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节

  齿笑者，若齿痛不忻忻。始自梁冀家所为，京师翕然皆放效之。天戒若曰：将收捕冀，妇女忧愁，踧眉将啼也。后汉书梁冀传注c意林c御览三六五c又四八八

  钱大昕曰：“案天戒以下，语意未完，续五行志云：天戒若曰：兵马将往收捕，妇女忧愁，踧眉啼泣，吏卒掣顿，折其腰脊，令髻欹斜，虽强语笑，无复气味也。”

  延熹中，中常侍单超c左悺c徐璜c具瑗c唐衡，在帝左右，纵其奸慝，时人为之语曰：“左回天，徐转日，具独坐，唐应声。”言其信用甚于转圆也。御览三九三c又四九六

  延熹中，京师长者，皆着木屐。妇女始嫁至，作漆画屐，五采为系。谨案：党事始发，传诣黄门北寺，临时惶恐，不能信天任命，多有逃亡不就考者，九族拘系，及所过历，长幼妇女，皆被桎梏，应木屐像矣。原本玉篇系部c书钞一三六c北户录三c御览六四四c又六九八c倭名类聚钞四c天中记四八

  孝灵帝建宁中，京师长者，皆以苇辟方笥为妆，其时有识者窃言：苇方笥，郡国谳箧也，今珍用之，天下皆当有罪，谳于理官也。后党锢皆谳廷尉，人名悉苇方笥中，斯为验矣。书钞一c御览七一一c天中记四九

  灵帝好胡服c胡帐c胡床，京师皆竞为之；后董卓拥胡兵掠宫掖。御览六九九c又七0七c王荆文公诗注三0c净土三经音义二c倭名类聚钞六c事始c古今事物考七c天中记四九

  汉灵帝好胡舞。书抄一0七c事始

  灵帝于西园宫中驾四白驴，躬自操辔，驰驱周旋，以为大乐；于是公卿贵戚转相仿，至乘轩以为骑从，价与马齐。凡人相骂曰死驴，丑恶之称也。董卓陵虐王室执政皆如死驴。意林c御览九0一

  灵帝数以车骑将军过拜孽臣内孽，又赠亡人，显号加于顽凶，印绶污于腐尸；昔辛有睹被发之祥，知其为戎，今假号云集，不亦宜乎续汉书五行志一注引应劭

  灵帝时，京师宾婚嘉会，皆作魁，酒酣之后，续以挽歌。魁，丧家之乐；挽歌，执绋相偶和之者。天戒若曰：国家当急殄悴，诸贵乐皆死亡也。自灵帝崩后，京师坏灭，户有兼尸，虫而相食，魁挽歌，斯之效乎续汉书五行志一注c御览五五二c事物纪原九

  器案：后汉书周举传：“阳嘉六年三月上巳日，商大会宾客，宴于洛水；举时称疾不往。商与亲昵，酣饮极欢，及酒阑倡罢，继以薤露之歌，坐中闻者，皆为掩涕。”即其事也，可以互证。

  桓帝世谣曰：“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梁冀欲树幼主，李固欲立清河王，梁冀遂奏李固，死于狱中，曝尸路边。如钩，梁冀；如弦，李固。意林

  桓帝之初，京师童谣曰：“车班班，入河间。”言征灵帝者，轮班拥节，入河间也。续汉书五行志一注

  桓帝初，京师谣曰：“游平卖印自有评，不避豪强及大姓。”

  通典三九c通考五七

  桓帝之末，京都童谣曰：“茅田一顷中有井，四方纤纤不可整。嚼复嚼，今年尚可后年譊。”于时，中常侍管霸c苏康，憎疾海内英哲，与长乐少府刘嚣c太常许永c尚书柳分c寻穆c史佟c司隶唐珍等，代作唇齿。史佟，左官偷进者也。续汉书五行志一注

