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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只能暴怒向身旁的畜生怒吼。

  林之夏连头也不敢回,一个劲儿往前冲,因为她知道,身后有一双利眼正死死追着她不放。

  “师兄,你怎么了干嘛板着一张棺材脸。”

  宫书煜不语,沉着脸望着前方。黎轩心生困惑,这刚才不是还笑吟吟的,怎么一出村,就像踩到大便似的

  长长的迎亲队在山林的岔路口停了下来,宫书煜掉了马头,来到花轿旁,下马,掀帘,一把将里边的新娘子拉出。在场的人不禁倒吸凉气,这新郎官怎么了

  “哎哟哟,我说公子呀,你这是做什么不吉利c不吉利呀”喜婆赶紧上前,准备阻止新郎官的鲁莽行动。黎轩也是一头雾水,上前道“师兄,怎么了”

  宫书煜抿唇,抬手一扬,红盖头翩然落地。

  “红瑛怎么是你”黎轩惊呼。

  红瑛有些颤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缘由。她紧低着头,不敢看宫书煜一眼,然而那股寒栗之气早已蔓延四周,让她寒意顿生。

  “之夏在哪”冷冷地,他问到。

  红瑛缴着衣袖,心虚答,“我c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颈项间蓦然多了一只大掌,死死箍着,似要将她的脖子硬生生掐断。

  “之夏在哪”依然简短,可比刚才更加狠戾几分,手中的力度也在渐渐增大。红瑛憋红着脸,艰难吐着气息。“我我”

  “哎呀你倒是快说呀要是小嫂子出了什么事,那你可没活头了”黎轩看在一旁,干着急。

  红瑛含泪,凝视宫书煜嗜血的双眸,半响后,断断续续道“在c在后山东边一个捕猎坑里”

  终于说完,呼吸瞬然通畅,她颓然坐在地上,狼狈喘气,眼泪簌簌往下掉。而宫书煜,早已不见人影。

  “你说你呀唉回来再跟你算账”黎轩愤然丢下几句话,也飞身离去。留下一群人,茫然呆在原地。

  她做错什么了吗她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

  哇不行了再这样跑下去,她不被那畜生咬死都会被累死林之夏疾步奔命于疏林间,风呼呼在耳畔刮过,带着男人粗噶的谩骂。

  “臭娘们等老子逮住你,非把你折磨死不可”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这看似娇娇弱弱的女人,如此跑得,这都跑了好半会儿了,速度依然不减,倒是他累得喘大气。

  林之夏管他在背后骂什么,只知道若不拼命迈步子,她就没活路了想着,脚上的速度硬是快了几分,只是

  悬崖

  她猛地止住脚步,探身向前。

  不是悬崖,这高度,跳下去应该死不了。不过这么深的潭水,跳下去能活吗

  正在犹豫之中,身后再次传来那男人的怒骂,还有几分嘲笑,“不是挺能跑吗怎么不跑啦”边说,猥琐笑着往她靠近。

  林之夏惊恐,往后退了几分,几颗砂石速速滚下,掉进潭池中。“你c你别过来再过来c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哈哈哈小娘们,你可知这潭水有多深而且常年寒如冰,你要跳下去,还能活吗与其这样,你倒不如从了老子,等老子快活后,就放你回家,如何”男人丝毫不受威胁,继续上前。

  眼见他逼近,林之夏心中越发慌乱起来,紧张看了眼身后,再回头,一只大掌蓦然横过来,她匆忙闪躲,脚下一滑,惊呼一声便一头栽进潭水中,小小的身板在冰冷的水中扑腾几下,一口水灌入口鼻,身体沉沉没入水里。

  c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好难受

  救命

  谁来救救她

  这水好冷,是冰做的吗像是刺进骨头一般

  胸口难受得想要撕裂开,令人窒息的疼痛蔓延全身。

  她是不是要死了

  意识在渐渐模糊,思考c呼吸c挣扎,正在抽离出她的身体。

  终于,全身力量尽失

  相公

  “之夏”

  蓦然间,腰间多了一道力量,温柔的气息不断传入口腔。

  她艰涩睁开双眸,仅仅一条细缝,模模糊糊的脸庞,看不清是谁,却让她莫名感到心安

  黑暗再度袭来,意识全无。

  有没有人谁来救救她,救救她的孩子

  谁来救她的孩子

  撕心裂肺的哭声不断回响,悲恸c虚弱c绝望

  河岸边,一道白色身影趴在地上,膝盖以下都浸没在水中,触目惊心的是那染红白衫的鲜血,顺着水蔓延到河里,女人痛苦地哭喊着,然而寂寥长空,只有那悲痛欲绝的哭声还在回响

  “之夏”

  “之夏”

