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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节

  黑暗,上空则覆盖着厚重的乌云,看不到一丝星光。艾巴隆心想,这可说是让幽灵现身的绝佳舞台。

  距离现在约一个月前,三叉羽幽灵让爱鸟葛拉夏受伤,现在已经痊愈;奥塔维欧的艾斯帕达也一样,被扯断的飞羽已经换上了义羽。

  三叉羽幽灵可能会再度现身在伊斯卡的建议下,他们在这段时间加强了天都宫殿的警备,没想到措施才刚开始实行,三叉羽幽灵就在今晚现身了。

  他们追着对方来到这里,结果演变成和一个月前如出一辙的状况。

  在悬空停于暗夜中的两人身边,有许多看不见身影的巨鸟飞来飞去。

  纵使对方在前后左右穿梭,两人却只能听见对手的振翅声。

  夜色中不时会传出破空声,接着神秘的巨鸟便袭击而来。

  相一个月前不同的是,两人都能持续闪避对方的攻击。

  「喂c差不多该腻了吧」

  奥塔维欧用以男性来说偏中性的声音向艾巴隆说道。

  「是啊。」

  艾巴隆对奥塔维欧的反应露出苦笑,他其实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在艾巴隆前方的葛拉夏后颈部位停着一只木叶枭。牠是枭的同类,是大小足以放在掌上的夜行性猛禽,牠从刚才就一直让自己的黄色眼睛四处游走。

  牠面向的方向,以及来自黑暗中的振翅声,让两人得以确认三叉羽幽灵的位置。

  在一个月前,他们记得自己曾听见角鸮的叫声。靠着这个提示,两人尝试性地采取利用木叶枭的手段,现在也确实发挥了效果。

  此刻,他们也能听到周围有角鸮的声音,也许三叉羽幽灵就是利用类似的方法,让夜行性猛禽在黑夜中飞行。

  「话说回来,就算靠着这孩子和振翅声,也只能全力闪躲而已,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

  「很难说喔。」

  「嗯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天帝老兄。」

  「算是吧,不一定管用就足了。」

  自已是以国定竞鸟骑手的身分c被授与天帝荣耀的人,这样的自己和暴君共同受到的屈辱,艾巴隆当然不打算善罢干休。

  「每个人都有驾驶习惯,就算是三叉羽幽灵也不例外。」

  「嗯原来如此。」

  奥塔维欧听了这句话,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在黑暗的彼端再次响起巨鸟的振翅声,从右边绕道正面,接着顺势下降,再穿过下方飞到背后。对手施展出灵巧的转向,同时渐渐朝他们逼近。

  而木叶枭则转动着脖子,紧紧跟着对方的飞行轨道。就先前的飞行模式来看,接下来是上升,对方从后方稍微上升之后,应该就会朝这里冲来。

  在两人所预料的方向,确实传来了对方的振翅声。

  「奥塔维欧注意背面上方」

  「知道啦。」

  葛扯夏反映着艾巴隆缰绳的动作施展后翻,以反常的动作拉高高度。

  艾斯帕达则于同时转身,并顺势踢出钩爪。

  「嘎」

  巨大的鸟影彼此交错,剧烈的振翅声让鼓膜麻痹了好一阵子。

  定神一看,神秘的巨鸟已经被艾斯帕达以蛮力正面挡住。

  那是瞬间的停滞。对艾巴隆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

  达摩鹰在大鹰中也以美丽著称,属于达摩鹰的葛拉夏在空中画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并且落在神秘巨鸟的背上。

