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都市言情 >怪书生传奇之内外风云最新章节 > 怪书生传奇之内外风云TXT下载
错误举报

六十回 痴女大闹醉香阁 恶孽斑斑众叛离1

  徐璠刚找到书生寻仇,没想到更恨书生的景王也找来了。

  徐璠等人向景王行了礼仪。

  景王傲慢地骂道:“徐璠,你真是废物,连一个破书生都不敢动!”

  徐璠说:“景王,这是我与段世昌的私仇,和你无关!”面对景王的羞辱,徐璠也并不客气。

  景王说:“是与本王无关,我也是来找段世昌算账的!”

  书生笑道:“对对对,徐大人别担心,景王恨我抢了你妹妹恨得咬牙呢!当然,更恨你徐家不把他堂堂一个景王放在眼里,三番五次拒绝他的提亲,羞辱他!”

  徐璠满脸尴尬,景王瞅一眼徐璠,脸上怒色更浓。

  书生又说:“不过这也不奇怪,徐大人说过,景王不过是依附严府而已,没什么本事,所以他可以把女儿配给严世藩之子为妾,却不会把妹妹嫁给景王为妃!”

  书生明显在故意挑拨二人。

  景王无智,无智则易受挑拨,当即怒道:“徐璠,你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

  徐璠比景王聪明些,赶紧劝道:“景王,你休要听段世昌挑拨离间!”

  书生不以为然地笑道:“徐大人,要敢做敢当,做什么缩头乌龟啊,你看我,我打了你就打了你,抢了玉婉就抢了玉婉,得罪你们就得罪呗,大不了死,何必那样窝囊,再说,我当日从淮南将你从狱中救出,你却恩将仇报,还有什么事你做不出,什么话说不出!你嘛,的确没什么本事,景王骂你是废物,也对!”

  景王轻蔑地哼了一声。

  徐璠心中十分不爽,但强压住怒火,说:“景王,我今日只为找段世昌复仇,不想多生其它事。”

  景王说:“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本王怕你了?”

  徐璠示弱道:“我没有别的意思,请景王不要为难我!”

  景王说:“本王就算为难你你又能怎样?”景王的神色极其傲慢。

  徐璠倒难办了。

  书生佯装劝道:“景王,徐大人,别内讧,你们今天是一条船上的,都是为了找我段世昌泄恨,要不这样,你们看,先来后到,徐大人先来的,徐大人报完仇景王再报!”

  徐璠说:“好,这样我们互不争执!”

  景王说:“不行,我贵为景王,又与段世昌仇恨极深,得我先报仇!”

  书生笑着问:“不知景王准备怎么报仇?”

  景王阴笑道:“我要将你带走。”带走了我再带慢慢折磨你!

  徐璠心中一颤,他恨书生,仅仅是恨,无非是打他一顿,辱他一通,可如果景王带走书生,书生必定九死一生,景王还很可能以书生要挟玉婉,逼玉婉从他。如此一来事情就闹大了,他如何向学士交代呢。

  徐璠当即说:“不行,景王带走我怎么报仇!”

  景王说:“那我不管,我先痛快了再说!”随即命令道:“来人,把段世昌带走。”

  景王的手下冲向书生。

  徐璠见状,也命令道:“来人,把段世昌带走!”

  徐璠的手下也冲向书生。

  景王怒道:“徐璠,你敢公然和本王作对?”

  徐璠说:“景王,是你逼我的!”徐璠豁出去了,反正徐家支持的是裕王,如果日后真是景王继承皇位,景王和严氏父子断不会给徐家留生路。

  徐璠和景王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双方手下亦是剑拔弩张。

  书生却摇头笑了笑,兀自拿过一个杯子,倒好酒,惬意地饮了一口酒。

  两方僵持之际,匆匆赶来一人,在景王耳边小声说:“启禀景王,相爷请你速速过去,有要事相商!”

  这人刚说完,又匆匆进来一人,在徐璠耳边小声说:“大公子,老爷请你速速回去,有要事相商!”

  再看醉香阁门外,来的岂止是这两人,双方各站了数十人。

  徐璠转身带着手下走了。

  景王哼一声,指着书生道:“段世昌,本王今日暂且放过你,改日再找你算账!走”也带着手下走了。

  屋中一下子空荡了,安静了。

  妈妈吓出一身冷汗,走进阁房,边擦汗边央求道:“段大人,你快回去吧!”

  书生问:“回去干嘛?”

  妈妈说:“若他们再回来找你寻仇怎么办?”

  书生摆摆手,轻笑道:“放心吧,他们去了就再不会回来!”又对翠云道:“闲杂人等都走了,你可以继续弹琴了!”

