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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年有气无力地笑,一张脸白得像纸,唇上却被鲜血染得红得艳丽。

  他们三个师兄弟,也就穆青风喜欢相信别人许能给他一个奇迹,也只他能耐下性子来理会理会旁人。至于墨染是,废话太多,杀了。而风花雪是,看顾斯年在不在,在的话,怎样都好;不在的话,能用就再听听,不能用,杀了。

  “那么惊鸿剑法呢”

  顾斯年说得很小声,穆青风,乃至后面的风花雪还有忙着烧纸钱的墨染都听到了,齐齐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穆青风面上神情全凝住了,迅而移开身子,让风花雪过来。

  顾斯年闭上眼,轮椅咿咿呀呀的声音顺着地面传来,声儿很大,越来越近,她忽然觉得委屈,连身上一直能忍下的疼这会儿全都忍不了了,像是分分钟能疼死似地。

  轮椅声歇。

  顾斯年睁眼,目光直直落进风花雪眼中。这人还是白衣胜雪,好看的不像话,可是衣衫空荡得让她心疼。来的一路她设计了很多或高大上或感天动地或凄婉的见面开场,刹那,一字半句都说不出口,被委屈淹没个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

  c流年隔

  “他死了”

  风花雪任凭顾斯年打量,偏头盯着那还趴在地上的招魂道士。

  穆青风干脆给了招魂道士一脚。

  招魂道士一窜而起,叫得比谁都大声,上蹿下跳地,见着全部人的视线都在自己身上,当即换了张脸,跪倒在风花雪轮椅前,哭求:“楼主,楼主,饶命啊,我实在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这顾姑娘的所在是真的算不到啊楼主”

  一通哭嚎,哪里还有适才半死不活的模样。

  地上真凉,顾斯年眼睛睁得累了,闭了眼。耳边熊孩子骤然哭喊,盖过了那招魂道士:“年姐姐”

  引得众人目光又转过来。

  顾斯年疲惫睁眼,轻声道:“嘘,还没死呢。”

  招魂道士扫眼过来,嘀咕了一句年姐姐,乍然眼光晶亮,跪着几步爬过来,将信将疑地问:“顾姑娘”

  “怎么,保命符无用。”顾斯年勾唇浅笑。

  “楼c楼主”

  招魂道士回头看风花雪,满脸的不敢相信,又回头看顾斯年,复又转回去对着风花雪哽声道,“楼主,是顾姑娘啊,真的是顾姑娘,她回来了”

  穆青风赏了招魂道士一脚,嘴上客气:“先生,让让。”

  一撩衣摆,蹲身下来,“你说你会惊鸿剑法,可是”

  “借把木剑。”顾斯年道。

  穆青风朗声让下人送木剑过来。

  顾斯年吩咐熊孩子把自己扶起来,倚在他身上,眼神自始至终看的都是风花雪,得了木剑,挪着步子推开,得一方空地,长剑骤然刺出,翻转,全程太过木愣,一招“翩若惊鸿”很是诡异。当初才学会之际,虽说是没有仙气,也有砍柴汉子的架势,起码还是你那个干掉一二三个人的。对比指,这个算怎么回事。

  招魂道士不忍再看,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心下悲凉,明儿的日出自己是瞧不见了。早知人生苦短,竟是苦短成这般模样啊。

  收剑。

  剑花挽得勉强,背剑在后一个动作也是像小孩儿闹着玩,顾斯年喘着粗气看风花雪,轻轻浅浅地笑,她说:“风花雪,这回我打不了家,劫不了舍,更不能恃强凌弱了。”

  言罢,再管不了其他,闭眼,闷头栽倒。

  眼前白影晃过,衣袂翩然,风花雪稳稳抱住了倒下去的顾斯年,颤抖着手将人死死抱在怀里,用内力厉声道:“卯先生”

