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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节

  的笑道:“你说你何曾说过假话”

  碧心一颤:“皇上,都这么晚了,让奴婢见见孜儿吧,他一定饿坏了。”

  “你昨天不是才喂过一次了吗要吃这么多做什么就让他饿着吧,有你这样娘亲,也不在乎多饿一顿,不是吗”

  “皇上,您惩罚奴婢吧,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孩子是无辜的。”

  南天冷笑道:“无辜跟你有关系的人,哪个无辜凝霜不无辜吗你居然要联合纳兰昊宇来给她下蛊,朕还要如何待你,荣华富贵何时少过你你孩子是青远的,朕也让你生,你当真以为朕是菩萨所以才如此得寸近尺朕说过,朕的底线你惹不起惩罚你朕正在惩罚你,你的同伙纳兰昊宇死得太轻松了,朕不舒服,但朕想,若朕把你的儿子剜心剔骨,你会怎么样那种感觉应该会像朕看到凝霜满身是血的时候一样吧你不知道吧,纳兰昊宇的心是朕亲手剜出来的,然后把他的心染黑了,如果你儿子的心也是红色的话,到时候朕也替他的心染个色,因为朕想你的儿子的心不配是红色的。”

  碧心惶恐的瞪大双眼,拼命在的青石地砖上磕头,直到头也磕破了,鲜血流了一脸,哀嚎道:“皇上,孜儿还是个孩子,才这么小,他是无辜的啊,皇上,您剜奴婢的心,剔奴婢的骨吧,您放了孜儿,您你了”

  南天痞痞的摇着头,“你死了的话,你儿子的奶谁来喂朕可是仁慈得很,这一路带着你们母子皇粮供养着。即便他手筋脚筋都断了,眼睛也瞎了,舌头也被割了,但是他总还要吃才行啊,不然一天一顿奶都没有得吃,是不是太可怜了”

  碧心瘫坐在地,这段时间以来,她流完了一生的泪,她早该知道的,这个男人还是宁王的时候便提醒过她,他是有底线的,她不该去碰的,不该的,她这一生从来没有悔过,但是这几个月她天天在悔,老天爷惩罚她的方式太残忍,她情愿像纳兰昊宇那样死去,被一箭箭刺死,被千刀万剐,被剜心剔骨,可为什么要是她的儿子。

  那么小的婴儿每日只能吃一顿奶,别人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手臂大腿都是一节节的肉肉像藕一样,可是她的孩子却瘦得一层皮包骨,每每到了喂奶的时间,她一进那宅子就能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解开衣服孩子闻到她的味道时哭得更厉害,孩子身上都是被蚊虫叮咬过的疙瘩,密密麻麻,尿湿了也不会有人即时给他换,直到睡干。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恨自己的贪心换来亲生骨肉受尽折磨。

  她终于明白那一日看见那一袭朱袍到了东府说过的那些话,他说他什么都知道了,下毒下蛊。

  她当时心里咯噔一落,以为就此会骨肉分离,她以为他会处死她。

  但他没有,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让青远照顾她。她以为他是念旧。后来他说,放心,你们这些人,怎么折磨我的,我会还给你们的,礼尚往来不是吗

  他杀青远的时候是当着她的面的,他问青远,你为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做这么多事,值不值当青远说,无怨无悔。青远的肩膀便被插了一刀,她第一次为了青远心痛。她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不一刀杀了青远。

  他又问青远,我将她弄去做军妓,可好青远求情说不要,开恩。他说那么你挨十刀可好青远毫不犹豫的说好,她亲眼看着青远不是要害的位置都插上了飞刀,她第一次为了青远痛得撕心裂肺。那便是她一直利用着的男人,在为了她受刑。