  谁谁在叫她

  “之夏,快醒醒,你别吓我,我不想再失去你”

  谁好熟悉的声音。

  “之夏,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的,你让我来找你,我找到你了,可你c可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脸颊上,像是烙进她心里一般,酸涩c绞痛,柳眉微微拢紧,她艰难张开发白的双唇,声音微乎其微,“相公”

  拥住她的双臂猛地一颤,“之夏之夏我赶来了我赶来救你了”大掌在她脸颊上轻拍了几下,终于,紧闭的眼眸缓缓掀开,视线逐渐清晰。

  “相公”

  “我在我在这”宫书煜激动握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上。

  掌心传来温热,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孔,林之夏心中一酸,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呜”她将脸埋进他胸口,低声啜泣。她好怕,那种独自面对死亡的恐惧,真是太可怕了。

  “不会的,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他连声安慰,双臂拥紧她娇弱的身躯,低唇贴在她发顶,任凭泪水润湿双眼。

  “我喊了好久,可c可是都没人孩子c孩子没了呜”

  “我知道c我都知道。”她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喃着c哭着,他全都听见了。他好后悔,后悔当初没和她一起跳下悬崖,让她一个人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c面对绝望和死亡。他明明向她承诺过,会陪她走到永远,却一而再地让她独自面对生死。

  “那水好冷,手不能动c脚也不能动呜我想大喊,可都发不出声”

  “不冷了,我抱着,抱紧一些。”他心疼将她箍在胸膛,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温柔而眷恋。

  不知哭了多久,兴许是哭累了,林之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宫书煜也没敢耽搁,赶紧抱着她飞回村子。

  进屋,他将怀里的人儿放上床榻,轻手替她换下湿透的衣服,运功为她暖身,约莫半个时辰后,她的体温才恢复正常。见她安静睡着,宫书煜拉了凳子,静静守在床边,连自己一身湿衣都未来得及换。

  林士闲和黎轩进出屋子好几次,劝他,他也不为所动。

  是夜,床榻上的人渐渐转醒,睁眼,便见他了无困意看着自己。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开口,声音有些嘶哑。宫书煜抬手,轻轻摩挲她逐渐红润的脸蛋,柔声道“子时刚过。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林之夏轻晃了晃头,瞧见他脸上的疲惫,满是心疼。她伸手,有些无力覆在他的手掌上,“陪我躺会儿,我一个人,有些冷。”她知道,他定是傻痴痴在床畔守了她一天,湿透的衣服也不换下,估计都已经干了。再不休息,还未等她恢复,他就该生病了。

  宫书煜不语,脱鞋上榻,侧身躺在她身边。林之夏立马移身,偎进温暖的胸膛,满足合上双眸。“相公,谢谢你。”感谢他找到了她,在她忘记他的这段时间里,不离不弃地伴她左右,尽管她任性c无理取闹,或是出言伤害。

  她是何德何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他,与他相知c相爱c相伴永远。

  宫书煜温柔一笑,在她额头轻吻,低喃“傻瓜。”

  他的满心愧疚,在此刻终于得以纾解。想起那段生死相别的日子,他几乎想永远沉沦在梦境中,因为,那里还能与她相见,若他醒来,面对的却是没有她的世界。他痛苦c纠结,多么希望那时候能与她一同飞下悬崖,共赴黄泉,再续前缘。然而,他却晚了,也被抛下,痛苦地活着

  还好,梦境转醒,她,依然在

  应该道谢的,是他。若她没有坚强活下来,他不知自己要如何度过这冗长的岁月,在没有她的世界里,若浮萍,飘渺于人世间

  然,此刻,他们终得以相拥而枕,一夜好眠。

  “宫书煜你真是好样的趁我失忆,竟要娶别的女人”

  一大早,女人的娇喝便传遍整个院子。林士闲在屋里煎药,倒也不觉奇怪,而黎轩却是硬生生被吓得从长凳上滚下地。

  这一大早,是在唱哪出

  屋子里,接连的呯嗙落地声。女人娇喝声不断,男人的轻哄也不停。

  “之夏,你听我解释你快把剪刀放下,小心伤了自己。”

  “解释什么大红袍子都穿上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边说,双手忙乱往那喜服上剪了好几个窟窿大洞,嘴里还愤愤然骂着,“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爱到永远全都是屁话”越是说着,怒火越加升腾。宫书煜见状,忙不迭上前,制止她危险的举动。

  “你放开”小手怒然一挥。

  嘶

  手背上鲜血瞬然溢出。林之夏吓得将剪子一扔,上前就抓住他的手,哭得稀里哗啦。“对c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c你等下,我帮你止血”说着,便要去找药瓶子。宫书煜探手,一把将她拉住,“没事,只是小口子,待会儿就愈合了。”