  浑厚的内力震得风家一干人等血气翻涌,幸而驻守风家的都不是会点三脚猫功夫的货色。庭院里,熊孩子和招魂道士直接两眼一翻,一口血,倒地不起。

  墨染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还真是,默默低头继续烧自己的纸钱,眉眼间却能瞧见点点的光亮,一贯的冷成霜冻的脸,却是能依稀分辨出其中的高兴。

  陆吾蹲到墨染面前,一本正经:“你作证,我找回的人,楼主要跟我打一场。”

  “挡着光了。”

  墨染挑眼,又是冷面冷心。

  陆吾瞪他,气不过,起身去找穆青风:“你作证,是我找回的人,楼主要跟我打一场的。”

  捎带点孩子的委屈。

  穆青风小的眉目疏朗:“自然,莫说是一场,你便是要与师兄打上个几场,他也是会答应的。”

  闻言,陆吾高兴了,狠狠点头,看向风花雪怀里的顾斯年,也不那么牙氧了,觉得有她在还是挺好的,虽然骗了自己不少钱,还坑了自己一把。

  卯先生来得慢,风花雪干脆抱着顾斯年直接过去,没走路,跃身踩着屋顶翻过去的,隔着几个院子,也就是瞬息之间就到了。

  穆青风无奈地看着地上一老一少的“尸体”,只得招呼下人去请个大夫回来,一时半会儿卯先生是不得歇了。

  沉了日暮,顾斯年才慢慢醒过来,靠向床沿边的手被圈着,肌肤相触,凉若冷玉。耳边是轻柔的呼吸,温温的,一下一下地落下来有点痒,于是她缩了下。

  “醒了”风花雪低声问,“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你不要乱动,我让卯先生过来。”

  顾斯年拉住风花雪,不让他手离开,手臂被带着扯动,她嘶了声呼痛。

  “怎么了碰着哪儿还是哪儿疼”

  风花雪赶忙回来,小心地捧起她的手,轻轻搁到床边。

  顾斯年翻手将风花雪的手握住,凉凉的,触感很好,摩挲了好一下,傻乎乎地乐呵着,良久才抬眼,眼中像是藏了星辰般,有光:“风花雪,我回来了。”

  风花雪怔住,然后笑颜款款,像是被春风化开的冬雪,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掌下温柔:“恩,斯年回来了,没做骗子。”

  顾斯年又开始呵呵地傻笑。好不容易笑够了,她的视线看着被风花雪握在手里的手,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

  风花雪问:“怎么”

  顾斯年面上起了点点绯红,惨白的脸顿时好看起来。她这张脸在镜头下可都是公认的美人胚子,这会儿细瞧越发好看。踟蹰了会儿,她支支吾吾地问了:“风花雪,我的脸长得如何”

  快速问了,不敢看人。

  “好看。”风花雪轻笑,绵绵的宠溺如何都收不住。

  顾斯年动了下脑袋,仰脸看着风花雪,骤然起身,压下身上到处的疼,凑上去吻住了风花雪的唇,心跳如擂鼓,咚咚咚,一下一下地砸在她耳边。唇边微凉,伸舌头舔了,是风花雪的味道,清冽美好。

  风花雪没动,良久,慢慢伸手把人环在怀里,收紧,任凭顾斯年在自己唇上碾磨,细细地啃咬,小舌头时不时来撩拨一下。

  “咳”

  到底是没忍住,咳了出来。舍不得惊动这难得的贪恋,也便不敢呼吸,却是憋得太久,连咳嗽都压不住了,风花雪拉住一脸慌乱扶住自己的顾斯年,又咳了几声,这才慢慢摆手示意无碍。

  顾斯年正色道:“风花雪,这回我带着真身来的,刚你也说了好看,也非礼过我了。风花雪,你只能娶我了”

  风花雪笑:“幸好非礼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c云间月

  门啷当一声踹开,撞上门扉又折回来,吱呀作响。

  窝在床沿边正用各种小手指勾挠风花雪的顾斯年不满地冲着踹门的墨染大翻白眼,恨不能用眼神杀掉这个破坏气氛的“坏人”。

  墨染视而不见,抬脚又踹了吱呀着晃悠过来的门,这回只一声闷响,门嵌进了门框里,彻底消停,这才冷着脸开口:“人找回来了,我要去北边。”

