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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孟奕恺闷声一声,双手盖住她的肩,将她牢牢按在沙发上,深重的双眼片刻也不放过她:“宝贝,我们去洗澡。”

  “谁要跟你一起,你自己洗。”迎冬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孟奕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朝浴室走去。迎冬起身愣愣地坐着,慢慢清醒过来。

  不多时孟奕恺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换上了条居家睡裤,上身却是的。他把卧室的空调开上,走到客厅,靠在廊边墙上,歪着脑袋冲迎冬坏笑:“宝贝,该你了。”然后转身又回到卧室。

  迎冬磨蹭了很久。站在喷头下,一遍一遍淋洗着身体。水温稍烫,她懒得调,不一会儿整个浴室都浮起了水氲,排风没有打开,雾蒙蒙什么也看不清。

  快把自己弄虚脱的时候,迎冬才关上水。乌黑的头发顺溜溜地垂下,贴在脑袋和脸上。她走到镜子前,手掌扫过上面的水汽。朦胧的镜面上依稀呈现出自己的身体。

  看着看着,她微笑起来。

  台架上有吹风机。迎冬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将吹风机插上电开始吹,吹到半干。

  她打开门,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孟奕恺闭着眼,薄被子盖在下半身,一动不动侧躺在大床上。迎冬觉得好笑,这人竟然睡着了。她踮着脚走到床边,慢慢爬到床上,在他身旁躺下。

  迎冬凑到他眼前,手指轻轻拨着他的睫毛,忽地被他一手抓住。

  “你装睡”手被他紧紧握着,迎冬撅着嘴娇嗔,眼里笑意甚浓。

  孟奕恺掀开一半被子,翻身压住她,又将被子扯过来将两人盖住:“谁说我睡了我在闭目养神。”

  迎冬羞的满脸通红,她发现他下身什么也没穿。

  浴巾被孟奕恺扯下扔了出来,迎冬抓着他的手臂,呼吸变得缓重。

  “宝贝你怕不怕”孟奕恺看着她,眼中的那片海变得汹涌澎湃。

  迎冬笑着摇摇头。

  孟奕恺含住她的唇,轻柔地吮吸一番才松开,轻声道:“我怕。”

  迎冬笑出了声:“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孟奕恺抚摸着她娇艳的脸颊:“我怕你疼。”

  迎冬满目柔情地望着他,只盼这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我不怕疼。”

  然而她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疼。

  从小到大磕着不会哭绊着不会喊的顾迎冬,有生以来头一次真真切切感受这种撕裂般的疼痛。

  趴在孟奕恺怀里,她无声地哭了起来。

  c第五十一章

  那件紧要关头被孟奕恺从床头柜上扯来垫在两人身下的白衬衫,已经染上一块不大不小的鲜红印子。

  迎冬套了件孟奕恺的t恤,光着两条白细的腿坐在床边,背对着正看着衬衫上的红印发呆的孟奕恺。

  “你看够没有呀”迎冬不后悔,但也不愿看那红得触目惊心的血印。

  很多事情对她而言,做了就做了,过了就过了,很少去想往昔今朝或是来日。十七岁以前,她一直都是这样。

  “没够。”孟奕恺嘴上说着,却把衬衫工工整整叠好放在床头,坐起来从背后环抱住她。

  迎冬伸手摸上他靠在自己肩头的脸,问:“你说,要是我跟别人有点儿什么,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孟奕恺笑了一声:“没什么要是的,你已经被我先下手为强了。”

  迎冬心里忽然空捞捞,转过头对上他的脸:“你们男的是不是都有处女情结啊”

  孟奕恺看着她的眼睛,想也没想就答:“别人不知道,我有。怎么,后悔了”

  迎冬摇摇头,半个身子扭过来,一手捧着他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以后你要是不跟我结婚,我就嫁个不嫌弃我的,要是找不着不嫌弃的,我就不嫁了”

  孟奕恺手攀上她胸前抚弄起来,含住她的耳垂,气息狭促:“想都别想,结婚是迟早的事。等过几年我自己的工作发展起来,你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咱们就回家偷户口本儿去。”

  孟奕恺扳过她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唇,疯狂而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索取。

  每每想到那个下午,孟奕恺总会晃神,尽管后来他们只要单独在一起就会彼此相缠,但那个下午,那个阳光满室,空调将气温降到二十六度的那个下午,在他的记忆里,永远那么鲜活诱人。

