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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

  样的行为给她的身体带来很大的负影响每次受伤再愈合,她的记忆就会被带走一部分,让她遗忘掉很多事情。再后来,她偶然发现毒品这个东西很好,它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于是她就停止了毫无意义的伤害自己的方式,转而用毒品刺激自己的神经她早已不再吃什么百合花了,那种难吃又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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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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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振德坐在转椅上,看着白板上贴着的陆潼琛照片,他将手上最新的线报贴在照片旁边又死了好几人,都是些在三不管地带的毒贩和吸毒者,看来通缉令下后,就算是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大众面前。前些天,特别科去清扫了卡珊德拉在西直门的一个据点,毫不意外的什么都没有查获。她狡猾得像只狐狸,单看住处简直像一个背景清白的良好市民,事实上在陆棠那里得到的信息也同样干净得令人发指。她酒吧的同事也如同学校的同学一样十分惊讶,但同时也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的伪装功夫真是一流的。

  陆潼琛,陆天白,京大的学生,酒吧的舞女,按当时南生所说的,那么这些身份无疑都是卡俄斯的杀手卡珊德拉的伪装,也许,卡珊德拉也只是她的其中一个伪装身份而已。用这么多身份潜伏在这个城市,杀了这么多人。白振德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十年前,自己接到沈家在北美被人灭门的消息时有多震惊,现在就有多愤怒。十年前卡俄斯派出杀手杀了当时在中国大使馆工作的沈安易,也杀了他的妻子程清雪,留下了他们的孩子,沈慕君。

  若是再选一次,自己一定不会让清雪和沈安易一起去美国。再选一次自己一定不会放手。卡珊德拉一定要抓住你为清雪报仇。

  沈南生开车停在了陆天白居住的小区,物业看了他的警员证,一边帮他打开陆天白的房门,一边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着挺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干出了那种事呢,出了事以后,好多邻居都搬走了,这不,对面的黄先生昨天就搬走了,女儿马上就要高考了谁料想出了这种事,那么恐怖变态的人居然就住在隔壁,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哎,她还经常和我打招呼呢,真是看不出来啊。前两天你们警局已经来人查过一次了,说是没什么发现,哎呀,出了这事以后,这个小区房价都跌了哦,您先看着,我下去了,有什么事叫我。”

  物业絮絮叨叨地离开后,沈南生走进屋拉开窗帘,屋子里亮堂起来,他被飞扬起来的灰尘扑了一脸,用手挥了挥灰尘,转身打量着整间屋子,屋子被搜查过一遍,所以显得很凌乱。站在客厅,他望着门口的走廊,想起自己与陆天白的那个早晨。那个早晨陆天白妖媚入骨,自己与她从走廊上缠绵到了沙发上,又抱着她来到了卧室,疯狂地做着那样亲密的事,自己当时几乎失去理智。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容易失控,好像遇到关于卡珊德拉,关于她的任何事,自己都会失去理智,失去判断力。

  看到茶几底下掉着一本扣着的书,他走过去捡起来,弹了弹土,是一本食谱,他突然间想起来上次在陆天白家里吃饭时陆天白做的看上去很美味其实超级咸的菜,想起陆天白听到自己说菜咸了时傲娇又鄙视的神情,内心某处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触碰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他放下书,看到茶几上摆着的陶瓷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只枯萎的百合。他想起她似乎很喜欢百合呢,那一次鲁莽地来找她,误以为她要动手伤人,就紧张地将她擒拿住,踩坏了她手里捧着的百合。其实自己是很忌惮她的吧,所以才对她轻微的动作反应那么大。他想起她嘟着嘴揉着自己的手腕,埋怨自己将她弄疼了。手腕沈南生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手腕卡珊德拉的手腕上没有刺青而陆天白的左手腕有一个黑色的蛇形刺青

  想到此处,他慌忙打开手机,刷出来这些天的新闻,杀人碎尸案的报道里有对她的朋友的采访,下面几张配着她的生活照。他点开一张照片,照片里少女身穿运动短袖短裤,似乎是运动会上拍的照片,少女笑靥如花,左颊酒窝深深,举着左手摆了个“v”的手势。

  手腕上,没有刺青。

  他又点开另外一张照片,没有刺青。

  所有通缉令上的人,都没有刺青。

  看到此处,沈南生心中有一个可怕的猜想。陆天白,陆潼琛,两个不同的身份,也许,并不是两个“身份”,如果,是两个不同的人呢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哎,这就走了发现什么了吗警察同志”将钥匙交还给物业,沈南生飞快地开车奔驰起来。

