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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节

  开车,我给你看着。嗯”鸿渐乜斜了一双醉眼笑看着她抬了抬下巴。

  “你这还没醉呢,就轻狂成这样儿不许再喝了啊”司令员太太带笑嗔骂道。

  大家又笑,唯有小金冷眼瞧着这一切。

  晓芙的脸早刷的红到了耳根,她想他今晚准定又要办她了。

  她早就不疼了,但是对那事也不是特别享受。手榴弹说:“不来劲的时候呢,你就觉得在尽义务;来劲的时候呢,你就。”她倒不觉得自己是在尽义务,但也没有。

  吃完了饭,晓芙跌跌撞撞地把车开回了家,中间还误闯了一次红灯。进了家,她背过身去反锁门的时候,身后的他忽然打横把她抱起,扔到了沙发上。

  他难得肯在她身上这么费老劲

  “你怎么这么香”他伏在她身上,吮着她的耳垂的时候,带着酒意问。

  “咱们去里屋吧。”她有点文不对题地说。

  “就这儿了”说话间,他已经脱去了她的上衣,动作又急又野。

  她欠起身子伸手要去够灯的开关,他却按住了她,说:“让我看看你,我还从来没好好看过你。”

  这一晚,也许是这张滑溜的压纹皮沙发,让她第一次有了主动迎合他的,他把她揉捏成了他想要的所有形状,她也努力去配合他。但是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失望了,只希望他能快快了事。

  第二天,她周身都有种大病初愈的虚空,她有点垂头丧气地去问手榴弹:“你说我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性冷淡吧”

  手榴弹特姐们地拍拍她:“没事儿啊这地球上谁性冷淡你张晓芙也不会性冷淡,你瞧你那俩胸俩屁股,一看就好风月的典型你就是还没开窍而已你家那晚熟男,看着夯实,办事的时候肯定是不解风情,光顾着自己快活”

  晓芙没接下句,心里有种隐隐的难受。

  沙发上的一夜后,他再和她说话,她都不大愿意搭理他。他却一点儿不计较,且对她比以往要和善许多,也不怎么拿话损她了,在床上也老实了,也不办她了。周末回来的时候,他总是挽起袖子把池子里的脏碗洗了,把家里的卫生给打扫了。他好像又和她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但又有一些不一样,晓芙说不出哪儿不一样,但可以感觉出他是相当快乐的。

  晓芙心里那种隐隐的难受一点一点地消除,她想,他不办她的时候,是多好一人。男人怎么一脱了衣服,都成了走兽

  一个周五晚上,鸿渐到了九点才到家,说是部队开会。晓芙无精打采地嘟囔道:“下次你提前打个电话回来吧,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鸿渐愧疚起来:“你傻呀,不会自己先找点东西吃说,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晓芙甜甜一笑:“鸭血粉丝汤。”

  鸿渐也笑了:“那你赶紧去收拾收拾。”

  他们俩对晓芙出门必化妆这件事已经心照不宣了。

  “嗯,保证十五分钟就好。”晓芙说着直奔主卧卫生间。

  对着镜子抹粉底液的时候,鸿渐忽然走了进来,靠在洗手间的门上看着她。

  晓芙的手忽然有点忙乱,她不太习惯让他这么看着,他可从没有这么看过她。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好。”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微笑。

  他并没有挪动身子,只是忽然说:“没事别老化妆,你看你那么好的皮肤,最近也开始长痘痘了。”

  “嗯。”晓芙温顺地答了一句,心里美得能瞬间开出一朵花来。

  “晓芙。”鸿渐忽然喊她。他从没喊过她的小名儿,大多数时候他要么“喂”她,要么“嘿”她,要么“那什么”她,再要么连名带姓地称呼她。

  她带着询问的眼神又去看镜子里的他。

  他却躲开了她的直视,去看卫生间的地面,半晌方说:“咱们离婚吧”

  c失落的世界

  晓芙打了个激灵,好像有人从她的后领口扔进了个冰块一样。

  “为什么”她刚一从嘴里吐出这三个字,就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兰兰回来了。”他的直白像一把割断荡在她心里秋千绳子的匕首,那秋千载着她悠忽了这些日子,终于把她给摔了下来。她的手不自觉往脸上又堆了几层粉,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脸早已惨白得如同日本艺伎。

