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A001星:任务:石墨星
第A001星：任务：石墨星
“你们这是在犯罪！”
震耳的咆哮在封闭的房间内响起，良好的隔音墙让声音只会被传达到房间内五个人的耳膜，不会引起外面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是守在门外的勤务兵。
两名身穿作深灰色训服的男人中的一位40多岁左右的白人高大男子，显然是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的主人，此刻他的双手就按在简陋的办公桌上，其中一只右手是铁灰色的机械手，仔细观察的话会在机械手上看到一些常期使用造成的细小磨痕散发着冷冰的金属光泽，灰白色胡茬灰白色短发连在一起的脸上，一双棕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三人怒目而视。他的副官笔直的站在他的身侧，助手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皱在一起的眉头，透露出他的焦虑。
整个房间不大却显得很空旷，只有简单的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椅都是可以折叠吸附到墙壁上的，通过这些固定的“家俱”和入口处门框四角的圆形过度可以看出，这个房间叫做舱室更合适些。
桌上是一张盖着紫色印章的电子纸，大大“mission”标题下，只有了了的数行任务简报。
三名衣帽整洁笔挺的年轻军官那高高抬起的下巴，证明了对面愤怒的中年男人无法引起他们任何惧意。即使不考虑那家伙可怜的上尉身份。
“汉默上尉，从您接到命令将整个训练营都转移到飞船上的那一刻起，想必就已经知道可能发生的事情了，两个月的准备时间虽然不长，这已经是我们可以争取的最多的时间了。对此我没有更多解释了。”
年轻军官中最前面的那位黄皮肤的中校，平淡地看着面前对自己“不敬”的上尉。而身后一名体形壮实的黑人少校和一名身姿挺立的白人女上尉只是淡淡地扫了白人上上尉一眼，便转过头去，恢复之前目不斜视的状态。
“放屁！你这是让那些孩子们去送死！别跟我讲那些狗屁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之类的废话。”上尉那。。“我不需要你到我面前来言传身教，你应该和司令部的那些每天用手在立体映像上指指点点的家伙一起，给我一个电令，然后煮好一坏咖啡等消息，数一数那些没摸过几天步枪的孩子还有几个没死。最后写上份报告。运气好的话，你或许可以通过你在军部那些高高在上的亲朋好友，提前得知自己将要获得的晋升！现在，拿起这张废纸，滚回去告诉他们，我无兵可派！”
“汉默上尉，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即使侯坚中校曾经是您手下的队员，也不能成为你抗命的资本，何况在目前这种战争状态下。”中校身后的白人女上尉开口了：“拒绝执行命令，冲撞长官，我认为我有必要将今天的记录上交到军纪部。您将为。。”
“诺娃。”年轻中校稍稍抬手打断了身后同伴的话，眼光始终没有离开面前的上尉。“今天，只是我和汉默先生的私人谈话。”
“汉默上尉，我们已经接近战区，作战计划不会改变。就如您第一次带我参战时对我说的“军人只有使命，没有选择。”
“侯坚，你走过的路和他们不同，我坚持我的立场。”汉默上尉的语气只有那么一丝的缓和，也只是在语气上，他抬起右手到胸前不远处，食指朝下在空中重重的虚点几下：“这里，就在这艘船上，只有被逼着穿上作战服的孩子，没有士兵！”