  “不行。”

  风花雪干脆拒绝。

  墨染冷眼盯人,半晌眉梢有些松动,像是恍然醒悟般:“顾唐年回来了。我要去北边,回师门。”

  “何来师门。”

  风花雪淡淡接了话,起身,一介丰神俊逸的男儿身,白衣加身,松松落落的,竟是有种风吹便倒的感觉,可他却是站得笔直,“我问过顾唐年,再说。”

  墨染不高兴了,他不高兴也是冷着张脸,只眼神更凌厉些罢了,杀气更重:“你要找顾斯年,我陪了。之后,我没必要听你的。”

  “等等。”

  顾斯年眼见着一场墨染破孩子闹脾气的场景骤然转了画风剑拔弩张的,赶紧插话,“顾唐年我是说我哥是不是有什么,你们应该跟我说的,但是忘记跟我说了。”

  她这原身的模样可是在娱乐圈各种娱记相机之下都经受住考验的,虽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却也一颦一笑一蹙眉都别具风情。特别是最后那句补上一个弯弯眉眼,笑中带点女儿家的小威胁,勾人得厉害。

  一个江湖,来个阴谋阳谋的,都充斥着刀光剑影,只冤枉了那一庄子的顾家下人。顾斯年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江湖人,多少有些不忍,可这些也只在心里转了转,面上半分不显,依旧是勾人风情。

  墨染见了竟然难得皱眉:“卯先生给她瞧过脑子了说是招魂,把人招回来难免摔摔打打。”

  状似好心对风花雪一本正经建议道,“讳疾忌医不好。何况疯病要早治。”

  顾斯年耷拉下脸,要不是一身伤刚包扎好的,再有个牵动又疼又麻烦,她肯定扑过去上嘴咬人。

  风花雪伸手摸了摸捏了捏顾斯年嫩嫩的手指,将当初一早料准重楼杀顾斯年不成定会铤而走险直接将顾家灭门,干脆将计就计先带走顾斯年,再设计让顾唐年回唐门伺机报仇,顺便查查胆敢一再招惹不归楼的究竟是什么人。

  “不是方子椋”

  顾斯年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久没用脑子这种东西了,到了用时方恨脑子锈了。

  风花雪摇头:“方子椋没那种脑子,他不过是看上去像是重楼楼主,拿了些明面上的大主意。”

  “是谁”

  “方子椋死后,重楼重新归于不归楼麾下,不愿归顺的。”风花雪解释,“能入重楼的毕不是什么闲云野鹤,没道理不肯入不归楼。”

  墨染嗤笑:“重点是重楼所有人都归顺了。”

  风花雪浅笑,点头,甚是愉悦的模样:“是,说明这人很聪明。”

  “岂止是聪明。”

  穆青风从门外转身进来,冲着床上的顾斯年微微颔首致意,这才继续道,“师兄,故里查到点有意思的是,果不出师兄所料,师父当年之死有蹊跷。”

  墨染瞬间沉了面色,杀气肆虐。

  顾斯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本就不太好看的面色越发惨淡了些。幸而风花雪轻咳了一声,带出的内劲宛似一阵风般吹散了墨染释放的迫人威压,也是墨染虽谈及师父就色变,也看着分寸,否则这会儿顾斯年该吐血了。

  “去书房。”

  风花雪帮顾斯年把了脉,确信她身体无恙,没有为刚才的变故再有什么内伤,干脆开口转移阵地。

  墨染自己惹事,想致歉也是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临走前微微点头道:“弱”

  穆青风对上顾斯年的黑脸,哈哈笑了,颔首离开。

  出了门,风花雪脚下一顿,继续走:“进去吧。”

  “是。”