  京大。课间,沈南生找到顾纯舟,“很抱歉打扰你,我是警察,是为了陆潼琛的事情来的。”

  顾纯舟点点头,自从小潼失踪后,就经常有人询问自己关于小潼的事情,有警察,有朋友,还有一些不怀好意带着窥探目的的人。她觉得,网上和新闻里对小潼的描述简直妖魔化。就算警察给自己看了视频,但自己还是很难相信那个喜欢吃糖,讨厌自己和阿航秀恩爱,常常逃课但成绩很好,有时又有点冷幽默的小潼会是那个凶残的杀人狂魔。

  “您问吧,我是小潼的好朋友。”她说。

  沈南生有些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女孩,发生了这种事,她竟然还坚持说陆潼琛是自己的好朋友。“是这样的,你和陆潼琛交往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她身上有没有什么刺青什么的。”

  “刺青”顾纯舟疑惑地回忆了一下,“没有啊,怎么可能会有呢。”

  “你确定你再仔细想想,比如左手腕上。”

  “左手腕真的没有,有的话我一定会发现的。”

  “没有”沈南生重复着顾纯舟的话。

  “警察先生,小潼她会没事的是不是”顾纯舟看着眼前英俊的警员,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她紧张地问。

  “哦,现在还不确定,不过如果陆潼琛联系你的话,为了你自身的安全,你还是要警惕。谢谢你的配合,这个信息很重要。”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教学楼。

  刚下楼,拐角处迎面走来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警察先生,您是为陆潼琛的事来的吗。”

  沈南生停下脚步,“是的。”

  “警察先生,陆潼琛真的是杀人凶手吗。”林子麒看着自己脚低头问。

  沈南生看着这个男生,“在案子破之前,谁都不能下定论。”

  “那就是说也可能不是她喽”林子麒猛然抬头看着沈南生。

  沈南生点点头,然后他看到这个大学男生如释重负的表情,“出什么事了吗”

  话还没说完,林子麒就向他道谢离开了。沈南生觉得莫名其妙,开车离开了京大。

  自从那天撞见杀人现场几乎与凶手擦肩而过,而媒体网络一直渲染着陆潼琛就是杀人狂魔后,林子麒就一直生活在梦魇里。自己上了大学唯一喜欢过的女生,居然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变态杀人魔,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觉得不寒而栗。他近距离地感受过血腥,甚至为此住过院,所以他更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她就是凶手的事实。

  这太残酷,太可怕。

  沈南生开车回到住处,打开门,看到雪莉正坐在沙发上。

  “雪莉,今天没有课吗,我刚刚从京大回来。”他脱下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抽出领带,边换鞋边问。

  “选修课,不是每天都有的。最近在忙什么,我来了几次都没看见你。”雪莉起身从冰箱里为南生倒了一杯牛奶。

  “没什么,还不是最近的杀人案。”沈南生接过牛奶,坐在沙发上说。

  雪莉觉得这样的相处模式很像夫妻,于是坐回了南生对面的沙发上,“你不是被爸爸停职了吗,怎么还在操心。”

  “停职归停职,有些案子就算一个人查也是要查的。”沈南生说。

  “最近发生的案子多危险啊,那根本不像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南生你还是小心点吧。”雪莉担心地说。

  “没事,我自有分寸。”

  “对了,南生,妈妈给你炖了鱼汤,我刚放在冰箱里了,你饿吗,要不要我给你热一下。”

  “不用了,你坐吧,你到我这里来哪能让你伺候我呢。”说着,他起身从冰箱里取出鱼汤,打开天然气开始热鱼。

  饭桌上,雪莉喝着鱼汤,“南生,妈妈和我都很担心你,我知道你有心结,可是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安危啊。”她观察着沈南生的表情变化。

  沈南生表情不变,依旧喝着鱼汤,“别担心,我能处理好,烦你告诉师母我很好,不用担心我。”

  “南生,你总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听爸爸无意中说起这个案子跟那个组织有关系,你让我怎么不担心。”雪莉觉得南生有时候真是固执得讨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雪莉,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关心我。”沈南生抬眼笑到,“这和你以往很不同呢。”

  当然是因为这次的情况很危险“谁说的我就是担心你也像新闻上那些人一样被人家杀掉,尸体拼都拼不出来完整的”

