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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节

  位娘娘是不是有事要与嫂嫂说”

  原芷低着头,眼角瞄着同样低着头的原沅,拼命地给原沅使眼色,要原沅说话。除夕夜宴的那场惊吓,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她可不敢再和云卿多话。

  原沅接收到原芷的眼神,一边腹诽着一边咬咬牙,鼓起勇气抬头看向云卿:“梅园的梅花开得正艳。眼看着今儿天气好,我们姐妹俩想邀姐姐一同去游园。”

  欧阳天菱转转大眼,好似很高兴地拍了拍手:“好主意呀。回来这几日一直闷在停云阁里,都快发霉了,嫂嫂,走走,去晒晒太阳也好。”说着,欧阳天菱瞥了目光时不时瞄向君北渊的原氏姐妹一眼,隐晦的撇撇嘴角,转头对着君北渊道:“师兄如果得闲的话,也一道去吧”

  原沅正不知该如何开口邀请君北渊,听得欧阳天菱如此说,顿时支棱起耳朵听君北渊的回答。君北渊却不答话,眼睛看向坐着不动的云卿。

  欧阳天菱伸手拉过云卿的一只胳膊,腻着声儿撒娇:“嫂嫂去吧,就当陪我嘛。”

  花月容站在一边看着几人说话,心中正想着云卿不会答应,就惊奇地发现云卿居然点了头。

  欧阳天菱似乎从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一手挽着云卿,另一只手毫不顾忌地挽着君北渊的胳膊。跟在后头走着的原氏姐妹一直紧盯着欧阳天菱挽着君北渊的手,心中几乎嫉妒得发狂。

  从停云阁去梅园需经过御花园,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御花园里穿过,恰遇上坐在百花亭里的左青雅。

  左青雅背倚着朱红色的亭柱坐在亭边,一腿放平一腿屈起,右手随意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左手则闲闲地搭在栏杆上,很江湖儿女的坐姿。她似乎有什么心事,扭着头盯着不远处的一丛花草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行人走来。

  原芷不敢招惹云卿,左青雅却是不放在眼里的,见左青雅坐得如此不雅,原芷立即转脸对着原沅道:“姐姐你看,这将军世家出来的小姐,就是和咱们不一样,连坐姿都这么独特。”

  左青雅闻声回头,一脸的不耐烦,张口似乎想赶人,一眼瞧见君北渊也在,赶紧起身整理仪容,恭恭敬敬地给君北渊行礼。

  欧阳天菱看清是左青雅,明显愣了下,放开挽着云卿和君北渊的手,走到左青雅面前上上下下打量:“青雅你怎么会在王宫里”

  左青雅与欧阳天菱的关系大约很好,见着欧阳天菱,左青雅的眼里顿时泛起水光,忍了许久才收回去,很是艰难地摆出笑脸:“菱你回来了真是好久不见了,日后你若有空,可要常到我的青奂宫去坐坐。”

  欧阳天菱担忧地看着左青雅,好一会儿才笑着道:“我们正要去梅园赏梅呢,你也一起去吧,人多热闹些。”

  左青雅待要拒绝,欧阳天菱已经拖着她往前走,将君北渊一行甩在了后头。

  原氏姐妹见此,不约而同地偷眼看向无甚表情的君北渊,心中直道欧阳天菱与左青雅这大不敬之罪是受定了。

  然而,君北渊却如同没看见一般,转头看了看云卿,两人并排着继续往前走。

  云卿看着欧阳天菱侧着头与左青雅说话,眉眼间不无担忧,回宫以来第一次主动与君北渊说话:“雅妃似乎有什么不对。”

  君北渊欣喜地偏头看看云卿,又转正头看着左青雅因为与欧阳天菱说话而侧过来的脸,点头:“是孤拆散了一对鸳鸯。”

  云卿蹙蹙眉,又听君北渊继续道:“她的意中人是左毅的副将,你也见过的。”

