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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没有宫书煜般的速度,只能慢腾腾跟在后面瞎嚷嚷。

  想救人,青峰崖。

  慕容鹤,你真是好样的宫书煜铁青着脸,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爆出,想到她现在的处境,脚上的速度越加迅速。

  “唔唔唔”

  崖岸上,一团白色影子不停扭动。如铃的瞳眸恶狠狠瞪向身旁的男人,似要用眼神将他四分五裂般。

  男人淡淡瞥向俏怒的脸蛋,微微勾唇,对手下幽幽道,“将她嘴松开。”

  一名黑衣人上前,扯掉紧塞住红唇的白布。

  “慕容鹤,你个王八蛋卑鄙小人我相公既已放过你,你却还绑了我,你个混蛋”林之夏用尽全力般,连珠带炮骂了一通。

  慕容鹤冷哼,“他放过我呵呵呵,今天我能让他求我,信吗”

  “什么”林之夏怔了一刻,顿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呸你有本事放了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耍这种诡计,算什么君子”

  “哈哈哈你也只有能耐在这耍嘴皮子了。待会儿就让你好好看看,你那好相公怎么死在你眼前。”他侧身,一个眼神。两旁的黑衣人上前,将林之夏架着,两把明晃晃的刀横在她脖子上。

  可恶实在可恶林之夏咬牙切齿,心中百般懊悔。早知道她就应该听他的话,乖乖呆在家中的,有黎轩保护她,起码不会栽在慕容鹤这小人手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在往这边赶来。

  若真如慕容鹤所说一般,到时候她一定不会让他的诡计得逞林之夏愤愤然,随着慕容鹤的目光,望向疏林一端那个熟悉的身影缓缓向这边走来。

  “相公”她惊呼。声音充满惶恐与无奈。她多么期望自己不要成为他的累赘,特别是当他为自己奋不顾身时。

  宫书煜在离慕容鹤五步之距停下,寒光瞥向他身后的人儿,再迅速投向他脸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今天特地跑了一趟,只是来要样东西。”慕容鹤似笑非笑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什么”他冷道。

  慕容鹤上前两步,轻启薄唇,“你的命”

  “不”尖叫来源于她,声嘶力竭。“你不能答应他,不能”她不要再重复上次的一幕,她不要他为她受伤,为她舍弃自己的命。“相公,你不能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独活的我会带着孩子一同去寻你你不能答应他呀”

  原本红润的脸蛋开始泛白,她不停甩着头,任凭泪水模糊双眼。宫书煜深深看着她的脸,心疼c眷恋c坚毅。双眸微眯,低沉磁蕴的男嗓平静道“我答应,放了她。”

  “哈哈哈果然是个痴情种”慕容鹤仰天大笑,蓦然,笑容敛去,他一掌出击,狠狠拍在宫书煜胸口上。

  “唔”一口鲜血从他口中溢出。双腿,不受控地屈下,砰一声跪在地上。

  “不”她大叫,摆动身体想挣脱束缚。慕容鹤回头,满意看着林之夏悲恸的神情,冷笑道“这样就怕了吗等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凌迟”

  什么林之夏瞬然定住。凌迟她睁大双眸,屏住呼吸。宫书煜被两人控制着,慕容鹤用刀,在他背上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猩红的血沿着刀滴在地上。宫书煜却毫无反抗,紧抿着双唇,任凭他们处置

  不不要这样折磨他不要对他这般残酷林之夏咬紧下唇,血腥味儿在双唇间散开,她竟未丝毫察觉。直到小腹传来疼痛,才让她猛地回神。

  相公,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我发誓,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绝不会丢下你一人。

  曾经他们相拥而定的誓言,清晰回响在她耳边。可如今看来,是她食言了。

  她用尽全力,摆开两个黑衣人,站到悬崖边。慕容鹤见状,怔住了,不知道她要干嘛,只听她大喊“相公,若有来世,一定要找到我,我爱你”语罢,她纵身跳下悬崖。

  烟雾袅袅的屋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床榻上,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安静躺着。紧闭的双眸毫无动静,看上去跟死人没两样。白色的纱布缠裹他光裸的上半身,一层又一层。

  吱嘎门被轻推开。

  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姑娘端着脸盆踏进屋内。她轻轻将脸盆放在矮凳上,纤手浸入水中,拎干帕子,细致为床榻上的男人擦拭。

  “红瑛,你怎么进来了”

  一道轻轻的男嗓自身后传来,姑娘愤然回身,不悦道“我来帮大师兄擦拭呀”

  黎轩扶额,上前夺过她手中的帕子,将她从床榻边拉开。“这些事还是我来吧,你一个姑娘家,这样明目张胆看一个男人的身体,还真不害臊”

