又多了五六个捕快。
那几个捕快看到高远，跑的速度又更快了些。
跑到近前，其中就有昨日的那个块头很大的捕快。
“高远？”大块头捕快道。
“是我。”高远道。
“跟我们回衙门。”大块头捕快道。
“为什么？”高远明知故问道。
“因为你五年前的命案，而且现在我怀疑你又跟我东方大哥失踪有关。”大块头捕快道。
“东方正失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不也不会跟你们走。”高远道。
“这岂是你想不走就不走的！”大块头捕快突然抽出腰刀，随即其他十几个捕快也都抽出了腰刀。
高远见状，冷笑道：“没有东方正在这里，你们五年前抓不住我，现在更抓不住我。”
“我却不信！你们都退后，我自己来！”大块头怒吼一声，举刀扑了上去。
霎时间一片刀光笼罩了高远，锃亮的刀，反射着红色的朝霞，让人炫目。
大块头的刀不够快，但是够狠，刀法招招不离高远的要害，而且变化诡异莫测。
高远很快就意识到，这人并不是想抓他，而是想剁碎了他。
几年前高远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如果见过，这么好的刀法他一定记得，这说明这个大块头肯定是新来的，比东方正要晚很多，突然，高远明白了这人为什么对他下手这么狠毒。
大块头并不是捕头，只是个捕快，而他一句话却让旁边的十几个人真的没人动手，这说明他很有威望，不亚于东方正。
如果大块头真是想把他缉拿归案，肯定会让那十几个兄弟一起上，他要自己来，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一山不容二虎，即便是在这个小小的县衙门。
众人皆知，高远五年前输给了东方正，这个大块头正是想通过击败高远来证明他并不比东方正差。
但高远并没有拔剑。
他根本不需要拔剑，之所以他一边躲避还能一边思考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只是因为大块头的速度实在太慢了。
刀法无论变化多么精妙，如果速度不够快，那么一切都是废物而已。
莫不要说高远这几年武功身法突飞猛进，就是五年前，这种速度的刀法对他也是毫无威胁的。
大块头发觉几十招下来，根本碰不到高远分毫后，很快就脑门冒了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紧张的，他突然虚晃一招，瞬间向后一跳拉开距离，大喊：“一起……”
他话还没喊完，人已经飞了出去。
他向后跳的时候，高远已经用极快的身法跟了上来，他还未落地，高远一记朝天蹬就踹在了他胸口上。
大块头本来就是向后跳的，再加上高远追来的这一脚，整个人就像被甩出去的麻袋，飞了有一丈高，重重的摔出去了两丈多远。
这群小捕快平日里都是抓一些小偷小摸，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功，都不敢上前，于是十几个人急忙跑过去争着扶大块头起来。
大块头虽然飞得很远，伤的其实并不重，但是他已经没勇气站起来了，于是他就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高远，大声道：“你，你给我等着。”
他喊的声音很大，却没了任何底气，然后就被一群人架着逃了，逃的也很快。
高远看着他们消失在长街的拐弯处，肚子里突然翻腾起一股酸苦，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再加上剧烈的打斗，肚子已经受不了了，高远转身看了看发愣的包子铺老板，笑着问道：“掌柜的，包子熟了吗？”
蒸笼得白色热气已被萧瑟的秋风吹的很乱，包子铺老板站在蒸笼后面，木纳的回答道：“熟，熟了……”
昨天晚上高远在那个酒馆本想喝几杯清酒吃点小菜的，却被东方正和那个陈百万搅了局，所以他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清晨是没有吃任何东西的。
他从房梁上跳下来，轻轻落地，像一根羽毛。
许婷婷呼吸很均匀，高远看着她的脸，有些痴了。
看了半晌，他才替许婷婷拉了拉被子，却把许婷婷碰醒了。
原来她睡的很轻。
“你睡吧，我去买点早饭。”高远扶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说。
“你是不是又要走？”许婷婷惺忪的睡眼中竟带着一丝哀求，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喃喃的问道。
“不会的，我去给你买几个包子，一会儿我回来，咱们俩一起吃包子，好不好？”看着许婷婷哀怨的眼神，高远心里一阵愧疚。
他已经欠了这个女人的，欠了她五年的青春。
秋风萧瑟。
东边的朝阳已经滚到了房顶上，霞光照的瓦片都成了橘红色，空气像溪水般清澈。
高远走出房间才发现现在已经不算早了，很多人都在包子铺前围着热气腾腾的蒸笼买包子。
肉包子的香气，勾的高远肚子里一阵痉挛。
他急忙也围了过去。
人们争先恐后的笑骂着抢包子，高远虽然已经饿的酸水翻腾，却也不愿去跟他们争。
