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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节

  妃子定是无权参加的。纵是君北渊不在,也自有沐君宸在,再不济,也总会有个能主持大局。可是,此番若没有君北渊授意,左毅以及这一班武将,又哪里会有如此大的胆子邀她前往。推脱也是无用,徒然为难了这一众打心眼里偏向她的武将,倒不如就去看看,也好知道君北渊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天殊阁离玉珍殿并不算远,众人一路无话地走着,很快就到达。天殊阁中,先到的官员们正三俩成群地聚在一处说话。云卿的出现显然是突兀的,正说着话的众人忽然都缄口不言,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云卿。

  原聪瞥了云卿一眼,目光直直投向跟在云卿身后进来的左毅,语带质问:“后宫嫔妃不得参加,这条规矩左将军难道不知晓”

  左毅似乎素来与原聪不对盘,这会儿对原聪的质问充耳不闻,径自将云卿引至首位。云卿才坐下,立即有人出来反对。

  此人看起来与左毅关系似乎不错,一脸担忧地凑近左毅身边,眉头紧皱着,声音压得很低:“左将军,那处原是王上坐的,现下叫娘娘坐了,只怕不好吧”

  左毅向那人友好地笑了笑,宽慰:“许大人尽管放心便是,这是王上的意思。”说着,左毅站在云卿身边面向众人,抬高声音道:“宴席之上,诸位同僚想必都听见了,今日王上该是不会来了,是以由娘娘全权代表王上。”

  左毅的话太过震撼,一众官员不禁面面相觑,大殿里很快响起嘈杂不清的议论声。云卿不用看也知道,众人正用怎样的眼神看着她,这祸国妖妃的名头,她算是彻底坐实了。

  “左将军说笑了吧,后宫不得干政是历来的规矩,王上怎会如此昏庸”一片嗡嗡声中,蓦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嗓音。

  云卿挑眉,转头循着声音看去。那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已经花白,但是满面红光,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

  其实,云卿一进来就注意到了这位独自坐在角落中的老人,当时她还心说,此人身份绝对不低,倒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直言不讳地说君北渊昏庸。

  发觉到云卿的目光投向他,老人也转过眼,毫不避忌地上下打量起云卿,眼里倒没有多少其他官员的轻视,更多的是审视与探究。

  左毅等人似乎是习惯了老人的说话方式,听闻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竟也都面色如常。左毅还躬身向老人行了一礼,恭敬道:“侯爷莫生气。王上一向圣明,若娘娘没有这个能力,王上定不会遣娘娘前来。”

  老人哼了一声,将投在云卿身上的目光移向左毅:“说来,出征归来,众位将军似乎都对这位云妃娘娘另眼相看c拥护有加,这是为何”

  左毅笑笑,从容应答:“娘娘之骁勇,末将等佩服。”

  老人长眉一抖,双眼突然爆射出精光,直直向云卿投来。云卿仿如未觉,若无其事地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呷了口茶。老人目光闪动,沉声:“再过不久便是春狩,届时娘娘可不要藏拙。”

  “倘若王上同意本宫前去,本宫定不让侯爷失望。”云卿轻轻放下茶杯,抬眼看向老人,言辞淡淡却信心十足。

  老人点点头,朝着云卿身后的丁飞绝看了一眼,不再多话。

  原聪皱眉听着三人说话,眼见得那老人似乎不反对了,立即转头向不远的一个官员使眼色。那官员赶忙上前几步到得云卿面前,躬身道:“下官有一事原是要回禀王上的,既然娘娘来了,那便说与娘娘听吧。融国遣了使臣前来我国,明后日大约就到了,请问娘娘,这招待上,该用什么规格”

  云卿眼角瞥过原聪,蹙眉看着面前低垂着头的官员:“这点小事大人都不能自己决定,朝廷养着你何用”

