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答应
王初玉睡意顿消，他暗自沉吟半响，对方好想知道他在思索，并没有催促。
许久，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可不可以不去了？”
没办法，谁叫他心虚呢。
在另一个世界，他确实是学习音乐的，但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如果他现在真的是一个应届毕业生，那还好说，有些知识拿着书认真看一遍，大概也就记起来了，再去装模作样地教给学生，也不算太难。可谁让他不是呢？
赵欣然似乎早有预料，半点也不惊讶，淡淡地道：“你签过合同了。”
王初玉脱口而出：“我可以违约。”
“呵呵。”赵欣然轻笑，“你想违约？”
王初玉一脸严肃，十分认真的道：“是的。”
赵欣然依旧十分平静，她声音轻柔地道：“好吧，祝你假期愉快！”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王初玉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可抵不住那如潮一般的困意，倒头就睡。
电话另一边，赵欣然一对黑亮的眼眸看着手机中的联系人，嘴角掠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有些约，不是你想违就能违的。”
……
翌日。
吃早点的时候，王初玉生怕夏侯彻真的去查了那视频，然后把他暴露出来。还好，夏侯彻似乎早就把那些忘到了九霄云外。反倒是母亲不时投射来的眼光让他有些愕然。
一口喝掉最后的牛奶，王初玉起身就要走。
“玉儿，你等着，我有话跟你说。”
母亲放下筷子，拉着他走出厨房。
花园里。
“玉儿，你有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吗？”
将来？王初玉还真没想过。他所做的，几乎都是为了尽快融入这个世界，适应自己新的身份，从来没有考虑过将来，他觉得那太遥远也太沉重。
所以，他如实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不先做老师，然后再慢慢考虑呢？”母亲的话非常温柔，她看着王初玉，眼睛里是满满的期待，或许还有一丝渴望。
王初玉本想拒绝，可对方眼中的情绪让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转而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母亲微微一笑，伸手将王初玉额前垂下的发丝拢起，道：“你两年没回家，我和你爸虽然也没有联系过你，可是我们怎么会一点都不关注你呢？”
王初玉张了张口，千言万语，终是化作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笑。
看他不说话，母亲想了想，说道：“我听过你的歌了，非常棒。”
王初玉很吃惊。
母亲笑了起来：“昨晚你外公他们走了之后，你爷爷在后院练功，你知道，他练功的时候喜欢听收音机，当时我和你奶奶，还有初雪都在，这么大个家里，除了厨房里那两个傻小子，没人不知道。”
王初玉愣了愣，苦笑一声，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可是，他们怎么就知道是自己唱的呢？
母亲看出了他的疑惑，道：“你是我和你爸的儿子，是你爷爷奶奶的孙子，我们都看着你长大，你的声音怎么样，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是啊，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的家人。
说到这儿，王初玉有点疑惑，他问道：“对了，今天早上怎么不见他们？”
“你爷爷奶奶都有好多事儿要处理，初雪还要上学呢。”
“哦。”他微微点头。
母亲笑得很温和，像寒冬里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了王初玉的心里：“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只要你是真的喜欢。”最后一句话，母亲似乎另有所指。
王初玉从来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人，他当即便道：“您……连那个也知道？”
母亲笑得有些神秘，她道：“蒋绮雯？是不是？”
王初玉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母亲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道：“玉儿你从小到大都是那么害羞。”
王初玉低下头，不敢看她。这一刻，他是真的把对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没事，恋爱而已，你的年纪也到了。”母亲说着，似乎想到什么，又道：“小姑娘性格不错，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很好，就是可惜不会说话，所有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她的父亲是大使馆的大使，爷爷在美国颇有实力；她的母亲是中国人，身后也有一大群有钱的家人。不过，也就那样，和咱们家比起来，他们差的还有点儿远。”说到后边，她的气势一下就起来了，似乎非常骄傲，也非常自信。
王初玉发觉自己对家里还是不了解，可他没有急忙去探究的心思。毕竟是自己的家，时间长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唯有一点他很不满意。