他站在一旁，呆呆地等着他们买。
又过了半晌，人们终于都买好走了，高远这才走了过来，道：“掌柜，来十个包子。”
掌柜道：“对不起客官，卖完了，您要不着急的话就等下一笼吧。”
高远其实已经饿的想骂人了，但又不想去更远的地方买，只好说：“不急，我等……”
如果所有人都不懂得谦让，只有你自己谦让，那么你就是个呆子，你就得为自己的呆而付出代价。
古时候如此，现在亦是如此，竞争永远是人与人之间最普遍的关系。
过了片刻，有几个捕快匆匆忙忙的从高远身旁经过，正是昨天在酒馆的那几个。
高远注意到，东方正没在其中。
于是他叫住几人，问道：“东方兄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有个胖子捕快一见是高远，急忙跟个瘦子捕快耳语了几句话，瘦子捕快转身跑了。
那胖子捕快这才道：“东方大哥今早没有来衙门，我们方才去他家找他，因为他向来是不会迟到的。”
“你们没找到他？”高远问道。
“没有，而且，连小嫂子都不在了，而且家里很乱。”胖子捕快脸色微变，看起来甚是担心。
“哦。”高远道，心里也泛起一丝不详的感觉。
东方正不像高远，他做事一向沉稳，不可能自己谁也不通知就失踪的。
谈话间，那个瘦子捕快又跑了回来，只不过身后又多了五六个捕快。
那几个捕快看到高远，跑的速度又更快了些。
跑到近前，其中就有昨日的那个块头很大的捕快。
“高远？”大块头捕快道。
“是我。”高远道。
“跟我们回衙门。”大块头捕快道。
“为什么？”高远明知故问道。
“因为你五年前的命案，而且现在我怀疑你又跟我东方大哥失踪有关。”大块头捕快道。
“东方正失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不也不会跟你们走。”高远道。
“这岂是你想不走就不走的！”大块头捕快突然抽出腰刀，随即其他十几个捕快也都抽出了腰刀。
高远见状，冷笑道：“没有东方正在这里，你们五年前抓不住我，现在更抓不住我。”
“我却不信！你们都退后，我自己来！”大块头怒吼一声，举刀扑了上去。
霎时间一片刀光笼罩了高远，锃亮的刀，反射着红色的朝霞，让人炫目。
大块头的刀不够快，但是够狠，刀法招招不离高远的要害，而且变化诡异莫测。
高远很快就意识到，这人并不是想抓他，而是想剁碎了他。
几年前高远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如果见过，这么好的刀法他一定记得，这说明这个大块头肯定是新来的，比东方正要晚很多，突然，高远明白了这人为什么对他下手这么狠毒。
大块头并不是捕头，只是个捕快，而他一句话却让旁边的十几个人真的没人动手，这说明他很有威望，不亚于东方正。
如果大块头真是想把他缉拿归案，肯定会让那十几个兄弟一起上，他要自己来，是为了证明一件事。
一山不容二虎，即便是在这个小小的县衙门。
众人皆知，高远五年前输给了东方正，这个大块头正是想通过击败高远来证明他并不比东方正差。
但高远并没有拔剑。
他根本不需要拔剑，之所以他一边躲避还能一边思考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只是因为大块头的速度实在太慢了。
刀法无论变化多么精妙，如果速度不够快，那么一切都是废物而已。
莫不要说高远这几年武功身法突飞猛进，就是五年前，这种速度的刀法对他也是毫无威胁的。
大块头发觉几十招下来，根本碰不到高远分毫后，很快就脑门冒了汗，不知是累的还是紧张的，他突然虚晃一招，瞬间向后一跳拉开距离，大喊：“一起……”
他话还没喊完，人已经飞了出去。
他向后跳的时候，高远已经用极快的身法跟了上来，他还未落地，高远一记朝天蹬就踹在了他胸口上。
大块头本来就是向后跳的，再加上高远追来的这一脚，整个人就像被甩出去的麻袋，飞了有一丈高，重重的摔出去了两丈多远。
这群小捕快平日里都是抓一些小偷小摸，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功，都不敢上前，于是十几个人急忙跑过去争着扶大块头起来。
大块头虽然飞得很远，伤的其实并不重，但是他已经没勇气站起来了，于是他就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高远，大声道：“你，你给我等着。”
他喊的声音很大，却没了任何底气，然后就被一群人架着逃了，逃的也很快。
高远看着他们消失在长街的拐弯处，肚子里突然翻腾起一股酸苦，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再加上剧烈的打斗，肚子已经受不了了，高远转身看了看发愣的包子铺老板，笑着问道：“掌柜的，包子熟了吗？”
蒸笼得白色热气已被萧瑟的秋风吹的很乱，包子铺老板站在蒸笼后面，木纳的回答道：“熟，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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