  那官员原就被云卿看得不自在,此时听闻云卿如此说,额头上顿时沁出细密的冷汗,讷讷地不知如何作答。

  云卿又瞥了原聪一眼,朝着那官员挥了挥手,接着道:“何况,使臣明后日便到了,这招待一事,只怕早就已经定好了吧大人又何必拿已经定局的事来问,显见是成了心的与本宫为难。”

  那官员一听,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一层,数九寒天的夜晚,冷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冻住了。云卿深深看了他煞白的脸,忽而撇开目光,挥了挥手:“行了,退下吧。”这一声仿佛是天籁,那官员赶紧满口称是,倒退着退回人群里,拉起袖子擦了擦额头。

  云卿也不再理会他,径自转眼扫过一众官员,抬高嗓音道:“往年这除夕守岁是如何过的,本宫并不清楚,可诸位大人却是跟着王上守了许多年的岁了,应当清楚明白的很,必然不需要本宫来一一安排了吧”

  云卿也算得是金戈铁马中走出来的了,那气势自然是不弱的,一众官员惊了惊,都纷纷点头称是。之后的半夜光阴,陆陆续续有官员上前回禀朝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想来必定是这些官员不相信云卿,不愿将大事相告。

  月亮在天空巡视,渐渐落到高高的宫墙后不见了踪迹,天边泛起鱼肚白,日头小心翼翼地透出一缕光,年假开始了。众人拿着那些小事东拉西扯了一晚,早已困倦不堪,目送云卿先走后,纷纷相互告辞着,离开王宫各自回府。

  冬日的清晨异常寒冷,即便太阳已经露出了头,花月容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抱紧双臂,伛偻起身子。丁飞绝看了走在前头的云卿一眼,利索地解下身上的披风给花月容披上,伸手握住花月容的手腕,顿时有一股暖意顺着手臂走遍花月容全身。

  花月容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手,丁飞绝却不放手。花月容只好强装镇定地抬眼看着前方,脸上止不住地发烧。

  眼见得停云阁在望,花月容还想着,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了,走近了却发现,停云阁里竟然有客人。

  浅碧缩着手脚站在停云阁外的台阶上翘首盼着,见着云卿来了,赶紧迎上来,向着云卿蹲身道:“娘娘,别宫的娘娘们都在殿里候着,说是王上的意思,来给娘娘您请安。”

  云卿淡淡点了头,依旧不紧不慢地向着宫里走,走到正殿前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一眼满脸倦色的南宫清月与花月容,轻声道:“坐了一晚上,师尊您赶紧回去歇着吧,月容也回去吧,这儿有浅碧就行了。”

  南宫清月向着殿内坐着的莺莺燕燕看了两眼,张口似乎想与云卿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到底没有说,只抬手轻轻拍了拍云卿的肩,随着浅碧招来的宫女回去偏殿休息。花月容见南宫清月走了,也跟着转身回房,她也着实累了。

  丁飞绝目送着花月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瞥头向着云卿点了点,也没有跟着进殿。云卿独自一人带着浅碧抬腿跨进殿内。一进殿,坐着的妃子们都整齐划一地站起身来,面向云卿行礼,仿佛排练过似的异口同声:“臣妾给姐姐请安。”

  云卿径直穿过中堂到主位坐下,这才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了,都坐吧。”

  妃子们这才敢站直身子坐回椅子上。昨晚的宴会上,别说是原芷被吓坏了,除了将门出身的左青雅,南郁和原沅也都是自小养在深闺的,哪里见过那样的手段,心下亦是被吓得不轻。

  这会儿请完安,原芷三人都乖乖地低着头不敢乱说话,生怕一个不好惹着了云卿,便会有支筷子从不知何处飞出来,插进她们的发髻里。倒是左青雅丝毫不惧,大方地抬头直视云卿:“清雅昨天晚上原想着来找姐姐一同守岁呢,没成想姐姐不在,姐姐去了何处”

  c017柔情

  云卿低头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回答:“也没去何处,只是在天殊阁中,与众位大人一同守岁。”

