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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为什么不见我?

  安以沫看看后面的路,雪不大,现在赶回去的话,估计还能照着脚印往回走。可是……咬紧下唇,她站立了好久好久,就像个雕塑那般,头发上落下的雪也顾不上擦,整个人几乎就要冻住了。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宜再往前的。

  如果知道路,自己往前走没关系,可眼下,自己根本不知道路,万一走错了,找不到叶天歌不说,还得搭上自己的小命!

  不知道站了多久,安以沫踌躇不前,当回头的时候,却忘了注意什么时候雪下得更大了。

  必须得回去了。

  有个声音在告诫。

  难道,自己和叶天歌之间,真的没有缘分吗?

  她心伤地低下头,顺着脚印再慢慢往回走,光上手机的灯,四周黑了,就连整个人生,也仿佛都黑了般。

  她没往回走一步,心就更痛一分,明明是不知道结果的事,却就是感觉叶天歌在那间小屋子里,自己不勇敢走进去,仿佛就永远失去与他在一起的机会了!

  真的不想这样啊!

  她蹲了下来,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想起与叶天歌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分离啊!

  不行。

  必须要去找他!

  她哭着跑了回去,跑到自己刚才久久站立的地方时,看着那个大大的脚印坑,她蹲下来摸了摸它,如果自己现在走了,真的会很后悔呢!四下看了看,她的眼眸忽然被震惊到了——不远处的大树背后,有一排好长好长的脚印。

  是……

  叶天歌!

  她几乎是狂喜了,顺着脚印跑过去,还没跑几步,看见紧贴着大树的背后也有个好大的脚印坑。

  难道,自己刚才在这儿的时候,叶天歌也在?

  那他为什么不肯出来见自己呢?

  哪怕只是一面,不可以吗?

  泪水默默地落下,顺着他的脚印,她一步一步跟着向前,果然,不久之后就看见了那间房子。

  亮着淡淡的灯。

  他果然在里面!

  "天歌。"她喃喃一声,得不到回答,她忽然加大了声音,"天歌!"她冲着跑过去,敲打着门,"天歌,是我,你开开门好不好?"叶天歌手中的茶杯凝在手中,像是被突然地点了穴道般的,无法再动。

  她、怎么回来了?

  刚才在外面散步的时候,远远看见了她往这边走来,就跟过去看了看,可她却是停在那儿没动,然后,就转身回去了。

  他还曾想过如果她继续往前走,自己该对她说些什么,心下是欢喜的,当看见她转回去的时候,还生了好久的闷气,可现在,她回来了?她就在门外?

  "天歌!你开开门!我有话对你说!"安以沫继续敲门,他分明就在那里面,为什么不肯见自己?

  "天歌!"她继续喊,她就不信他不出来了!就算今天不出来,明天还会出来,她就在这儿等着他,陪他耗着,他总要出来的吧?

  她不再出声,她明白他,如果他现在不想开门,自己扯破嗓子喊也没用。也许,彼此冷静冷静,明天再见,会更好吧!

  她安静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风很狂冷,心却是热的。

  四周安静地出奇,房间里也没有发出什么响动来,安以沫背靠着门,看着前面盈盈白雪,想起叶天歌跟她说过"九尾猫"的故事。今天晚上,自己会不会看见它呢?其实没什么愿望想许的,就是想看一次,那种童心未泯。

  叶天歌屏息凝神,坐在客厅一直未曾起身,安以沫的声音没了,她是走了,还是一直站在门口没动?

  这么冷的天啊!

  外面还在下雪。

  她是疯了么?

  自己不是已经答应放过她,这段错综复杂的感情,自己终于可以还她一个清静,让她和关清扬好好过一辈子,她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笑话吗?

  太久太久,叶天歌陷在自己狂燃的怒意中无法自拔,可越是想得多,就越是担心安以沫的处境。

  且不管她现在是在门口还是回去了,她都是危险的。

  外面那么冷,她不知道路,万一走错路,怎么办?

  几乎是下意识起身,他连茶杯都来不及放稳,起身,听见身后茶杯滚落到地上的声音,他却没有回头,打开门,就见安以沫缩成一团坐在门口。

  "以沫!"他惊声异叫,见她慢吞吞地抬起头,脸色苍白无血色,咧出个干瘪的笑来,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你开门了,真好。""以沫,以沫!"无论叶天歌用何种声音喊安以沫都不见她醒来,他抱她进怀,自责、懊恼、愤怒、难受,五花八门的情绪涌至心头,甚至听见一个咆哮的声音在问自己:为什么不早开门!

  她是冷昏的。

  肯定是!