  “可c可是,流了这么多血”她可怜兮兮,瞅着那条细细短短的血痕。宫书煜低声一笑,哪里有好多血喂两只蚊子都不够。“傻瓜。”他抬臂将她箍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我自始至终都只想娶你,没有别的女人。”

  “那,你昨天要娶谁”她撅着嘴,吸吸鼻涕。

  “唔娶一个臭名远扬的笨蛋,听说她以前常把村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可惜,那个笨蛋似乎不领情,竟连夜逃跑了,害我找了好久。”

  怀里的人儿明显一震,她慢腾腾抬起大花脸,恍若大悟,娇嗔着在他胸口上落下一拳,“你才是笨蛋,你才臭名远扬”

  宫书煜低低笑着,将她的头按回自己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肩。

  “我很小气,是不”她小声嘟囔着。

  “小气一点也好,总不能大方着把自己的丈夫拱手他人吧我可没心思再装下别的女人。”

  她笑了,将脸埋进他怀里,忍不住掉下热泪。“相公,我爱你”她哭笑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宫书煜挖出她的脑袋,抬手,抹去那布满脸蛋的泪痕。“怎么又哭了当真成水娃娃了不成我记得,从前都只有我动不动流鼻涕眼泪,如今传染给你了”

  林之夏破涕而笑,恼羞白了他一眼。入目那娇嗔羞赧样,还别有一番青涩动人的风情。宫书煜看在眼里,心中豁然升起一股燥热。这些日子,他在她心里是一个新的身份,他不想吓着她,自然忍得也辛苦,而如今轻轻的挑拨,便是排山倒海般袭来。

  “之夏”他痴迷看着她,声音低哑。林之夏抬眸,对上他如炬的目光,一怔,忙低下脸,红霞瞬间染红到粉颈。

  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颤抖着,似在隐忍什么。林之夏莞尔,抬臂攀住他的颈项,踮脚,轻轻映上他微抿的薄唇。只是,刚触碰到,门外突地传来一道战战兢兢的男嗓,“师兄,林先生说了,小嫂子身体还未痊愈,叫你们克制些”话音落,人一溜烟,消失无踪。留下屋内两人,尴尬看着对方。

  “相公,你看那老头子”她跺脚,涨红着脸,一副倔样。宫书煜不怒反笑,“他也是为了你好。”

  “什么叫为了我好咱们不和他住在一起,回家好不”

  “好,过几天,待你身体调养好了,咱们就回家。”几天时间,应该可以重新准备。他若有所思,看着地上凄惨挺尸的大红袍子。

  “那,到时候,我去把他的药房掀了再走。”她愤愤然,嘟了嘟嘴。宫书煜笑吟吟,松开她。“走吧,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身子会受不了。先去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林之夏没有搭腔,脸上有些不自在,小脸依旧通红。“怎么了”他疑惑问。

  她缴着衣袖,埋着脸,一只脚在地上来回画圈圈,支支吾吾道,“你c你不是还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他不答反问。林之夏脚上一顿,翻了翻白眼,一把拽住他衣襟,在他耳畔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宫书煜双眼蓦地挣圆,沉声道“可是,你”

  “我我什么事也没有呀活蹦乱跳。”说着,在原地转了一圈,证明她的话。

  宫书煜还是蹙了眉头,担心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先去吃点东西,这样胃才不会难受。”见他一而再犹豫,林之夏开始不耐烦,气恼甩开他,“算了一个大老爷们,比女人还婆妈”

  “之夏”他无奈,上前想扶着她,不料却被她巧妙避开,双手抓了个空。

  “以后都别碰我”说着,便要开门出去。只是手刚抬起,还未碰到门扇,双脚腾空,整个人教他打横抱起。“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男人板着脸,将她一把扔上床榻。下一刻,倾身覆来。林之夏左右闪躲,嘴里咿咿哇哇不停,“我现在身体虚弱着啦快下去下去啦”莲脚不停蹬踢,落在他手臂上c肩上,啧好险,差点连他那张俊脸也遭殃了。宫书煜一咬牙,一手摁住那不乖巧的秀腿,好笑道“你这样,再好不过。可真没半点虚弱。”

  “呿,我唔”

  “小东西,你就从不知道什么是收敛。”他在红唇间低喃。

  “唔,我c才不c想知道”

  “那就安静些。”

  几日后,一行迎亲队伍从村子里,热热闹闹出来。沿着山路,丝毫不敢歇脚,怕在天黑前到不了他们的小木屋。这倒是让轿夫长长吁了一口气,看样子,这次新娘子弄对了,要不然,若再像上次一样吓他们一次,估计做了这笔生意,自己也命不久矣了。

