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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c同意协助

  残渊欲阻止已来不及了。但是那一掌却只划开了那人身上的藤蔓,在其腰间也划了一道口子,但并未伤到要害。那人顺势绷碎了藤蔓,一个跃身,如影子一般,越过山头不见了踪影。

  昤枼正欲爬上去追他,只听得不远处传来赤棘的声音:“别追了,由他去吧,追也没用。”

  “但是”

  “我知道,他偷听到很多事。但现在最紧要的,是出发去神月c火枫两族聚集的地方,再行商量。”

  “你愿意帮我们”我欣喜道。

  “不是帮你们,是帮我自己。昤枼,你召集族人,由白霁留守巫族,通知青戟c玄桢c朱湫各带一万族人天黑前出发。”

  “是”

  离枫脸上也露出欣喜之状,只有残渊一脸复杂的看着渐渐远去的昤枼,然后转身进了房间,我们也走进房间各自收拾东西。

  当我们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静默了,有的人一脸惊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些异族人,有的露出兴奋的神色,眼里闪烁着希望,有的则窃窃私语着,族长站在不远处,微笑着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毕竟这些客人是改变两族命运的关键。我们正欲走过去,却听见一声:“月洛姐姐”是槿儿只见他飞跑着过来,一把抱住我,所有的人都笑了。

  “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槿儿,不回来了呢。”

  “槿儿”木曦一如往常的跟在槿儿后面,呵斥道。

  “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呀”看着眼前这张灿烂的脸,心里的烦恼在这时都烟消云散,还有这样美好的笑容存在,那些所谓的仇恨与杀戮,算的了什么呢,只要好好保护着这样的笑容,只要它不消失。

  槿儿放开我,退后一步,伸出了他的手,我有些疑惑,他有些不高兴了。

  “难道月洛姐姐都忘了吗”

  我才突然想起来离开那日他送与我的木槿花。我从怀里掏出那朵保存完好的花,将它放在槿儿手中。槿儿脸上才又露出笑容。

  残渊也将头上的水仙交给槿儿,只见槿儿将那朵槿儿花拢在手心,放到嘴边,嘴里念了两句什么,当他打开手时,那朵花竟盛开了,这样的能力是我从未见过的。

  此时玄桢注意到了槿儿手上的记号,有些诧异,眼里露出恐惧与不安的神色,这恰好证明了我之前的猜想,槿儿与巫族恐怕也有不为人知的联系。

  “残渊姐姐,你的水仙我改日再送你吧,你走之后,我种了好多水仙花,这几日还没开呢。”

  说完他将那朵槿儿交到我手里,便让到一边了。

  玄桢仍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小孩,槿儿被看得有些不舒服,便说道:“这位姐姐为何这样看着我,你若是也想要花,我改日送你便是。”

  这句话又把大家逗笑了,只有玄桢紧张地移开目光,尴尬的挤出一个笑,赤棘看了她两眼,只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冷笑,便向族长走去,自去说话了。

  c回忆

  族长和赤棘在小屋中单独谈话,巫族的士兵们都冷若冰霜,没有一个人敢近前与他们谈话。只有槿儿在他们周围跳来跳去,长长的刘海在额前摆动,一双好奇的眼睛仔细打量这眼前这些毫无表情的人,时而触碰一下他们锻造精美的盔甲,敲得叮叮当当的响,那些士兵并不出手阻拦,只斜了他一眼,槿儿便努努嘴,跳去敲另一个人的盾牌了。

  这样的天真,我也似曾有过,在神月族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各色的小花点缀其中,湛蓝的天空中懒懒的飘着几朵松松的白云,由于天气晴朗,远处高耸的山峰直看得到顶,更显得头上苍穹的高远,空气中散发着梅花的淡淡清香,不时有鲜红的梅瓣掠过脸庞,往云里面飘去了。

  那个碧眼如水的少年便牵着我的手在草地上奔跑着,大笑着,将心中的畅快全吐到空气中,吐到云里。跑到一处野花繁茂的的地方,便一头睡下去,脚对着相反的方向,他的侧脸就在我转头目光两三寸远的地方,我看着他,阳光洒满俊美的脸庞,那张脸,那双眼,能点亮全部的世界,阳光c皓月c星辰,都黯然失色,那种光芒在心里生了根,渐渐生长c扩大,直到照亮整颗心。

