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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众佳丽凭吊干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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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别难为它了,让它在这么短的时间,懂得这么先进的卫具设备,有些难为它了,要有一段时间,慢慢地就会了。

  “用心地学呀,要掌握我们人类的卫生习惯和技术、设备,你才能和人生活在一起。”,我想我说完了,就要返身走出来,谁想到什旦一下子跳上了座便器,四个瓜把着座便器的边沿,刺地往座便器里排出一些什么东西,随后,后爪伸长到出水开关,一按阀门,水就涌了上来。

  它抬起头来看着我,样子象是征求我的意见:看,主人,我这样排便、冲便标准不标准?

  我以手抚额,说,“你要会用卫生纸就更完美了。”

  我的这两个伙伴,通人性,通神性,什旦这个样子排便,你说它聪不聪明?是不都聪明到顶了?即便是灵长类的动物,也不会有它这么聪明!

  而木杜里更是不得了,它排便在花盆里,把它尾部插在花盆的土里,把花盆里的土钻个洞,再把尾部那段往上提一提,不全提出来,留在土里一段,就开始排便。

  我不是当天知道它这样排便的,而是过了几天才知道的,你说说!

  我吃完我煮的方便面,感到很满足,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就拿出手机,根据昨天戚丽嫣打给我的电话号码,给她打了过去。

  她接了电话,我俩约好了,一齐往市立医院走,在南大门汇合。

  见到她,我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因为罗奶说她知道是头七,我想她是偶然遇到的,这次我倒要问一问她。

  戚丽嫣说,“一个人去世了,想要祭奠他,首先想到就是烧头七。”

  还是我罗奶说对了,她果然知道。

  “你知道我爸哪天去世的?”

  “知道,正好是我家那死鬼‘未七’那一天。”

  “她家死鬼”这话说的非常象她丈夫。

  “是……”

  “是,你叫姑父吧,你不叫我姑吗?那就叫他姑父吧。”

  “姑父是啥病?”

  “啥病,自找病,喝农药。”

  我听她这么一说,头“嗡”地多大——莫不是因为她和我爸,她丈夫知道了,才喝农药自杀的?

  她象能透视我的心扉,“是,我和你爸好,可是,那是没办法的事。我说,你要看不过,咱就离婚,他说他死给我看,我说,那你就死吧。他拿起窗台上的农药瓶子,我以为他又搞吓唬人那一套,就没去管他,他就咕咕喝了大半瓶子,我闻到农药味儿,去夺瓶子,已经来不及了,救了,没救过来……他那样窝窝囊囊的男人,死就死了。照你爸比,差十万八千里!没一样拿得上台面的。武大郎都不如!”

  这么说,你是潘金莲,我爸是西门庆了?

  问题是人活着窝囊,死了不一定窝囊,夺妻之恨,能不能使他在死后产生报复的心理,先杀了我爸,接着当我爸鬼魂的面杀我爸生前相好,小水和误认为相好的书记?

  我吭吭吃吃地问,“姑父葬、葬在哪儿了?”

  “干啥?和你没啥关系。”

  “不是,戚姑,人说父债子还。我,虽然还不上这笔债,但让我见见姑父,给他鞠三个躬,求他原谅我爸。我爸心里不安哪!”

  “你爸给你托梦了?”

  “可不托梦了咋地,让我好生道叽道叽(道歉)。”

  “你得了,刚才你都不知道我家死鬼是谁,你要搞什么名堂?”

  我有点儿张口结舌,“我,我没搞什么名堂。我给姑父鞠三个躬不行啊?”

  戚丽嫣一眼就看出我的假了,一只手在面前一扇,“得了,咱走吧。”

  我也只好跟她走。

  人要不会说谎,强硬不起来,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假,还能硬挺什么?我一下子就蔫了,跟在戚丽嫣后边拖拖踏踏地走着。

  医院人来人往的很多人,戚丽嫣领着我往二号楼走去,我不知道她领我往那边走干啥。

  快到楼口了,她回头来找我,“你快点儿走啊。”

  我急忙快走两步。走到她跟前,她问,“在几层啊?”

  我说,“什么?”

  她有点儿火刺了,“你爸呀!”

