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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脸傲少点笑,人狠话不多

  陈百万抚头看天,念了一句,“月芽尖尖天上挂。”

  此刻淡淡的月光正洒在他的额头上,显得特别的应景。

  可是,诗讲究的是意境,可不是应景。

  这话若是聊天时说一句,或许汴梁会觉得挺文雅,但是作诗比试,那可就是作死了。

  “这句不算吧?”他赶紧问。

  牡丹也没把这句抄下来,她也以为陈百万在找思路,随口说上一句而已。

  没想到陈百万竟然点头,“开始了啊,这是第一句。”

  “噗。”汴梁将刚喝进口的水吐了出来,两眼疯狂的暗示陈百万,不要这么儿戏。

  谁知陈百万却一点不理会,继续念道,“我们泡茶等开花。”

  “噗。”这次喷的是月奴,因为她刚好喝了一口茶。

  此时已是秋末,该开的花都开了,陈少爷的这一句等开花,是要脑袋开花吗?

  汴梁听的脸色发白,他闭上了双眼,不忍心看这位少爷被打脸。

  特别是这位少爷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喊不用点香,他以为又是个类似关云长温酒斩华雄的故事,为此他连故事的题目都给他想好了,陈百万点香夺花魁。

  结果,这位少爷却是去送人头的,还送的那么彻底,一点挣扎都没有。

  虽说汴梁对诗词并没什么研究,但作为大学生,诗词的好坏还是能听出来的,更何况两者相差那么大。

  牡丹也是奇怪,她正在抄诗,也在品鉴,作为评分者,这是她的工作。

  但无论她怎么品味,都感觉不到陈百万的诗里有什么意境,仿佛是一潭死水,毫无浪花。

  难道这位陈少爷,真的只是徒有虚名,又或者是故意消遣她来的。

  别的不说,这诗的题目是《高楼》,就陈少爷那两句,肯定是离题了。

  离题的诗,放在茶花会上,必然是垫底的存在。

  陈百万却仿佛感受不到众人的异样,他的眼睛望向了远处的月雅阁,念道,“远处大楼高房价。”

  高楼终于出来了,牡丹松了口气。

  她是一个爱好诗词的人,虽然从她的立场来说,陈百万必须败,但是她不希望他败的那么荒唐,那么彻底。

  她希望的是他虽败犹荣,不分上下。

  诗词这种东西,若不是相差很远,本来就很难分高下,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让月奴答应比试的原因。

  就算陈百万做出更出彩的诗,她也可以用评委的身份强行抹平,这才是她万无一失的信心根源所在。

  毕竟,比试事小,老板的颜面事大,更何况还有赌注嘻嘻。

  月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甚至得意的笑出了声,这声音让汴梁很难受。

  他有些生气的瞪了陈百万一眼,心中默念,陈少爷,要争气!

  可是,一首诗里三句像是死水一般,毫无生气,这最后一句又能做得了什么,再争气也是回天乏力。

  牡丹这样想着,手中的笔也已放下,她不准备再记。

  陈百万的眼神从月雅阁的大楼处回来,随手拿起一块哈密瓜,轻声笑道,“边当观众边吃瓜。”

  诗就这么完了,月奴仿佛被他最后一句感染了,她也吃起瓜来。

  不过比起哈密瓜的甜,她的心里是更甜,陈家少爷出丑,月雅阁老板自然是最开心的。

  而且这个开心的事不久就会传遍胡国,月雅阁要想传播什么消息,那肯定是天底下最快的。

  汴梁叹了口气,嘻嘻的事情是他说出来的,最后让朋友丢脸,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可是诗词这种东西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默默的吃瓜,以示对陈百万的最后一句诗的尊重。

  至于嘻嘻,那只能按原计划,威逼利诱,坑蒙拐骗了。

  牡丹却瞪大了眼睛,她停下的笔,又被她拿在手中,将最后一句诗写了上去。

  仿佛是一块瓜投入了死水之中,不仅激起了浪花,还让整一潭死水瞬间充满了生机。

  她念道:“

  月芽尖尖天上挂,我们喝茶等开花,

  远处大楼高房价,边当观众边吃瓜。”

  “如何?”陈百万的诗已经做完,瓜也吃完了,接下来就是等评委发话了。

  他就这么看着牡丹,仿佛看到了嘻嘻。

  牡丹的沉默出乎了汴梁和月奴的意料,因为她本不该沉默,她本该狠狠的嘲笑那位嚣张的少爷,嘲笑他的无能和不自量力。

  牡丹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竟然是,“陈少爷好大的胆子。”

  陈百万不以为然的笑笑,“我不过是个吃瓜观众而已,何来大胆一说。”

  牡丹打开了话匣子,做回了她的评分者这个角色。

  她说,“少爷这诗,初听像是在描写我们一群人赏月,喝茶,看楼,吃瓜的情景,而且描写的很俗气。”

  说完,她看了眼月奴,眼神里似乎有些凄凉和无奈,她继续说,“可是诗里要写的不是我们这群人,而是那群抬头见不到屋《李长生传奇》一出,很多少年都学上了他那副模样,连姑娘们也有向他学习的,比如潼关城的水潼。

  她可听说了,前几日因为有人说了她一句,就把那人弄残废了,这才是李长生的标准姿势。

  可是,她见到的汴梁不是这么一个人。

  月奴轻轻的念着,“脸傲少点笑,人狠话不多。”

  她听说过很多关于这位少年的事迹,远比书上写的要多,因为那些事都是她的一位知己告诉她的,那位知己知道的事,恐怕比南朝的皇帝还要多。

  想到那位知己,她的脸上有了些红晕,她继续说,“今晚的这位,显然已经不是以前的李少爷了,我听说,李少爷在江陵遇袭,脑部受了剑伤。”

  李长生受伤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

  李长生受了剑伤的事情,可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而李长生的脑部受了剑伤,这事情就算在李家,也只有李老爷一个人知道而已,月奴竟然也知道。

  九叔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剑伤,那是什么剑,是传说中的流光剑吗?即便是流光剑,又是谁用的呢?

  可是,没有人告诉她。

  月奴又说,“脑子受过重伤的人,是会改变的,现在李少爷就是这么一个乐于助人的少爷。”

  说到这里,她的瞳孔突然间就收缩了,仿佛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

  她冷冷的说,“既然李少爷乐于助人,而我们在成都又恰好有麻烦,那就麻烦少爷了。”

  说罢,她又恢复了平常,“你明天带嘻嘻先回成都。”

  “嘻嘻本来就在新野,但是为了请李少爷帮忙,只能将它送去成都了。”

  月奴低声自言自语,语气里充满了期待。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