  她求他不要再刺了,刺她好了,他却说,难道你想代替青远死,让你儿子没人照顾吗

  青远让她好好活着,好好照顾儿子。

  她日日脑子里都是青远的惨死样,全身一共六十多柄飞刀,每一柄都是那一袭朱袍的发泄。每一柄落下都是当着她的面,扎在她的心上。

  她以为她能活着照顾儿子是他念旧,故意找个理由留她一命,如今才知他是为了更加深刻的折磨她。

  原来欠的都是要还的。

  夜里,终于到了碧心一天一次的喂奶时间,她的身边站着守卫,绑了她的手不让她抱孩子,她多想抱抱,可是好久都没有抱过了,丫鬟托着婴儿靠近她的,孩子闻到她身上的奶香味拼命的哭,哭得撕心裂肺,碧心目光空洞,看着孩子吸一口奶,便咬一下唇,泪簌簌而下。

  直到奶喂完,孩子才满足的睡过去。

  翌日,南天还在看着折子便有宫人报,碧心撞墙自尽,她儿子昨夜吃过奶之后再也没有醒来过,验尸的结果是中毒,检碧心的尸体是上涂了剧毒。

  南天漫无目的走到了水月宫正殿的床上躺下,“凝霜,纳兰昊宇被我亲手杀死了,我逼得碧心亲手杀死了她自己的儿子,这些该死的人都死了,我突然间觉得好空虚。才打到苍南,西和北两国的玉玺便送过来了,他们怕跟我兵戎相见,凝霜,你说这仗不打了,我还有什么事可做我故意说没有收到他们的玉玺可好我觉得这个静下来的日子真是可怕,活着跟死了没有什么分别。”

  南天紧紧的抱着床上的云被,抱得紧紧的,像抱着一个人,头紧紧的埋在被子里,声音哽咽,身子有些微颤,他不知道自己跟自己说了多久,一直说到睡着,说到入梦。

  梦里的男子身着一身火艳朱袍站在一片火海里,火海里似有风一般,墨发便在风里飞舞,那火便像与他隔绝一般,不伤他分毫,他美得不似人间之物,手里握着的精弓良箭垂在身侧,站在火海里睥睨天下。

  男子的上方祥云朵朵,突然出现的金光如佛光散开,看不见一个人,却从那金光里传出非常有力的女音:“朱雀,你杀戮如此之重,可有知错”

  男子姿态狂傲的抬起头,半眯了眼,道:“何错之有”

  殇与痛的磨砺18

  金光里又一浑厚的男音响起:“你有血骑在手平定天下必是不废吹灰之力,可你用残忍的手段杀害前朝国君,连座无辜百姓,将碧心逼得亲手杀了自己的无辜孩儿,如此残暴不仁,难道还没有错你本是仙界的上神,是佑南国平安的战神,却如此不懂悲天悯人,不懂爱惜你的子民,天下百姓的福址你不管不顾,社稷苍生你视如儿戏,不怕永生永世都无法回归上神之位了吗”

  “上神”妖异绝美的男子露出鄙夷的笑:“我若是在乎那个神位,岂会舍弃九万多年的修为,遁入千年轮回我跟锦鲤只想躲了南王做一世凡胎可以彼此相守一生而已。”

  男子一手握着弓箭,一手愤怒的抬起,直指那团金光,喝斥道:“可你们这些神君都做了什么南王违背天道给我们下了诅咒,你们不闻不问,仅仅因为那个诅咒,你们便千般阻挠,任由南王生生世世正大光明的拆散我们,你们明明知道王杖在哪里,却不告诉我让我毁了它,当年我本可以杀了南王,就是因为我太过蠢钝,念及社稷苍生才没有与之对抗,可是我得了什么结果我和锦鲤三世不得善终,我们再也没有来生了,再也没有了你们凭什么要我悲天悯人你们又凭什么要我心系社稷苍生天下苍生干我何事就算生灵涂炭又与我何干我自己都不得善终,还要去管天下苍生,你们这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些你们怎么不做做这般伟大的事,把你们那十几万年或者几十万年的修为牺牲来成全我和锦鲤一世相守,你们哪位神君愿意如此大度,我便是二话不说,以死谢罪。”

