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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不求索你了

  叶天歌浅笑,这一个安以沫失踪,闹得这么多人将自己当仇家似的,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对安以沫做了什么,是不是争着抢着要将自己丢海里喂鱼?看看一直跟在自己车后头的关清扬,叶天歌无奈地摇头。

  那个安以沫,果真有那么大魅力吗?

  "陆子昊,你先想清楚了安以沫与杜馨雯两个人的问题再做某些决定也不迟。别跟着乱阵脚,你这样,馨雯怎么放心?她死……"叶天歌的话还没说完,陆子昊就挂断电话,叶天歌深呼一口气,揉了揉皱起来的眉头,本来是开去医院看父亲的路,这样一闹,他完全没了心情,右转弯,拐到刘雨心家下面。

  暗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关清扬踌躇不前,叶天歌觉得好笑,因为有刘雨心的家做掩护,只怕谁都想不到安以沫会藏在这儿吧?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要知道事情最坏的情况,没想到,反而成就了这件事!

  开门,进入刘雨心旁边的家,四处看了看,没有安以沫,难道她出去吃饭了?

  若是这个时候回来,估计会撞上关清扬吧?

  到底是遇见好还是不遇见好呢?

  叶天歌在心中盘算着。

  他拧了拧眉头,要不要顺其自然呢?

  电话紧捏在手,心里有几分不得劲儿,或许,该打个电话给安以沫提个醒才对。

  手机的按键亮出微弱的光,叶天歌翻找着电话簿,在拨通与不拨通之间犹豫着。

  "刘雨心不过来吗?"屋子里突兀一声响起。

  叶天歌屏息凝神,看着从柜子里爬出来的安以沫,那一瞬间,心头五味杂陈,眼眶有些瑟瑟的疼。

  那么骄傲清丽的她,仿若整个世界因她而变得单纯起来,但眼下,那个让她堕入地狱的,是自己。让她背着小三的名号,还住在正室的家旁边,让她像做贼一样的,躲躲藏藏,这么没有尊严的,从柜子里爬出来。

  "好玩吗?不就是丢了我一串手链,有必要让你这样卑躬屈膝的委曲求全?"他怒不可遏地扼住她精美的小下巴,眼力狂然的怒火直将她烧得浑身难受,她动了动手,想挣开他,但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禁锢得更紧,"说啊!你的傲气呢?你的尊严呢?你的绝不屈服呢?你明知道我是故意整你还送上门来?你不觉得你现在过得很卑微吗?像只老鼠,见不得光!"他真恨不得将她掐死!

  躲?

  她有什么好躲的?

  就这么怕被刘雨心发现她和自己之间的情事吗?她就不会理直气壮地为她争取些感情上的权益?说让她做情人她就只做情人?真有那么爱吗?爱到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也可以?

  叶天歌越想越气,几乎就要揉碎了自己的理智!

  为什么,每次想惩罚的是这个女人,但到头来,却是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

  难道上天比较厚爱她一些?亦或者,因为自己的承受力比她好一些,所以活该承受这一切的悲痛?

  "你怎么了?"她不解他突然的怒气,那份怒意,分明仅对自己。

  对上她无辜的眼神,他只能无言。

  怅然着松开扼住她的手,却觉得双手放哪儿都显局促了。

  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面对一个人会变得无所适从。

  "天歌!"见他转身欲走,她忙喊住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他突然的陌生会让她觉得很不安。

  "不是不想待在这儿吗?那就走吧,关清扬和安以熏到处在找你。"他沉住气,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如个饿狼般凶悍残忍。

  "为什么?"她问,睁着那双闪亮的眼眸。

  "如果仅仅是要我别追究你和安以熏到我家去窃取东西的事情,我答应。那你又还有什么理由留在我身边?"叶天歌问。

  他现在想要那个赤裸裸又血淋淋地真相,他用话将她逼到死角,亲自去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也许会很残忍,但也比自欺欺人好!

  她震惊地看着他,没想过他会将事情往这方面发展,如果是这样,自己又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那眼下,该如何给他这个答案?

  她懵了,事情总是在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给她以毁灭性的转折,如果她不能再待在叶天歌身边,还怎么打听叶卜雄的消息?