  那个十六岁的姑娘,如同一朵圣洁的栀子花,在那个下午,开出了最最娇艳的颜色。

  偏偏这些动情撩人的记忆,每次他被童怡琳缠着一起吃饭的时候,最爱跑出来,扰得他愈加烦起眼前的人。

  童怡琳考上了他所在的大学,从此更加肆无忌惮地纠缠起他来。他拒绝得干净利索,她表现得无所畏惧,依然死皮赖脸跟在他身边,甩也甩不掉。

  大四以后基本上没什么课,孟奕恺时不时回家一趟,又偷偷开着车去衡西,在衡西一中校门口等着迎冬。

  他喜欢看她穿校服的样子,清纯得像是一滴晶莹透亮的水珠,仔细一看,水珠里还藏着一个娇媚的笑,勾得他魂都快没了。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后,孟奕恺醒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昏了多久。他害怕迎冬等久了。

  高中同学张伟鸿大学跟他同城不同校,之前两人一起在酒吧喝酒,遇上小混混滋事挑衅,双方动起手来。总共四个混混,但孟奕恺这边还是占了上风,没想到对方又涌出七八个帮手来,手里还抄着家伙,孟奕恺和张伟鸿惨败时,幸好一帮同班同学也进了酒吧,发现自己班上的人被外人欺负,二话不说摔了啤酒瓶子就上去打架救人。

  双方被看场子的人镇住后,都出了钱赔偿酒吧,随即马不停蹄送伤员进医院,大学生这边伤得最重的,就是孟奕恺和张伟鸿。

  回想那个往自己头上砸酒瓶子的黄毛混混,孟奕恺恨得牙痒痒。看着自己身上多处被纱布包裹的地方,又左右张望:“我手机呢”

  “没看见,你找找在不在裤兜里。”童怡琳坐在床边,这两天一直是她在照顾他。

  “没有。”孟奕恺习惯性地摸摸脑袋,忽然碰到伤口,疼得倒抽一口气。

  “那坏了,肯定是打架的时候掉出来了。”童怡琳给他递过一杯温水。

  “谢谢。”孟奕恺喝了一口,低头发现自己上身换了睡衣,疑惑地看着童怡琳。

  “你那衣服脏死了,我给你脱了洗了。睡衣是我去你们寝室找的。除了这个,还给你带了其他几件衣服来,出院前都可以不用回去了。”童怡琳笑容温柔,当然不会告诉他,他们寝室的人对自己这个小姑娘一点儿戒心都没有,大大咧咧去别的寝室串门,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她带出了他的好几件衣服,还找到了那件染了血迹的衬衫。

  自从偷听到他在电话里讲着那件染血衬衫的事,童怡琳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了。

  孟奕恺不会知道,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有丢。在童怡琳想帮昏迷中的他脱下西裤换上舒适睡裤时,她碰到了这个极其重要的东西。

  童怡琳把手机拿出来,为了避免被怀疑偷拿手机,她不打算给他换睡裤了。

  手机里又很多条未读短信和未接来电,童怡琳一条条翻看着收件箱和发件箱里的短信,脸色渐青。

  她看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孟奕恺,学着他的口吻打出了这么几句话:宝贝,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联系你,你先别急,把地址给我,我送个东西补偿你。”

  这个手机,现在静静地躺在一个孟奕恺永远没法知道的地方,因为她收到地址,将东西寄出后,就把卡取出来丢进学校附近的那条河里,继而将手机也扔了下去。

  此时,她看着面容焦急的孟奕恺,心里滋生出一种得意的快感,脸上笑容不减:“你慌什么呢”

  孟奕恺挣扎着想下床,奈何伤处太多,一动全是都痛,满头是汗,仍不愿放弃:“你扶我一下,我要去外面公共电话那儿。”

  “打什么公共电话,我这儿有手机。”童怡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孟奕恺摇头,问:“张伟鸿现在怎么样了”

  “你是说那个跟你一起抬进医院的人吧在隔壁呢,比你早醒一天。”

  正说着,那天帮他们打架的两个同学来探病了。

  c第五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断更了,抱歉啊。哎,在准备开新坑了,这个文要快点完结。新坑打算写个搞笑的,调节下心情。

  迎冬反锁了门躲在房间里拆快递,剪开外面那层袋子,看见了一个白色包装袋。

  想着孟奕恺肯定又给她买衣服了,心里甜得不行,又忍不住怨他浪费钱,平常只能穿校服,就算周末换上了,平白无故多出来件衣服,父母还不得盘问

  白衬衫上棕红色的血污和重重叠叠的鞋印,像突然撒进眼里的辣椒粉,刺激得迎冬泪如泉涌,不知所措。

  她没有哭出声,眼泪顺着淌下来,脸色很白,面无表情。捧着那件衬衫的双手不住地颤抖。

  她就这样捧着那件衬衫,看了又看。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鲜血变成了暗淡的棕红色,却比那个下午看到的更加刺眼,更让她心惊。那些乌七八黑的鞋印告诉她这件富有纪念意义的衬衫不止一次被踩在脚下。