“是的，您说的没错，长官。”侯坚中校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稍微下垂的咬了咬牙，用起了许久没使用过的称谓：“他们没有突击队员那耀眼的身份，连个普通军校士兵的英雄梦想都没有，他们不是为联邦而战，为的或许只是身后的家人。这是他们逃不开的责任。我知道让谁下这个命令都会很艰难，但您不下令，会有人下。除了一纸调令，没有其它的结果。”
年轻中校慢慢地说着，语气和表情一样没有任何起伏。即便最后那句话也没有令汉默上尉听出任何威胁的意思。
“孩子，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让我汉默去我责无旁贷，我当时能带着你们这些菜鸟突击队员去空降敌后，现在也一样。可让我带着这些孩子，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我宁愿接受军纪处的质询。你们任何一个人手臂上的全向记录仪都会被承认有效。”
“我们没有时间了。”侯坚抬起头，迎着汉默的目光：“最近的情报显示，十字军的联合舰队携带的第一批陆战集群已经通过风眼走廊。搭乘高速舰的先锋军十天后即将到达石墨星，紧随其后的主力部队一周内就会抵达，目前星域是公海区域，已经评估过同盟军所有能就近调集的船只，无法有效阻击十字军的主力部队，甚至，连拖延一下都做不到。我们无法抢先登录，但绝不能让他们站稳脚根。而离石墨星最近的同盟军的成员国“地面作战力量”，只有您的船。同盟联合指挥部没有其它选择，军部没有其它选择，那些孩子们也没有。”
“我亲自过来，不是为了向您展示虚伪的尊敬，您教过我，突击队员不做没意义的行为。”侯坚转身，从黑人少校手中接过一份加密信息管，递到汉默面前，直到汉默上尉伸出铁灰色的右手，接过三厘米长铅笔粗细，里面流动着闪烁着淡淡黄色荧光液体的管子，轻轻攥在拳头里。“正式命令会在四天后下达，我来这里是个人行为，我的随船货箱里带来的，是我本人能提供的所有胶体储备。希望此行能为您争取一些准备时间。”
说完，侯坚摘下自己的船形帽，伸出左拳头举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同，手背朝着汉默上尉，原本严肃的面孔变得有些吊儿郎当：“我提前泄露了军部的作战计划，您手臂上的全向记录仪，有效。”
“咦！”本来面无表情的女上尉虽然没有发出声来，也不禁微微转头看着自己上司这种从来没出现过的举动。
……
盯着侯坚那张脸，沉默了半天后，汉默上尉伸出自己的左拳重重的挨在侯坚的拳背上：“老子最讨厌看到的就是你这张脸，趁我没打算打烂它之前，滚！”
年轻中校点了点头，戴上军帽正了正形，转身向舱门，另外两人立刻跟上。
自动舱门在细小的声波马达声响中一开一合，舱室内只剩下
“上尉，看来最糟的情况真的发生了。”身边同为上尉军衔的副官，稍胖的脸让他有些忧虑的表情更显示敦厚。说话时还没有从已经闭合的舱门的转回头来。
“是的，这小子其实不用亲自来的，已经离战区太近了，又是公共星域，他一定是瞒着他老子溜来的。”
“就像他瞒着家里来报名突击队时一样。”副官实然笑了起来“那混小子还是那欠揍的表情，我差点儿又把他当做队员了。”
“嗯”汉默上上尉手拍在浅白的舱壁上，一小块舱壁缩回墙体，显出一个壁柜。所有星舰，不论是军用还是民用，都倾向于浅色的内部，以备在意外发生舰船能源供应受限时，照明效果不因较重的色调影响。而所有的设施包括桌椅床柜，都设计也可以收纳的，以免在受到撞击等冲击或重力系统失效时，物品四处乱飞造成的的二次损伤。
从柜内拿出一台个人终端。这台高性能又极其坚固的军用电脑没有与舰内的网络接驳，将电脑扔到桌子上就会自己吸住固定。“琼斯，你现在也可以把它当成队员，这家伙话不多，刚才他是想留下来。”
“您让他滚。”助手琼斯上尉郁闷地看着打开了电脑的汉默。
汉默没有抬头，把手里一直拿着的加密信息官插在接口上，顺手用三根手指在旁边的舱壁上朝下划一下，房间内的光线立刻下降到指定的亮度：“在我眼里，他也是这的孩子，而他老子，则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他离开突击队时的最后一场战役中，已经把左胳膊留下了，那年你执行外派任务离开基地，。刚才他的手上包裹了假肤。我不能再让他留下什么了，就算是为了我的老朋友。”