  "我……"才刚出声,她又缄了口,只是看着他,一脸迷茫的表情。

  "怎么?不信?我保证,不会再追究,只要你不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就不会找你任何麻烦。"他的话就像是一个接一个的陷阱,只要她稍微放松警惕,她就会坠落下去,然后,就万劫不复。

  "你不再恨我了?"她找了个看似搭边的话语以期转移话题。

  他拧眉看着她,目光森寒冷漠,轻易地就吓软人的双腿,"你到底走不走?""走。"她下定决心,琥珀色的瞳孔里涌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到他面前,轻轻地拥着他,将脸埋进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天歌,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她的声音哽咽,吸了吸鼻子,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别有事没事就喜欢皱着眉头发脾气,也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做事不顾后果,你是叶天歌,你还有叶氏集团,还有姑姑,不要再任性了。饭要好好吃,觉要好好睡……"说到这儿,她已经泣不成声,如果说最开始她只是想要博取他的同情,引起他心中那么点儿的爱意,但说到情动处,却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在假装了。

  一想起与他之间的点点滴滴,她就忍不住问老天爷: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最开始就不该——他不该骗她,她不该爱他。

  用欺骗得来的感情,所以才会这么波折,这么艰难吧?

  她慢慢地松开他,原来,她需要的不仅是赌一次,只要还没查出很多事情的真相,就要一直赌下去。而这盘赌局,只要她输一次,就会被踢出局,她只能不停地赢,不停地赢,但却没有一点儿赢的快乐。

  用手背擦了擦眼角落下的泪,她深深地呼一口气,冲他露出个带泪的笑脸,还想再说什么,却捂住嘴,伴着大滴的泪,说不出话来。

  见安以沫这副再也不会相见的样子,叶天歌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反复切割一般,来来回回,撕撕扯扯,让他好不容易对她硬起来的心也软了下来。

  他知道,很多事情若是现在喊停,就像是在弯道要突然刹车的火车,会脱轨,但他无能,于安以沫,也许是第一眼起便给足了的信任。他以为自己能骗到她,到头来,却是心甘情愿地被她骗。

  拉着她的手,大掌轻柔温暖地为她拭去泪痕,那些湿热的泪水落在他的手上,像滚烫的星火,让他难受、自责。

  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脸庞细细勾画、慢慢摩挲,她仰起小脸看他,哭过的眼眸清澈如水,认真凝眸着他俊逸脸庞的一分一寸,似又要看出泪来。

  他失控地搂紧她,闻到一股清淡的香,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罂粟花的香味,但怀里这个女人,就像那一株绝美的罂粟花,不知不觉地就让人上了瘾、中了毒。

  吻来得激烈又凶猛,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躺在他身下,他什么话也没说,发疯般地扯开她的衣裳,他似要尝便她身体每一寸的味道,却又是那么急不可耐的,占领了她的身体。

  "啊——"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在未湿濡前的占领让她痛并快乐着,小手紧紧揪住他结实坚硬的臂膀,指甲都扣了进去。

  他热切地吮吻着她光滑娇嫩的皮肤,像是饥渴了好多天的人在食觅着自己的食物,不顾她的痛呼,弓起腰身,强悍地挺进。

  "不要……"

  她呜咽着祈求,自喉口发出最脆弱的呼求,但他一点儿也不怜惜她,照着自己的索取,做着那机械的重复运动,在她的体内蛮横冲刺,尽情狂享。

  "啊!"

  她不敢太大声,但身体里的神经撩拨得她完全失控,唯一的理智就是不能被刘雨心发现,情动之下,张口咬住他的肩,而他却更加放肆地用力,咆哮着,怒吼着,她几近昏厥,直至一股滚烫的液体落入她的体内,那种几近精神崩溃的快意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脸上勾起冷魅又邪恶的笑,扬眉看着她,男性的满足与骄傲让他的心情瞬间好起来。但他依然没忘自己刚才在纠结什么,在怀疑什么。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如果不及时退出,也许到最后谁都没有赢家。

  他知道。

  他知道她也知道。

  但她选择继续玩下去,他也选择继续陪同。

  如果真要下地狱,真要为这样日子的颠沛流离找一个归结的源头,那就由自己来吧!

  指腹在她的嘴角随意滑动,望着那浮肿嫣红的唇瓣,妩媚又妖娆。灼热急促的鼻息喷洒在他的指腹上,仿佛顺着燃烧到了他的心,那么狂热,那么汹涌……第一百四十八章:有人来搅局01

  算算日子,安以沫已经在刘雨心家隔壁住了快一个月了,这些日子,她开机给安以熏发过几个信息告诉她自己过得很好,然后也会从叶天歌嘴里偶尔听到一些关于安以熏的事情,在他很有兴致的时候,他还会说说关清扬的动向。

  似乎是在观察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每次都没达到他预期的效果,自己近乎麻木了——与关清扬,这辈子都不可能!