  鞋印不大,不像是孟奕恺的。迎冬生疑了,扯过放在一旁的包装袋,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白色信封。

  信上的字迹很秀气。

  迎冬看着看着又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孟奕恺要送她一个骰子了。

  上个月他偷跑回来,在他家闲置的房子里耳鬓厮磨一番后掏出这个放在她手心。

  怎么问,也不肯说为什么要给这个,只是冲她笑。

  迎冬这才知道,这个笑,意味着什么。

  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哭得没道理。爱情本身就是一场赌注,她愿意赌,就要服输。痛苦,不过是因为知道了这场赌博,参与者不止是她和他。

  她用纯洁的身体和热烈的感情,赌一个有他的未来,赌一场他能给的幸福。

  然而,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用她纯洁的身体和热烈的感情,赌一个无聊的命题怎么样才能尽快将一个姑娘骗上床。

  那个署名为童怡琳的女人在信里表达了她的歉意和愧疚,迎冬理解,这是她另一种方式的炫耀。

  十六岁的迎冬突然发现,有时候心灵上的创伤远比身体上的更让人痛苦,她觉得第一次的疼,更现在的疼比起来,远算不了什么。

  失去了第一次,意味着身体失去了贞洁,而现在,她失去了孟奕恺,失去了对爱情的向往,失去了对别人毫无保留的天真的信任。

  不久前,她寄了一本教父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孟奕恺,在扉页上写下了这样的字句:

  爱是漫漫长夜的刹那烟火,爱是转瞬即逝的地老天荒。致未来的“教父”我亲爱的孟先生。

  那个时候,孟奕恺,还是她亲爱的孟先生。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孟奕恺对自己而言,只是孟先生,她再也没法在他的姓氏前冠以“亲爱的”。

  她把孟奕恺送她的手机和除了那枚骰子外其他所有东西统统扔掉了。还有陆方廷送的那条围巾。扔这些的时候她既不痛快也不难受,甚至从没问过自己“如果”这种问题。

  她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留下那枚骰子,也许是需要讽刺的提醒,也许只是想留下关于孟奕恺的什么,但又不想留那些假惺惺的“充满爱意”的礼物。

  每一段爱情都是是一段旅程,她感谢陪她走过第一站的陆方廷,以及陪她走过刻骨铭心的第二站的,孟先生。

  孟先生是不是个坏人,这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那么地快乐,无论身体还是心灵。

  对于爱,迎冬自有一套特殊而荒谬的逻辑。

  孟奕恺打不通她的手机,寄去的信也毫无回应。他打电话到她家,每次都是她父母接到,他们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因为迎冬不肯跟他通话。

  迎冬对母亲的解释是孟奕恺追得太紧,她现在不想考虑这种事情,索性断了联系。母亲当然是支持她的,只是觉得可惜,又劝她,等考上大学,要是他还是这么执着,就应了吧。

  迎冬忽然就想起,孟奕恺说过,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他们就各回各家偷户口本儿。

  哪有那么多要是啊。迎冬看得很开。

  直到孟奕恺活生生出现在面前,她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渴望有偷看户口本儿的那一天。

  入秋的季节,他穿了套黑色西装,直挺挺堵住她的去路。

  靠,还是那么帅,迎冬在心里骂了一句。瞪他一眼后移开目光,心跳加快。

  “麻烦让一下。”迎冬又看着他,说。

  他就这样在校门口拦着她,已经有同学开始指指点点,迎冬面上仍装作不认识。

  “你什么意思”孟奕恺双手放进口袋,歪着头,皱眉。眼皮垂着,深灰色的眸子觑着她。

  “没什么意思。”迎冬往左走了两步,被他一手拦住,有些慌了,“你别动手动脚的”

  “那你说清楚,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孟奕恺也怒了。

  “没什么意思说清楚有什么意思你别挡我道,我要回家。”

  “你他妈中的什么歪风邪火”孟奕恺一跟她生气,平常的君子作风就不见了,忍不住爆起粗口,眼色发冷。

  迎冬冷不丁被骂,眼泪刷地就出来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愣了几秒,她好像有些明白了,关于那个赌,他并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抹着泪跟他上车,车门一关,迎冬趴在副驾驶位上抽泣。她觉得,自己打算将知道被骗的事情瞒着他,这样的确很贱,然而撕破脸又有什么好起码装傻还能多拥有一点。