  云卿点点头,印象里,左毅的副将苏壹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虽然一般,但笑起来的时候很真诚,脾性很好,是讨女孩子喜欢的类型,左青雅会看上倒也不奇怪。

  眼看梅园近在眼前了,君北渊突然转头凑近云卿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待有些事做完,我会放她出宫,赐婚给苏壹。”

  云卿一愣,侧过头看向君北渊。

  君北渊勾起唇角暖暖地笑:“我知你心里定不高兴。等事情结束,不仅是左青雅,其他的三个我也都会遣出宫去。”

  云卿愣愣地看着君北渊,骤然收回目光径自越过君北渊走进梅园,淡淡抛出一句:“这是王上自己的事,与我何干。”

  听闻君北渊如此承诺,说云卿心中没有拨动,那是假的。没了灭门之仇的包袱,云卿其实已经开始软化,只是重逢以来与君北渊针锋相对惯了,这种境况,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君北渊唇角的笑容僵了僵,转眼看出云卿的步伐似乎有些凌乱,心情这才又好起来。

  君北渊与云卿的亲昵姿态,原氏姐妹都看在眼里,虽然听不见君北渊与云卿说了什么,但就是直觉地知道,于她们来说绝不会是好事。姐妹俩对视一眼,正挖空心思想着该怎么引起君北渊的注意,梅园中蓦然传出一阵悠扬的笛音。循声望去,只见绰约的梅林深处,南郁一袭白衣亭亭而立,半闭着眼认真地吹着笛子,表情恬静得仿若谪仙。

  c021转变

  欧阳天菱撇撇嘴,抬手指着南郁,回头不满地看向君北渊:“我说师兄啊,这个又是谁啊,我离开也没有多久吧,怎么你身边就多出这么多杂七杂八的花”

  君北渊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会欧阳天菱,倒是左青雅轻轻拽了拽欧阳天菱的衣袖,小声道:“那是郁昭仪南郁,是原山南国的公主。菱,王上面前,你别乱说话,什么杂七杂八。”

  听到山南国,原本漫不经心地看着园中梅花的云卿,突然将目光集中到南郁身上。云卿自回宫以来,一直不愿与这些妃子深交,也懒得花心思去了解,直到这时才知道,南郁竟是山南国的人。

  从月宫逃出来后,云卿从没停止过对月宫所在的查探,可时至今日,都没能探查到准确位置,只是猜测很有可能在山南国境内。

  待有机会,可以叫月容去探探南郁的口风。云卿心下打定主意,不动声色地把眼光移开。

  此时,南郁已经被众人惊动,忙忙地收起长笛,快走几步到众人面前,恭敬地给君北渊行了礼,还特别给云卿见了礼。

  君北渊随意地点了点头,不想与这些莺莺燕燕纠缠,直截了当地打发她们走开:“孤对这些花无甚兴趣,你们也不必随同在孤身边了。”

  可是,除了左青雅,南郁和原氏姐妹哪肯走。

  原沅立即撑起一个艳丽的笑容看向君北渊道:“真没想到这么远,走得都有些腿酸了,我们陪着王上坐坐吧。”

  君北渊皱眉,一直远远跟在众人后头的吴总管适时走上前来,躬身回禀:“王上,宸王爷进宫来了,正在御书房里候着呢。”

  君北渊怀疑地扫了吴总管一眼,侧头看向云卿:“大约是那件事有了结果,你随孤一起去吧。”

  若放在平时,云卿必定不会答应,今日却破了例,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看着君北渊与云卿走远,南郁等皆是一阵失望,连寒暄都懒得寒暄,直接各自离去。

  看着这样的情景,欧阳天菱突然叹了口气。

  左青雅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向欧阳天菱,就听欧阳天菱自言自语:“我不过是叫吴总管撒个小谎让师兄脱身,没想到师兄一走,一个个全走了,看来这些花的吸引力还真是小。”