  剎那间,葛拉夏锐利的钩爪将对手的骑鸟士硬生生从骑座上拖离。

  「干得漂亮艾巴隆」

  奥塔维欧兴奋地称赞,紧接着

  「嘎嘎c嘎嘎」

  神秘的巨鸟羽毛在空中四散,牠的身影也清楚地暴露在艾巴隆等人面前。

  那是一只柴刀隼,在猛禽中算是比较小型的巨鸟。

  只见那只柴刀隼发出一阵哀鸣,接着消失在黑夜当中。

  「奇怪听伊斯卡的说法,三叉羽幽灵骑的应该是大刀燕才对吧」

  确实是这样。仔细想想,这只巨鸟的振翅声跟速度都和一个月前的对手不同,应该早点注意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在葛拉夏下方被抓住的男子发出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

  「这能让我不笑吗我不是三叉羽幽灵,那个人现在应该早就抵达宫殿啦。真是太遗憾了,两位国定竞鸟骑手。」

  「中计了吗」

  艾巴隆眉头深锁,他在这时想起伊斯卡说过的话,同时背脊感受到一阵寒意。

  艾巴隆记得伊斯卡说过,三叉羽幽灵打算利用瑞鸟的气脉炸毁天都。瑞鸟的气脉是在纳米普初法典的传承中记载的圣道,虽然自己并不清楚状况的全貌,但是

  「回天都吧,奥塔维欧。舒尔陛下危险了。」

  「看来也是。」

  艾巴隆拉紧缰绳,同时在心中向天主乞求舒尔王能平安脱险。

  4

  玲正沿着散发出绿色微光的巨坑一路上升。

  瑞鸟的气脉位于天都王宫正下方的这座巨坑与宫殿的地下通道相连,而在这个巨大的垂直洞穴壁面上,则布满了光苔。

  这里是自己曾经来过的地方。不同的是,这次是从天都下方骑乘巨鸟,一路朝宫殿而去,而且还是在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状态下,身后更有乔邦随行。

  「那些鸟怎么了」

  在微弱的光线照明下,玲看见了那个巨大的鸟笼,鸟笼内的小鸟们全都无力地落在鸟笼的底网上。

  「之前为了准备,我试了一次放出天然气的方法,那些不过是当时的牺牲品。」

  玲愤怒地转过头,发现乔邦在灰色头巾下的三角眼带着笑意。

  「你太过分了。小鸟们根本是无辜的。」

  「妳敢说你们亚克王家从来没有牺牲过无辜的人吗」

  乔邦以毒蛇般的眼神瞪着玲说道,接着露出冷酷的微笑。

  「我来告诉妳吧。这个瑞鸟的气脉,虽然被视为初代莱比奴王通往天都的道路之一,但它还有另一个作用,那就是供给天都所有居民天然气的管线。在布满光苔的墙壁后面,有许多让地下喷出的天然气流通的细小纵穴,如果壁面坍塌,让瓦斯流进瑞鸟的气脉当中,相信妳也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吧。」

  「天然气」

  「没错。用来做为保险阀的坑道,已经全被我封住了。换句话说,瑞鸟的气脉现在处于密封状态,等我的同志将壁面破坏后,瑞鸟的气脉在日出之前就会允满瓦斯吧,到时只要放一把火」

  乔邦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继续说:

  「想必天都就会化为火海,彻底崩坏。」

  「」

  玲已经明白自己无法让乔邦回心转意了。

  密探集团长达一百八十年的怨念,已经控制了这个男人。亚克王家过去留下的负面遗产已于现代复苏,并企图将莱比奴与亚克卷入战乱。

  这一切都是亚克王家所播下的种子。玲心中对密探集团c还有乔邦都抱持着同情,但正因为这样c因为自己身为王家的后裔,才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对方。

  就算必须以自己的生命作交换。

  玲开始调整呼吸,她想要在抵达宫殿之前打倒乔邦,阻止破坏天都的计划,然而

  「我劝妳别白费工夫,我和你虽然同样是宫廷武术高手,但接受的锻炼可是不同的。」

  就在乔邦说完的同时,玲的背部c背脊中心的位置,遭到仿佛利刃般的手刀刺击。

  如脊髓被挖出般的剧痛,在瞬间传遍全身。

  「」

  玲发不出声音,就算想出声,声带也像麻痹了一样,只能吐出空气。

  玲无论手脚c甚至就连每根指头部完全瘫痪,全身丝毫无法动弹。

  「放心吧,妳是用来牵制舒尔王行动的人质,我不会在这里杀妳的。」

  不行了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乔邦,就算我拥有亚克第二公主的头衔,终究只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女人。