  他于是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倔强的不移开目光,瞳孔比银河还清澈。我终于不好意思起来,仰头看着天空,闭上眼,嗅着四周的花香,但我仍能感觉到那目光还是没有移开,于是嘴角露出微微的笑,那一刻,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他的眼里只有我。

  放佛是一场梦,这个记忆在夜最深的时候跳了出来。我偷偷拿了他的玉笛,藏在梅花树上,看着他焦急的四处寻找,我躲在梅树下偷偷地笑,直到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把抱住我,笑着说:“快把笛子还我,否则以后不吹给你听了。”

  “你自己找啊,找到了,跳舞给你看。”

  我挣脱他,跑到离他两米远的地方,看着他无奈的表情,这样凝望了一会儿,他只得叹口气,走到我身边,轻轻地唤了声:“月洛”他不舍得责备我,只那样定定的望着我,眼里是温柔的坚决。我只得轻轻地哼一声,走到梅树下,跳起来将笛子取下,放到他手里。

  于是他便拉着我的手,引我到花海边的小亭子里坐下,他站在亭子边,面对着如血的梅花,缓缓地吹起来,那笛声如溪水般流淌,轻轻地敲打着每一片花瓣,似在抚慰几世的忧伤,穿过了花海,又绕回到耳边,对着我呢喃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那句话:生生死死,我永不离开你。

  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已淌出泪。我回过神来,轻轻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槿儿早已累了,不知是不是跑得太久的缘故,正坐在草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循着槿儿,远处的一棵梅树下站着一个人,黑色的袍子极为显眼,是玄桢。

  c又是情深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草地上的槿儿,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某一个瞬间,不知是否是我眼花,那脸上竟有一丝恐惧闪过。不久,她便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便一个转身,走开了。

  站的腿有些麻了,便往山上的小屋走去,正走到山脚下,却隐约听见是残渊与昤枼的声音,在一个拐角处,昤枼显得有些激动。

  “渊,我们生在如此乱世,多少总有些身不由己,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选择的,但无论怎样,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如若我知道你做出什么于三族不利的事,即便你们族长假装看不见,我也绝不会饶你。”

  “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又怎样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会一直缠着你。”

  “呵呵,是吗”昤枼的口气有些戏谑,“我倒宁愿你缠着我一辈子。”

  残渊没有答话,接着我便听见急急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我便突然醒转过来似的,踏步往山上走去。

  残渊转过来一眼便看见了我,我有些愧疚于听到他们的谈话,但她只走过来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该找离枫谈谈,或者说我哥,无论是谁,你心里有太多的事,你一个人担不住的。”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昤枼追过来,看见立在原地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玩世不恭的人,看似对任何事物都那样无所谓,但心里却也有放不下的人和事吗这个人是那样让人捉摸不透。面对我的目光,他只淡淡挤出一个笑,也转身走了。

  天上有一只鹰尖利的叫了一声,冲散了一朵云,箭也似的飞得不见了。

  残涯斜倚在窗前的小木桌上,阳光从背后照过来,在对面投下一个长长的影子,我坐在桌旁,长久的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这样过了许久,窗外鸟儿的叫声变得急促起来。我终于还是没办法忍住了。

  “在巫族的时候,赤棘找我谈的那一次话,我并没有把所有的内容告诉你们,因为有些事,我必须问你,单独问你。”

  “我想,赤棘不小心打开的,并不只是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吧。”

  “你一直都知道,对吧”

  “对,我知道,我沉默了七年,当年族长就在我眼前将你的记忆封存,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醒过来,却不能出来告诉你我是谁,忘记了我也罢,族长甚至禁止我们见面,我每天看着你徘徊在那片梅花林前,脸上再也没有过笑容。”

  “所以,被封存的,真的是我的记忆。”我抑制不住泪水,滑落的泪滴在阳光中固执的泛着光。

  “是,族长害怕我们见面会打破那个法术,我想,他也明白当年,我们爱得有多深吧。而且,当初族长给我的理由竟然是你以后必须嫁给离枫,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当时,族长足够信任我,可以告诉我真相,我也不会铸成大错,导致神月族的灭亡。”

  c再次失控

  “或许,神月族的灭亡并不完全是你的错,就算没有你和渊的帮助,谁也不能保证冥烟有一天不会攻过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但是,至少,我能让你多拥有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快乐。”残涯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你认为,如果当初我嫁给了离枫就会快乐吗我对他更多的是感激而不是爱,你就是我的快乐,如果没有这一次的劫难,我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知道真相,无法明白心里的感受,无法知道心里一直存在的那一个人到底是谁。”