  这些,在座的人稍后回了宫就会知晓,云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只是,她说得轻巧,原芷c原沅以及左青雅却都变了脸色,唯独只有南郁左右看看,一脸不明所以。

  原芷咬咬牙,低垂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嫉妒,连原本想要炫耀君北渊对她温柔以待的心思都没了。想那天殊阁,哪里是后宫嫔妃可以去的地方,云卿竟然不仅可以去,还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晚上,而且还是在君北渊没有去的情形下。君北渊待她再温柔又有什么用,这盛宠的是谁,还不是一目了然。

  左清雅倒没有原芷面上那般的妒色,反应过来后甚至还轻笑了一声,蓦地站起身向云卿抱拳躬身,眉目间透着喜气:“姐姐真是受王上器重,恭喜姐姐。”

  云卿不置可否地勾勾唇角,抬手示意左青雅起身,扫了形态不一的几人一眼,淡淡道:“本宫有些困倦,各位若没有什么事,便各自回吧。”

  四人对视了一眼,统一地起身向云卿告辞。云卿目送着几人跨出了停云阁,这才旋身进了内殿,略略吃了些浅碧递上来的点心,就钻进了被窝里。

  正当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云卿恍惚觉得似乎有人靠近,下意识将手探向床里侧,握紧静静躺在那儿的袖剑。

  那人丝毫不曾停顿地走到床边坐下,手伸到她颊边停住,似乎有些犹豫,良久才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低得如同叹息的呼唤沉沉响在耳侧:“卿”

  云卿握剑的手紧了紧,却依旧声色不动,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在熟睡一般。蓦地,拂过额际的手撤去,脸上忽然感觉到暖暖的呼吸,还有一句轻得好似梦呓的话:“你睡着了多好。”话的尾音颤颤地消失在她唇边。

  君北渊微微闭着眼,埋头尽量轻地吻着云卿,生怕一不小心将云卿弄醒,云卿一醒来,他便不能这般亲近她了。

  云卿的眉慢慢蹙起,终究是控制不住,乱了呼吸。君北渊立即有所察觉,陡然睁开双眼,正对上云卿睁开的眼。

  云卿放弃袖剑,猛地抬起右手劈向君北渊后颈。可是她快,君北渊更快,一把握了她的手腕按回床榻之上,她的左手才刚要动,也同样被君北渊按回床榻。

  君北渊压制住云卿的反抗,微微抬起头,眼睛直直盯着云卿,眼底深处有某种希冀燃烧:“是不是孤进来的时候你就醒了,为何装睡”

  云卿看着君北渊的神情,眼神微闪,下意识竖起满身的刺:“只可惜没在床头放上一把刀,多好的杀你的机会啊。”

  君北渊眼中的火苗骤然熄灭,冷冷地盯着云卿的眼睛:“你真的就这般恨我”

  云卿嗤笑,迎着君北渊的目光:“灭门之仇,你说我该不该这样恨你。”

  君北渊抿唇,突然将云卿的双手拉至头顶用一只手压制住,空出一只手固定云卿的脸,低头狠狠吻上云卿的唇。云卿轻“唔”一声,盖着厚厚的被子行动不便,一时间被君北渊压制得死死的。

  实在挣脱不开,云卿只好不甘心地放弃,上下牙齿一合,狠狠咬在君北渊唇上,顿时满口的铁锈味。君北渊吃了痛闷哼,却完全不退开,依旧用力地吻着云卿。慢慢地,云卿松开了牙关,任由君北渊侵犯,一双丹凤眼睁得大大的瞪着君北渊。

  君北渊垂着眼,努力不去看云卿的眼神,松开挟制云卿脸颊的手,顺着云卿的下颌c脖颈探进被子里。大约是嫌被子碍事,君北渊猛然将被子掀到一边,整个上半身压到云卿身上,吻从最初的恶狠狠逐渐变得温柔,一点点地吻过云卿的脸颊c脖颈。