既然蒋绮雯的家世那么好，母亲都还说比自己家差一点儿，那为什么人家整天玛莎拉蒂、法拉利的换着开，而自己回个家还要坐出租车？
他不是想要跑车，他只要一辆车代步就行了，哪怕是一辆拖拉机……
因为他很多时候真的很懒！
这时，母亲又问：“其实你唱歌那么好，能作词作曲，我们非常欣慰，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王初玉摇头晃脑，无法解释。
“如果你真的喜欢唱歌的话，也可以选择做一名歌星，我们一定会无条件支持你。”
听到这句话，王初玉双眼如电，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动。
在另外一个世界，他热爱音乐，学习音乐、研究音乐，毕业之后，更是怀揣着炙热的梦想和一颗滚烫的心毅然决然地走上了音乐的不归路……
那确实是一条不归路。
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放弃，就连这样的念头也从来没有过。现在，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他怎么可能会任其从眼前消失？
母亲见状，暗自一笑，道：“但是，我想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王初玉愣道：“您说。”
“你要去北大当老师。”
“啊？”王初玉的惊讶就没有停过，他没有问母亲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对于母亲的“神通广大”，他现在深有体会。
“有付出，才会又有收获。其实让你去当老师也是为你好，你爷爷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你去唱歌。老辈人尤其是你爷爷这样的军人，嘴上不说，可心里的确对那些明星有点儿看不起。可教师就不同了，他们最尊重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军人，另一种，就是老师。”
“你要想真的从歌唱方面发展，你爷爷的想法很重要。”
母亲说完就闭上嘴巴，等着王初玉的回答。
王初玉知道，在这个家里，如果只说功夫，那毫无疑问父亲最强，爷爷年老体力下降，自然不是父亲的对手。可这不是江湖，这是家！
因此，长辈为尊！
爷爷的话在家里向来一言九鼎，他如果反对，那谁的话都不管用。
这些东西，王初玉的脑海里印象深刻。
他想唱歌，那就必须要得到老爷子的首肯。
也许，在北大当一名教师，真的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说瞒天过海，至少也先让爷爷的抵触不是那么强烈。
思来想去，王初玉终于点头：“好吧！”
听到这两个字，母亲的脸上绽放出璀璨的笑容，她道：“那好，你和学校的合同期限是三年，这三年你一边教书，一边唱歌，两相不误。”
做出了决定，王初玉轻松许多，心头那暗藏的茫然之感也顿时消散了大半。
母亲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当即便道：“那好，我这就帮你收拾行李，英国那边空气潮湿，而且经常下雨，我得给你多备一些厚点儿的衣服。”
“英国？”
“是啊，你们学校有个音乐交流会，一个星期后出发，得去一个月。”说完，她不等王初玉反应，大步离开。
……
回到房间，王初玉刚踏进一只脚，耳畔就传来两个汉子的惊呼。
夏侯彻拿着手机，惊叫连连：“啊啊啊！不得了啦！玉儿你竟然会写歌啦！”
一旁，夏侯庭还算冷静，可那一双看着王初玉的眼睛里也闪烁起震惊的光芒。
我一家老小都知道了，你才发现？王初玉暗自腹诽，不想理他。
可夏侯彻却凑了过来，将手机屏幕对着王初玉，道：“你牛！咱们从小穿着开裆裤玩儿到大，我一点没发觉居然这么有音乐天赋！我说呢，昨天晚上我刚要查，你就抢我手机，我竟然还他喵的没反应过来！”
“厉害！”
“牛叉！”
屏幕上播放的是王初玉在晚会上的演唱。画面非常清晰，丝毫没有抖动。这不是手机拍的，而是当时现场的摄像机记录下来的完美画面。
王初玉听着他的话，虽然两首歌并不真的是他写的，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小骄傲。
谁不喜欢自己受到别人的认可呢？
这时，夏侯庭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装模作样的道：“嗯，不错，不愧是我夏侯庭的表弟。”
“咦？”夏侯彻在一旁惊疑一声。
夏侯庭斜睨他一眼，道：“怎么？”
夏侯彻眯着眼睛，十分感慨的道：“啧啧！你说咱俩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了，我怎么就从来没发现你脸皮那么厚呢？”
夏侯庭一听，眼睛一瞪，活似张飞，夏侯彻见状大步跳开，不再搭理他。
来到王初玉身旁，夏侯彻道：“我说玉儿啊，你那么好的条件，是不是以后准备往娱乐圈发展呐？”
王初玉点头。
夏侯彻眼睛一亮，大声笑道：“哈哈！好！哥一辈子不求人，就有一件事儿求你，行吗？”
王初玉望着他，不言不语。这家伙，自降辈分，在王初玉面前称“哥”，可想而知他求的绝对不是小事儿。
夏侯彻腆着脸道：“嘿嘿，那个……玉儿啊，等你成了大明星，这事儿在你看来那就是连皮毛都算不上啊！”
王初玉毫不松口，到：“唔，你说说看。”
“我吧，没什么大追求，就想请林芝玲吃顿饭。”
夏侯庭上前拍住他的肩膀，道：“请个明星吃饭也用求？”
夏侯彻拍开他的打手，满脸嫌弃的道：“你个粗人懂什么？我要是只想和她吃饭，那还不简单？”
此言一出，夏侯庭一脸鄙视。
王初玉轻笑一声，为了让这个话痨兼逗比不再纠缠自己，只好道：“行，我答应你了。”