  撒谎欺君左青雅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欧阳天菱。

  欧阳天菱看着左青雅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抬起一只手拍着左青雅的肩,安慰道:“放心啦,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师兄还要感谢我撒了这个谎呢,我这可是在为他制造机会,与嫂嫂独处啊。”

  说着,欧阳天菱又叹了口气,满口抱怨:“本来这梅园多好的谈情说爱的地儿啊,我好不容易把嫂嫂拉来,那一班人也太没眼力见儿,真是。”

  左青雅张张口,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沉默下去。她一贯知道君北渊对欧阳天菱极为纵容,可却从不知道,欧阳天菱竟能够没上没下到这个地步。

  君北渊与云卿离开梅园,云卿在去御书房的半途上站定,向君北渊告辞:“那些政事,我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回停云阁去了。”

  君北渊笑笑,伸手拉住正要走开的云卿:“你在宫里呆着闷不闷要不我们出宫去走走。”

  云卿蹙眉,猛然甩开君北渊的手,君北渊滞了滞,立即又伸手过来牢牢握住她的手腕,收起笑容,颇为疑惑地看着她:“怎么生气了”

  云卿抿着唇不答话,用力想收回自己的手,无奈君北渊握得紧,怎么也脱不开,不禁气怒,抬头冷冷地看着君北渊:“王上难道不需要去做正事”

  君北渊一愣,握着云卿手腕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些,转了身拉着云卿往龙吟宫走:“潇宸如今都不在墨城之中,如何进宫来。”

  云卿原还挣扎,听了君北渊的话,顿时安静下来,转头看向吴总管。吴总管赶紧上前几步解释:“娘娘,是郡主传音给奴才,叫奴才撒了个谎。宸王爷确实没有进宫。”

  云卿垂眸,又用力往回缩手:“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君北渊松开手,云卿就沉默地跟在君北渊身边。到了龙吟宫,各自换好衣服,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带,就两个人相携出了宫。

  不同于宫里头的沉闷,宫外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鲜活。君北渊沉默地与云卿并排走着,许久才出声:“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云卿想了想,放弃宽敞的大街,转了个方向钻进一处小巷中,君北渊赶紧跟上。三转四弯的,云卿突然停在一家店铺前,店门大敞,店内陈列着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正是曾经慕天带着她到过的那家。

  云卿走进门的同时,店主老头也恰巧从后堂出来。老头还是四年前的样子,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老头仰着头看看云卿,又偏头看看紧跟着云卿身后走进来的君北渊,突然发出一声惊咦:“怎么换人了,臭小子呢”

  云卿微有些惊奇地看着老头:“你记得我”

  老头晃了晃脑袋,不满地瞪着云卿:“怎么不记得,你这丫头是看不起老人家么你还没回答我呢,臭小子呢”

  “他不在墨城。”云卿淡淡答话,眼睛扫着架子上陈列的东西。

  老头哼哼两声,目光投向君北渊:“这谁呀,你趁臭小子不在另结新欢了”

  云卿蹙眉,时隔四年,老头的口没遮拦c胡说八道竟然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我记得告诉过你,他和我是义兄妹。”云卿说着,眼色沉沉地看向老头。

  老头打了个哆嗦,看了脸色同样不好的君北渊一眼,满口道:“哎呀,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要原谅我老人家的记性嘛。那这是你男人”

  云卿没有理会老头粗俗的字眼,移开目光再次看向架子。

  老头呼出一口气,边爬上椅子坐好,边摇头晃脑地嘀咕:“你男人可真行,怎么把你调教成这样了,以前多温柔一姑娘啊,现在可好,瞪瞪眼都能把人吓死,唉唉唉。”

  老头是说者无心,君北渊听了,心中的愧疚却一下子泛上来。

  云卿在架子上梭巡良久,终于选定了一件梭型的物件,取出随身的匕首小心地在外壳上刻字。老头见了顿时不爽,猛然从椅子上蹦下来,蹿到云卿跟前,抬高手要从云卿手上将东西抢回,边抢还边嚷嚷:“哎哎,你不要破坏我的宝贝啊。”