  京师谣歌曰：“乌腊，乌腊。”案：逆臣董卓，滔天虐民，穷凶极恶，关东举兵，欲共诛之，转顾望，莫肯先进，处处停兵数十万，若乌腊虫相随，横取之矣。续汉书五行志一注

  中平中，京师歌董逃。董卓以董逃之歌，主为己发，大禁绝之，死者千数。灵帝之末，礼乐崩坏，赏刑失中，毁誉无验，竞饰伪服，以荡典制，远近翕然，咸名后生放声者为时人。有识者窃言：旧曰世人，次曰俗人，今更曰时人，此天促其期也。其间无几，天下大坏也。续汉书五行志一注

  器案：古今注中音乐：“董逃歌，后汉游童所作也。后汉有董卓作乱，率以逃亡。后人习之，以为歌章；乐府奏之，以为儆戒焉”

  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此董卓字也。青青，暴盛之貌。意林

  灵帝光和七年，陈留济阴诸郡，西及成皋c阳武，城郭路边草生，作人状，操持矛弩，牛马万状，一一备具。后关东义兵，先起于宋c卫之郊。东郡太守桥瑁负众怙乱，陵蔑同盟，忿嫉同类，以殒厥命。陈留c济阴迎助，谓为离德，弃好即戎，吏民歼之。草妖之兴，岂不或信。续汉书五行志二注c后汉书灵纪注c御览九九四c事类赋二四

  拾补曰：“五行志作中平元年。”

  夏禹庙中，有梅梁忽一春生枝叶。御览九七0c事类赋二六

  中平中，怀陵上有雀万余乱斗杀，头县着树也。御览九二二

  光和中，雒阳男子夜龙，从兄阳求腊钱，龙假取繁数，颇厌患之；阳与钱千，龙意不满，欲破阳家，因持弓矢射玄武东阙，三发，吏士呵缚，首服。因是遣中常侍c尚书c御史中丞c直事御史c谒者c卫尉c司隶c河南尹c雒阳令，悉会发所。劭时为太尉议曹掾，白公邓盛：“夫礼设阙观，所以饰门，章于至尊，悬诸象魏，示民礼法也。故车过者下，步过者趋。今龙乃敢射阙，意慢事丑，次于大逆，宜遣主者参问变状。”公曰：“府不主盗贼，当与诸府相候。”劭曰：“丞相邴吉，以为道路死伤，既往之事，京兆c长安，职所穷逐，而住车问牛喘吐舌者，岂轻人而贵畜哉顾念阴阳不和，必有所害，掾史尔乃悦服，汉书嘉其达大体。今龙所犯，然中外奔波，邴吉防患大豫，况于已形昭晰者哉明公既处宰相大任，加掌兵戎之职，凡在荒裔，谓之大事；何有近目下而致逆节之萌者孔子摄鲁司寇，非常卿也，折僭溢之端，消纤介之渐，从政三月，恶人走境，邑门不阖，外收强齐侵地，内亏三桓之威；区区小国，尚于趣舍，大汉之朝，焉可无乎明公恬然谓非己，诗云：仪刑文王，万国作孚。当为人制法，何必取法于人。”于是公意大悟，遣令史谢申，以铃下规应掾自行之，还具条奏。时灵帝诏报，恶恶止其身，龙以重论之，阳不坐。其后，车骑将军何苗与兄大将军进部兵，还相猜疑，对相攻击，战于阙下，苗死兵败，杀数千人，雒阳宫室内人烧尽。龙者，阳类，君之象也；夜者，不明之应也；此其象也。续汉书五行志五注

  洪亮吉四史发伏曰：“盛以中平元年四月为太尉，至二年五月罢，则龙事当属中平中，非光和中也。”器案：邓盛字伯能，弘农人，见后汉书桓纪c灵纪及邓彪c王允等传。

  光和元年，司徒长史冯巡马生胡子，问养马胡苍头，乃奸此马以生子。续汉书五行志五注

  熹平二年六月，雒阳民讹言，虎贲寺东壁中有黄人形容，须眉良是，观者数万，省内悉出。劭时为郎，故往视之，何在其有人也，走漏污处，腻赭流漉，壁有他剥数寸曲折耳。谨案：季夏土，黄中行用事，又在壁中，壁亦土也，以见于虎贲寺者，虎贲，国之秘兵，扞难御侮。必示于东，东者，动也，言当出师，行将天下摇动也。天之以类告人，甚于影响也。续汉书五行志五注