  “你们是不是又在一起了”她觉得自己正坠入一个万劫不复之地。

  在面对晓芙山猫似的双眼的时候,鸿渐的舌头和思路都打结了。

  他不忍告诉她,正月十六一大早,他就鬼使神差般地出现在了兰兰家的楼下,守株待兔了一个上午,才盼出了正要出门去参加老友为她办的庆生宴的兰兰。

  她极力掩饰她的吃惊,对他淡淡笑了一下,两人的表情和记忆都有些错乱。

  她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麦色,远看像洒了一层金粉,在冬日的阳光下格外耀眼。涂得亮汪汪的两片小嘴唇有种薄薄的丰润。她原来比他记忆里的样子更加卓尔不群。他极力克制住要过去抱她吻她的冲动,领着她去了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楼下的茶吧。

  下午的茶吧生意清淡,他们挑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除他们之外,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摆弄自己的手提电脑。

  “地球绕了有半圈了吧”他以为自己很幽默。

  “除了南极,都去过了。”兰兰淡淡一笑。

  “找着那个让你把伯金包当沙包的了吗”他用一种很浑的口吻问出的这句话。

  兰兰悠闲地端起桌上的茶壶,自斟了一杯茶:“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关心这个干嘛”

  “那么就是说,你找着了。”他有意激将。

  兰兰又是淡淡一笑,什么都不说,像是有意急他。

  “那我以茶代酒,祝你幸福。”鸿渐赌气似的举起茶杯。

  兰兰并不去和他碰杯,而是一脸淡定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往小茶碗里斟茶。鸿渐知道她在说:少来这套

  他的驴劲儿又上来了,一仰脖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把茶杯重重地放下,起身就走。

  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还是没看他,手却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那手永远都那么凉润,像条小蛇一般熟门熟路地滑入了他粗糙的掌心。那手把一种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的快乐的回忆传达给了他。他几乎是立刻转过身去,将轻盈的她从座位上抱了起来,揽入怀里,紧了又紧,仿佛要把她那一百斤出头的小身躯纳进他的身体里去。

  两人一秒钟也没耽搁,几乎是立刻就去楼上开了个标准间。

  八个月的分离并没有让他们对彼此身体的秘密有丝毫的陌生。难舍难分的时候,兰兰忽然有些委屈,使起小性去推他:“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鸿渐急了,手往她身下一摸,摸出一片汪洋大海,便知那推脱是假的。他当然不会放过她,动作也极富侵略性。

  完事以后,他侧过脸,看画似的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开始秋后算账:“那个跟你照相的外国男的是谁”

  “和我照相的外国男的多了去了。你指哪个”兰兰闭目养神道。

  “就是你搂着他脖子的要和他亲嘴的那个黄毛鬼子。在你n的头像上。”

  兰兰笑着睁开了眼:“那是杰克,加拿大人。他是同志来着,同性恋的醋你都吃”

  “吃”

  “国外服务行业的很多男人都是同性恋,只喜欢男人”

  “我不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只要是带把儿的,你都不许乱抱”

  “再说一遍”

  “我是说,只要是带把儿的,都不许抱你”

  兰兰又笑。鸿渐却委屈了:“我以为你另结新欢了”

  兰兰也委屈了:“你怎么就不知道问我一声呢”

  鸿渐更委屈了:“你不知道我驴”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时光。

  她有点心疼似的摩挲着他脸上的胡茬:“今天是我生日,你要送我什么”

  他把玩着她鸟喙一样小巧的,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我送你一个承诺一个男人该给女人的承诺你等着我,这回我绝不辜负你”

  他当然不能把这些告诉晓芙。

  然而,他虽然缄默着,但迟钝如晓芙,也能从他愧疚或许还带着同情的神色里看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这是女人的天性。

  还好,这难堪的沉默让梳妆台上及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

  “是你的。”他提醒了一句。

  晓芙并没有动,山猫似的双眼逼视得他无处可藏。

  手机铃声停了几秒,又响了起来,像一个哭闹的婴孩,你不去理会他他就不停歇了。她这才收回眼神,和鸿渐擦身而过,去房里接了电话。

  是她妈打过来的。

  晓芙刚“喂”了一声,她妈就劈头盖脸地问:“在哪儿呢”

  “在家呢。”

  “赶紧回来一趟。”妈的声音有种大哭过后的喑哑。

  “怎么了”晓芙有种不好的预感。

  “家里出了点事儿”妈的声气听上去可不像只出了点事儿。

  “到底怎么了”晓芙有点害怕起来。

  “回来你就知道了。”妈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c喀秋莎和安娜卡列尼娜

  晓芙握着手机在床边坐着怔了一小会儿,起身走到外间,抓起沙发上的羽绒服往身上一罩就准备出门。

  “你去哪儿”鸿渐追了出来。

  “回家。”她言简意赅。

  “干嘛去”鸿渐问。

  晓芙不再回答他了,兀自穿鞋开门。

  “这么大雪,我开车送你去。”鸿渐连军裤也来不及换,抓了件外套,换了鞋就跟上她。

  “你妈在电话里头跟你说什么了”开着车的时候,他试着问了她一句。

  她不回答,只是一脸失神地看向车窗外。

  车一开到楼下,晓芙就跳下去,三步并作两步地狂奔上楼,进家,把门虚掩着留给正在停车的鸿渐。爸妈都不在客厅里头,晓芙走进主卧室,面对着她的是沙发上一声不吭的爸和床上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妈,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大战之后的惨淡。