  “有什么反正以后他会是我相公,这这天经地义”红瑛红着双颊,结结巴巴反驳。

  “什么你相公大师兄早已成婚,你呀,没机会了。”

  红瑛撅着嘴,冷哼,“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那女人已经不在了,大师兄迟早会把她给忘喽。”一个死了的女人还会永远抢占他心里的位置吗她才不信

  对于红瑛的说法,黎轩不置一词。

  宫书煜会是一个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黎轩轻笑,想那天,他紧赶慢赶带着一个老妇人来到青峰崖,正好目睹林之夏向宫书煜说了几句话后,跳下了悬崖。宫书煜如疯了一般,奔向崖边作势便要跟着跳下去,好在他手快,死死拉住了宫书煜,才没让他跟着做傻事。不过,在那之后,宫书煜心脉大乱,如走火入魔般杀光了所有的黑衣人,当他剑指着慕容鹤时,一旁吓得瞠目结舌的老妇人冲了过来,跪下地苦苦哀求,说了一大篇不为人知的事。原来,这半路被他带过来的老妇人是慕容府的厨娘,也是慕容鹤的生母,听她说,当年她是随身服侍在宫府夫人身边的丫鬟,宫夫人待她情同姐妹。也因为如此,她才认识了慕容鹤的亲爹,结下良缘。但人易变,情难久,在仅仅两个月的缠绵之后,慕容老爷抛弃了她,娶了新的妾室,也就是如今的慕容府大夫人。她悲痛欲绝,回到了宫夫人身边,不久之后,她有了身孕。宫夫人为了不让她遭受世俗眼光,便安排了她去城外的别院里安心养胎。那一年,她在简陋的小屋里产下了一名男婴,她欣喜无比。可在第二天,一辆马车到来,将她的唯一带离身边。她哭c她求,却还是没能挽回。她回到宫府时,雪正飘得厉害,精疲力竭的她倒在雪地上,好在宫夫人将她救回府里。直到很多年后,宫府被灭门,她躲过一劫,更名换姓进入慕容府,成了一名厨娘。

  事实道出,慕容鹤怔住了,但他却始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他愤恨将匿袖中的小刀刺向宫书煜,没想到老妇人挡下了这一刀。几口黑血呕出,老妇人跪倒在地。宫书煜大怒,一剑抹断了慕容鹤脖子,自己也心力尽失,颓然倒地

  想想宫书煜当时满脸血腥的模样,至今叫他心有余悸。他还从没见过宫书煜如此心狠手辣,尽管平时总以一张冰块脸面对大家,但他起码不会将人拦腰砍断,再戳穿别人的脑袋。啧,不行,想想都觉得恶心。黎轩抬起他的手臂,松开纱布帮他换药。

  看着这已在愈合的伤口,黎轩拢了眉头。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愿意醒过来

  师父说他伤已好了大半,心脉渐渐恢复,本在半个月前就应恢复意识,苏醒过来。可这都躺了一个多月了,连手指头都不见他动一下。他这是在逃避吗害怕面对林之夏已不在的现实,害怕活在没有她的世界里

  想到他那小嫂子,黎轩不由长叹气。他曾在山崖下寻了好几回,除了一条宽宽长长的河,什么也没发现。水流急湍,就算没被摔死,掉入着河中也难以保命,何况她还有孕在身。

  好好一对眷侣,就这样阴阳两隔,老天爷可真是瞎眼了一回。

  两个月后。

  “师父师父”

  娇呼声在门外远远传来,黎轩火烧火燎赶过去,“怎么了这么咋咋呼呼的”

  “外c外面有c有个老头子找c找师父。”红瑛喘着气,断断续续将话说完。“找就找呗,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真是个冒冒失失的丫头毫无大家规范。

  红瑛气急,懒得跟他过多解释,大叫道“走开别挡着我去找师父”

  “师父在静修,你这时候找他,难免不妥。”黎轩找了一张椅子,舒舒服服躺了上去,准备小憩一会。

  “那怎么办他说他可以救大师兄呀”

  闭目的人立马睁开双眸,惊讶瞪着她,不确定自己刚听到什么。“你刚说什么可以救谁”

  “大师兄呀他说是师父把他求来的诶”说实话,这老头子口气还真是大,什么叫求来难道是神医不成

  黎轩一听,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拔腿就往屋外冲。

  一个身着黑衣的白须老人站在门外,横着一张脸,双手负在背后,很是不耐烦。见有人出来,开口就大喝“那老不死的不行了吗求我来,却又不出来迎接,这是什么礼数你是他徒弟”暴怒的双眼扫过立在门口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不屑。

