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禹步心斋 隐世篇
“黑幡~鬼盖~嗯~~该叫什么好呢？”
“梓墨~~~”
“嘿嘿。”梓墨闻声转头，见陆彦愁眉苦脸的模样，忙喜笑着跳下床头捉来叶雀在手说道，“姐姐，我出去玩，你教哥哥入道吧。”
“为什么？”陆彦拉住梓墨，莫名的看向白羽道。
“小混蛋倒挺懂事~”白羽捏捏梓墨小脸儿，接着说道，“道法传承，讲究三口不说六耳不传，不过今日要说的也算不上师徒秘承，就无需回避了，再说他真会走远？还不是从旁偷听。”
“嘿嘿~~我最爱听故事了！”梓墨说着便扔了叶雀爬上床头趴好，拿小手拖着下巴等待着，而此刻陆彦心中满是疑问，“故事？不是入道吗？”，却不待多想时，白羽已是滔滔而言且顿挫有序。
“现世凡间中，无论道宗佛门，还是世家散修，抑或是旁门左道、生灵鬼怪之修，均是传自逆天古道的道法本根。相传，道法本根生于天地初开混沌化清之时，蕴天地日月变化之机，藏阴阳五行变幻之妙。”
“至于本根到底是什么，你们也不用问我，因为当今之世无人可知，即便有人真的知道也不会说与他人。关于这些，你们听听就行，我们接着说道法修炼。”
“世人常说境由心生，其实道法修炼更是讲究如此。正所谓问道生境，心间方寸，身外万重，出境入境只在一念之间，其中的玄妙精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然而古道传承，确实为后人得道修炼留下诸多佛法道诀，不过也仅限于此，至于得道与否修行高低，则全凭个人的慧根还有机缘。是不是听不懂？哼哼~~不懂就对了，懂倒奇怪了，接下来说些能听懂的。”
“道者，盗日月精华，穷天地玄机，炼阴阳五行之术法。境者，方寸之地，净土竟界，道法出入，参破机缘。因而，道宗佛门虽行异途却归同源，都有修炼境界一说。不过，自从万年前的一场浩劫中佛门陨落开始，佛修一途才断了现世传承，那些以道修为本的世家散修和旁门左道才趁机壮大起来，就比如梓墨所在的南方梓氏家族。其实，不管是万年前那场浩劫还是佛门陨落之说，谁能知道真假虚实？或许只是故事传说而已。”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梓墨，还有，我听父亲说古栾国境内就有佛音寺的遗址，而且佛音是由一位散修天骄所创”梓墨终于忍不住问道，却还没说完就被陆彦一把捂了嘴巴，“别理他，你接着说。”
“佛音寺啊，即便那传说是真的，如今不也沦为凡人礼佛之地？至于我知道你的真名，问你哥哥，再说了，我既然知道寒桷丹，为何不能断定你姓梓？”
“哦~~~”
“白羽，接着说入道吧。”
“恩，那个刚刚说到哪儿了”
“佛门陨落，问道入境。”陆彦自始至终听得仔细，知道越多心中越叹此行竟是天大的机缘，为了尽快了解入道修行，便赶紧提醒白羽说正题。
“问道入境问道入境对！道家修炼，以境界划分等阶，分为破凡境、灵息境、筑基境、化灵境虚神境，好像幻魂境、问道境，呵呵~~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些境界，都怪那些老掉牙的破规矩，道宗修炼不止讲求师徒传承，什么三口不说六耳不传，而且修道之人素来重生恶死，就跟富贵人家讲究财不外漏一个道理，不愿轻易显露自身的道法境界，也只有那些名声在外的我们才有机会听说一二，也就只是道听途说。干嘛这么看着我？哎呀~不管这些，咱们接着往下说，反正你要知道的也就破凡境。”