  云卿不再挣扎,君北渊的压制就也松懈下来,压着云卿双手的力道逐渐减小,云卿轻轻一挣就脱离开来。

  “铮”是袖剑出鞘的声响。

  君北渊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卿那柄朴实无华的袖剑已经稳稳架在他的脖子上。君北渊双手撑在云卿身体两侧,微微支起身子,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云卿,眼里突然闪出笑意,丝毫不顾及架在肩上的袖剑,再次低头柔柔地在云卿唇上印下一吻,伸手拉过被子重新盖在云卿身上。

  一系列动作做完,君北渊才抬手推开那柄仍架在肩上的袖剑,直起身子仔细地替云卿掖好被角,声音低沉磁性,温柔地惑人:“睡吧,我就看着你,不碰你。”

  云卿一时想不通君北渊怎么突然就心情好了,将信将疑地收起袖剑,戒备地看着靠坐在床头的君北渊。

  云卿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记得原本正躺着与君北渊干瞪眼,瞪着瞪着就迷糊了过去,待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房间里没有掌灯,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一点光亮都没有。云卿睁开眼,只感觉床头有个浓重的黑影,微微撑起身子定睛去看,才发觉竟是君北渊。

  君北渊一动不动地靠着床栏,云卿凑近了才看见他闭着眼,居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云卿蹙眉,小心地伸手碰了碰君北渊放在床沿的手,冰冷得不似活人。抿抿唇,云卿伸手想要推醒君北渊,没成想君北渊忽地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冰冷都传到她的手上,冻得她一哆嗦。

  君北渊垂下头,幽深的眼直直看向扭过头来的云卿:“卿,你做什么”

  云卿冷哼,回身缩回被窝里:“王上若是在这里冻病了,卿可担待不起。”

  君北渊低笑,忽然起身除去外衣,掀被迅速地躺到云卿身边。被子一起一落间带起的风,加上君北渊身上的寒气,顿时将被子中的暖气赶走大半。他故意没有运功御寒,果然是让云卿心疼了。

  云卿怒瞪着自发自觉的君北渊,冷声:“我好像没说王上可以睡在这里。”

  君北渊却不理会她,得寸进尺地兀自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见着她还要说话,君北渊似是心情极好地低声催促:“天色还早,睡觉。”说完,君北渊就自顾闭上眼,呼吸很快平稳下来。

  云卿蹙紧眉,手抬起又收回,终究没有把君北渊推下去。

  君北渊的身子渐渐暖和,云卿紧靠着他的胸膛,莫名觉得异常暖融,一声声沉稳的心跳如同催眠,很快,云卿的困意又泛上来。

  直到听见云卿的呼吸渐缓,君北渊才又睁开眼,垂目看着睡容安谧的云卿,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浅笑,在云卿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安心地再度闭上眼,静静入睡。

  次日云卿醒来的时候,君北渊还睡着。

  君北渊仰躺着,单手搭在云卿的腰上,云卿的头搁在君北渊肩上,这样亲密的依靠在一起,真真是久违了,云卿忍不住微微抬头看向君北渊熟睡的脸。

  君北渊的睡眠很浅,云卿微微一动,他就醒了,只是察觉到云卿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所以他宁愿装睡。可是,云卿终究心细,君北渊不过是呼吸稍稍起了些变化,云卿就听了出来。

  “王上既然醒了,又何必再装睡。”收起恍惚的神情,云卿猛然撑着床坐起身,冷冷吐出话来。

  君北渊睁开眼却不起身,抬手枕到脑后,眯眼看着云卿:“这样压着嗓子说话不难受么还是你以前的声音好听。”

  云卿冷哼,耳听得门外花月容在问:“王上和娘娘起了么”

  瞥了君北渊一眼,云卿抬高音量朝向门口问:“何事”

  门外一静,花月容的声音很快再度响起:“芷妃c沅妃c郁昭仪还有雅妃来了,说是请安。阿卿,要我打发她们走么”