  “怎么了”晓芙走近他们问道。

  “你自己看”晓芙妈把手里攥着的一个本子“啪”地一声摔在了木茶几上。

  晓芙走过去捡起来翻了几页,脑子轰然炸开,心突突地跳得极快。

  她用了一会儿工夫才消化了整件事:爸有外遇了,和他当年一块儿学俄语的女同学“喀秋莎”。有就有了,他还把他的浪漫史白纸黑字的写进了一个小笔记本里头,放进一件多年不穿的旧羽绒服的内层口袋里藏着。晓芙妈这天也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来的,把所有不穿的旧衣服都翻出来拆洗了,打算托人带给乡下的亲戚们穿。

  晓芙爸试图辩解:“我写的是小说,是想象的结晶不是日记”

  晓芙妈立刻就呸到他脸上:“小说人名都不换,还小说小说你还藏那么隐秘也不知道会说几句鸟语,还喀秋莎我酸得牙都快掉了,我他妈还安娜卡列尼娜呢”

  “现世啊”妈又发作起来,手直点到爸脸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学历比人家吴崇山高,还做不到人家那份上整天郁郁不得志的因为你丧了良心,老天都不乐意帮你”

  晓芙爸大气不出。

  晓芙妈当然不会因为他大气不出就放过他:“说话呀怎么不掉书袋子了平时我打个麻将,看个韩剧,你就说我浪费生命,不务正业你倒是不会浪费生命你倒是会只争朝夕的”说完,擤了一把鼻涕摔在了他脸上。

  “妈,你够了”晓芙大声制止。

  涕泪满面的晓芙妈这才发现一脸错愕的鸿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卧室门口。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忘了叮嘱她这缺心眼的女儿不要把女婿带回家。晓芙早就暗自后悔让鸿渐跟着来了,她再怎么糊涂也明白家丑不外扬的道理。

  “爸,妈。”鸿渐忙喊了一声。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局面,只是很生硬地对晓芙说了一句,“那什么,我去车上等你。”

  晓芙机械地点点头,她这会儿只觉得脑袋又空又痛。

  鸿渐下楼的时候故意把脚步放得很重,好让晓芙爸妈听到他已经走远了。

  晓芙妈直等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才又气又羞,捶床捣枕地哭开了:“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哦,现世现到女婿跟前去了”

  晓芙爸痛苦又烦躁地拿手揩去脸上的鼻涕。

  那晚晓芙直到半夜才离开。

  身心俱疲的她在一楼楼道口坐下,把脸整个地埋在手掌心里,无声地哭开了。听见兜里的手机在响,她也不去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粗糙温热的大手试图去拉开她紧捂着脸的双手,她倔强地一让,不让那手得逞。那手知趣地停下了。再上来的是一个宽大的身子,把她整个地环抱住。这次她没有犟。

  c外婆和小讨债鬼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外婆又心脏病复发住院了。

  但凡遇上不顺心的事,老太太就来这么一遭,家里人已经疲了。只要她一犯病,大家就例行公事地拨打120。老太太看出家里人的这种“麻木”,便一直想做个支架,觉得要到了做支架的地步,家里人便相信她的心脏真的不好了。偏偏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后,总说她无大碍,不用做支架。她就骂人家是庸医,下一次换另一家医院。于是乎,没几年,全省城的心脑血管科专家都让她骂成了庸医。

  老太太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相信自己的心脏有大毛病的人。据她有鼻子有眼地回忆,四十岁上的一个中午,还是某供销社的会计的她吃了碗冷粥,在开到最高档的吊扇下趴着睡了个午觉。从此心脏就不好了。

  每次老太太一犯病,只有晓芙妈哭,哭得生离死别一般。因为老太太最宠的闺女就是她。

  家里人的“麻木”,不是经济方面,老太太自己有私房钱,晓芙那位在法律界混出点名声的小舅舅也支援支援。家里人的“麻木”,一方面是质疑她这病的真假,另一方面是不愿意陪床。回回老太太从急救室出来,让留院观察的时候,都只要家里人陪床。有那么一回,家里人给她找了个护工。为这,老太太闹了两天绝食,劝她她就说:“早饿死早好。大家都称了心省得人嫌狗不待见还不如老薛,在老人院呆着,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有护士给你量个体温”