  沈南生放下碗,“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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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有二更

  下节预告:漆黑的巷子里罪恶在滋生,少女重伤累累躺在巷子深处。

  “不要那么说自己,没有人厌恶你我爱你”

  “我看你是疯了,爱一个复制人爱一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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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烂尾楼总是有居民成群地聚在一起,在楼下纳凉,唠唠家常。“听说咱们这条街上死人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低低传来。

  “我也听说了就老胡家那对兄弟嘛,哎呦,被人砍得到处都是的,那个吓人啊”另一个女人接话道。

  “那对兄弟不是这些年在吸毒吗,哎呦,要我说,活着也是拖累。”

  “活着老胡好歹有个盼头,现在一下子全死没了,老胡那个可怜呦,你是没见,老胡在公安局里哭的呀,都快昏死过去了。”

  “早把他们送到戒毒所去不就没事了吗。”

  “你知道什么呀,最近那个杀人碎尸案的凶手可不管你是不是吸毒,不管是谁碰上那就是个死。”

  “咋有这种人呢咱又没招他惹他的,他也要杀咱”

  “就是说呀,听说凶手是个女大学生,还没抓住呢,现在的大学教育”

  街对面的小旅馆,二楼一个窗户打开着,脏兮兮的旧窗帘随着夜风轻轻摆动着,房间里灯光昏暗,陆潼琛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床边默默地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窗外的说话声传到她耳朵里,她手下停了停,将毛巾放在一边,起身来到窗前,面无表情地远远望着街对面纳凉的几人。片刻后,她关上了窗子。

  陆天白现在脑子一片混沌,满眼都是色彩斑斓,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五颜六色的抽象画,耳畔很吵,轰鸣着,外界的一切似乎都离得很遥远,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她刚刚给自己注射了纯度很高的海洛因。

  她从仓库出来,轻飘飘地走在漆黑的小巷子里。她想出去透透气仓库太臭了,那几个人已经烂得不像样子。她想找人说说话,那几个死人真是太闷了。她想听别人的惨叫声,想找到bye,想杀了她

  赵强是附近出了名的飞车党,尤其喜欢在深夜飙车。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加大马力疾驰在路上,呼啸的风吹得他头发凌乱,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他耳膜隐隐作痛,他大声叫着,似乎觉得自己能控制全世界。

  突然,从一侧的巷子里冲出来一个人影,被摩托车明晃晃的车灯晃了一下。赵强脑子突然一懵,慌忙控制车速,但是距离太近车速又太快,他只觉得一个东西“砰”得撞上自己的摩托车,被撞得飞了出去。“完了。”他在心里想。车灯被撞碎了,这条路陷入一片黑暗,他连忙将摩托车停在一边,借着远处的霓虹下车查看。

  不远处伏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太暗看不清,肯定是刚才被自己撞的人。赵强慌忙跑过去,跑了两步,他望着那不知生死的人影停下来。漆黑的街道,赵强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人,也没有摄像头。他转身跨上摩托车,一路轰鸣着逃离了现场。

  沈南生在送雪莉回家后,就开车来到了城郊。最近发生的几起案子,死者都是在三不管地带的吸毒者和毒贩,凶手已经不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大众面前,应该是在这些地方徘徊。他想来这种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大姐,您刚才说的这附近又死人了”路过一处烂尾楼,沈南生听到有人正在谈论最近的凶杀案。

  “可不是嘛,小伙子,死的是五楼老胡家的”

  当沈南生站在楼下了解情况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街对面的小旅馆里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色夹克头戴棒球帽的身影。那人听到这边的讨论声脚步没有停留,转身走进夜色里。

  “这样啊,真是太感谢了。”沈南生向大姐道过谢,心想,通缉令下了以后,凶手的活动范围已经大大缩小了,最近一次的凶杀案发生在这里,那么,凶手大概依旧在这个地方活动。

  想到这里,他上车,决定在这里好好找一下。每路过一个巷子,他都下车谨慎地查看,其间遇到了很多好奇张望他的乞丐与妓女,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吸毒者。

  与此同时,身穿黑夹克的陆潼琛也在这附近的每条街区小巷查探着,红时告诉她这附近的摄像头有拍摄到三号出现,之后就消失了,她的落脚点应该就在附近。陆潼琛也没料到陆天白躲的地方与自己如此近,不过这个地方对自己来说是个绝佳的落脚点,那么对陆天白来说,也是。