  花月容话音还没落下,就看见眼前的门乍然敞开,云卿面无表情地径自越过她向着外殿去。花月容愣了愣,下意识地往房间里看,一眼见君北渊脸色不甚好地正起身穿衣,赶紧扭过头跟着云卿走开。

  大殿里,原芷四人按照昨日请安时的位置坐着,见云卿来又是整齐划一地请安,唯一不同的,是除了左青雅,其他三个人都时不时偷眼往云卿身后瞧。云卿只作未见,冷冷地赶人:“你们如果没事就各自回去,以后这请安还是免了。”

  云卿的话音刚落,左青雅就站起身告辞,一点都不曾留恋。原芷三人却仿佛屁股生了钉一般,牢牢坐在椅上不动,眼睛巴巴地盯着内殿的方向。她们都还没有看见君北渊呢,哪里甘心就这么走了。

  很快,君北渊就从内殿转出来,原芷三人脸色一喜,正想着怎么与君北渊搭上两句话呢,就瞧着君北渊看也不看她们一眼,脸色极差地径自走出了停云阁。方才在房中,他不过是阻止云卿起身,谁想云卿竟狠狠一膝盖撞在他的子孙根上,丝毫不容情。

  眼见着君北渊就这么走了,原芷三人都忍不住有些失落,待转过念头一想,又不禁幸灾乐祸起来。瞧君北渊的脸色,差成那个模样,定是被云卿惹恼了,那她们只要好好表现,必然还是有机会的。

  云卿才不管她们想什么,见她们不走,自己先起身转回内殿。

  c018遭绑

  云卿将将跨进内殿,就见着南宫清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正直挺挺地坐在桌边候着。南宫清月的眼底有一圈青黑,眼神也有些发飘,一眼就看得出昨夜没有睡好。

  恭敬地给南宫清月请了安,云卿抬眼看着欲言又止的南宫清月,眼神有些莫名:“师尊有事与我说”

  南宫清月咬咬牙,眼神骤然坚定,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卿儿,你与渊儿之间有仇”

  云卿点头,轻道:“原来昨日在外偷听的真是师尊你。”

  南宫清月一愣,万万没想到她这个徒儿,竟是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青出于蓝,索性不再想着转弯抹角,直言道:“不错,昨日为师确实偷听了你与渊儿说话。卿儿,你说渊儿于你有灭门之仇,究竟是渊儿,还是渊儿的父辈”

  云卿眼色沉沉,直觉地猜测到南宫清月可能要说的话:“这有什么区别,总不成,师尊是想告诉我,凤王不是前任凤王的儿子”

  南宫清月惊住,呆愣地看着云卿。云卿看了南宫清月一眼,心知猜中了,不禁微微垂下眸子,手指沿着桌上的花纹轻抚:“师尊觉得,我会相信这样的谎话么”

  南宫清月回神,陡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了云卿的手,急切地盯着云卿的脸:“这不是谎话,渊儿他他是我的孩儿,我难道还会不清楚他的父亲是谁”

  云卿抿唇,终于又抬起眼看向南宫清月,只是深黑的瞳眸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南宫清月知道云卿不信,微微垂了垂眼,长叹一声,音调突然变得有些恍惚:“一晃已经快三十年了,我本想着,要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的,可是现在”

  南宫清月顿了顿,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思考如何措辞,良久才又发声,却是没有接刚才话,直接说起了往事:“那一年,我第一次走出无忧谷就结识了君傲。那时候的君傲玉树临风,又极会讨女子喜欢,情窦初开c又没见过多少异性的我顿时就陷了进去。我同他开开心心地相处了三个多月,才知道他是凤鸣国的君王,那时候他已经有了王后,我跟着他即便封了妃,也不过就是个小妾。

  我心高气傲不肯答应,赌气地回了无忧谷。我以为君傲会来寻我的,但是他没有来。我伤心地喝酒买醉,还拉着师兄一同喝,有一次我们俩都喝醉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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