  残涯听见这些话,站直了身体,脸上终于浮现久违的笑,一把将我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放佛永远都不会放开。

  脑袋突然一阵刺痛,心里又涌出一种渴望,那种对血腥的渴望,双手像被烈火炙烤一般,渴望浸在冰冷的血水中。我猛地推开残涯,一掌划过去,他脸上顿时出现几道血痕,我变出一把匕首,正欲冲过去,想要把它狠狠地眼前这个人的身体里,残涯一个侧身,一掌将我手中的匕首打掉,又迅速地绕到我身后,紧紧地抱住我,又抓住我的手,我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不停挣扎,残涯趁此机会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月洛,是我,是我。”

  这个声音,这个在我脑海里和梦里萦绕了这么多年的声音,像轻风一样,能融化掉心里的愤怒与渴望。我停止挣扎,那个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你自己选择要和那股力量抗争,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你只要记住你真正的内心,你到底是谁”

  脑袋的疼痛褪下去了,我发现自己被残涯抱着,动弹不得,不知发生什么事。残涯明白我已恢复过来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月洛”门外传来离枫的声音。残涯还来不及放开我,离枫已开门进来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幅情景,他怔在了原地,反应过来时,只皱了皱眉头,侧过身去,努力用平静的语气说到:“父亲找你。”我才反应过来,残涯也一下子放开我。我转过身去,看见残涯脸上的几道血痕,已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来不及解释,便急急地走了,想要逃避这尴尬的时刻。

  赤棘只告诉族长巫族会帮助我们,关于我的事一字也没有透露。所以族长找到我不过是为了表示感谢。

  “族长,不管怎样,这件事都是我必须做的,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族人罢了,何必言谢。”

  “无论如何,总归是你冒了生命危险去的。”

  “若要谢,便谢谢残涯兄妹吧,没有他们,我和离枫都不可能做到的。”

  “这是自然。今天就到这吧。你们长途跋涉回来,多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起身目送族长离开。赤棘还留在原地,我向他点点头,示意要离开,但他叫住了我。

  “月洛,我有话对你说。”他看起来那样严肃,我有些诧异,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c计划

  “你要知道,要打败冥烟是非常困难的,即便有了巫族的帮助,也没有多大胜算,况且我们不可能举全族之力来帮助你们,所以,要打败他,还得另寻他法。”

  “族长已想出方法了吗”

  “办法是有一个,但是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成功与否,还在于你。”

  “愿闻其详。”

  “我希望你能知道,这个办法很危险,有可能会搭上你的性命,也就是说有可能会让神月族彻底灭亡,但这个办法虽然风险很大,但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有把握彻底打败冥烟。”

  “到底是什么办法”

  “潜藏在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很难控制,但一旦控制了,将会是一股谁也无法预料的巨大的力量,可以扭转乾坤的力量,所以,这股力量只能由你自己控制,只有如此,我们才有可能,或者说,你才有可能打败冥烟。”

  “那你的意思是有办法让我自己控制这股力量吗”

  “在你释放这股力量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不能忘记你的本心,不能忘记你是谁。而要知道你是谁,就必须找到你的根本,而你的根本,并不在神月族。”

  我的根本,突然发现,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到底来自哪里,是生长在随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朵花吗就那样被发现,于是当成试验品似的被造出来,出现在释语石上。如果我的根本不在神月族,那应该在哪里赤棘说完那句话就离开了,什么要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为什么所有人留给我的都是未知的疑团。窗外开始稀稀落落地下起雨来,我伸出手去,雨点打在手心,是刺骨的寒冷。这雨都已经被冥烟浸染了吗这样的冷,放佛游走在冥间。

  我明白了

  ――――――――――――――――――――――――――

  雨还在下着。

  塔下的士兵们来来往往忙着锻造兵器,泛着寒光的剑刃映出了士兵们猩红的眼,那场战斗终于要来了吧,我嘴角泛出微笑,许久没有见过血腥了,自从上次杀掉三百士兵以后,冥烟已经把我关在塔上两年了,塔的门窗都被施了法术,我没办法逃出去,我也没想过要逃出去,他还不会杀掉还有利用价值的我,何况,他杀不了我。