  “朱雀你冥顽不灵你可知你如此不知悔改,继续残忍下去会是个什么结果”

  火海中的男子仰头大笑:“真是好笑啊,还有比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更坏的结果么我冥顽不灵你们自私,却不准我自私,你们心中根本没有善恶,那南王生生要破坏我和锦鲤,他得不到便折磨我们,把我困在九焰山,把她锁在蓝离湖边不准她下湖,让她风吹日晒,雪霜雨淋,那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悲天悯人为什么不救她脱离绝境就因为她是个仅仅修练一千年的小仙子,你们觉得出手相救不值当么我修练了九万多年,哪种苦没有吃过,可是她才修练了一千年,差点就被南王折磨得元神尽失,你们那时候在哪里你们那时候不残忍吗你们可知道她那一千年得来不易的修行,都是为了我才修练的,你们不残忍吗”

  “当年若不是你毁了九焰山,我们岂会坐视不理”

  男子手中的弓箭握得更紧了,指节暴突发白:“你们也好意思提若不是你们袖手旁观,我会那么做么都是你们逼得我反,但凡你们哪一位心地良善的神君出手救了锦鲤,我也不会为了挣脱禁咒毁了九焰山而去救她,九焰山一兵一卒都是我的心血,你们以为我舍得吗毁了它你们便怪我,可是我不毁了它,你们又肯帮我么你们只是帮着那个一身罪孽的南王,他算什么那时候我没有逆天与之抗衡是我愚昧,他若不是得你们庇佑,他有什么嚣张的资本同样是斩断仙根不得善终,我当时就该了结了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响起:“朱雀,你不能再如此下去,别再欠下血债,我们都等着你回归神位,你又何必再如此执迷。”

  男子肆意大笑:“血债从来都不是我想欠的,那南王和翠莲你们凭什么同情他们,一直都是他们对我和锦鲤不仁在先,他们不仁之时你们放任且不插手,我不义之时你们便开始满口仁义道德,你们到底算哪门子神君我就是想欠点血债你们又能怎样那南王欠下那么多血债不也锦衣玉食的活到现在才被我手刃了吗我就想知道我作了这么多孽到底谁来手刃了我。我想看看,什么是报应看看你们这些神君给的报应到底公不公平”

  金光中第一道响起的女音再次响起,只是声音温和了许多:“报应你真的想要报应你真的以为自己这一世了结了就算再坏的报应也不怕了吗你可曾想过,你已经有孩子了,还是龙凤双生子,你的生命有了延缓,你不该为他们积些德吗难道你想你作的孽都报应在你的孩子身上你和锦鲤三生孽缘只得这一对孩儿,难道你不该珍惜吗”

  “你们从来都只会威胁千年万年都是如此你们算什么神君”男子身子颤抖了起来,手中的弓箭缓缓移动,落进火海却未见燃烧,眼中晶莹的液体流泄而下。

  南天满脸是汗,挣扎中赫然睁开双眼,猛然坐起,一拳砸在床沿上,愤恨的喊道:“你们威胁朕你们居然威胁朕你们只知道威胁朕”

  那样的梦那样真切,那个男子的争扎他似乎都能感觉得到。杀戮,他也是想的,他也想双手沾满鲜血来祭奠自己的不幸。为什么不能有杀戮,他过着如此行尸走肉的生活,为何还要管旁人幸或不幸

  他有孩子了,那一双未出生的孩儿爷爷会给他们取什么样的名字会长得像他多一些还是凝霜多一些为什么别人可以合家团圆,而他却要骨肉分离,至爱相隔天涯,真真是不公平。

  “皇上,皇上。”德仁听到南天的喊声,赶紧推门进来,一看他浑身是汗,似乎气得全身颤抖,胸口起伏得厉害,赶紧命人去打水过来。又看见他握着拳头的手满是血,慌忙中又命人去传太医。

  德仁回到正殿,躬着身小声道:“皇上,沐个浴吧,会神清气爽很多。”

