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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醒来

  眼睛睁开的那一刻,我没有在奈何桥边喝汤,也没有在枉死城中等待,而是躺在了一张棉床垫上,还盖着张被子。

  “原来被救回来了。”说实话,我也不是没考虑过这是门派的测试,毕竟开始那个迷阵也不会很难。

  但是,这也太血腥恐怖了点吧,放到前世都是十八禁,怎么会被当成入门考试?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某位道人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出来乱袭击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虽然还是有些牵强……

  我坐了起来,发现我那被打得破破烂烂了的衣服还在(不在会怎么样……),

  身旁有套道服,我便顺手换上了。腿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到底躺了多久?

  滴滴滴……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我躺的地方上面有个桶,桶里钻了个小孔,正滴着粥,所以我的嘴才能保持滋润。好吧,这确实是个伟大的发明……

  我该不会躺了两三个月了吧……

  我发现屋子里放了个小木塞子,便拿起来堵住那木桶,开始打量起了这房间。

  有一个书柜,上面摆着两本书;有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个刻漏(古代计时器)后面放着一张椅子;还有一个饭桌,上面有几个碗、一张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灰布,周围整齐地放着几把椅子;还有一张门,放着门栓;最后就是这张床……

  这些都是用木头做的,虽不华丽,但都挺干净的。

  按常理推断,这么干净,应该是有人清扫过的,但修真人士似乎不像前世小说,还要雇仆人干杂活,所以……我低头一看,家具全刻着阵法,地面也有一部分刻着阵法……

  看起来,跟驱尘符差异不大,这些阵法应该叫驱尘阵吧。

  “我该不会躺了一年了吧!!!”我的肌肉并未萎缩,但不可否认的是,也许那粥也有些奥妙,可以让我躺一年也没什么变化,这个可能性还他喵的不小!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思考中惊了出来,我正想找个人结结实实地问个明白,飞奔着去开了门。门开了,上次那位请我吃“刀削面”与“刀削骨头屑”的神经病道人,背后还背着我的百炼刀,腰间绑着两个乾坤袋,一个是我的,右手正拿着一碗面,微笑着对住我。

  恩,此时,我有三种选项。

  跟他死磕。

  让他把刀还我。

  快跑!

  “诶,师弟,别跑。”神经病道人抓住我的衣角,很风趣地说了一声,但这声音传到我耳中就有种莫名的不祥了。

  “那次是入门测试,我是主考官,原本没想这么做的,只是想拿刀割你几片肉,让你疼晕了就结束考试。可没想到你那么耐痛,所以迫不得已就弄得毒了一点。”

  好像这也解释得通,现在我是肯定跑不了了,我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就不信他还能再割我一次肉,再刮我一次骨头!

  之后,我粗略看了一下他的眼神,没有上次的凶杀之气,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但是,我耐痛是我的错一样,这也太不讲理了点吧……

  但人家至少带了礼物来,再说还是主考官,我就忍了吧,就当考试难度加强。他好像也知道这样说有点牵强,于是很热情地给我讲解了考试规则,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师弟,我来是来告诉你,刚开始那个迷阵是考验智力的,优劣按所花费的时间所区分的,如果测试结束了还没有通过的话,就会被送往我们在江湖建立的一个门派——承天派。而你是特招弟子,所以你必须在考官宣布考试开始前通关,你做到了,而且评分还不错。”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道:“第二场考试是考验意志的,以承受的压力大小与坚持了的时间评分,如果在看别人刮肉那部分屈服了,就会被赶回家;在看别人磨骨部分屈服了,无论天资如何,都会被送去丁等班——那可是最差的班。而如果是亲自承受的话,挺过刮肉就绝对不会拿什么低分,而你,师弟,你可是十年内拿分最高的了,在这祝贺一下你!”

  他脸色又一变,说:“不过你的天资倒真是一般般,虽不是什么废灵根,但倒是与这意志力和领悟力不怎么匹配了,只是真灵根而已,还是最末尾的三种混杂,分别是木、土、火,这些你看看就知道了。以我看来,师弟你只能进个丙班了。”

  “师兄,丙班与乙班有什么区别呢?”我提了个问题。

  “光是功法,就比甲班差两个小等级,更别提丹药、聚灵阵这些了,也都差个几截,用尘世一句话说:甲班是大土豪,丙班是穷佃户。当然如果表现好的话,还是可以升上去的。再过三天就去中枢台集合,位置我这就不细说了,门派给你发的两本书其中的中有,在那分班。”

  刀疤脸道人徐徐地说道,我又趁语句停顿时,我问道:“师兄,我昏迷了几天?”

  “不多就七天,不过,本来门派给你们放十天假,让你们看熟这两本书,顺便再出去逛逛,你就只有三天了,还是不要出去闲逛的好。”刀疤脸道人笑了笑,一脸幸灾乐祸。

  “对了,现在我给你送碗灵面,虽然只能今天内吃完,但你吃了有好处,就当是向师弟陪个不是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不好推辞(主要是不想推辞吧!),就接过面。

  “我把你的乾坤袋和刀在这还你了,记得有灵石有赶紧去换一把或精炼一次,不然以后一挥就断了。”

  他倒也真性情,脸上毫无掩饰地露出不屑,又好意地提醒了我,之后脱下了刀,送还给我,与我相互说了句“后会有期”,身影慢慢地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这几天,我还是看看书吧。

  我拴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