  窗外的天近暗,这个冬天格外的漫长,天气预报还在报道又一股寒流强烈来袭,春天遥遥无期,偶见的阳光像是上天的恩赐,但安以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去享受那短暂的温暖。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安以沫发现这一个月来自己的耳朵锻炼地尤其灵敏,她还是习惯地躲到柜子里去,然后确定安全了才出来。

  叶天歌对她这一行为依旧是恼怒,但恼怒过后,又是无可奈何地随她倔强。

  安以沫从柜子的缝隙看了看,天哪!竟然是刘雨心!

  她的心噗通噗通狂跳,缩在衣柜里完全不敢动,最心惊胆战地就是怕刘雨心打开柜子,如果她发现自己,自己该怎么办呢?说自己做了叶天歌的情人,现在是在和她抢男人?

  天哪!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安以沫越是无语,她脑海中的那些思维就越活跃,越想越偏,越想越恐怖,她几乎感觉自己就要被刘雨心抓个现场了!

  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耀着不安与紧张,大冷的天里,她没开空调,也没使用任何烤火工具,她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这间屋里,但除了坐在沙发上发呆就是在床上睡觉,家里几乎没有动过,刘雨心应该不会起什么疑心吧?

  但在这大冷的日子里,安以沫的手心竟揪出了细密的汗水,安静地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见。

  她捂着嘴,怕这一点点轻柔的声音会引起刘雨心的注意。

  "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你老婆坐月子,你不用照顾她?"刘雨心接起电话,四下看了看,未见叶天歌的身影。

  "宝贝儿,想问问你计划进行地怎么样了。"乔志懿无聊地拨弄着家楼下绿化带的枯树,问。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你别来添乱。"刘雨心的态度很不好,越是到事情该有了个结果的时候,她越是不安,怕事情在成功之前遇见黎明前的最黑暗。

  "我添乱?你忘了,你肚子里那个种还需要借我呢!"乔志懿皮笑肉不笑道。

  "乔志懿!"刘雨心很生气地喊出口,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再压低声音道:"这种事别拿出来当金子向人炫耀,如果我载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说着,挂断电话,拿了柜子里的几件首饰便关门离开。

  安以沫待在柜子里还半天不敢出去。

  乔志懿?

  乔志懿怎么会和刘雨心来往?

  她听不到乔志懿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依刘雨心的意思,好像是和乔志懿之间有什么大秘密一般。

  他们俩,在一起密谋过什么吗?

  会与自己有关系么?

  安以沫越想越犯迷糊,在柜子里待得双脚都发麻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就在她准备出去舒展舒展筋骨的时候,又听见门口传来窸窣的响动。

  她赶紧钻回来不敢动,从空隙里看见一双颀长的腿,深色的西装裤。

  是叶天歌!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推开门,从柜子里面爬出来,叶天歌淡淡看着她,她披头散发地,很像贞子。

  "下次你躲床底下也不至于这么折腾。"他嘲讽地出声,然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舒展双腿地靠着。

  安以沫紧了紧手,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刘雨心与乔志懿之间的事情,也许,有他帮着推测,事情会好解决一些。

  启了启口,又觉得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若自己盲目地相信叶天歌,万一事情发展到更加不可控制该怎么办?

  "吃过饭了吗?"她轻声问,还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门口,怕刘雨心又开门过来。

  "没有。"他懒洋洋地说,闭着眼,一副很疲倦的模样。

  安以沫也走过去坐着,在另一边沙发上躺下来,脚还是酸麻的,只得半躬着,然后用小手去揉揉捏捏。

  见她半天不做声,也没有猫到自己怀里来,叶天歌微眯开眼看着安以沫,脸上绽出个暖笑,道:"过来也给我捏捏。"她本能地要拒绝,想告诉他自己现在也很累,话到嘴边,看着他俊逸脸庞上的沧桑与疲倦,心下一柔,起身走过去,坐到他头枕的沙发那一边,再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为他轻轻揉捏着眼睛。

  她的手自带一抹暖洋洋的温度,和着一股清香,让他卸下一天的疲惫与烦心事。仿佛现在的自己是个极其幸福的人,有个与自己共同进退的温柔妻子,一切都是那么地令人羡慕和向往。

