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同学聚会

  “叶叔，叶明我们来了”，大海在门外喊着。旁边还有几人一同站在门外。“哎，来了”。叶父一直在外面准备着烤全羊所需的材料和用具。“叶叔叔好，”叶明的同学纷纷向叶父问好。叶明的这几个同学对叶父来说，都不是很熟悉，但他们的父母叶父都认识。“哎，好好，快进屋，阿明快出来”。叶父向屋内喊着叶明。“来了，大燕、马虎、大智，你们都过来了。”叶明向着几人热情招呼道。“小明，还记得这个胖子是谁？”大海指着旁边的一个胖子说道。“谁呢？咱们班小时候没有谁是胖子呀！不对。这脸上的痦子感觉好眼熟呀！不会是瘦猴吧？”叶明指着胖子脸上的痦子惊讶道。“哈哈，大海，我就说小明能认出我来吧。别忘了欠我一顿饭呀！”瘦猴高高兴兴的说着。“大家过来准备一下，吃饭了。”叶父对着还在叙旧的几人喊道。“叶叔，我都馋你做的烤全羊好久了”大海叫着说道。“想吃，就过来，你叶叔我还能差你一顿羊肉，大明不在家，你也没少帮我忙”。叶父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身体也大不如以前，年轻时候留下的病，也越来越严重。“小明，我听刘老师说，你真打算回来教书？”大智问道。“嗯，回来了，明天我就准备去学校报道。”叶明回答道。“大明，不说了，你是这个，纯爷们，吐口唾沫是个钉。”大智伸出大拇指对着叶明喊道。“你比那两个犊子强，不是人的玩意，忘了当初刘老师是怎么对待他（她）们俩的了。咱不说回来教学，这关系到人的一生，咱不能说他俩什么，可是过年连个电话都不给刘老师打。一听说，刘老师想让他俩回来，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大智，咱不说了，哥们我今天回来了，大家好好聚一聚，不提那不开心的事呀！”叶明说道。“好，大家来干一个。”“大明，你也不老小了，有对象了吗？要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咱们兴林村有名的大才子，有的是女的惦记你呢。还记得不三泰叔家的小姑娘不，还惦记你呢。”这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燕子对着叶明说道。“叶明，我可跟你说，咱们燕子可是远近闻名的媒婆了，就我媳妇，就是燕子介绍的。”大海在一旁说道。叶明脸色有些微变，想起了在大学处了三年的对象，为了自己，两人一起到了学校教书，而如今……“来，大家喝酒。”叶明眼眶微红的说了一句，仰头喝掉手中的酒。大家一看叶明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有了。“喝喝”马虎赶紧把话插了过去。“燕子，我也知道，但我现在心里还容不下别的女人。我现在只想把学生们教好，不辜负了刘老师的期望。其它的，暂时先不想了。”叶明对着燕子说道。“那好，叶明，等你过去心中这个坎了，我在给你介绍。”燕子属于地道的东北女汉子，并没有因刚才尴尬而恼怒。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大家又一起聊了小时候的趣事。连燕子都喝得醉醺醺的。叶父特意从镇里叫了一辆出粗车，将几人送回了家。大家虽然都在一个村，但在不同的小队，相隔十多里地不等。……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啊，头好疼，叶明揉着脑袋。这时，叶母听见叶明屋里有响动，给叶明拿着一条热毛巾进来了。“儿子，来擦擦脸，喝那么多酒，快起来，妈给你做了小米粥暖暖胃。”“妈，我爸呢？”叶明揉着脑袋从西屋走了出来。“再院子里呢，给你修自行车呢。”叶母回答道。“爸，先别修了，吃饭吧，有时间我去镇里买辆摩托车回来。”叶明打开屋门，和叶父说道。“唉，也行，这车架子都开焊了，轮胎也该换了。吃饭。”叶父有些遗憾的说道。在叶父这一辈人的眼中，东西能对付用就用。实在用不了再卖给收破烂的。“爸，一会我去学校报一下道，和刘老师交接一下。”叶明说道。“嗯，爸一会开车送你去学校。”“爸，不用了，走一会儿就到了，正好吃完饭溜达溜达，好几年没好好看看了。”吃过早饭后，叶明拿起给刘老师带的礼物，出了家门。……四月初的大安兴岭，微风中还带着寒意，太阳发散光还不是很强烈。出了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一小片草甸子，已经有一些小草耐不住寂寞，破土而出。远处还能看到牛羊在地里寻找去年地里所剩下的豆枝。走了几百米会有一条小河。这条小河带给了叶明无限的欢乐，夏天在河里捞鱼，冬天，在冰上玩耍。过了小河就会有一个小坡，再往上就是一座小山，在山的最顶上有一颗不一样的树，是一颗歪脖子的树，但不知是什么树，至今也不知。村里人都说这颗树上吊死过一个女人，所以，每逢傍晚的时候，独自一人走到这时，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你一样。走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到了学校。学校的大门还是曾经用的铁大门，大门正对着的地方，前行十米左右是国旗杆。曾经植树节种的树木也长得很高了。从教室传出来阵阵读书声。一个教室的门突然间开了，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人走了过来。“老师，不孝弟子回来了。”叶明突然间大声向来人跪倒在地。“大明，快起来，回来就好，老师就怕等不到你回来了，今天看到你老师很欣慰。好好好。”来人正是刘老师。刘老师名叫刘正华，听说很有学问，七一年到的兴林公区，那是还不叫兴林村。那时老师三十几岁，且体弱多病。八几年建校的时候，刘老师担任校长，一直到现在。叶明三人从小跟着刘老师一起学习，道镇子里上了初中之后，放寒暑假还随老师一起学习，名义上是师徒，其实比父子更亲。从小就学比同龄人多得多。老师家的藏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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