“问道入境中，道法的修炼境界虽有高低之分，但是每一层境界都会经历三重关隘，所谓一境三关，分别是初关、中关、巅关。破凡境也是一样，分为破凡初境、破凡中境和破凡巅境。破凡巅境突破以后，便可进入灵息境，然后依次是筑基境、化灵境等等。另外，破凡境和灵息境乃是奠基之境，只可算作入道初修，略知些道法皮毛，只有达到筑基境后，才算是真正步入问道门槛，开始参悟道法玄机。啊~~~~终于说完了，别说你们听着累，我说着也难受的很，不像你饱读诗书不怕绕口的。”
“然后呢？”陆彦顿时觉得失望至极，说好的入道修炼呢，净是说些不关紧的传说啊故事啊，就连境界之分也不说完全。
“说完了啊。”
“那我怎么入道初修？”
“佛祖施恩三斗米，还得焚香祭祀外加跪拜呢！你啥也不给，就想要我教你？光说这么些，就白白便宜你啦。”
“原来如此，你说这些就为了伸手要东西。”
“那又怎样，公平交换，跟你学的！”
“说吧，你要什么，是不是寒桷丹？”陆彦说着，只见梓墨挪来身旁附耳说道，“哥哥，寒桷丹她要去也没用。”
“我才不要寒桷丹，你不是喜欢让人猜吗？那你猜呗，这就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说不说？不说不学了，金桷拿来我们解开血盟，各走各的。”
“咿呀~~~你不想入道了？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这会逼急了便不动脑筋了。”
“你~~~！”
“哈哈哈~~~”白羽见陆彦着急，顿时仇结化开大笑起来，“那好！我要你如意袋内的凡基丹，而且每十日一粒，我便教你入道初修，怎样？”
“我只有一粒，莫非取出后还会”陆彦忽然间顿悟，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蒙面的妙龄少女，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结盟并不为寒桷丹，也不为保全寻灵卷，而是”，话未说完，便听白羽颜色从容而道，“不全是，但也不占你们便宜，我们公平交换，十日一粒凡基丹，我教你入道初修的法门——禹步心斋。”
“禹步心斋？”陆彦默念着看向身旁，见梓墨也摇摇头说不会，便继续问道，“可以，不过先解释清楚。”
“禹步心斋，与佛门的坐忘禅定、散修的服气息法一样，是入道初修的致静法门，只不过身法口诀不同。禹步心斋，动静结合，一动一静，动则禹步，静则心斋，先行禹步，后至心斋，处身自然之地，讲究忘乎所以，身静心静意静后便可感受天地间的灵息，吐浊纳清唤引体内道息，贯通周身筋脉洗涤凡体肉身的污秽，是为入道，此后经口鼻假息、七窍真息、周身灵息三关，才可在踏入筑基境后，驭行周天搬运而筑道基，从而步入问道门槛。虽说不像那些道术可以施展，却是入道根基，身无道息纵是给你寻灵诀，你也学不来。说完了，你自己考虑吧，若觉得不划算，便学小混蛋的服气息法，本姑娘绝不强求。”
“你说过本命如意聚灵乃是根本，是不是十日才有一粒凡基丹？还有，凡基丹有何用途？”陆彦听下来当然明白禹步心斋的好，便也不与白羽争论，只想多知道些本命如意到底该如何使用。
“放心，据我所知，本名如意十日聚成一粒丹药，不过那是在凡尘现世，我们如今是在隐世，此处灵息多过凡尘，应该会更快一些。至于凡基丹用途嘛，十日聚灵一口吞下，自然是加快道境三关的修炼突破，真笨。”“那好，成交！”陆彦说话间唤出凡基丹，虽只有野生樱桃大小，却明显比先前大了一圈，“这一粒还未三日，也不知你着急什么。”
“哼~有总比没有好，我也第一次见到，先拿来试试，看是不是跟传闻中那样。”
“那现在可以教我们禹步心斋了吧。”