“好！”夏侯彻竖起大拇指，道：“够义气！今儿晚上，天上人间，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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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可不可以不去了？”
没办法，谁叫他心虚呢。
在另一个世界，他确实是学习音乐的，但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如果他现在真的是一个应届毕业生，那还好说，有些知识拿着书认真看一遍，大概也就记起来了，再去装模作样地教给学生，也不算太难。可谁让他不是呢？
赵欣然似乎早有预料，半点也不惊讶，淡淡地道：“你签过合同了。”
王初玉脱口而出：“我可以违约。”
“呵呵。”赵欣然轻笑，“你想违约？”
王初玉一脸严肃，十分认真的道：“是的。”
赵欣然依旧十分平静，她声音轻柔地道：“好吧，祝你假期愉快！”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王初玉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可抵不住那如潮一般的困意，倒头就睡。
电话另一边，赵欣然一对黑亮的眼眸看着手机中的联系人，嘴角掠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有些约，不是你想违就能违的。”
……
翌日。
吃早点的时候，王初玉生怕夏侯彻真的去查了那视频，然后把他暴露出来。还好，夏侯彻似乎早就把那些忘到了九霄云外。反倒是母亲不时投射来的眼光让他有些愕然。
一口喝掉最后的牛奶，王初玉起身就要走。
“玉儿，你等着，我有话跟你说。”
母亲放下筷子，拉着他走出厨房。
花园里。
“玉儿，你有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吗？”
将来？王初玉还真没想过。他所做的，几乎都是为了尽快融入这个世界，适应自己新的身份，从来没有考虑过将来，他觉得那太遥远也太沉重。
所以，他如实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不先做老师，然后再慢慢考虑呢？”母亲的话非常温柔，她看着王初玉，眼睛里是满满的期待，或许还有一丝渴望。
王初玉本想拒绝，可对方眼中的情绪让他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转而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母亲微微一笑，伸手将王初玉额前垂下的发丝拢起，道：“你两年没回家，我和你爸虽然也没有联系过你，可是我们怎么会一点都不关注你呢？”
王初玉张了张口，千言万语，终是化作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笑。
看他不说话，母亲想了想，说道：“我听过你的歌了，非常棒。”
王初玉很吃惊。
母亲笑了起来：“昨晚你外公他们走了之后，你爷爷在后院练功，你知道，他练功的时候喜欢听收音机，当时我和你奶奶，还有初雪都在，这么大个家里，除了厨房里那两个傻小子，没人不知道。”
王初玉愣了愣，苦笑一声，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可是，他们怎么就知道是自己唱的呢？
母亲看出了他的疑惑，道：“你是我和你爸的儿子，是你爷爷奶奶的孙子，我们都看着你长大，你的声音怎么样，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是啊，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的家人。
说到这儿，王初玉有点疑惑，他问道：“对了，今天早上怎么不见他们？”
“你爷爷奶奶都有好多事儿要处理，初雪还要上学呢。”
“哦。”他微微点头。
母亲笑得很温和，像寒冬里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了王初玉的心里：“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只要你是真的喜欢。”最后一句话，母亲似乎另有所指。
王初玉从来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人，他当即便道：“您……连那个也知道？”
母亲笑得有些神秘，她道：“蒋绮雯？是不是？”
王初玉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母亲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道：“玉儿你从小到大都是那么害羞。”
王初玉低下头，不敢看她。这一刻，他是真的把对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了。
“没事，恋爱而已，你的年纪也到了。”母亲说着，似乎想到什么，又道：“小姑娘性格不错，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很好，就是可惜不会说话，所有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她的父亲是大使馆的大使，爷爷在美国颇有实力；她的母亲是中国人，身后也有一大群有钱的家人。不过，也就那样，和咱们家比起来，他们差的还有点儿远。”说到后边，她的气势一下就起来了，似乎非常骄傲，也非常自信。