  已经彻底败北了,绝望让玲流下眼泪。

  在饱受挫折且即将放弃的脑中,浮现了一张令她怀念的面孔。

  是那个以前曾舍命帮助自己c眼神凶恶的少年。

  堤欧。

  如果是堤欧的话,现在他会怎么做呢在绝望之中,他会选择放弃吗

  可能的话,真想再见堤欧最后一面。

  真想再和堤欧一起骑着缪维尔在空中飞翔。

  可是

  在玲被泪水沾湿的视线里,出现了瑞鸟气脉的终点通往地下通道的大门。

  5

  「似乎来了。」

  女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里是宫殿内的一间房间,在一片昏暗中,仅有一盏油灯的微弱灯火。

  原本设计的煤气灯没有点燃,在不久之前,宫殿内所有的煤气灯全都因为不明的原因熄灭,虽然立刻动员了所有侍女在各处配置油灯,但相较于广大的宫殿,油灯终究只是暗夜中的萤火,在所有走廊上都只有点点的火光照明。

  在这样的暗夜之中,一身黄色与黑色羽毛的娇小鹦哥在空中飞舞,最后停留在那名女子乎厚土。

  「欢迎归来,罗莎。工作到这么晚,辛苦妳了。」

  名为罗莎的鹦哥被女子轻柔地抚摸颈部,发出了「啾啾」的高兴鸣唱。接着女子拿出向日葵的种子做为奖励,罗莎享用一顿之后,便和往常一样开始发出人语。

  「鹦哥吗c鹦哥吗。」

  「妳是人质c妳是人质。」

  「西宫殿的天空之间c西宫殿的天空之间。」

  鸡哥。

  人质。

  天空之间。

  女子从数句内容当中,过滤出必要的词句。

  答案让女子的背上渗出冷汗。

  「看来动作得快一点了。」

  随着连身服的裙襬飘动,女子展开行动,她的动作十分安静c并且像风一般迅速。

  6

  西宫殿三楼陷入一片寂静。

  用大理石铺成的华丽走廊上感受不到任何人烟,除了失去意识c躺在脚边的八名近卫兵之外。

  玲一边拖着麻痹的身躯,一边在心里向这些士兵们道歉。

  那是在转眼间发生的事。乔邦以低伏于地面的姿势行动,强壮的近卫兵们陆续昏迷,他简直是不折不扪的鬼神,在彷若枯木般的长身瘦躯中,竟然潜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就像乔邦所说的,虽然同样都是宫廷武术,但双方接受的却是不同层次的训练。

  「走吧,快到终点了。」

  玲的背部被乔邦推了一把,只得在无从反抗的状态下,以虚弱的步伐前进。

  天空之间乔邦安静地推开标示如此字样的房间大门。

  这个设有挑高屋顶的宽敞房间内一片漆黑,这也是居住在宫殿中的玲过去未曾造访的地点莱比奴国王舒尔莱比奴的寝室。

  在这个铺有华美地毯的房间中央,仅放有一张大床,彷佛只为睡眠而准备的单调内部装潢,如实地反映出舒尔伯麻烦的性格。

  乔邦关上房门,带着玲一起接近中央的大床。

  无论玲如何设法抵抗,身体都不听使唤,自己明明必须阻止眼前发生的事,明明必须阻止舒尔遭到毒手,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自己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吗。