  光和四年四月，南宫中黄门寺，有一男子，长九尺，服白衣，中黄门解步呵问：“汝何等人白衣妄入宫掖。”曰：“我梁伯，夏后，天使我为天子。”步欲前收取，因忽不见。谨案：尚书c春秋左传曰：伯益佐禹治水，封于梁。飂叔安有裔子曰董父，实甚好龙，龙多归之，帝舜嘉之，赐姓董氏。董氏之祖，与梁同焉。到光熹元年，董卓自外入，因闲乘衅，废帝杀后，百官总己，号令自由，杀戮决前，威重于王。梁本安定，而卓陇西人，俱凉州也。天戒若曰：卓不当夺矫，如白衣无宜兰入宫也。白衣见黄门寺，及卓之末，中黄门诛灭之际，事类如此，可谓无乎续汉书五行志五注c开元占经一一三c路史后纪八

  器案：刘昭注又引云：“见中黄门曹腾之家。”占经“我梁伯c夏后”作“我梁伯忧”，误以“夏后”二字合为“忧”字。

  灵帝光和二年，洛阳上西门外，女子生儿，两头异肩，四臂共胸，俱以为不祥，因弃去。朝廷瞀乱，上下无别，二头之象也。开元占经一一三

  丧祭苏颂所见意林引有此篇。

  礼，臣子无爵谥君父之义也，故群臣累其功美，葬日，遣太尉于南郊告天而谥之。后汉书明纪注

  天子新崩，未有定谥，故且称大行皇帝，以别嗣主。隋书礼仪志三c通典七九c后汉书安纪注c文选元皇后哀策文注c合璧事类前六二c癸辛杂识后集c纲目集览五0

  宫车晏驾。谨案：史记曰：“王稽谓范睢曰：夫事有不可知者，有不可柰何者。一旦宫车晏驾，是事不可知也；君虽恨于臣，是无可奈何。谓秦昭王以天年终也。”昔周康王一旦晏起，诗人以为深刺。天子当夜寝早作，身省万机，如今崩殒，则为晏驾矣。文选竟陵王行状注c又恨赋注

  器案：史记范睢传集解c汉书天文志注引应劭说晏驾同。艺文类聚c初学记一九引张超诮青衣赋：“周渐将衰，康王晏起。毕公喟然，深思古道，感彼关雎，德不双侣，得愿周公，妃以窈窕，防微消渐，讽喻君父。孔氏大之，列冠篇首。”以关雎为刺诗，与应说合。又案：意林引“秦昭王太后始临朝也”句，疑在“秦昭王以天年终也”句下。

  梓宫者，礼，天子敛以梓器，宫者，存时所居，缘生事亡，因以为名。凡人呼棺，亦为宫也。后汉书明纪注c文选齐敬皇后哀策文注c又宋孝武宣贵妃诔注c御览五五0c纲目集览一八

  葬之郭北，北首，求诸幽之道。文选古诗十九首注c又咏怀诗注

  俗说：凡祭祀先祖，所以求福。方者，兴旭；相者，所以威厉鬼，驱罔像；方相欲以惊逐鬼魅。书钞九二

  器案：续汉书礼仪志中注c通志礼引汉旧仪：“方相帅百隶及童女，以桃弧棘矢土鼓，鼓且射之，以赤丸五谷播洒之。”

  俗说：亡人魂气飞扬，故作魌头以存之，言头体魌魌然盛大也。或谓魌头为触圹，殊方语也。书钞九二c御览五五二

  器案：魌即荀子非相篇之倛，杨倞注：“倛，方相也。”又引韩侍郎愈曰：“四目为方相，两目为倛。”酉阳杂俎十三曰：“世人死者有作伎乐，名为乐丧。魌头，所以存亡者之魂气也。一名苏，衣被苏苏如也；一曰狂阻；一曰触圹。四目曰方相，两目曰僛。据费长房识李娥一曰“俄”药丸，谓之方相脑。则方相或鬼物也，前圣设官象之。”