  顾唐年应声,迈步进门,绷着脸,还是在顾家庄子里那不好相与的模样。进门就看着顾斯年,不言不语的。

  毕竟先是抢了人妹妹的身体,后来干脆连人妹妹的身体都弄死了,这仇结大了,顾斯年支撑着要起来。

  “不用起。”

  顾唐年说话硬邦邦的,顿了一顿,补充道,“你太虚了。”

  说话也不好听,不过他说话是直,不拐弯,墨染是特意说出来气让人的。

  顾斯年僵直着手脚,满脸歉意:“抱歉,我”

  “不用。”

  顾唐年打断了顾斯年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艰涩出口的歉意,“是我没照顾好顾斯年,与你无关。之前在荒村的古宅是,之后方子椋也是。”

  一板一眼的言辞,让顾斯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许是觉得气氛太僵了不好,顾唐年皱了皱眉,生硬解释:“长兄如父,我没教好顾斯年,她身手不济,才在荒村古宅和方子椋那里吃了亏,责任在我。”

  顾斯年不敢看他,难不成他还不知道自家妹妹在荒村古宅那一出是因为招魂一事才丢了“命”

  “若是有机会,你可以去古宅给她上柱香。”顾唐年见顾斯年越发低落了,又是沉吟良久,继续硬邦邦着试图缓解眼前的气氛。

  顾斯年猛地抬眼,为什么是古宅他知道

  顾唐年意会,想了想解释道:“当年顾家卷进那场纷争,顾家本就是迟暮罢了,没有师父,顾家也不会撑这么久。后来种种有得就要有舍,是我没做好长兄,怨不得谁。”

  这样一个当着人面,严词厉色,恨不得将所有的棍棒教育都加诸到自家妹妹身上的顾唐年,面对着他在人后自责无能保不住妹妹的一面,顾斯年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能让自己这个间接凶手显得不那么虚伪一点。

  顾唐年说:“给她上一炷香吧。求她来世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刚好的病,再次疯狂重感冒,拖着病体来更新~~

  c云间月

  天朗气清。

  顾斯年养了不少日子,身子骨总算硬朗了不少,能出门走动走动。几日前,穆青风说故里寻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他们一道去了书房后,顾斯年还真没再能见上一面。每每醒来也就通过床沿边稍微泛起些褶皱的床单能确定风花雪回来看过自己。

  “年姐姐”

  熊孩子从边角落里探头出来,他养伤这段时间倒是好吃好喝地呆着,却也知道顾斯年来头不凡,这会见着了就有些怯怯的。

  顾斯年回眼看人,莞尔,招手:“过来。”

  这小孩不比之前的那个,之前那个许是出身太微末,眼皮子太深了,看不上自己,知道扒拉上风花雪才是良策,于是丢了芝麻也丢了西瓜。这熊孩子倒是好的,也是从落魄里捡来的,他却知道以死相护。

  熊孩子挪着小步子磨磨蹭蹭地过来,先依偎上去又缩了,小媳妇儿似地绞着小手指:“年姐姐”

  “怎么,这不拜过把子,一句姐姐还假了不成”顾斯年鼓着脸颊,佯怒,惹得熊孩子手足无措连连摇头。

  顾斯年伸手一把将人呼噜过来,死命揉他脑袋,一点没客气:“行了,赶明儿我跟大哥说一下,认了你这弟弟,让你入我顾家的门。”

  说得有多大言不惭,在顾唐年面前就有多孬种。

  砰砰两声,两个守门的下人被丢了进来,刹那晕倒在地。十来个人好好的敞开大门不走,愣是翻墙进了前庭,落地自带效果,震起地上落叶几片,飘飘然在空中婉转几圈后静伏在地。

  那十来个人清一色的素色长衫,要见缠一圈系腰带,悬下流苏。站定也没要跟顾斯年说话的意思,自动从中间分开,站成两排。终于有个走正门的了,一袭白衣,腰缠墨色系腰带悬下流苏,瞧着跟写意国画似地。

  “让风花雪出来。”