  于是只要她一住院,家里人只好轮番陪床。这次按理该轮到大舅妈,但一则晓芙妈是“罪魁祸首”,正是由于她告诉老太太她要离婚,才导致老太太又一次的心脏病发;二则大舅妈忽然人间蒸发,怎么都不接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及时地给她通风报信。于是此番陪床的使命就花落晓芙家。

  晓芙在接到痛哭流涕的妈的电话后,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她不是担心外婆,她是担心她妈忙不过来。她跟外婆一直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自小外婆就不待见她。晓芙妈怀孕的时候,肚子大得吓人。全家人都以为是个男胎,谁知道生下来还是个女的。且晓芙妈生她是半夜,难产,送进手术室,医院却忽然停电。医生都没了主意的时候,外婆急中生智,分派家里人去各个病房借来五把探照灯一样亮的老式大手电筒照明,手术才得以施行。因此,老太太一直认定这个二外孙女是个灾星,晓芙小时候没少听她跟七大姑八大姨叨咕:“小讨债鬼差点把我女儿一条命都搭上了”

  也因此,晓芙对外婆真病假病都不是特别关心。上一次打120的时候,她正好也在现场。随车来的医生护士们忙着给老太太输氧的时候,晓芙忽然一把拉住正痛哭流涕的妈说:“唉妈,你快看,那个医生上回是不是也来过”又说:“嘿哟,还有那个护士,人中旁边有个媒婆痣的那个,也来过。嘿,敢情来得是同一拨人”

  晓芙赶到军区总院的时候,外婆已经从急救室出来,被安排着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晓芙妈正在门口和一个年轻医生理论着,那年轻医生正劝晓芙妈:“阿姨,老太太已经没什么危险了,明天上午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留院观察了,没必要住在重症监护室浪费钱”

  晓芙妈陪笑道:“哎哟,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个老太太难伺候小刘医生您就行行好,让她再多住个几天,买个安心不然回头又该折腾我们了”她边说边往小刘医生的白大褂里头塞了一张价值六百块钱的家乐福超市购物卡。她的声音不似以往活泼了,但是架势还扎在那儿,热情得恰到好处。

  小刘医生为难道:“我不是这意思这要是我说了算,也就罢了,问题是我们马主任晚上就从北京开完会回来了,明天一早就来上班。他要是知道了,我们没法交代啊医院床位紧张得很您也看到了,发烧感冒的都在走廊里躺着了现在”

  “没事,你们马主任回来,我去跟他说。免得你为难。就这么定了,啊”晓芙妈边笑着,边就拉着晓芙迅速离开了。

  留下小刘医生一个人在那里干着急。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晓芙妈脸上的笑就自动收了。她找到一张长椅,几乎是瘫坐在了上面,一脸疲惫地对女儿说:“忙了一上午了,都是我一个人跑的。你大舅妈也不知道上哪儿躲清静去了,手机打爆了也找不着人。哎哟,我这腰哇”

  “妈,你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还离什么婚哪”晓芙嘀咕。

  “我现在多看他一眼我都恶心我一想到我给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牛作马了半辈子,我就为我自己不平”晓芙妈恨恨地说,“我还就不信了,没他这盏灯,世界就不亮了”

  晓芙也没再说什么。她不敢想象,假如她告诉她妈她也要离婚的话,她妈会不会也跟外婆似的心脏病发作。

  c鸿渐不举了

  那晚把泪似流尽,面如死灰的晓芙从岳父岳母家领回来后,鸿渐在阳台上抽了半宿烟。那么欢声笑语的一个阿福姐,愣让他给整成了个蔫黄花菜。往后的很长一段日子,只要一想到阿福姐坐在阴冷的楼梯口捂着脸呜咽,脸上的粉底液顺着指缝流出一道道白的场景,他的良心就跟给火钳烫着了似的疼。

  兰兰年假一结束就回迪拜了,下一次回来又要等上一年半载。

  鸿渐是在一家路边大排档给她践行的,她那一身华贵的皮草和店内年久失修的木桌椅极不搭调,但她坚持要来。吃遍世界各地的美味佳肴过后的她,什么都不想,就想着家乡的这一碗鸭血粉丝汤。

  他不知怎么的,就记起了那晚问等着他一起吃晚饭的晓芙要吃什么,晓芙也说:“鸭血粉丝汤”随之而来的还有她那没心没肝的笑。他想,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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