听到汉默的话，琼斯上尉随即释然。这些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有所闻，只是过得太久：“和你一起受伤的人，是这个小子？”
电脑上方空气里投放出一张球形个人临时密码图，在昏暗的房间里映得两人面孔猛然一亮。汉默随即输入一次性解密码：“是啊，你又没问过我。”
加密信息官里面流光就像被松开塞子的水池，液在眨眼间就降得无影无踪。一张球形的立体图像呈现在空气中。随着汉默上尉用两手做了一个简单的牵拉放大的动作，二人已经置身于一个虚拟的星空电子沙盘中。一红一蓝两条细线在蜿蜒规避中向着中心区域行进，作为对比例尺中体积过小的重要目标的补充。红线和蓝线最前端的箭头处各有一个立方体的放大图示。
红色放大图中一艘狰狞的暗紫色舰队，令房间内的二人感到气氛突然的压抑许多。
而随着视线移动到图像的中心点，一个不大的恒星旁边看不到的小点被标出一个放大图示，图内一颗深灰色的行星缓慢地旋转着。星体上方一行明亮的小字标明着：
深空中，一般灰色的舰队在以拉长的机动队形高速行进，队伍中后部一艘普通的宽体运输舰侧面一个双行密跳板门内，地勤人员看着轨道拖车将四个军用物资箱拖走后，对气密门隔舱上一个镜头作了一个手势，立刻拉下气密门，两秒后，船外亮起一道蓝色的离子焰，原本吸在舰外的一架高速通勤船如同离开寄生鲨鱼的盲鳗，在姿态引擎的控制下一个转身脱离巨大的舰体，加速着消失在深邃的星空中。
电子沙盘缓慢地旋转着，各种或明或暗的星体萤火虫般在经过二人或者房间内物品的时候会消失不见，已经经过的图像又会显现出来。
光芒中，琼斯上尉眨了眨本来就不大的小眼：“我们现在。。。”
关掉加密资料，拨出抽空了的加密管。汉默上尉整了整仪容，苦笑一下。
“走吧，放松点伙计，咱们去看看那些小混蛋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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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犯罪！”
震耳的咆哮在封闭的房间内响起，良好的隔音墙让声音只会被传达到房间内五个人的耳膜，不会引起外面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是守在门外的勤务兵。
两名身穿作深灰色训服的男人中的一位40多岁左右的白人高大男子，显然是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的主人，此刻他的双手就按在简陋的办公桌上，其中一只右手是铁灰色的机械手，仔细观察的话会在机械手上看到一些常期使用造成的细小磨痕散发着冷冰的金属光泽，灰白色胡茬灰白色短发连在一起的脸上，一双棕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三人怒目而视。他的副官笔直的站在他的身侧，助手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皱在一起的眉头，透露出他的焦虑。
整个房间不大却显得很空旷，只有简单的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椅都是可以折叠吸附到墙壁上的，通过这些固定的“家俱”和入口处门框四角的圆形过度可以看出，这个房间叫做舱室更合适些。
桌上是一张盖着紫色印章的电子纸，大大“mission”标题下，只有了了的数行任务简报。