  老不死在说师父黎轩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得失神,好一会儿,他才谦然道“师父尚在静修中,呃不知您怎么称呼”

  “人称鬼医。”老头子冷哼。

  鬼医黎轩错愕,他曾听师父提过,江湖上很多年前有位性格古怪的鬼医,好研各种奇毒,救人的医术也甚是高超。但不知为何,他不喜救人,云游在四海,求医者不能寻。

  不过,鬼医在很多年前就已销声匿影,江湖上的人都以为他已不在人世。可没想到今天

  “喂,小子,你发什么愣还不把你师父找来”老头子怒斥。

  “士闲,这么多年,你那暴脾气还是没变。”空中,悠悠然传来一道音嗓。

  鬼医林士闲吹胡子瞪眼。“白眉怪,少在这神出鬼没的,你把我骗来这做什么”

  黎轩傻愣愣看着这两人隔空呃闲聊。看来,他们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等一会儿你就会知道,有没有白走这遭。轩儿,将鬼医带去你师兄那里。”

  “呿,你说去就去呀老夫准备回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吗”说罢,林士闲转身欲走。黎轩见状,慌忙拉住他。

  “士闲,你难道不想知道你那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轻轻地,音嗓再次传来。

  林士闲怔愣,微眯的眼眸若有所想望着屋里。

  c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他算是明白为何舒白眉要这样说了。

  弄了半天,他要救的人竟是自己女婿

  “他这样多久了”林士闲坐到床榻边,伸手替宫书煜诊脉。“三个多月。”黎轩轻轻回到。

  三个多月那岂不是和丫头同一时候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林士闲蹙眉,起身对立在一旁的黎轩道,“把他背上跟我走。”

  “欸去c去哪儿”

  林士闲没有回身,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他的十二经八脉已损,若不赶快想办法,就算醒过来,他那身武艺也废了。”黎轩愕然,张大嘴不知道说什么。林士闲顿了顿,眸光黯淡下来,补到“他现在体内有股倒冲之气,搞不好会经脉逆行,走火入魔”

  最后几个字,极为清晰飘入黎轩耳朵。他震惊,几乎可以听自己的抽气声。“那怎么办”

  “所以才叫你带上他跟我走啊”林士闲开始不耐烦,吼得黎轩一愣。他赶紧赔礼,“好好好,您别火c别火”

  真是不好伺候。

  背着宫书煜在山间走走停停十余天,他们终于到达了林士闲的居所小小的一个村落,十来户人家,一条窄窄的小河经过,为人们提供了水源,墨绿的山峦坚实围在其后,挡下今年迟迟未来的初雪。深冬,田地里枯草离离,平静的水面倒映着乌压压的天空,为村落更添一丝寒意。而此时,河边却坐着一抹白色的身影,如藕的纤腿悬在岸边,丝毫不畏这河水浸骨。

  “爹”

  白色身影远远向这边挥着手c呼喊,黎轩不由困惑,左右看了看四周,除了他们一行人,并无别人。

  这姑娘是在叫谁

  “那是我那丫头。”淡淡地,行在前面的人开口了。黎轩一怔,“欸原来前辈”

  “先别惊讶,等会儿见了我那丫头,不管你想说什么c问什么,都给我憋着,晚些时候自会告诉你。”

  “欸”跟在后面的人一愣,更加困惑。怎么突然说些奇怪的话难道还怕他亲闺女被拐了不成黎轩瘪瘪嘴,他可没啥兴趣。

  不是没兴趣,是不敢有兴趣黎轩瞠目结舌,瞪着站在眼前的人儿,不能发一语。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小姑娘白了他一眼,不悦嘀咕,“做什么那样看着我,小心把你眼睛毒瞎了。”

  “小”

  “咳咳”

  林士闲轻咳两声,打断开口欲说的人。黎轩闻之,赶紧闭上嘴,歉然低头,掩饰一脸的心虚。

  “之夏,去准备一桶热水,还有把我柜子上最顶层那药拿过来。”林士闲一边吩咐,一边让黎轩将人背到屋子里去。

  “欸那不是你最宝贝的药吗唔,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让你如此舍得。”边说,小身板已绕到黎轩旁边,仰头仔细端详着面色苍白趴在别人背上的大男人。黎轩见她如此,豆大的汗珠滑落脸颊,期盼的眼神死绞着那张好奇的娇靥,希望她能看出什么。只是,事实并无他所想,林之夏只是看了一会儿,瘪了瘪嘴转身就走,走之前还冷冷丢下一句“都快死了,还救回来干嘛”

  还救回来干嘛黎轩差点摔个狗吃屎,若非看见林士闲脸上的笑意,他还真不相信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