  墓上树柏，路头石虎。周礼：“方相氏，葬日入圹，驱魍象。”魍象好食亡者肝脑，人家不能常令方相立于墓侧以禁御之，而魍象畏虎与柏，故墓前立虎与柏。或说：秦穆公时，陈仓人掘地，得物若羊，将献之，道逢二童子，谓曰：“此名为蝹，常在地中食人脑，若杀之，以柏东南枝插其首。”由是墓侧皆树柏。封氏闻见记六c事类赋二五c御览九五四c天中记五一

  器案：周礼夏官“驱魍象”作“驱方良”，释文：“方良：上音罔，下音两。”

  谨案：礼，臣有大丧，三年不呼其门。御览五四六

  葬小儿必于道边，伤其人道未成，故置于道侧，使视成人之道也。书钞九二

  慎终悼亡。文选潘安仁悼亡诗注

  宫室苏颂所见意林引有此篇。

  论语：“夫子宫墙数仞。”礼记：“季武子入宫，不敢哭。”由是言之：宫，室，一也。秦c汉已来，尊者以宫为常号，下乃避之云室耳，已前贵贱无别。弟子职曰：“室中握手。”论语曰：“譬如宫墙。”由此言之：宫其外，室其内也。意林c御览一七四c初学记二四c营造法式总释上c事物纪原八c急就篇补注三c天中记一三

  顾櫰三曰：“不敢者，杜氏，非武子，事载檀弓。大抵诸家所引，类多讹脱。”

  殿堂宫室，象东井形，刻作荷菱，荷菱，水物也，所以厌火。

  类聚六二c六三c文选西京赋注c初学记七c广韵三十二霰c御览一七六八八c九七五c礼部韵略三十二霰c释氏要览下c净土三经音义一c嘉泰会稽志十二c纬略六c王荆文公诗注二九c陶山集六庙制议c埤雅十五c事文类聚续五c倭名类聚钞三c天中记十三

  鲁昭公设两观于门，是谓之阙，从门声。水经榖水注c营造法式总释上

  屋，止也。广韵一屋

  闬，城外郭内里门也。闬，捍也，言为人藩屏以捍难也。御览一八二c天中记十五

  钥施悬鱼，鱼翳伏渊源，欲令楗闭如此。御览一八四

  钱大昕曰：“渊源疑深渊。”

  府，聚也，公卿牧守府，道德之所藏；府，私府，赋贿之所聚也。左传隐公七年疏c原本玉篇广部c意林c广韵九麌切经音义九c四六c通鉴注汉纪七

  器案：“赋贿”左传疏作“财货”，此从原本玉篇。

  廷，平也，又正也，言县廷c郡廷c朝廷，皆取平均正直也。

  后汉书郭太传注c广韵十五青c通鉴注周纪二

  寺，司也，廷之有法度者也，诸官府所止曰寺。光武尝从皇考至南顿，故识官府寺舍。今尚书侍御史谒者所止，皆曰寺。故后代道场及祠宇皆取称焉。文选吴都赋注c西征赋注c又刘桢赠徐干诗注c又应玚与岑文瑜书注c又在怀县作诗注c后汉书光武纪注c和纪注c又张湛传注c慧苑音义下c玄应一切经音义十四c五九c礼部韵略七志c通鉴注汉纪二三c又汉纪c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大全癸一

  顾櫰三曰：“案道场c祠宇，不类仲远语，恐有阑入。”案：道场c祠宇，仅见礼部韵略及翰墨大全。

  皇后居椒房，以椒涂房，取其温且香也。文选曹子建求通亲亲表集注残本钞引

  器案：后汉书皇后纪下注引汉官仪：“皇后称椒房，取其蕃实之义也。诗云：椒聊之实，蕃衍盈升。”

