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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做戏

  冯洝赟与颜如玉二十五结婚周年纪念日。

  颜如玉原本就是个喜欢张扬的人,逢年过节就要宴请亲朋,大摆几百桌筵席庆祝。这一次结婚周年更是要大张旗鼓的张罗,风风光光的庆祝,为的就是要弥补上一次爱女婚礼上出的洋相,好让那些看她笑话的长舌妇们自惭形秽。

  颜府海边花园庭院内,宾客满堂,衣香鬓影。一个新闻的热度大概也只能持续两三天,两个月后荣登B市各大周刊版面的新闻人物余亦歌被遗忘在公众的视线之中,李谁承与余亦歌相携出席,李家大少一向风流花心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儿,身边出现的女人从来没有重复的,旁人瞧见他身边又出现一位香隽美女,最多也只是多看上几眼就作罢。

  来之前李谁承再三嘱咐她不要生事,余亦歌也真是听话,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专注的捣鼓着她手上的手机,李谁承站在自助餐桌旁同人寒暄,还不忘回过头看她做什么。

  向东阳和秦娴夫妇,宁仲和褚兰,高锦江和陈琳夫妇均携手出席,给足了颜如玉面子。李正堂到的时候,臂弯里的软香温玉又一次换做了她人,还是个老熟人,连秦娴见到忍不住打趣,“李正堂,你这是转了什么性子?开始喜欢半老徐娘这款了?”

  温燕看上去比起从前老了许多,身姿却玲珑有致,穿着贴身的小礼服,腰间竟然是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不似二十几岁年轻女孩的珠光水华,却别有一番风韵犹存。

  陈琳端着红酒杯也凑过了来,陈玲琳是高延的母亲,和高锦江同在官场上任事,她长直发,一身女式西服西裤,十分英姿飒爽,听到秦娴的讥讽,也忍不住出言帮衬道:“秦娴,你这话讲得可真酸,不是嫉妒人家比你年轻漂亮吧?”

  “我犯得上嫉妒一小三儿吗?”这话一说出口,大家都不敢再作声。心想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也就只有秦娴敢说口。秦娴一贯说话刀枪棍棒,嘴上不饶人,众人也不多和她计较,转而哄堂大笑起来解围尴尬的气氛。

  “就你这个脾气,怪不得当年易敬威搞不定你。”李正堂浅浅一笑,眉宇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姿,与李谁承如出一辙。

  “你小点声,一会叫东阳听见了”秦娴瞪着他,怪他无缘无故提起了易敬威:“李正堂,你可真行,年轻的时候你就替易敬威挤兑我,几十年都过去了还来,你有完没完?”

  向东阳这时也刚和另一桌寒暄完,走到妻子的身边,李正堂拽着秦娴和向东阳夫妇不放手:“这下子我还非要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友温燕,刚从国外回来。温燕,这是我一发小的前妻秦娴和她的现任丈夫,东阳地产公司的老板向东阳。”【关于易敬威和秦娴还有他们儿子易彻的故事,请阅读B市一高中系列第一部[遇见]】

  “李正堂!”秦大小姐这回是真的暴跳如雷。

  “你好,我是温燕,久仰向先生大名。”

  温燕仪态大方地伸出手,秦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了管你三七二十一,压根不理会这茬,转身去找酒保续杯去了。还是向东阳脾气好,对李正堂说的话置若罔闻,伸出手解了围:“温小姐,你好”

  秦娴走后,李正堂才拍拍向东阳肩膀道歉:“你刚才是没听见你老婆的话,多大岁数了还跟小姑娘一样说话没轻没重的。”

  向东阳也知道自家妻子的脾气,拜拜手示意没事,然后赶紧过去安慰妻子。

  “秦阿姨说的有错吗?她不是小三难道还是我妈?”

  李正堂的身后传来李谁承阴冷的声音,李正堂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家儿子,尴尬地笑了笑:“谁承?你也在?”

  李谁承目色阴冷,不带着一点喜悦的神采:“李正堂,你还真敢把她领到这来儿?你忘了我妈是怎么死的了吗?”

  温燕刚想开口解释,李谁承伸出手指示意她别出声:“成,手脚长在你身上,我也管不了。我是无法和这个女人共处同一屋檐下,你们留下,我走!李正堂,我倒要看看你死了之后怎么有脸去见我妈和我爷爷。”

  李谁承一把摘掉碍事的领带,大步走了颜家,李正堂也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紧跟了出去。余亦歌望着李谁承离去的背影,沉默地没有讲话。

  正巧宴席开始,话筒传来声响,再定睛一看,宇文里和颜映携手上台向寿星致辞,人前好不亲密,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甜甜蜜蜜的小夫妻。