  一进屋,将宫书煜放上床榻,黎轩便忍不住了,满肚子的疑问都快将他撑破。

  “前辈,小嫂子她到底怎么了她不是从山崖掉下去了吗她怎么看着师兄毫无反应她”

  “喂喂喂,麻烦你先帮我把病人照顾好行吗你不想这小子一身武艺尽失吧”林士闲翻箱倒柜,将所有药草全数抓来,丢进大木桶里。“我当然不想师兄失去武艺”但他也好奇嘛

  林士闲淡淡睨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草药细细研磨。“之夏,是三个月前,一个上山砍柴的邻里发现的。当时她被救回来时,全身湿透了,白色的衣裙染上鲜红,苍白的脸色让我都慌了神。还好及时被救回,再晚些”林士闲顿了顿,伸手抓了另一株草药,继续研磨。

  “孩子呢她已有身孕”

  “孩子没能保住。应该在她溺水时就没了。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本以为她醒来后会哭闹,想不通,结果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一年前她离家出走之前的事,之后,她不说,我也自然没提。”

  黎轩无声长叹,不知道宫书煜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不过,好在人还活着不是吗虽然,她忘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

  “那师兄呢师兄能让她想起来吗”

  “这就得看他们”林士闲蓦然噤声,黎轩正好奇他怎么不说了,远远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还伴着娇呼。

  “爹爹隔壁大叔找你。”林之夏三两步跳进屋,将手中的药放到桌上。

  “帮我把这药研磨进去,我过去看看。”

  “为什好吧”

  真是心不甘情不愿,林之夏气鼓着脸,嘟着红唇,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手中更是像与那草药有仇一般,狠狠将它磨个粉碎。立在一旁的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虽说失忆了,但这小娃儿的性子可一点都没变。想到这,他不禁低笑,却引来一个大白眼。“笑什么全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来这,我也不用在这卖苦力真不知道老头子一时发什么神经,以前也没见他带生人回来,这次却一下带了两个”

  她一下子唧唧哇哇说了一大篇,黎轩干笑两声,心里默默崇拜他这小嫂子百年不衰的嘴皮子功夫。

  “喂,愣在那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喔。”

  爱随便命令人的脾气也没变黎轩暗自流泪。

  半个月后。

  “哇爹爹救命呀”

  小茅屋陡然传出尖叫,林士闲闻声,匆匆忙忙往声源处奔去。一进屋,便看见林之夏被人箍在怀里,她则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嘴里不住怒骂。

  “快放开我你这登徒子快爹快点教训他呀这登徒子他欺负我快点,用你的夺魂散”

  林士闲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下手。黎轩在这时也夺门而入,看见昏迷已久的人终于醒了,心中无比激动。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之夏,你不可能忘记我不可以忘记我”宫书煜发白的嘴唇不停喃喃,双臂更加用力,将身前的人越发拥紧。许是太过激动,急火攻心,宫书煜闷哼一声,脸色渐渐发白,胸口的痛苦让他蹙紧了眉头,但手中的力度却不曾减弱。

  林士闲见状,急忙上前,一指出,点了他的睡穴,扶他躺下。

  重获自由,林之夏赶紧跳离床边,紧张兮兮瞅着床榻上昏睡过去的男人,小心翼翼问“他不会走火入魔了吧”闻言,黎轩不知是该安慰她还是该狠狠训她一顿。这么久的相处,难道她仍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走火入魔呵,说起来他也算是走火入魔吧对她走火入魔。黎轩低笑,眼中闪过无奈。

  再一天,宫书煜苏醒了。

  但这次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张牵动他三魂七魄的小脸,而是跟了自己十余年的师弟。

  “之夏呢”嘶哑的声音,出口便是她。黎轩一脸正色,顿了顿道“小嫂子她她现在情况有些复杂。”

  疑惑的双眸直勾勾盯着黎轩,等待他的解释。“这样,我说了,你千万不可激动”

  “说”他微怒,一字出,就是猛烈的咳嗽,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黎轩手忙脚乱安慰他,“行行行,我说,你别激动”

  胸口的疼痛渐渐消去,宫书煜将头无力陷在软枕中,深邃的眼眸平静盯着帐幔。

  “前辈说,之夏”

  不长不短的解释,一口气说下来,黎轩夸张舒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般,但想到宫书煜听后的反应,他又立马紧着脸,怯怯看向床榻上人的表情。

  还好还好,没有狂乱黎轩转身,赶紧抚抚自己那弱不禁风的小心脏,这才放下心来。

  “师兄,那你接下来怎么办”等他再看向床榻时,床上的人早已闭上眼,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见状,黎轩默默退出了屋子,他知道,宫书煜心中是不好受的。从小到大,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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