  案：天子有外屏，令臣下屏气息。意林

  器案：荀子大略篇：“天子外屏，诸侯内屏，礼也，外屏不欲见外也，内屏不欲见内也。”淮南子主术篇：“天子外屏，所以自障也。”高诱注：“屏，树垣也。尔雅曰：门内之垣谓之树。论语曰：围君树塞门。诸侯在内，天子在外，故曰所以自障也。”据治要引

  屏，卿大夫以帷，士以帘，稍有弟以自鄣蔽也，示臣临见自整，屏气处也。广韵四十静c御览一八五c急就篇补注三

  钱大昕曰：“弟，古第字。”器案：公羊传庄公三十一年解诂c礼记郊特牲正义c仪礼觐礼疏引礼纬斗威仪：“礼，天子外屏，诸侯内屏，大夫以帘，士以帷。”说帘帷与此互易。

  汉顾成庙设投老钩栏。事文类聚别六c群书通要己四

  器案：汉书文纪注引应劭曰：“文帝自为庙，制度卑狭，若顾望而成，犹文王灵台，不日成之，故曰顾成。贾谊曰：因顾成之庙，为天下太宗，与汉无极。”又案：古今注上：“枸栏，汉成帝顾成庙有三玉鼎c二真金鑪c槐树，悉为扶老枸栏，画风云龙角虚于其上。”据此，则“投老”当为“扶老”之误；而古今注之“成帝”，则又“文帝”之误也。

  门户铺首。谨案：百家书云：“公输般之水上，见蠡，谓之曰：开汝匣，见汝形。蠡适出头，般以足画图之，蠡引闭其户，终不可得开，般遂施之门户，欲使闭藏当如此周密也。类聚七四c历代名画记四c御览一八八c营造法式总释上c演繁露六c日闻录c古今事物考七c天中记五七

  拾补曰：“蠡音螺，匣一作头，施一作设。”器案：说文金部：“铺，箸门户铺首也。”水经渭水注十九：“渭桥旧有忖留神像，此神尝与鲁班语，班令其人出，忖留曰：我貌很丑，卿善物容，我不能出。班于是拱手与言曰：出头见我。忖留乃出，班于是以脚画地，忖留觉之，便没水，故置其像于水，惟背以上立。”盖即此神话而异传。又案：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条亦引百家书，汉书艺文志诸子略小说有百家百三十九卷，当即此书。史记五帝本纪：“太史公曰：百家言黄帝。”又甘茂传：“学百家之说。”又范睢传：“百家之说，吾亦知之。”皆指是书也。

  案世本：“鲧作城c郭。”城，盛也，从土盛声。郭，大也。

  意林c水经河水注二

  城之为言，郭之为言廓，谓宽廓受也。慧苑华严音义上

  案：慧琳音义二一载慧苑音义，“”作“盛”。

  郭亦谓之郛，郛者亦大也。初学记二四c御览一九三c天中记十三

  天子治居之城曰都，旧都曰邑也。慧苑音义上c又下

  汉改邮为置，置者，度其远近之闲置之也。今吏邮书传府督邮职掌此。后汉书郭太传注c续汉书舆服志上注

  器案：汉书文纪注：“如淳曰。律说：都吏，今督邮是也，闲惠晓事，即为文无害都吏。”汉曹全碑c中部碑有邮书掾。

  传舍。案：诸侯及使者有传信，乃得舍于传耳。今刺史行部车，号传车从事督邮。意林c文选范云赠张徐州诗注c又任昉哭范仆射诗注c又册魏公九锡文注

  器案：汉书平纪注，如淳引律：“诸当乘传及发驾致传者，皆持尺五寸木传信，封以御史大夫印章，其乘传参封之。参，三也。有期会累封两端，端各两封，凡四封也。乘置驰传，五封也，两端各二，中央一也。轺传，两马再封之，一马一封也。”

  南北曰阡，东西曰陌。河东以东西为阡，南北为陌。原本玉篇部c史记秦本纪索隐c意林c初学记二四c文选籍田赋注c又曹子建送应氏诗注c又陆士衡答张士然诗注c又江文通杂体诗注c御览一九五c草堂诗笺三0c朱熹开阡陌辨c困学纪闻十六c通考一c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大全后乙七c天中记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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