“梓墨的服气息法，是经世代推演禹步心斋而得，与家族传承的道法相辅相成，所以旁观参详便可，倒是你该用心挺好，我已说过道法玄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禹步心斋虽说只是基本道法，但也因人而异，与时迁移，应物变化，待我讲完会演练给你看，若是你根性愚钝学不来，莫要耍赖怪到我身上。”白羽察觉陆彦急躁且有轻看之意，不禁怒从中来厉声呵斥，直到陆彦平心静坐才继续说道，“禹步，身法共有三步九迹，先举步左，一跬一步，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三步踏满二丈一尺且后有九迹，才可是为禹步。心斋，乃有假息、真息、灵息三关，入斋之初，抱身坐静，双目微闭，凝神柔意后两耳如入万籁俱寂之境，才可听息口鼻，呼长而吸短，三短一长直至口鼻自然，是为假息；而后合瞳观鼻，鼻下观心，心观丹田，渐觉口鼻假息若存若亡，直至七窍纳气息落丹田贯通全身，方为真息；真息过后，丹田温暖周身融融，口鼻七窍之息似有似无，而渐觉体外灵气如根根银丝，自然透入体肤毛发空洞畅快，却也犹如万蚁叮咬之痒，终成灵息。你可全部记下？”
“记下了。”
“全部？”
“全部。”
“那好，下面我演练给你看，不过你莫要学我，要以刚刚所说的身法心法修炼，因为”
“道法玄妙，因人而异，与时迁移，应物变化。”
“对~~”，白羽突然楞了一下，她不明白先前还轻看急躁的陆彦怎么一遍就能全部记牢，想当初自己入门修炼时光是背诵禹步的身法就的三五遍才可，不过也不多想，就地开始演练起禹步来。
此刻，陆彦忽然觉得多年苦读倒还是有用的，虽然没能国榜提名却早已是过目不忘贯耳留存的功底，跟随着白羽的举手投足移步换形时，好似看着一只空灵的青羽仙鹤在眼前起舞,“仙鹤有青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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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墨~~~”
“嘿嘿。”梓墨闻声转头，见陆彦愁眉苦脸的模样，忙喜笑着跳下床头捉来叶雀在手说道，“姐姐，我出去玩，你教哥哥入道吧。”
“为什么？”陆彦拉住梓墨，莫名的看向白羽道。
“小混蛋倒挺懂事~”白羽捏捏梓墨小脸儿，接着说道，“道法传承，讲究三口不说六耳不传，不过今日要说的也算不上师徒秘承，就无需回避了，再说他真会走远？还不是从旁偷听。”
“嘿嘿~~我最爱听故事了！”梓墨说着便扔了叶雀爬上床头趴好，拿小手拖着下巴等待着，而此刻陆彦心中满是疑问，“故事？不是入道吗？”，却不待多想时，白羽已是滔滔而言且顿挫有序。
“现世凡间中，无论道宗佛门，还是世家散修，抑或是旁门左道、生灵鬼怪之修，均是传自逆天古道的道法本根。相传，道法本根生于天地初开混沌化清之时，蕴天地日月变化之机，藏阴阳五行变幻之妙。”
“至于本根到底是什么，你们也不用问我，因为当今之世无人可知，即便有人真的知道也不会说与他人。关于这些，你们听听就行，我们接着说道法修炼。”
“世人常说境由心生，其实道法修炼更是讲究如此。正所谓问道生境，心间方寸，身外万重，出境入境只在一念之间，其中的玄妙精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然而古道传承，确实为后人得道修炼留下诸多佛法道诀，不过也仅限于此，至于得道与否修行高低，则全凭个人的慧根还有机缘。是不是听不懂？哼哼~~不懂就对了，懂倒奇怪了，接下来说些能听懂的。”