  他不经意地想要个孩子了。

  下班回家,有温柔的妻子,还有调皮的孩子,和他们说着幼稚的玩笑,吻吻老婆,抱抱孩子,或者一家三口窝在被褥里看动画片。

  他猛的睁开眼,脑海里的幻想太过美好,而在现实里,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对的女人,却不知是怀了什么心思。

  安以沫被叶天歌吓了一跳,他握住她的手,在她身旁坐起来,吻吻她嫣红的唇瓣,眷念地摸着她细腻温暖的皮肤,带着他不愿抽离的温暖。

  这个吻甜蜜且尽情,温柔地尝试,细致地探索,彻底的勾画,完整的索取,柔柔地舔舐。他那么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最珍贵的琉璃,爱不释手地不知要如何表达对她的喜欢。

  "我们结婚吧?"他压她在身下,突然说到。

  安以沫整个人都僵硬了片刻,望着他的黑眸,认真的、深情的,还有些,是她说不清楚的复杂。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要怎么回他了。

  "吓到了?"他语气轻松,双手撑在她的两耳侧,嘴角勾出个充满深意的笑来。

  "你?是认真的?"她弱弱地问,实在不明白他现在又是在玩什么花样。

  他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清楚听见自己的心在活蹦乱跳,结婚?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尤其是他和她之间,他竟说得这么轻松,而且,还是在询问自己的意思?

  她彻底的懵住了,对他怪异的言语感到恐怖起来。

  "不愿意跟我结婚吗?不用再过着这种躲躲藏藏的生活,可以毫无顾忌地住在叶家别墅,给你一个名分,你也可以向你妹妹交差。"他说的全是和他结婚的好,只见他眸中的温柔之色瞬间一转,变得凌厉阴冷起来,张了张口,像是魔靥般地将她罩住:"还是,你不愿意让关清扬彻底死心,不愿意做我叶天歌的老婆?"他的声音很轻很慢,将好与坏都分析得彻底,她竟找不到理由反驳,但分明不是他说的那样!

  怔了好久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不是没有理由反驳,而是被他的这股云淡风轻的气焰吓住了,那种笼罩一切的霸气,让她连正常的话语说出来都觉得为难。

  "你,有女朋友。"她的声音颤颤的,找了个尽可能与自己无关的理由。

  他了然,很明确,她的意思就是不愿意。

  无论她说什么话,只要不是愉快的答应,就说明她不愿意。

  他了解她。

  本天真的以为结婚可以了解很多事情,但他才发现,她不允许事情这么快的就结束,她想要达到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他苦涩地笑了起来,起身,将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在身上。

  他是极其不开心的。

  虽然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她看得出,他很不高兴,甚至是愤怒。

  "天歌。"她拉着他的手,对上他的眼,惊讶的发现不止是愤怒与不悦,还有一丝极力隐藏和挣扎的悲伤。

  "她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吗?"她问,同时,跟着起身,开始捡落在地上的衣服穿。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没和她和好?"叶天歌淡淡启唇。

  是有想过和刘雨心重新开始,但她没答应,她说可以继续做朋友,但不能是情人。

  "怎么会?"她震惊着他说的话,她以为,刘雨心和他早就和好了啊!

  "不要总想当然地认为你自己的猜测和推理是正确的,有很多事,有可能我们谁都不知道。"叶天歌说着,却像是在提醒安以沫别的事情。

  安以沫心虚地不敢看他,他这话里有话的意思,到底是知道什么了?

  "我今晚有饭局,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说着,他看了眼手机,有齐伟的两个未接来电,回了电话过去,问清楚是什么事,然后就挂了电话。

  "既然很忙的话干嘛还要回来一趟?"安以沫嗔怪着他,衣服穿好了,才感觉到暖意。

  屋子里没开空调,她刚才差点冷死,好在有叶天歌的体温取暖,她只能紧紧地挨着他。

  "我以为不忙。"他耸耸肩,对叶氏集团这个担子,显得无力又被动。

  在商场上再如何叱咤风云的他,面对这么多琐事还是会显得无奈且压力山大,他发现越来越不愿意去接管那个担子,也越来越不想去做那个代理董事长。

  高处不胜寒。

  他玩了好几次代理的董事长,才发现自己孤寡一人根本就有心无力。

  "怎么了?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关心地站在他身旁,想握住他的手,为他抚平额上的皱纹,终是止步不前。

  她时刻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戏,所有的人都是戏子,若是入戏太深,只会让自己成为那个输家。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