三名衣帽整洁笔挺的年轻军官那高高抬起的下巴，证明了对面愤怒的中年男人无法引起他们任何惧意。即使不考虑那家伙可怜的上尉身份。
“汉默上尉，从您接到命令将整个训练营都转移到飞船上的那一刻起，想必就已经知道可能发生的事情了，两个月的准备时间虽然不长，这已经是我们可以争取的最多的时间了。对此我没有更多解释了。”
年轻军官中最前面的那位黄皮肤的中校，平淡地看着面前对自己“不敬”的上尉。而身后一名体形壮实的黑人少校和一名身姿挺立的白人女上尉只是淡淡地扫了白人上上尉一眼，便转过头去，恢复之前目不斜视的状态。
“放屁！你这是让那些孩子们去送死！别跟我讲那些狗屁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之类的废话。”上尉那。。“我不需要你到我面前来言传身教，你应该和司令部的那些每天用手在立体映像上指指点点的家伙一起，给我一个电令，然后煮好一坏咖啡等消息，数一数那些没摸过几天步枪的孩子还有几个没死。最后写上份报告。运气好的话，你或许可以通过你在军部那些高高在上的亲朋好友，提前得知自己将要获得的晋升！现在，拿起这张废纸，滚回去告诉他们，我无兵可派！”
“汉默上尉，我想我有必要提醒，即使侯坚中校曾经是您手下的队员，也不能成为你抗命的资本，何况在目前这种战争状态下。”中校身后的白人女上尉开口了：“拒绝执行命令，冲撞长官，我认为我有必要将今天的记录上交到军纪部。您将为。。”
“诺娃。”年轻中校稍稍抬手打断了身后同伴的话，眼光始终没有离开面前的上尉。“今天，只是我和汉默先生的私人谈话。”
“汉默上尉，我们已经接近战区，作战计划不会改变。就如您第一次带我参战时对我说的“军人只有使命，没有选择。”
“侯坚，你走过的路和他们不同，我坚持我的立场。”汉默上尉的语气只有那么一丝的缓和，也只是在语气上，他抬起右手到胸前不远处，食指朝下在空中重重的虚点几下：“这里，就在这艘船上，只有被逼着穿上作战服的孩子，没有士兵！”
“是的，您说的没错，长官。”侯坚中校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稍微下垂的咬了咬牙，用起了许久没使用过的称谓：“他们没有突击队员那耀眼的身份，连个普通军校士兵的英雄梦想都没有，他们不是为联邦而战，为的或许只是身后的家人。这是他们逃不开的责任。我知道让谁下这个命令都会很艰难，但您不下令，会有人下。除了一纸调令，没有其它的结果。”
年轻中校慢慢地说着，语气和表情一样没有任何起伏。即便最后那句话也没有令汉默上尉听出任何威胁的意思。
“孩子，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实话，让我汉默去我责无旁贷，我当时能带着你们这些菜鸟突击队员去空降敌后，现在也一样。可让我带着这些孩子，眼睁睁看着他们去送死，我宁愿接受军纪处的质询。你们任何一个人手臂上的全向记录仪都会被承认有效。”
“我们没有时间了。”侯坚抬起头，迎着汉默的目光：“最近的情报显示，十字军的联合舰队携带的第一批陆战集群已经通过风眼走廊。搭乘高速舰的先锋军十天后即将到达石墨星，紧随其后的主力部队一周内就会抵达，目前星域是公海区域，已经评估过同盟军所有能就近调集的船只，无法有效阻击十字军的主力部队，甚至，连拖延一下都做不到。我们无法抢先登录，但绝不能让他们站稳脚根。而离石墨星最近的同盟军的成员国“地面作战力量”，只有您的船。同盟联合指挥部没有其它选择，军部没有其它选择，那些孩子们也没有。”
“我亲自过来，不是为了向您展示虚伪的尊敬，您教过我，突击队员不做没意义的行为。”侯坚转身，从黑人少校手中接过一份加密信息管，递到汉默面前，直到汉默上尉伸出铁灰色的右手，接过三厘米长铅笔粗细，里面流动着闪烁着淡淡黄色荧光液体的管子，轻轻攥在拳头里。“正式命令会在四天后下达，我来这里是个人行为，我的随船货箱里带来的，是我本人能提供的所有胶体储备。希望此行能为您争取一些准备时间。”