  「快c逃舒尔。」

  玲勉强挤出声音,却如同蚊声般难以发挥作用。

  乔邦已经站到床边,接着,他的手伸向床上的棉被。

  不可以

  就在玲想要发出哀叫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从窗户内侧的窗帘后传出。

  「我久候多时了,三叉羽幽灵先生。」

  那是仿佛潺潺流水般的声音。

  「唔什么人」

  一盏油灯燃起了灯火,火光中浮现出一张玲所熟悉的面孔。

  此人穿着紫色的连身服,另外还穿戴着纯白的围裙与头冠,这名王家侍女装扮的女性钉若如同田野花朵般的温和仪态。

  「我叫卡洛塔,幸会。另外,公主殿下,欢迎您归来。」

  卡洛塔脸上露出柔和的微笑,接着便像微风般趋步接近。

  为什么卡洛塔会在这里舒尔又在哪里呢

  就连玲也没有答案。至于这个疑问,则随着乔邦掀开棉被的举动得到了解答。

  「没人舒尔王在哪儿为什么妳知道我会来这里」

  玲能察觉在乔邦体内高涨的杀气,然而卡洛塔却丝毫不以为意,平静地继续走近对方接着将手中的油灯放在床边。

  从油灯内燃烧的植物性油料中,飘出了一阵玲所熟悉的气味。

  「是这只鹦哥告诉我你会来这里的,因此,我已经先请舒尔陛下逃离此处。」

  「什么」

  不知是否受到乔邦的声音刺激,停在卡洛塔肩上的鹦哥也发出叫声。

  「鹦哥吗c鹦哥吗。」

  「妳是人质c妳是人质。」

  「西宫殿的天空之间c西宫殿的天空之间。」

  那是在宫殿地下时,乔邦所说过的部分内容。

  玲惊讶地望着卡洛塔,然后

  「只是我实在没想到所谓的人质,竟然会是莉朵妮公主,您能够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

  卡洛塔以看到孩子平安归来的慈母眼神望着玲,那是会让人得到慰藉的温暖视线。

  卡洛塔究竟是什么人

  「把舒尔王叫回来,否则莉朵妮公主将小命不保。」

  「恕难从命。不过,我之所以在这里等你,倒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不需要听妳废话。」

  「如果你知道我和你同样部是密探集团的幸存者,还是会这么想吗」

  「什么」

  玲和乔邦一样,都对此感到讶异。

  玲难以相信卡洛塔所说的话,毕竟密探集团的存在,就连亚克王家都已经遗忘。在莱比奴之内,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才对。

  卡洛塔对哑口无言的乔邦微微点头,接着像是回忆过去似地开始诉说:

  「一百八十年前,我的祖先和你同样是密探集团的成员。密探集团的目的是掌握莱比奴国内的动向,当察觉有和亚克敌对的动向出现时,便从莱比奴国内将其阻止,为此,一名女性在二十六年的岁月间,都以莱比奴王家侍女的身分潜伏于宫廷内,这都是为了将莱比奴王室内的动向通报给亚克王家。那个人就是我的祖先,这份工作也代代山家族中的女性独自继承,一直到我这一代。」

  「我从没听过这种事。若妳说的是真的,为何从未与吾等族人联络」

  「因为距今一百五十年前,你们密探集团内部爆发了纷争。」

  「唔。」

  「在那次事件之中,你们的祖先与我的祖先似乎失去了联系。我们的存在就连在密探集团中部是极秘事项,因此可能定知晓此事的人在纷争中丧生造成的。之后有一段时间,我的祖先都在莱比奴内处于孤立状态,当时虽然有将告知状况的书信透过传信鸽送回亚克,但亚克决定相信该书信是由密探集团成员所发出时,已经是将近十年之后的事了。」