  但眼下,他的车没法开进来,从这里离开起码也得要二十分钟的路程,而且,在路上说不定她还会受凉,想着,他将卧室的房门关上,空调开到最高温,脱掉她几乎冻成冰块的衣服,一边喊她,一边用被子紧紧地环住她。

  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她发高烧了!好在这里常备着药,他泡了包感冒冲剂,再拿了两粒退烧药想喂给她喝,才扶着她坐起来,她却是摇头不肯吃药,只是用唯一的意识紧紧抓着他的手。

  "我不走,以沫,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乖,先把药喝了好不好?"他低声诱哄,几乎是恳求了。

  她没答话,嘴巴却张不开,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她紧紧贴着他,从他身上取暖。

  叶天歌无奈,眼下,药应该是喂不进的,只好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去,钻进被子里,紧紧地抱着她。

  "这样是不是不冷些?"他柔声问。

  一手托着她的颈,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用自己的温度来暖热她。

  而她也挺配合,像只乖顺的小猫儿窝在他怀中,脸颊上渐渐涌起了一抹红,也不知是高烧的缘故还是因为害羞。

  他略微放心地笑了,好在她的体温正渐渐回暖,估计睡上一觉,就不会有什么事。将娇小的她搂紧了,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反手按下关灯按钮,这个寂静的夜有她的陪伴,真好……安以沫是半夜三点多醒来的,发现自己正在叶天歌的怀中,她怔了会儿,然后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疼。

  那不是梦咯?

  "你希望这一切是梦还是真实的?"叶天歌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她吓了一大跳,心噗通噗通的,扬起那双亮晶晶的眼看他,只看得清楚点点轮廓。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好酸,好没有力气,还麻酥酥的。

  "怎么?利用完就走?"暗夜下,她看不清楚他嘴角那个大大的笑弧,他睡觉很浅,几乎是在她刚动了下的时候就醒了。他还以为她醒来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一定是问她感觉怎么样,没想到,倒是心情极好地与她玩闹起来。

  他指的利用是?

  安以沫懵了会儿,忽然发现自己与叶天歌都是光着身子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他指的利用莫不是自己借用他的身子取暖?

  天哪!

  她下意识推开他,哪知他早有准备,反倒是将她搂得更近,在她耳旁暧昧的低声细语:"你知不知道你这次送上没来,我就没打算放你走?""我本来就没打算走。"她嘟嘟囔囔地小声道。

  体会到他的好心情,她不自觉地要与他抬杠,刚才那句话原本是心声,但感受到他宽阔的胸膛忽然紧了紧的时候,她有种恶作剧成功般的感觉——终于有一次是她让他大跌眼镜了。

  "天歌,我有话想对你说。"想起明天他就要结婚的仓促,她忙道。

  "有事明天再说,今晚先睡觉。"他语调温柔的命令,其实还是担心她的身子状况,但话题总没有往那上面引。

  "不行!"她用手在她与他的胸口之间隔出一个拳头的距离,以便显示自己的不赞同,"必须得要现在说!"她其实很笨。

  他的心底一阵柔软。

  如果她真的有非眼下解决不可的事,大声说出来不就好了?难道自己没有准许她说她就不说?

  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听话了?

  旁边这个人并没有吭声,透过一点点的亮光看见他嘴角的笑弧,她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现在可是很正经在与他说正事好不好!

  她抗议的愤怒他轻易就感受到,握住她粘成拳头的小手,浅声道:"傻瓜。"宠溺又温暖,片刻就让她忘了自己刚才是在气什么,而是顺着他的温柔一直沉溺。

  不对呀!

  是真的有急事!

  她迷糊地扬起小脸看他,"我知道你明天结婚,有些事现在说也许不合时宜。""可你终究是要说的,不是吗?"他懒懒地笑话她,见她忽然安静下来,知道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他长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轻道:"以熏把刘雨心在你家安装窃听器的事情告诉我了。"自从知道某些事情后,"心儿"这个称呼,他觉得自己喊起来十分别扭。

  "以熏?"安以沫的嘴惊得都快成"O"型了,叶天歌笑着摸了摸她细腻的脸儿,道:"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怀疑刘雨心有跟我撒谎的事情吗?"一想起这件事,他的心里头就有一抹隐淡的痛。

  他看了安以熏发给自己的那几张照片,刘雨心旁边的那个男人他当然认识!他们怎么会坐在一辆车里?而且还是去看"害自己父亲住院的凶手"?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和孙岩之间是否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协定?而且,父亲与金秘书的稀奇中毒事件,会不会与刘雨心有关?

  奈何自己打电话给她想问个明白的时候,她却什么都没否认,一切,就像是她默认了一般。

  "叶天歌,这就是你欠我的,只要你一句话,孩子我马上就可以做掉,明天的婚礼也可以取消。"刘雨心在电话里如是说。

  当时,叶天歌整个人都懵了,他从没想过这种话会从刘雨心的口中说出来,而且,还是那么淡定的、义正言辞的口吻。

  害他完全乱了思维不知该如何做,仅仅只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他的骨肉!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