  翠云又抚起琴来,妈妈只得忧心忡忡地出了阁房。

  哪有这么巧,徐璠和景王刚来找书生泄恨,两边刚好有事。实则是两边都派有人密切监视着书生的一举一动,两边人看到,均慌忙回报,尔后两边速派人叫回景王和徐璠。景王与徐璠也是心知肚明。

  徐璠回到徐府,学士沉着脸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徐璠谎道:“就去街上走了走。”

  学士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找段世昌的麻烦了?”

  徐璠怨恨地说:“爹,他在淮南几乎将我生生打死,这仇可以不报,如今她又虐待小妹,我怎能忍下去!”

  学士怒道:“玉婉是我的心头肉,你以为我不心疼?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都能忍,你凭什么忍不下去?”

  徐璠不服气地说:“我不懂,段世昌就那么几个人,要不是你抬举他,他能成什么气候,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

  学士说:“他是只有几个人,但要是你将他赶到对面去了,他瞬间就能大气候!总之,以后你不许再去找他的麻烦!”

  徐璠闷声不语,十分不爽。

  又说景王来到严府,景王佯装无事地问:“相爷,不知有何要事差我前来?”

  严嵩瞧也不瞧景王,依旧闭着眼睛说:“你可知你刚刚多么鲁莽?”

  景王恨恨道:“要不是徐璠坏事,我早把段世昌抓走了。”

  严嵩面无表情,说:“景王好天真,段世昌看着只一人,但他身边隐藏了很多徐阶的高手,便是没有徐璠,你也带不走段世昌!”

  景王不满地出了一口怒气。

  严嵩冷言道:“如果你怪老夫多事,那么以后你的事老夫再也不管!”

  景王一听,赶紧解释道:“我哪是怪相爷呢,我只是恨段世昌,您见多识广,谋略甚远,我的很多事都还得靠你做主!”景王十分清楚,如果严嵩不帮他,他不可能夺到皇位,夺不到皇位,什么都是空谈,只要夺到皇位,什么都将是他说了算。

  严嵩告诫道:“好好过你的逍遥日子,该你的还是你的,如果再鲁莽行事,该你的也未必是你的!”

  一旁的严世藩向景王提醒道:“景王快回府吧!”

  景王说:“好,我这就回府去!”灰溜溜地走了。

  景王走后,严世藩说:“段世昌也真是奇怪,家中不缺女人,非要跑到醉香阁去碰那些肮脏的**,依我看,他很可能是在故作消沉。”

  严嵩道:“故作也罢,真的浪荡不羁也罢,随他,有人演戏,就得有人看戏。一条难缠的恶狗,打死就得了,可这是一条聪明的猛虎,既然打不死,就别去招惹他,必要的时候,还要扔它些食物,免得它咬我们。何况这事,徐阶比我们更急、更恨!”

  严世藩附和道:“爹爹说得极是。”

  在许多事情上,严嵩的见解高出旁人很多,这正是他能手握朝政的最大能耐。

  夜慢慢加深,寒意渐浓,仍不见书生回来,盈盈无比担忧,再也坐不住,提剑要出门寻书生。

  玉婉再次劝道:“别去。”

  盈盈焦虑地说:“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

  玉婉说:“这只说明他不想回来。”

  盈盈说:“有人想害他,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

  玉婉苦笑一声,说:“你太小看他了,他敢一个人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他就断定别人怕是圈套,不敢动他!”

  盈盈执着地说:“不行,我不放心,我还是要去找他!”

  玉婉说:“别傻了,京城这么大,你能去哪里找他?”

  盈盈坚决地说:“再大我也要找!”言毕就向外走。

  玉婉叹了一口气,说:“他在醉香阁。”

  盈盈停住脚步,失望地问:“醉香阁?”

  玉婉说:“对,那个让无数男人**的烟花之地!”

  学士的人一直监视着书生,自然知道他去了醉香阁,通过董泰告诉玉婉,故而玉婉知道书生在醉香阁。

  盈盈迟疑片刻,还是坚决地迈出了步子。

  望着盈盈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听着逐渐远去的马蹄声,玉婉不禁感叹道:“她这番痴情,也是天地间少有了,只怕终究归于眼泪!”

  灵儿轻轻走来,忧伤地说:“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玉婉怅然道:“是啊,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视我们如珍宝,偏偏我们自己选择了一个视我们为草芥的人,怪谁呢,怪谁呢?醉香阁,家有绝世贤妻,却去腌臜之地风流,曾记得你说你有你的可爱,我说我有我的迷人,便是加上她的一腔乖巧,也敌不过风尘滚滚,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玉婉和灵儿都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