  我忙说,“我爸,爸不在这,在四号楼,太平间里。”

  四号楼和二号楼虽然不算相对相反,但也离着不近乎,要从南大门走,直接去四号楼,那可近多了。

  戚丽嫣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怎么象……看来你和他有缘,找个机会我领你认认亲。”说完,她笑了。

  我知道她说我象谁了,说我象她死去的男人。

  我们俩到太平间的时候,屋里屋外的好多人了。都是冲我爸来的,大部分是女人和孩子,我认识的有安凌颜和她的女儿,有花相容,有严律己的妻子和女儿,还有几个园林处的,有刘艳丽、张萍、李艳、王丽、陈艳宾、胡相艳、吕志。

  这些人,只有吕志是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都年轻,长得都漂亮,我爸或者给她们买一栋房子,或者买一辆电动车,一个大屏手机,这得花多少钱?

  我爸咋这么招蜂惹蝶?还有十多个我不认识的,但她们和我认识的人在交谈,说明他们之间相互认识。

  爸呀,你成啥了?尤其还有好几个孩子,长得都挺漂亮,真是你的骨血!好在,她们都是女孩儿,要蹦出几个男孩,还得和我争我爸埋的宝藏呢。我相信有那笔宝藏,虽然现在还不知在哪儿,但我爸一定在他的日记里暗示给我。要都是女孩儿,她们就没有权利和我争我爸的遗产,那批宝藏,唯我独食!

  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拉着她妈的手,伫立在她妈的旁侧,可能被这里肃穆的气氛吓着了,只有绿绿和严夫人的女儿低低地说话,她们俩好象处得不错。

  绿绿一眼看到了我,跑了过来,“小红哥哥!”

  她声音不大,但是足以把屋里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有几个认识我的人,走向我。她们以为我不能来?搞这么大的集体活动,怎么能不通知我?须知,我是干实开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你们想和我争,都去法鉴部门排队进行dna鉴定去!唯有我,长得最不象我爸的人,却是我爸唯一合法的继承人!

  谁能知道和理解,我爸骨子里最象我?看着他很硬朗,可他是那样的懦弱。

  严夫人向我款款走来,她是那么的骄傲,不可一世,占有石弓山市最美的美男子,并且长期撅为己有,连正常的结婚,她都不允许!你结婚,你结婚我成什么了?我成小三了?你外边可以有女人,但不许结婚!

  你要敢结婚,我让你一败涂地!处长?你这个处长是我们老严给的!他能给,就能再拿回来!

  严夫人走到我跟前,问我,“你是实开的儿子?”

  我说我是。我当然是!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没有机会,若有机会,我非得亲手杀了你!为我爸的屈辱,非人的折磨报仇!

  我想,我爸知道了,他会同意我干掉你的,他要有机会,他也会这样做的,让一个男人处于那种地位,比处于他腐刑,更加让他难堪,怨不得嫪毐、徐怀义之流,最后那么疯狂,是长期受屈辱、压制所致。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严夫人笑了,对她身边的花相容说,“这孩子的性格和他爸不一样哎!”

  “您看那长得一点干处的遗传特征也没有。”花相容摇尾乞怜,极尽虚乎巴结之能事。

  真让人恶心!

  严夫人转向我,“我听说你爸的案子还没破?”

  “嗯。”我应她一声,但我转脸看到接我爸案子的警察陶之叶走了进来,他身边跟着他妈,我的陶老师。我就转向陶之叶,举手向他打招呼,“哎!陶哥!”

  陶之叶听到有人叫他,往我们这边一看,才看到了我,就走了过来。

  我握住了他的手,向严夫人介绍说,“这是我陶哥,就是他在侦察我爸的案子。”

  陶哥怔怔地看着严夫人,不知这个女人是谁。

  花相容赶忙介绍,“这位是市委严书记的夫人。”

  陶之叶赶忙向严夫人伸出了手,“严夫人,您好!”

  严夫人的脸板了起来,以一个领导干部的口吻对陶之叶说,“小陶,市领导对干实开同志的案子很重视,他是我们市真心实干的改革派,你们一定多派些警力,多花些时间用在破案上,尽早把凶犯缉拿归案。另外,你还要想到,是不是有人针对我市的改革,才对干实开同志下的手,脑子里要有敌情观念……”

  我赶紧走,再不走,有呕吐的可能。

  你说人要装,能不能不装那么象?装得太象了,就容易让人反胃。

  我赶忙到我陶老师跟前,拉住她的手,问她认不认识我了。

  陶老师说,“咋不认识?你没大变,还是小时候那样!”

  我的老天!你是说我白白吃了十五年饭?陶老师在小学二年级教过我,我现在和八岁的我长得一样?俗话说,“见人减寿”,也减得忒狠了点儿吧。

  陶老师着重问了我工作的情况,看来她很熟悉我上学以及上学得病的情况,对于我爸出事的情况,她也了如指掌。

  她咋这么关心我和我爸呢?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仅仅是介绍对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