说完，侯坚摘下自己的船形帽，伸出左拳头举在自己面前不远处同，手背朝着汉默上尉，原本严肃的面孔变得有些吊儿郎当：“我提前泄露了军部的作战计划，您手臂上的全向记录仪，有效。”
“咦！”本来面无表情的女上尉虽然没有发出声来，也不禁微微转头看着自己上司这种从来没出现过的举动。
……
盯着侯坚那张脸，沉默了半天后，汉默上尉伸出自己的左拳重重的挨在侯坚的拳背上：“老子最讨厌看到的就是你这张脸，趁我没打算打烂它之前，滚！”
年轻中校点了点头，戴上军帽正了正形，转身向舱门，另外两人立刻跟上。
自动舱门在细小的声波马达声响中一开一合，舱室内只剩下
“上尉，看来最糟的情况真的发生了。”身边同为上尉军衔的副官，稍胖的脸让他有些忧虑的表情更显示敦厚。说话时还没有从已经闭合的舱门的转回头来。
“是的，这小子其实不用亲自来的，已经离战区太近了，又是公共星域，他一定是瞒着他老子溜来的。”
“就像他瞒着家里来报名突击队时一样。”副官实然笑了起来“那混小子还是那欠揍的表情，我差点儿又把他当做队员了。”
“嗯”汉默上上尉手拍在浅白的舱壁上，一小块舱壁缩回墙体，显出一个壁柜。所有星舰，不论是军用还是民用，都倾向于浅色的内部，以备在意外发生舰船能源供应受限时，照明效果不因较重的色调影响。而所有的设施包括桌椅床柜，都设计也可以收纳的，以免在受到撞击等冲击或重力系统失效时，物品四处乱飞造成的的二次损伤。
从柜内拿出一台个人终端。这台高性能又极其坚固的军用电脑没有与舰内的网络接驳，将电脑扔到桌子上就会自己吸住固定。“琼斯，你现在也可以把它当成队员，这家伙话不多，刚才他是想留下来。”
“您让他滚。”助手琼斯上尉郁闷地看着打开了电脑的汉默。
汉默没有抬头，把手里一直拿着的加密信息官插在接口上，顺手用三根手指在旁边的舱壁上朝下划一下，房间内的光线立刻下降到指定的亮度：“在我眼里，他也是这的孩子，而他老子，则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他离开突击队时的最后一场战役中，已经把左胳膊留下了，那年你执行外派任务离开基地，。刚才他的手上包裹了假肤。我不能再让他留下什么了，就算是为了我的老朋友。”
听到汉默的话，琼斯上尉随即释然。这些不是什么秘密他也有所闻，只是过得太久：“和你一起受伤的人，是这个小子？”
电脑上方空气里投放出一张球形个人临时密码图，在昏暗的房间里映得两人面孔猛然一亮。汉默随即输入一次性解密码：“是啊，你又没问过我。”
加密信息官里面流光就像被松开塞子的水池，液在眨眼间就降得无影无踪。一张球形的立体图像呈现在空气中。随着汉默上尉用两手做了一个简单的牵拉放大的动作，二人已经置身于一个虚拟的星空电子沙盘中。一红一蓝两条细线在蜿蜒规避中向着中心区域行进，作为对比例尺中体积过小的重要目标的补充。红线和蓝线最前端的箭头处各有一个立方体的放大图示。
红色放大图中一艘狰狞的暗紫色舰队，令房间内的二人感到气氛突然的压抑许多。
而随着视线移动到图像的中心点，一个不大的恒星旁边看不到的小点被标出一个放大图示，图内一颗深灰色的行星缓慢地旋转着。星体上方一行明亮的小字标明着：
深空中，一般灰色的舰队在以拉长的机动队形高速行进，队伍中后部一艘普通的宽体运输舰侧面一个双行密跳板门内，地勤人员看着轨道拖车将四个军用物资箱拖走后，对气密门隔舱上一个镜头作了一个手势，立刻拉下气密门，两秒后，船外亮起一道蓝色的离子焰，原本吸在舰外的一架高速通勤船如同离开寄生鲨鱼的盲鳗，在姿态引擎的控制下一个转身脱离巨大的舰体，加速着消失在深邃的星空中。
电子沙盘缓慢地旋转着，各种或明或暗的星体萤火虫般在经过二人或者房间内物品的时候会消失不见，已经经过的图像又会显现出来。
光芒中，琼斯上尉眨了眨本来就不大的小眼：“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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