  南天坐了很久,才冷冷的起身,德仁随伺在侧,南天从浴桶里出来,穿戴整齐后,对德仁淡淡道:“回蓝离,将那两块玉玺带回去,接受西北两国的称臣。封他们的国君为王,至于怎么封,你随便想个名字扔过去。不要来烦朕。”

  德仁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是个太监,什么时候可以参与这样的国事了只敢连连说“遵旨。”再次体会了圣臆难测,因为来打苍南的时候,皇上还说不接受那两国称臣,打了他们才会更服气,当时他真是有点懵,人家都是能不打就不能,可他们的皇上能不打了偏要打。

  这样的结果真是让德仁松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是放下了,心里思忖着总算不负先皇重托,虽然今上改变主意不再肆意杀戮自己并未出过什么力,机缘也是自己没死的时候能看着天下统一并且没见着多少血光。

  德仁选了个黄道吉日,起程回蓝离。

  南天回到蓝离,颁旨大赦天下,穹然五国并为南国,帝都改为白鲤城,说是这一名字来自月湖看到的那条锦鲤,他很喜欢。

  德仁及众文官都咋舌,却很是无赖,想想没关系,叫顺口了便好了。

  玉皇山被奉为皇家御山,南天若是在傲霜宫也无法入睡,便会骑马上玉皇山,一坛桃花酿,浅酌然后进山洞入睡,他还是舍不得喝太多,以前是怀念母亲,如今便生怕这酒喝完了,那一个月圆之夜的记忆便会少些什么。

  躺在水色的纱缦里,想着那时候他带着她来到这山上,躺在外面的大石上看月亮,跟她说着小时候的事,他吻她时她檀口里桃花酿的味道似乎还绵缠在舌尖,第二日他打了她,那是怎样的心情慢慢的又往回想,想着怎么和她相识,怎么作对。

  那时候第一次看到女儿身的她,其实是没有多少印象的,无非是长得很漂亮,一张牙尖嘴利得他根本不想理她,她一点也不温婉,他理想中的伴侣应该是温柔贤淑体贴懂事的。可是她一点也不,她以弄得他难堪为快乐,他只想最好少跟她见面。

  后来他站在燕楼上听见她笑,不像在宫里的时候笑得那么虚伪,什么都是做出来的,要不然就是讥讽。四弟说,她若不嫁给你,得有多快乐。

  所以后来,他觉得应该向四弟证明,她嫁给他,才是快乐的。但是再后来,他不想证明了,他只想让她快乐,不用给任何人看。

  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一桩桩的事,好象预先埋伏好的一般,次次让他措手不及,却次次让她来承受。

  他才知道,四弟说得对,她若不嫁给他,得有多快乐,他反复思量着,她若没有嫁给他,若是没有被他纠缠,得有多快乐,凝霜,你后悔吗

  他答应她,让她做个奸商,让她欺行霸市,甚至可以鱼肉百姓,她一样都没有去做过,他便把她推得远远的了,是他言而无信了吗

  陈直又来信了,说是她快生了,就快生了,他明明应该守在门外,然后等着乳娘把孩子抱出来给他看看,然后让爷爷取名字,都说老人取的名字吉利。可是真的到她生产的时候,守在她门外的人是万瑾彥。

  他跟纳兰昊宇说,他就这样放手了,可是他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自己,怎么放得开,心上的那扇门,关得紧紧的,门里面满满的都是她。

  四弟还专门找了长得和她容貌相似的女子,言谈举止都训练过,旁人都认不出来,可是当他的手抚进那女子的发丝的时候,他真是恨不得将那人捏死了去,她怎么可以假扮凝霜,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来骗他,他已经活得如此不堪,他们怎么忍心再这样联手起来骗他。