  余亦歌虽然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周围空旷,并没有多少人,她凝视台上的宇文里许久,转身走进了别墅,秀发在眼光下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别墅外的花园里宾客人声鼎沸,别墅内的大厅却是安静的出奇,她确信不过匆匆一眼,宇文里却一定能看见她。她对着镜子仔细的补了妆,涂了明艳的口红,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候猎物的出现。

  远处传来轻动的脚步声,她今日穿着一件露背的赤红色拖尾长礼服,脖颈白净细腻,背后的风光无限美好,诱惑着男人前来吞下她这枚有毒且香甜的红苹果。

  苦苦找了一个月之久的人,就这样在一个最不应该现身的时刻出现在他面前。他思绪复杂,又害怕她被不相干的人看到,快步迈下楼梯走到她身旁:“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笑的简直如同想要吃唐僧肉的顽皮妖精:“想干你”

  “你不要乱来”

  余亦歌在他耳边吹气:“我们多久没那个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余亦歌翻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白如莲藕的双臂搭在他脖子上,含着腰一下下左右/磨/蹭。宇文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几乎快把持不住。他抬手想将她从身上拽下来,却不想她低头咬住住了他的嘴唇。

  “这可是你自找的”

  宇文里倒吸一口冷气,撕碎正人君子的面具,也顾不得他们是在颜宅的客厅,众目睽睽之下很有可能被人窥见的危险,一把将她按在身下。

  余亦歌发丝凌乱,系在脖子上的带子落在肩头,她却依然在笑:“你……疯了啊。这可是客厅,在颜家……”

  对,他就是疯了,他压在她/身/子上,咬着后槽牙微颤:“你不是打算杀了我吗?你就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杀了我?嗯?”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短发之内,与他耳/鬓/厮/磨:“杀了你多无趣?啊……我要……你要你看着你最爱的……人,死在你面前,就像我遭受的,嗯……那样。”

  他额角旁留下几滴性感的汗水,睨着她:“你以为我是谁?会平白无故地受你的摆布?宝贝,你跟了我七年,怎么还学不会放聪明。”

  她媚眼如丝,丝丝柔柔缠得他喘不过气,指尖点在他半/敞/的衬衫上

  “你当然不会允许我杀了她,可是我会让她身败名裂。你知道的,她和我不同,是高高在上众人仰望的颜家大小姐,名声与脸面是她最在乎的事,可是我偏偏有办法要她颜面无存。”

  宇文里忽然停下,四目相对,她心里霎时了然:“原来你早知道她有戒/毒前科,她和你弟弟睡在一起也是个公开的秘密,你却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娶她,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是可以和别人共享一妻的男人,为了得到颜氏,你还真是忍气吞声!”

  他很少动怒,而余亦歌却总能轻易地勾起他的怒火:“我既然能睡/了你这么下作的女人,自然也能容忍我的妻子有婚前出轨行为。”

  余亦歌也不恼,笑着撩拨头发:“我这里还有一些你不清楚的内情。可我仔细想想,告诉你,你也不会有什么太震惊的表情。”

  “别乱来。”

  “你这不是同我乱来呢吗?口口声声说不忍心伤害他的妻子,却与我在这翻云覆雨”她笑着伸手探了下,又是那一副浪/荡/的神情:“和你在一起七年,你的要什么我会不清楚?怎么样,爽吗?她是不是给不了你这种感觉?”

  宇文里唇边浮现若有如无的笑纹:“你就那么确信我最爱的人是颜映?你还知道什么内情?不如说来听听,我也许可以帮到你”

  余亦歌推开他,笑容隐秘而又神秘:“就是现在”

  远处的拐角突然传来冯洝赟夫妻的声音:“小映,你傻站在这儿做什么?”

  刚才宇文里急匆匆地借故说去洗手间,那时她就察觉出了有些不对劲。宇文里能在人群里一眼瞧见余亦歌,她站在高处又怎么会看不见?换句话说,余亦歌摇曳生姿地站在哪儿,摆明了就是要给她看的。

  她尾随两个人进了别墅,听到的谈话却是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情至深处,宇文里竟动情地喊了她一声宝贝,她看不见余亦歌的脸,只能透过沙发之上看见一脸愉悦,含情脉脉的宇文里,那样深情的宇文里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却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像是一根毒刺由心尖生长,狠狠戳痛了她的心,她一个人站在拐角处掩面而泣,含着泪看完了两个人在她面前上演的活生活色,连父母站在身后时也浑然不知。

  宇文里听到身后的动静,看向她时面露不可置信的错愕。

  “你故意是吗?”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布下的一个局,她不担心会有人看见,相反她所有要所有人都看见。杀他从叫颜映身败名裂开始,一步步影响他与整个颜氏的关系,最后把颜如玉逼得不惜冒着被宇文集团吞并的危险,也要与他反目成仇。

  余亦歌拉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嗫嚅着唇形对他一字一句地道:“宇文里,我说过我会拉你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