  轿内,林之夏左移右晃,浑身不自在。她猛地掀开红盖头,大口呼气。真是无聊,在这里面坐着,简直要把人活脱脱闷死红唇撅着,她撩开轿帘,探出脑袋。

  喜婆见状,大惊,“哎哟,我的好姑娘,你怎地把盖头都掀了,快盖上c盖上。”

  骑马在前的红色身影,低笑着回头,正好看见林之夏撅着嘴,一脸不甘将头缩回轿里。她侧脸,也看见了他,大叫道“相公相公”边说,还边伸出手挥舞着。

  “小嫂子精力可真好”黎轩也不禁调笑。一旁的红瑛则是满脸妒意,愤愤睨了林之夏一眼,将头偏向另一方。

  “我过去看看。”他勒紧缰绳,掉头行至轿边。

  林之夏见他过来,小脸立刻绽开大大的笑容,待他走进,她才发现,她相公可真是俊朗如墨的发丝整齐束在脑后,炯炯的黑眸,高高的鼻梁,还有那一方似笑非笑的薄唇,一袭火红喜服裹住他壮硕的胸膛,精神而威武。若不知,还以为他是哪个王公贵族哩

  “在里面无聊了”他噙着浅笑,看着她惊艳的小脸。林之夏嘟嘟嘴,“里面又窄又闷,想透透气。要不,我出来和你一起骑马可好”她眸光闪动,乞求看着他。宫书煜哪受得住她这招,脑子里还未转过来,他便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好。”

  好他们好了那剩下的人怎么办

  “喂师兄,你们这样走了,那我们怎么办”黎轩骑马,在他们身后大叫。

  “小师弟,这些事就拜托你了我们还得赶回去洞房花烛呐”林之夏倚在相公身前,朝黎轩笑着吩咐。

  黎轩哭丧着脸,看着身后目瞪口呆的众人,连连叹息。“每次都把这些麻烦留给我,做你的师弟可真辛苦。呜”

  回头再看,宫书煜已扬鞭,搂着怀里的人快马离去。

  火红的衣袂翩飞,青丝拂过叶尖。

  这就是他们要的生活,没有束缚c没人打扰,自由自在地活着

  c尾声

  尾声

  青青郁郁的山林里,烂漫的杏花又开了一片。清风微拂,几片花瓣翩然飞进窗格,落到一只肥嘟嘟的小手上。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娃,乖巧坐在矮凳上,两只圆滚滚的小腿儿悬在半空。水灵灵的大眼一动不动盯着手里的花瓣,红艳艳的小嘴儿忽地裂开,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来,杳儿,热乎乎的甜粥。欸你在吧唧什么”绿衣女人赶紧放下手里的碗,伸手拨去悬在小女娃嘴边的杏花瓣。小女娃对她乐呵呵一笑,璀璨的星眸弯成月牙,圆溜溜的脸蛋像个红彤彤的苹果。女人心中一甜,嘟嘴便在那粉嘟嘟的脸蛋上啾上一口。

  真是太可爱了真不愧是她的女儿女人心中自豪感叹着。

  小女娃一口一口,接下娘亲递上的甜粥。不哭也不闹,大概是像父亲的性子。然而,她的哥哥却完全不同

  砰

  清清脆脆几声东西着地的声响。

  喂食甜粥的手一顿,女人脸部开始抽搐。小女娃看看娘亲隐忍怒意的俏脸,再看看即将送到嘴边的汤勺,有些无奈。“杳儿,先等一会儿,娘亲马上就回来。”女人将碗放到桌子上,起身,怒气冲冲奔出屋子。

  小女娃自己笨拙跳下凳子,看着桌上的甜粥,转身,一摇一摇跟着出了屋子。

  “宫臻羽谁叫你进药房的啊我花了大半个月才制成的金香散”女人火烧火燎奔进屋子,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碎了一地的药瓶,满是心疼。

  木桌背后,一个身着白衫的小男娃小心翼翼藏着娇小的身子,活怕被女人发现。

  女人拾起地上的破药瓶,愤然四处搜寻。“臭小子给老娘滚出来”

  听着女人的怒喝,小男娃缩了缩脖子,又禁不住偷笑两声。“笨蛋娘”他小声嘀咕,却不料身后蓦然立着一抹怒意蓬发的身影。一只纤手,悄然来到他耳边

  “哇娘亲疼疼呀”

  “臭小子,你知道疼啦那这只耳朵怎么每次都听不进去话呢”女人横着脸,将小男娃揪出桌子背后。“娘亲,羽儿很听话呀”小男娃疼得龇牙咧嘴,眉目间像极了父亲俊朗潇洒的模样,只是这性子,倒完完全全继承了娘亲的精怪和调皮。

  女人嗤鼻,冷哼,“听话那你来药房干嘛还把老娘最宝贝的药给摔碎了宫臻羽,你这小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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