  君北渊默默上前将大吵大闹的老头拉开,眼角匆匆一瞥,只见梭型物件上“永记君恩”四个字已经成型。

  其实,对于慕天,云卿并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还没来得及发芽,君北渊就又再一次进入了她的生命。此生,注定只能辜负了。

  从老头的店铺中出来,两人之间的氛围就说不出的怪异,各自怀着心事,沉默地沿着街道行走。直至日头升高,云卿抬头看了眼暖阳,转过头面向明显仍在走神的君北渊:“前面是天楚楼了,我们去吃些东西”

  出宫来就是为了哄云卿开心,云卿的提议,君北渊自然不会反对。两人快走几步进入天楚楼,并没有在一楼的大厅停留,直接上了二楼寻了处靠近栏杆的雅间,只需稍稍侧头,街道上的场景便尽收眼底。

  等待上菜的间隙,云卿先点了壶酒,自己斟满一杯,想了想又为君北渊斟上一杯。

  君北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眼直直看着云卿,伸过一只手盖在云卿放在桌边的手上:“卿,对不起。”

  云卿垂着眸,并不将手收回,另一只手虚虚握起拈着酒杯,食指指腹仿佛无意地顺着杯缘滑动。

  “你这样,是想我说什么呢”许久,君北渊才听见云卿的回应,声音清清淡淡,没有平素的冷硬,却也听不出情绪。

  君北渊抿唇,突然想起还在北方大陆时,云卿重伤醒来时与他说的话。云卿说他的愧疚不必说与她听,她是真的不愿意听他的对不起的吧说再多对不起也回不去当初了。

  盖在云卿手上的手微微收紧,君北渊收起眼中因为老头的话而一直未曾褪去的歉疚,取而代之地是一种坚定:“我没有想要你说什么,我只是想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云卿意味不明地“哦”了声,轻轻动了动被君北渊握着的手:“有人来了。”

  君北渊却没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隐约间有种近乎小孩子的执拗:“有什么关系,夫妻俩亲近些,很正常。”

  云卿蹙眉,用力往回缩手,谁知她越用力,君北渊的手就握得越紧。

  就在两人较劲的时候,雅间的门不出意料地被推开,天楚楼中的小伙计端着满满得托盘走进来,偷偷瞄了眼桌面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动作麻利地将托盘中的菜摆上桌,退出门口的时候,又向着两人的手瞄了一眼,特意将雅间的门关了个严实。

  c022底牌

  云卿扫了眼满桌子的菜,冷冷抬眼看向依旧不肯放手的君北渊:“王上是打算光看不吃了”

  君北渊这才松开手,嘴角勾着微微的弧度,提起筷子一个劲儿往云卿面前的碗中夹菜:“你瘦了许多,抱着你的时候只觉得一把骨头硌得慌,还是以前有肉些的好,要赶紧吃回来。”

  云卿远山眉蹙得愈发紧,看了一眼仿佛变了个人般的君北渊,低头见自己的碗中已经堆得如同小山一般,赶紧阻止君北渊继续给自己夹菜。

  看着云卿慢慢开始吃起来,君北渊嘴角的弧度拉大了些,嗓音里明显的磁性,无一不在诉说着他此时的好心情:“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有没有想要去哪里玩”

  虽然在墨城生活了半年,但几乎一直是在王宫中,云卿对墨城其实并不了解,哪里能想得出去处。摇摇头,云卿刚想说让君北渊决定,不经意见楼下的人群中一袭亮眼的白,眸子里顿时凝聚起冷光。

  君北渊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卿,几乎是立即发现了云卿眼神的变化,顺着云卿的目光往楼下的街道看去。街上,有一袭白衣随意行走,白衣上纤尘不染,周身自有一股异于普通人的气度,在一众匆匆往来的人群中仿佛鹤立鸡群。