  这些叙述和自己知道的没有矛盾,玲只能相信卡洛塔说的都是事实。

  说起来,身为玲父亲的亚克王,也是在事前就得知里欧鲁克斯前圣教皇的不稳动向,因此才会决定不让玲搭乘飞行艇,而仅骑乘。只大鸽前往天都。

  送出这些情报的人,就是卡洛塔吗

  当时卡洛塔想必是像刚才一样,利用鹦哥偷听到里欧鲁克斯的谈话吧。如果宫殿内随处可见的鹦哥全都是卡洛塔放出的间谍,要做到那种事也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玲对眼前这名举上文静的女性,甚至升起一丝畏惧。

  「那么」乔邦发出了难掩激动的语调。「妳就是我们的同志。和我一起携手取回这一百八十年来,都必须生存在黑暗中的族人未来吧。」

  「我不是你们的同志。」

  「什么」

  「我的使命是将可能对祖国亚克造成灾厄的征兆通知王家,而现在,你就是灾厄的元凶。」

  「」

  「但是现在还来得及,因为关于三叉羽幽灵事件的消息,我已经通知亚克王。国王发出命令密探集团的行动全部中止c并在解散后返回亚克的密函,也已经在这里了。」

  卡洛塔取出一张便条纸大小的纸片,玲在上面看见令自己怀念的父亲笔迹与王家徽章。乔邦在看了那张密函之后,眼神却变得比先前更加险恶。

  「开什么玩笑凭那一张纸片,就想要吾等持续守护一百八十年的密探集团解散吗返回亚克为什么现在才说如果要让吾等族人归国,为何过去都不这么做他们知道我的双亲是多么期待那个信号吗」

  他所谓的信号,指的想必是连结亚克王家和密探集团的联络手段吧。乔邦的双亲一直都等待着在亚克与莱比奴国境一带升起的三道狼烟。

  玲心想,如果信号能够在亚克王家内流传下去,密探集团旨定能得到解脱,而且,也一定不会有现在的乔邦。

  一想到这里,玲的内心就感受到强烈的痛楚。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乔邦平静地将手刀置于玲的颈旁。

  「我不管妳是不是密探集团的幸存者,企图妨碍吾等目的者全是敌人。废话少说,快把舒尔王带来,否则我就杀了莉朵妮公主。」

  「我不准你那么做,莉朵妮公主是亚克王家的公主,她是我的君主之一,而且舒尔陛下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我明明是这样的人,他却从小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我绝对不会让你杀害这两个人的,就算要用我的性命作交换,我也要保护他们。」

  「妳认为妳能阻止我」

  「是的。」

  「靠这盏油灯当中的姬花罂粟毒吗」

  乔邦在这么说的同时,也伸脚将油灯踢破。

  随着灯火熄灭,这次轮到卡洛塔惊讶得全身僵硬。

  「你怎么会有」

  玲也察觉到了,察觉到那盏油灯中,掺入了姬花罂粟的毒。

  姬花罂粟是罂粟科的植物,从其果实中取出的乳汁含有毒性,只要闻一下,虽然不至于取人性命,却拥有让人意识模糊的麻药效果。

  这些是在亚克王家宫廷武术的暗杀知识中教授的东西,因此玲才会对这种香气有印象,关于这点乔邦肯定也和自己一样。

  他一定从刚才就和屏住呼吸的玲相同,采取了对应的行动。

  「哼真是太遗憾了。卡洛塔,也差不多该请妳做出抉择了,妳是要把舒尔王带来还是要看我将莉朵妮公主杀死如果是妳,应该能够将舒尔王骗来这里吧。」

  看来也到此为止了,玲下定决心,缓缓对卡洛塔露出微笑,她打算在这里咬舌自尽。

  如果卡洛塔是誓言对亚克王家效忠之人,那她最后只能为了玲将舒尔带来,即使舒尔是卡洛塔心仪的对象也一样。

  玲绝对不能让事情演变到那种地步。

  而舒尔也有无论如何都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玲认为只要舒尔还活着,就算天都不幸遭到破坏,应该也不会放任莱比奴受愤怒摆布朝亚克进军,所以

  「莉朵妮公主不可以」

  卡洛塔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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