  路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道,沈南生缓缓开着车。突然,车灯照过去,他看到一个人影伏在路面上,连忙下车,“喂,你没事吧”

  将人影翻过来,沈南生呆住了,是陆天白只见她满身是血,一侧脸糊的都是血迹,右臂软塌塌垂在身侧,身上还扎着一些玻璃碎片,已经失去了意识,是车祸。

  沈南生连忙掏出手机,刚要打120,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不,不能送医院,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他不会把她交出去。

  将陆天白抱上车,离开了。

  在沈南生的车离开后不久,陆潼琛出现在这里。她望着踩在脚下的血迹,蹲下,伸出手摸了摸,指尖触感粘稠,“又被她跑了。”

  将陆天白放在床上,沈南生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脱下她的衣服,在黑色连衣裙的衣兜里,他发现了几支针剂,是海洛因。他手下的动作停了停,不动声色地将针剂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锁好。他将扎进她身体的玻璃碎屑用镊子小心地,动作轻柔地将伤口包扎起来,似乎是害怕她疼。沈南生望着她软塌塌的右臂,粉碎性骨折,复原的可能性很小。就算可以复原,想必也会落下残疾她的右手可能再也拿不起比筷子重的东西了。他将她的右臂用夹板固定在身侧,原本修长的右腿被撞的微微的畸形,触目惊心的深紫色淤血出现在她右侧身体,像是一幅诡异的图腾,想必是撞伤了内脏。用毛巾蘸着冷水为她擦身体,心中五味杂陈。

  她可以是邪恶的,可以是强大的,可以是残忍的,但她不可以是残疾的。她也许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奄奄一息,生死垂危。她也许会就这么死去,再也醒不来,也许会就此残疾,从床上再也下不来。

  想到这里沈南生甚至有些开心要是她再也下不来床,他就能理所当然地照顾她一辈子。突然,沈南生意识到自己刚才想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魔怔了,才会把她捡回家,才会那样想。可是他又有些庆幸,幸好,幸好捡到她的是自己幸好,自己捡到她了。

  陆天白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醒了过来。她睁开眼,望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身下的床很柔软,很舒服。这里,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不能移动半分,右半边身体有些轻微的痛。努力想了一会儿,她记得昨晚自己是准备去找bye的,后来,后来怎么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房间外传来一声将菜下锅的“滋滋”声,陆天白将脸转过去,打量着这个房间,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的男人身穿警服在草坪上笑的很好看。是他

  沈南生做好饭,脱下围裙擦擦手,准备去盥洗室洗手,路过卧室看到陆天白躺在床上,睁着眼。“呀你醒了”他觉得陆天白居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很不可思议。

  陆天白冲他眨眨眼。“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水。”沈南生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扶起陆天白,用勺子一点一点喂给她。

  陆天白似乎很渴,不一会儿就喝了大半杯水,其间不小心呛了一下,轻轻的咳了几下。

  喝了水,她声音沙哑地问,“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昨晚出了车祸,我把你救回来的。”沈南生简便地回答,“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疼”

  陆天白微微摇下头,“我没事,没有哪里疼。就是动不了。”

  沈南生看着她的脸,似乎很不忍心,扶她躺回去,“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给你热点牛奶,喝了牛奶再吃点消炎药,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他庆幸陆天白并没有询问自己的伤势,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吃完饭,沈南生坐在陆天白床前,陆天白已经又昏睡过去,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的情况。他解开陆天白身上的绷带,为陆天白擦了擦身,换好药包扎好后关灯出去了。

  晚上,睡在沙发上,沈南生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是不是应该把她交给警察。想着想着,他烦躁的翻了个身,决定明天一定要问清楚最近的案子与她有没有关系。

  卧室,陆天白在床上无声的挣扎,身体里的细胞像是疯了一般迅速增殖着,黑暗中右臂的骨骼不断地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就像是不断地被打断,又不断地被接上。渐渐地,陆天白感受不到疼痛,身体就像是已经融化在黑暗里,与黑暗融为一体。她在一片黑暗里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听着自己身体里发出来的咔嗒声。

  第二天。沈南生端着牛奶与面包片走进卧室,陆天白已经醒了,她靠在床头静静望着沈南生。“你自己坐起来的要起来你叫我一声我就在客厅,我扶你起来。”他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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