“道者，盗日月精华，穷天地玄机，炼阴阳五行之术法。境者，方寸之地，净土竟界，道法出入，参破机缘。因而，道宗佛门虽行异途却归同源，都有修炼境界一说。不过，自从万年前的一场浩劫中佛门陨落开始，佛修一途才断了现世传承，那些以道修为本的世家散修和旁门左道才趁机壮大起来，就比如梓墨所在的南方梓氏家族。其实，不管是万年前那场浩劫还是佛门陨落之说，谁能知道真假虚实？或许只是故事传说而已。”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叫梓墨，还有，我听父亲说古栾国境内就有佛音寺的遗址，而且佛音是由一位散修天骄所创”梓墨终于忍不住问道，却还没说完就被陆彦一把捂了嘴巴，“别理他，你接着说。”
“佛音寺啊，即便那传说是真的，如今不也沦为凡人礼佛之地？至于我知道你的真名，问你哥哥，再说了，我既然知道寒桷丹，为何不能断定你姓梓？”
“哦~~~”
“白羽，接着说入道吧。”
“恩，那个刚刚说到哪儿了”
“佛门陨落，问道入境。”陆彦自始至终听得仔细，知道越多心中越叹此行竟是天大的机缘，为了尽快了解入道修行，便赶紧提醒白羽说正题。
“问道入境问道入境对！道家修炼，以境界划分等阶，分为破凡境、灵息境、筑基境、化灵境虚神境，好像幻魂境、问道境，呵呵~~我所知道的也就这些境界，都怪那些老掉牙的破规矩，道宗修炼不止讲求师徒传承，什么三口不说六耳不传，而且修道之人素来重生恶死，就跟富贵人家讲究财不外漏一个道理，不愿轻易显露自身的道法境界，也只有那些名声在外的我们才有机会听说一二，也就只是道听途说。干嘛这么看着我？哎呀~不管这些，咱们接着往下说，反正你要知道的也就破凡境。”
“问道入境中，道法的修炼境界虽有高低之分，但是每一层境界都会经历三重关隘，所谓一境三关，分别是初关、中关、巅关。破凡境也是一样，分为破凡初境、破凡中境和破凡巅境。破凡巅境突破以后，便可进入灵息境，然后依次是筑基境、化灵境等等。另外，破凡境和灵息境乃是奠基之境，只可算作入道初修，略知些道法皮毛，只有达到筑基境后，才算是真正步入问道门槛，开始参悟道法玄机。啊~~~~终于说完了，别说你们听着累，我说着也难受的很，不像你饱读诗书不怕绕口的。”
“然后呢？”陆彦顿时觉得失望至极，说好的入道修炼呢，净是说些不关紧的传说啊故事啊，就连境界之分也不说完全。
“说完了啊。”
“那我怎么入道初修？”
“佛祖施恩三斗米，还得焚香祭祀外加跪拜呢！你啥也不给，就想要我教你？光说这么些，就白白便宜你啦。”
“原来如此，你说这些就为了伸手要东西。”
“那又怎样，公平交换，跟你学的！”
“说吧，你要什么，是不是寒桷丹？”陆彦说着，只见梓墨挪来身旁附耳说道，“哥哥，寒桷丹她要去也没用。”
“我才不要寒桷丹，你不是喜欢让人猜吗？那你猜呗，这就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说不说？不说不学了，金桷拿来我们解开血盟，各走各的。”
“咿呀~~~你不想入道了？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这会逼急了便不动脑筋了。”
“你~~~！”
“哈哈哈~~~”白羽见陆彦着急，顿时仇结化开大笑起来，“那好！我要你如意袋内的凡基丹，而且每十日一粒，我便教你入道初修，怎样？”
“我只有一粒，莫非取出后还会”陆彦忽然间顿悟，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蒙面的妙龄少女，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结盟并不为寒桷丹，也不为保全寻灵卷，而是”，话未说完，便听白羽颜色从容而道，“不全是，但也不占你们便宜，我们公平交换，十日一粒凡基丹，我教你入道初修的法门——禹步心斋。”