  我光着脚,一身红袍在冰冷的地上来回走着,塔下的士兵已引不起我的兴趣了,被关在黑黢黢的塔顶总归是有些无聊的,只有不时折磨折磨闯入房间的老鼠来打发时间,即便是老鼠,那死前的尖叫仍让我心中感到满足,看着那一个小生命在手中消逝,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鲜血滴落的声音简直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还有什么能比死前的绝望哀嚎更无力的呢还有那请求的c最后一丝绝望的挣扎。

  我将手中的老鼠捏碎,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房间回响。

  “又在玩老鼠了吧你就这样无聊吗”冥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怎么,要放我出去吗”

  c独闯阴冥族

  “放你出去哈哈我还没有那么傻,上次放你出去,损失了我三百精兵,我可不想把我的士兵当做老鼠一样让你用来打发时间。”

  “精兵,那就是你所谓的精兵吗还抵不上这一只老鼠呢。”

  “哼,那么你呢至少老鼠还有来去的自由,你不过是我手下的傀儡罢了。”

  “傀儡,你也太自信了吧,若不是我自愿被你关进来,你觉得你还有命和我说话吗”

  “想不到当年丢弃自己父亲的人如今竟然威胁起我来了。”

  “父亲,我何来父亲”

  “月洛公主,你是真不记得了吗三年前,你出现在阴冥族,一路从大门杀进内殿,最后却告诉我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闯进来,你的族人呢还在哪里躲着吧。”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无数遍了,我说过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也不知道你为何叫我月洛,听起来真是一个不怎么样的名字。我不记得怎么出现在阴冥族,也许是无聊了,想杀杀人打发打发时间就来了,结果发现人杀得多了也很无聊,倒不如让你把我关起来,直到我想到更好玩的事。”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天真的神月族公主现在变成了一个杀人狂魔,不知道你的族人们会怎么想,真希望看见他们脸上诧异和绝望的表情。他们不久就会攻过来了,到时候,你想杀多少人都可以,实在无聊了,到时候我帮你抓几个人来玩玩,那个叫残涯的怎么样他当初可是背叛了我,被自己爱的人折磨死好像挺适合他的。”

  残涯这个名字突然打在心上,心里突突的疼了一下,但始终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很多次,在梦里,听见这个名字,每一次的梦,都是被无边的彼岸花包围,周围响起一个声音:残涯c残涯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来总是这个名字,总是这句话。也是因为这句话,心里总有一股求生的,不管怎样,都要活下来。

  愤怒又从心底升起来,即使很多事情忘记了,但来这的目的却没有,冥烟的这几句话再一次激怒了我,于是一掌打过去,冥烟瞬间移开了,他身后的几个卫兵成了替死鬼,我飞身出房间,在高塔旋转的楼梯中间狂奔,闪电般的速度在身后引起一阵大风,袍子在身后猎猎作响,脚踏在冰冷的阶梯上,但仍赶不走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残涯残涯挥手解决了门口的卫兵后,我消失在笼着浓雾的夜色中,只甩给冥烟一句话:我还会回来的。

  冥烟并没有派人阻止我,只听见他最后依稀地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肯定会回来的。这句话也许会让冥烟嘴里的那个以前的月洛心里一颤,但现在,却并没有恐惧的感觉,我在嘴角弯起一撇笑,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冥烟这样强大是有原因的,但是,他还没有强大到坚不可摧的地步,而他正是要通过我来找到能实现这个愿望的办法,而我,是要找到能摧毁他的办法,要摧毁他,首先得让自己坚不可摧。

  c真正的答案1

  “,不管你之后会忘记什么,会记得什么,只记住,一定要找到真正的自己,一定要活下来”这几句话像烙印一样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但前面,那空白的地方,应该是我的名字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冥烟一直叫我月洛,那是我的名字吗这个人的话大多不可信,也许只是他捏造出来的,也许不是。

  这样一个名字会是我的吗如月色宁静,如江水深远,我若是有父母,这个名字定是母亲取的,确实是很适合女儿的名字,但是,却不适合我。于是,我想要给自己一个新的名字,残涯是唯一没有忘记的名字,那么,残月如何我问自己。残缺的月亮只存在于杀戮过后的天空,漆黑的夜幕中,猩红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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