  那人派头摆得十足,横眉冷对的。

  顾斯年看够了,收回视线,手继续呼噜熊孩子脑袋,跟上瘾似地:“以后你是顾家人了,走出去,羡慕死之前不让你要饭的那帮混蛋。”

  熊孩子感激涕零的点头,反正他也就这点追求,能实现真是太好了。

  那一群贸然闯入的人之中气氛有点诡异,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走出个素色衣裳的,对着顾斯年语气不善:“喂,叫风花雪出来,听到没”

  “有点吵,我们回屋说。”

  顾斯年自顾自对熊孩子说话。熊孩子偷着看了那群人好几眼,看顾斯年全无反应,安心地点头要跟着走。

  又是一阵诡异的气氛在那群人之中弥漫。

  嗖地,那出头的男子跃身在前,拦住了顾斯年和熊孩子的去路,脸色很难看,剑柄直接搭上了顾斯年肩膀:“叫风花雪出来”

  顾斯年一脸恍然:“哦,你们是跟我说话啊,早说嘛,我还以为你们就是来这儿练练声呢,没名没姓的,也不指个准儿,我都不敢答应。”

  这番倒打一耙,她运用娴熟。

  那白衣黑腰带的黑面道:“姑娘的嘴皮子还是留给爱听的人听吧,你要是不让风花雪出来,怕是那利索的嘴皮子日后都不能耍起来了。”

  顾斯年拿出影后额派头,笑颜淡然,一派镇定,却是骤然间气场大开,盛气凌人,风华无双:“哟,别说得你们不是算好了风花雪不在府里,穆青风和墨染也不在,不归楼其他分楼的主子也不在的这会儿,特意过来的。明知人不在,硬要装腔作势,岂不是贻笑大方。这江湖果然是跳梁小丑越来越多了。”

  白衣黑腰带的男人沉了脸,端着架子,看着顾斯年眼神阴鹜,周身气势迫人,光着外放的内力修为果不是泛泛之辈。

  顾斯年但笑不语,只眉眼稍稍凌厉了些,盯着人,不输人也不输阵。内里却是气息疯狂翻涌,全靠她死死撑着,演技爆表。

  僵持良久。

  白衣黑腰带的男子扬手,朗声道:“不归楼公然挑衅苍山派,苍山派在外弟子死伤惨烈,今苍山派大弟子诸严为求公道求见不归楼楼主风花雪,遭到无礼奚落,为维护武林正义,不得已对风家上下动手。”

  他看着顾斯年,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杀无赦。”

  顾斯年款款而笑,看着那群人将自助机团团围住,漫不经心从腰际掏出一块不归令,冲着白衣黑腰带的男子嫣然一笑,不归令被抛到空中。须臾,暗处窜出数十道身影,直袭那群人要害。其中一人猛扑不归令,稳稳接住,跪地恭敬地呈给顾斯年。

  不归令死令:不归令不能落地,一旦落地,方圆十里,夷为平地

  苍山派的啰啰也知道风家不会那么简单,虽围人,也是时刻警惕着,暗处窜身出来之人的致命袭击,引得他们手忙脚乱也堪堪挡住了。一时间,剑光打眼,刀剑无眼。

  顾斯年施施然捻回不归令,对这种霸气十足的转折表示很满意。

  风花雪留在风家的全是高手,可苍山派带来的也不是泛泛之辈,一时竟是难分伯仲。

  苍山派诸严武功最是出色,一边跟冲上来的两个风家暗卫交手,一边看着不动声色不自觉为顾斯年划出保护圈,当即明白眼前这瞧着半点武功不懂,但能在自己的可以威压下还能面不改色的姑娘不简单。

  “抓女的。”

  一声令下,苍山派众人也不跟暗卫对拼了,全想着法子往顾斯年那边凑,抱着能杀便杀,最好能活捉的心思,倒是灵活不少,给暗卫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陆吾小少年正赶上了,直接窜身过去,将在刀剑中心的顾斯年拎出来,顺带送一个熊孩子,回身加入战局。

  诸严长剑翻飞,缠上陆吾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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