  君北渊皱皱眉,收回目光看向云卿:“怎么了”

  云卿没有立时回答,一味盯着那白衣之人。那白衣人应当也是位懂武之人,很快便似有所觉般,仰头往云卿的方向望来。

  白衣人生就一张光洁白皙的脸庞,五官俊美偏于阴柔,但却没有给人雌雄莫辩之感。云卿眼神一黯,不确定地摇摇头:“没什么,我认错了。”

  君北渊看看云卿,又转头去看那白衣人,就是这一眨眼的工夫,那白衣人已经不知了去向。君北渊心中疑虑顿起,却不愿因此扰了云卿的心情,只好先将疑虑收起,招呼云卿继续吃饭。

  云卿顺从地低头还未吃上几口,雅间的门骤然被推开,方才还在大街上的白衣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两人眼前。那白衣人也不管云卿二人欢不欢迎,自顾进门。

  雅间中的桌子一面抵着栏杆,只剩下三面可以坐人,云卿和君北渊各占去一面,那白衣人丝毫不客气地占下空余的那一面,侧着头看向云卿,一脸自恋的笑:“方才姑娘一直盯着在下看,是否是对在下有意思”

  云卿放下筷子,大大方方地接受着白衣人打量的眼光,神色冷淡:“不过是一眼感觉阁下的身形气质,很像一位故人罢了。”

  “哦,有这等事。不知姑娘的这位故人现在何处,可否给在下引见一番”白衣人完全忽略了一边的君北渊,只顾与云卿说话,一双眼丝毫不避忌地上下打量云卿。

  君北渊原本就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不满,见着他直盯着云卿瞧,心下更是不痛快,不由冷声:“阁下难道没有学过什么叫礼数”

  白衣人眉一挑,转头看了眼君北渊,继续将目光定格在云卿身上,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姑娘可愿为在下引见”

  云卿冷冷弯起嘴角,目光凌厉地看向白衣人:“自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阁下最好先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话音落,云卿骤然屈指成爪,斜着抓向白衣人面门。

  白衣人不慌不忙地连人带椅向后倒退一尺,稳稳当当坐着笑看云卿:“姑娘这般心急,一上来就动手动脚。”

  云卿冷哼,双手仍成爪状向着白衣人面门抓去。这一次白衣人却没有躲,云卿不偏不倚地抓了个严实,只是那张脸平滑紧实,根本没有任何接合之处,俨然白衣人本就是如此模样。

  云卿眼中顿时闪过疑惑,收手退回自己的座位前,远山眉紧紧蹙起。

  白衣人咋舌,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姑娘占了在下的便宜,可要对在下负责。”

  君北渊脸色铁青,起身隔开就要凑到云卿身边的白衣人,语调冰冷如同掺入冰碴:“内子无礼,阁下见谅。”

  白衣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嫌弃地撇嘴:“原来已经为人妇了,亏得我浪费这许多时间。”说完,白衣人一扭身,如来时一般,没有一声招呼便消失在雅间门外。

  君北渊不理会白衣人莫名其妙的态度,骤然回身看向云卿,薄唇紧抿成一线,浑身都是勃发的怒气。云卿一见,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尽数咽回,面色冰冷地坐回长凳上。

  君北渊深吸口气,压抑了许久,周身的怒火才渐渐消散,开口时已是一派平静:“你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云卿抬眼看看君北渊,冰冷的神色稍稍缓和下来,轻轻点头:“也许是我想多,他的长相以及性格实在差得远,只是身形像极姬衍,方才他接近我的时候,我还看见他的手指上有茧,位置与姬月指上的极为接近,这些巧合由不得我不怀疑。”

  君北渊越听,眉皱得越紧,眉目间隐有不信:“当初施用在姬衍身上的剧毒无药可解,按说他不应该还活着。”

  云卿甩甩头,微微呼出一口浊气:“也许吧。姬衍的功力着实深厚,我总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

  君北渊应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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