  她承认孟奕恺帅得没天理,承认自己浅薄,承认自己年轻又充满渴望的身体是那样需要他同样年轻又充满渴望的身体。

  当身体再次被他填满,迎冬头一次发现,原来快乐离痛苦那么近。

  一个人当然可以继续快乐,只要她愿意装傻。

  他问她闹什么别扭,她说有一阵子他好长一段时间不理她,打电话发短信也没回应,生气了。

  他问就这么简单她说就这么简单。

  她告诉他,觉得自己就像被他玩过的玩具,腻了,就扔了,与其被他扔掉,倒不如自己先把他踹开。

  他不会知道,她哪儿有那么勇敢啊,从来都是,他先不要她。

  迎冬比以前更加主动,矛盾而疯狂地一下求他给予,一下求他停止。

  取悦身体是和好如初的方式之一,迎冬觉得,其实她也不亏,至少他让她那么舒服,这样想来,自己倒也没那么贱,只不过,他不在的时候,泪留得比以往多了些。

  c第五十三章

  那年的初雪来得很早,迎冬记得。家乡极少有在立冬前下雪的情况,但那一年,十月末就迎来了第一场雪。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清早迎冬推开窗,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心里空荡荡。她的成绩越来越好,直线上升,因为孟奕恺在的时候,她就好好爱,不在的时候,她就拼命学。

  母亲很少提起孟奕恺了,偶尔不经意说一嘴,迎冬也当没听见。母亲不明真相,迎冬看着她眼里流露出的惋惜,觉得自己很不孝。她管不住自己,这辈子还是头一遭这么爱一个人,什么尊严呀自我呀,好像也没多大用,现在她成绩拔尖,什么也不用父母操心,难道不是个好姑娘吗

  银装素裹的世界,满目白雪刺得迎冬眼痛。她愣愣地看着窗外,想,等到冰雪融化的时候,地上的泥土秽物再不能遮掩,就好像一个姑娘,成绩再好,再听话乖巧,装聋作哑心甘情愿被人玩弄,到底还是脏。

  等眼里的泪都倒了出来,迎冬才看见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关上窗,她穿好外套往外走。

  母亲早就不限制她外出了,想着周末让她去散散心,缓解下压力也好,就没阻拦,也不过问。现在母亲的心思重点放在迎夏身上,这孩子越发地管不住了,三天两头打架闯祸。

  孟奕恺一见迎冬就笑了,很快又发现她的红眼睛不对劲,笑得有些坏:“怎么了这是,一月不见如隔三秋”

  迎冬快步走着:“别在这儿说,当心我妈看见。”

  孟奕恺开车载她来到老地方。

  “跟你妈吵架了”他握着方向盘,看向前方。

  “没,身体有点儿难受。”

  “来那个了你不是每个月十五号才来么”

  “你记得倒清楚。”

  孟奕恺没说话,脸上的笑也不见了。这个谎言太不高明,他没兴趣当场戳穿,也明白继续问是问不出结果的,索性闭了嘴,点燃一支烟。

  一进门,孟奕恺将迎冬抵在门上开始扒外套,迎冬第一次这样抵触,直嚷着“别这样”,又带着哭腔哀求:“这几天真的不行”

  孟奕恺的手握住她的腰,沉下脸来:“你又怎么了”

  迎冬眼里起了雾:“真的不行”

  孟奕恺冷哼着弯起一边嘴角:“是不行还是不想”

  迎冬赶在眼泪流出来前把头埋进他胸膛,梗咽着说:“不想。”

  握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垂下,孟奕恺抚摸着她的长发,双手捧起她的脸,冷言道:“你要钱还是别的,只要不违法,我都可以成堆儿地弄到你眼前。你要我天天陪你腻歪,只要别让父母发现,我可以等到考试前一天再回去。可你一次次的,瞎折腾什么劲儿”

  迎冬拨开他的手,抹了抹泪,低头看着地板,声音很轻:“分了吧。”

  孟奕恺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眼睛微微眯着:“什么”

  这回迎冬拨不开他的手,下巴吃痛,态度却很坚决:“我说分手吧,我不喜欢你了。”

  孟奕恺一动不动看着她,然后笑着松开手,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迎冬从饭厅餐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擦脸,走到他身边坐在,垂着头不看他,问:“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什么”

  孟奕恺看了看她,吐一口烟圈,说:“漂亮,看了就想上。”

  迎冬偏过头瞪着他,眼神愤怒:“恶心”

  孟奕恺狠狠吸了一口烟,仰起头吐出来,嘴上挂着笑,冷语讽刺:“你当哪个正常男人有耐心跟你玩儿柏拉图精神恋爱那一套,嗯睡了就跑的那才叫恶心还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不喜欢我了,呵呵,我他妈还以为你爱我呢,你就跟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一样,从来不知道好歹”

  迎冬站起身跑开,被孟奕恺一把拉了回来搂在怀里。迎冬坐在他腿上,拼命挣扎,上半身被两条有力的胳膊圈住,扭动出满头大汗。

  “别闹”孟奕恺在她耳边低吼道,收紧手臂的力量。

  “这算什么你不玩儿柏拉图那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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