“禹步心斋？”陆彦默念着看向身旁，见梓墨也摇摇头说不会，便继续问道，“可以，不过先解释清楚。”
“禹步心斋，与佛门的坐忘禅定、散修的服气息法一样，是入道初修的致静法门，只不过身法口诀不同。禹步心斋，动静结合，一动一静，动则禹步，静则心斋，先行禹步，后至心斋，处身自然之地，讲究忘乎所以，身静心静意静后便可感受天地间的灵息，吐浊纳清唤引体内道息，贯通周身筋脉洗涤凡体肉身的污秽，是为入道，此后经口鼻假息、七窍真息、周身灵息三关，才可在踏入筑基境后，驭行周天搬运而筑道基，从而步入问道门槛。虽说不像那些道术可以施展，却是入道根基，身无道息纵是给你寻灵诀，你也学不来。说完了，你自己考虑吧，若觉得不划算，便学小混蛋的服气息法，本姑娘绝不强求。”
“你说过本命如意聚灵乃是根本，是不是十日才有一粒凡基丹？还有，凡基丹有何用途？”陆彦听下来当然明白禹步心斋的好，便也不与白羽争论，只想多知道些本命如意到底该如何使用。
“放心，据我所知，本名如意十日聚成一粒丹药，不过那是在凡尘现世，我们如今是在隐世，此处灵息多过凡尘，应该会更快一些。至于凡基丹用途嘛，十日聚灵一口吞下，自然是加快道境三关的修炼突破，真笨。”“那好，成交！”陆彦说话间唤出凡基丹，虽只有野生樱桃大小，却明显比先前大了一圈，“这一粒还未三日，也不知你着急什么。”
“哼~有总比没有好，我也第一次见到，先拿来试试，看是不是跟传闻中那样。”
“那现在可以教我们禹步心斋了吧。”
“梓墨的服气息法，是经世代推演禹步心斋而得，与家族传承的道法相辅相成，所以旁观参详便可，倒是你该用心挺好，我已说过道法玄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禹步心斋虽说只是基本道法，但也因人而异，与时迁移，应物变化，待我讲完会演练给你看，若是你根性愚钝学不来，莫要耍赖怪到我身上。”白羽察觉陆彦急躁且有轻看之意，不禁怒从中来厉声呵斥，直到陆彦平心静坐才继续说道，“禹步，身法共有三步九迹，先举步左，一跬一步，一前一后，一阴一阳，初与终同步，三步踏满二丈一尺且后有九迹，才可是为禹步。心斋，乃有假息、真息、灵息三关，入斋之初，抱身坐静，双目微闭，凝神柔意后两耳如入万籁俱寂之境，才可听息口鼻，呼长而吸短，三短一长直至口鼻自然，是为假息；而后合瞳观鼻，鼻下观心，心观丹田，渐觉口鼻假息若存若亡，直至七窍纳气息落丹田贯通全身，方为真息；真息过后，丹田温暖周身融融，口鼻七窍之息似有似无，而渐觉体外灵气如根根银丝，自然透入体肤毛发空洞畅快，却也犹如万蚁叮咬之痒，终成灵息。你可全部记下？”
“记下了。”
“全部？”
“全部。”
“那好，下面我演练给你看，不过你莫要学我，要以刚刚所说的身法心法修炼，因为”
“道法玄妙，因人而异，与时迁移，应物变化。”
“对~~”，白羽突然楞了一下，她不明白先前还轻看急躁的陆彦怎么一遍就能全部记牢，想当初自己入门修炼时光是背诵禹步的身法就的三五遍才可，不过也不多想，就地开始演练起禹步来。
此刻，陆彦忽然觉得多年苦读倒还是有用的，虽然没能国榜提名却早已是过目不忘贯耳留存的功底，跟随着白羽的举手投足移步换形时，好似看着一只空灵的青羽仙鹤在眼前起舞,“仙鹤有青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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