  他紧紧的绻在他们曾经共眠过衾被里,哪怕洗晒过,似乎还有她的味道,他一遍遍的深嗅,只有那样的味道能让他安眠,嘴里还有桃花酿的味道,浅浅抿了唇渐渐入睡。

  殇与痛的磨砺19

  乾离殿里,南天座下的飞雪噘着的嘴就没有放平过,一直一副很是气愤不平的模样,时不时瞥一眼南天。

  南天再一抬头,冷眼相向,“你那嘴巴要是真这么喜欢噘着的话,朕便把德仁的拂尘挂你嘴上可好也别浪费了这么好一资源。”

  飞雪迈出几步,站到南天的龙案前,撒着娇:“皇兄,赐婚的事,能不能缓缓”

  “缓什么缓,朕不养你。”

  飞雪偏了头,白了南天一眼,“哼,我有俸禄的。”

  “那朕停掉。”

  “你你简直小气,我一个月才领多少俸禄,我又不干收受贿赂的事,那点俸禄算什么”飞雪丢了装了好久的淑女风范,单手叉腰,理直气壮起来,若按了以前,她做这个动作,势必从身后抽出一条鞭子。这时候她可不敢,弑君可是大罪。

  南天靠坐在龙椅上,指节在扶手上轻敲,偏头看着飞雪,“你什么你,没大没小的,你知不知道当米虫很可耻,女人到了你这个年纪,嫁人才是正事,赶快嫁掉,谁爱每个月给你发俸禄让人发去,朕不想白养着你,上次说过的,你不想嫁便去和亲,和亲的话,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一般来说彩礼很丰厚。”

  飞雪心想着她身边的人怎么个个嘴巴都这么毒,这人以群分,分也分得太精细了些吧嘴角抽搐,再不敢造次,讨好道:“皇兄,在飞雪的眼中,你哪是这么势力贪财的人呢你不知道多清高呢,是吧”

  南天半握着拳置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你皇嫂说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人都应该爱钱。所以朕一点也不清高。”

  飞雪咽了咽唾沫,脑子一转,又道:“皇兄,现在天下才刚刚统一,在这当口上,飞雪真的不适合招附马,皇兄暂时不要替飞雪操心,不如等天下大局安定之后,再说飞雪的事可好”觉得自己脾气真是收得太好了,如果是当爹的还在,她才不会下这种软话,自知皇兄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飞雪说得有理,正好趁着这个档口办点喜事,举国庆贺一番。就这么定了。”南天很是满意的笑了笑。

  “皇兄,你明知我不想成亲。”飞雪暗忖一句腹黑,故意委屈着想要让眼睛里逼出几滴泪来,好半天都没个结果,她很失望。

  “殷千尘心里没有你,莫说他心里没有你,就算有你,醒不醒得来都是未知,朕不允许你陷在里面。”

  这才是正当理由吧,哼,“皇兄,他醒都没醒,你怎知他接不接受我”飞雪又“哼”了一声:“再说了,这始作俑者的人是皇兄,殷千尘像如今这模样,是皇兄那柄毒箭造成的。”

  “毒箭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你长点见识好不好跟你说过多次,那是千年前的玄铁所造,没有毒,不会武功的人,被箭矢伤过必死无疑,这种能量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那就是罗,明明是作戏,皇兄居然用这玩意来做戏,分明是想弄死他。”飞雪气鼓鼓的白着南天。

  南天对飞雪的抗议爱理不理,“那又怎样他轻薄过你皇嫂,这一箭本是他该受的,朕念他救过你皇嫂,才没有放第二箭,不然你以为以朕的性子,会留他一具全尸他现在还能有呼吸天还没黑呢你做什么梦呢”说完冷冷的“嗤”了一声。

  “白日梦罗。”

  南天不再理她。

  飞雪穷追不舍,“皇兄,你就念在当初皇嫂的事我也参与帮忙过的份上,你就不要赐我的婚了好吗其实皇兄也知道飞雪命苦,喜欢第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不管不顾的勇敢,以为可以做情侣,结果是姐妹,是嫂嫂。喜欢第二个男人的时候自己又误入歧途,傻里傻气的以为是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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