王初玉发觉自己对家里还是不了解，可他没有急忙去探究的心思。毕竟是自己的家，时间长了，该知道的都会知道。唯有一点他很不满意。
既然蒋绮雯的家世那么好，母亲都还说比自己家差一点儿，那为什么人家整天玛莎拉蒂、法拉利的换着开，而自己回个家还要坐出租车？
他不是想要跑车，他只要一辆车代步就行了，哪怕是一辆拖拉机……
因为他很多时候真的很懒！
这时，母亲又问：“其实你唱歌那么好，能作词作曲，我们非常欣慰，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王初玉摇头晃脑，无法解释。
“如果你真的喜欢唱歌的话，也可以选择做一名歌星，我们一定会无条件支持你。”
听到这句话，王初玉双眼如电，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动。
在另外一个世界，他热爱音乐，学习音乐、研究音乐，毕业之后，更是怀揣着炙热的梦想和一颗滚烫的心毅然决然地走上了音乐的不归路……
那确实是一条不归路。
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放弃，就连这样的念头也从来没有过。现在，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他怎么可能会任其从眼前消失？
母亲见状，暗自一笑，道：“但是，我想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王初玉愣道：“您说。”
“你要去北大当老师。”
“啊？”王初玉的惊讶就没有停过，他没有问母亲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对于母亲的“神通广大”，他现在深有体会。
“有付出，才会又有收获。其实让你去当老师也是为你好，你爷爷其实并不是很喜欢你去唱歌。老辈人尤其是你爷爷这样的军人，嘴上不说，可心里的确对那些明星有点儿看不起。可教师就不同了，他们最尊重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军人，另一种，就是老师。”
“你要想真的从歌唱方面发展，你爷爷的想法很重要。”
母亲说完就闭上嘴巴，等着王初玉的回答。
王初玉知道，在这个家里，如果只说功夫，那毫无疑问父亲最强，爷爷年老体力下降，自然不是父亲的对手。可这不是江湖，这是家！
因此，长辈为尊！
爷爷的话在家里向来一言九鼎，他如果反对，那谁的话都不管用。
这些东西，王初玉的脑海里印象深刻。
他想唱歌，那就必须要得到老爷子的首肯。
也许，在北大当一名教师，真的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说瞒天过海，至少也先让爷爷的抵触不是那么强烈。
思来想去，王初玉终于点头：“好吧！”
听到这两个字，母亲的脸上绽放出璀璨的笑容，她道：“那好，你和学校的合同期限是三年，这三年你一边教书，一边唱歌，两相不误。”
做出了决定，王初玉轻松许多，心头那暗藏的茫然之感也顿时消散了大半。
母亲的心情似乎十分愉悦，当即便道：“那好，我这就帮你收拾行李，英国那边空气潮湿，而且经常下雨，我得给你多备一些厚点儿的衣服。”
“英国？”
“是啊，你们学校有个音乐交流会，一个星期后出发，得去一个月。”说完，她不等王初玉反应，大步离开。
……
回到房间，王初玉刚踏进一只脚，耳畔就传来两个汉子的惊呼。
夏侯彻拿着手机，惊叫连连：“啊啊啊！不得了啦！玉儿你竟然会写歌啦！”
一旁，夏侯庭还算冷静，可那一双看着王初玉的眼睛里也闪烁起震惊的光芒。
我一家老小都知道了，你才发现？王初玉暗自腹诽，不想理他。
可夏侯彻却凑了过来，将手机屏幕对着王初玉，道：“你牛！咱们从小穿着开裆裤玩儿到大，我一点没发觉居然这么有音乐天赋！我说呢，昨天晚上我刚要查，你就抢我手机，我竟然还他喵的没反应过来！”
“厉害！”
“牛叉！”
屏幕上播放的是王初玉在晚会上的演唱。画面非常清晰，丝毫没有抖动。这不是手机拍的，而是当时现场的摄像机记录下来的完美画面。
王初玉听着他的话，虽然两首歌并不真的是他写的，可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小骄傲。
谁不喜欢自己受到别人的认可呢？
这时，夏侯庭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装模作样的道：“嗯，不错，不愧是我夏侯庭的表弟。”
“咦？”夏侯彻在一旁惊疑一声。
夏侯庭斜睨他一眼，道：“怎么？”
夏侯彻眯着眼睛，十分感慨的道：“啧啧！你说咱俩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了，我怎么就从来没发现你脸皮那么厚呢？”
夏侯庭一听，眼睛一瞪，活似张飞，夏侯彻见状大步跳开，不再搭理他。
来到王初玉身旁，夏侯彻道：“我说玉儿啊，你那么好的条件，是不是以后准备往娱乐圈发展呐？”
王初玉点头。
夏侯彻眼睛一亮，大声笑道：“哈哈！好！哥一辈子不求人，就有一件事儿求你，行吗？”
王初玉望着他，不言不语。这家伙，自降辈分，在王初玉面前称“哥”，可想而知他求的绝对不是小事儿。
夏侯彻腆着脸道：“嘿嘿，那个……玉儿啊，等你成了大明星，这事儿在你看来那就是连皮毛都算不上啊！”
王初玉毫不松口，到：“唔，你说说看。”
“我吧，没什么大追求，就想请林芝玲吃顿饭。”
夏侯庭上前拍住他的肩膀，道：“请个明星吃饭也用求？”
夏侯彻拍开他的打手，满脸嫌弃的道：“你个粗人懂什么？我要是只想和她吃饭，那还不简单？”
此言一出，夏侯庭一脸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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