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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节

  音量催促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别打了电话不出声啊。有什么大事啊你可真会挑时间,你是要憋死你哥我啊。”

  “哥,我暂时不去首尔了,在这里多呆几个月。你一个人韩国多玩会儿。就这样。”

  我们三个女生扛着一米七八的陈建柏,在门口保全人员的帮助下,终于把他弄上了章御城的车。

  “我累死了,我需要休息一下。”刚跟哥哥通完电话的章御城喘着粗气先跳上了驾驶座,自从小晴给程健柏公开告白被拒绝之后,就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其实之前并不知道程健柏喜欢我的事情。纯属是看我跟程健柏走的太近不顺眼的,现在是听到程健柏醉酒之后说的话,彻彻底底地把我给鄙视了。

  小晴似乎并没有要跟我一起上车的意思,原本站在车子另一边的她朝我这一边走来。她的脸实在是很小,就是我们俗称的巴掌脸。完美的脸型即便是不太出挑的五官,也显得眼前的人精致无比。

  “我已经跟陈建柏的家里通过电话了,他的父母都出国了,家里暂时只有一个保姆。她会在门口等你们,你们把陈建柏交给她就可以了。这是他家的地址。”

  说完这些话正好站在我面前的小晴,伸手把一张写了地址的纸递给了我。她的神情泰然自若,又动人,又冷漠。

  夏末秋初的夜晚起风了,受台风天气影响,气温变得有些冷。

  我瑟索了下脖子:“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她的鼻尖发出一点嗤笑声,包含着太多无奈:“你以为我真的放心让你们两个送他回家吗只是我家里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去。如果你对陈建柏还有点愧疚的话,就把他安全送到家。”

  小晴的样子看来真的有很急的事情。

  “既然你有急事,我让章御城开车先送你过去吧。”

  我努力保持以往对话时的平静自然,或许只是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想消除彼此之间的敌意,想做回朋友。

  她一愣,大概是没想到现在这样尴尬的关系下,我还会如从前一样对她发出这样的邀请。

  “不必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拒绝。

  没有再多说什么,小晴直接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章御城小小的脑袋从她那辆宝马车窗里探出来,朝着我一脸委屈地撒娇:“宝贝,能走了不那什么车子里这家伙一个劲的说胡话,我快顶不住了。”

  其实章御城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明白我拒绝陈建柏的理由是因为心里在乎御城。

  其实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陈建柏是很单纯的人,没有办法去掩盖自己的种种心情,没有心机没有手段,所以御城才没有把他纳入情敌名单。

  刚跳上车,就收到了小晴的短信。我正了正倒在后座上的陈建柏,给自己挪出了一点位置,坐上去缓慢地打开收件箱,章御城已经发动了车子。

  “不要忘记让他吃退烧药”小晴在最后加了一个感叹号。

  陈建柏把头轻靠在了我肩膀上,他的脸颊因为酒精的熏染印上了浅粉色的红晕。把手覆上他发烫的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贴在了我的手掌心。

  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迷迷糊糊地叫着我的名字。

  这里是闹市,有些堵车,人流量又大,我对着专心开车的章御城说道:“章御城,麻烦前面路口停一下吧。”

  “哦,好啊。你要去干嘛”

  “我下去买点退烧药,他烧的有点严重。”我试图挣脱他扣着我手腕的大手,可是不清醒的他力气依旧很大,甚至在我的细腕上留下了浅红色的印子。我只能一边安慰他,一边一根根的掰开他的手指。

  御城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两人,陈建柏紧紧地抓着柯韶柠的手腕,一个劲地讲着胡话。她无奈地摇着头,心中感叹着:哎,我要大度啊,我才是正牌。

  车子停在路边没过三分钟,御城就开始欲哭无泪,还不是因为柯韶柠下去给陈建柏大白痴买药了,结果自己就成了被纠缠的对象。

  “章御城你坦白跟我说,你到底有多爱她,她,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喜欢我。”

  “废话,她当然最喜欢,啊不对,是最爱我。”该死,怎么抛这个烫手山芋给她。御城现在真想一棍子把他打晕算了。柯韶柠你快回来啊。

  回头看了一下眯着眼的陈建柏,有些同情地说道:“呃你以后就别操心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了,把柯韶柠忘掉,自己好好过日子。就刚那个姑娘,挺不错的。你两凑合着过日子得了,别来招惹我家女人了,行不”

  90090买卖不成仁义在

  “我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

  “废话。”他故意得意地说道,却不从后视镜去看他。

  终于陈建柏完全昏睡在了章御城的车上,高烧加上酒精,再也维持不住薄弱的意识了。

  快速地付好钱,从药店里出来,等打算上车就看到停在不远处的那辆扎眼的白色法拉利,倒不是车子引人注目,而是移下的车窗内李连勋那张侧脸。

  不管他是跟上来的,还是凑巧又在这里碰到。我都决定要和他再谈一次。

  我重新跳上车,陈建柏已经睡着了,有些艰难地喂他喝了水,把药片吞了下去。

  章御城见已经吃好药了,正准备开车。

  “章御城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我得先走了。我有一个朋友的车子跟在我们后面,我有一点事情下想要跟他说明白,我得在这里下车,拜托你把陈建柏安全的送到家门口,交给他家的人。”

  章御城吃惊地一回头,还真有一辆豪车停在后面。不禁暗骂一声,ka一,什么时候被跟尾巴的。

  “行啦,你放心好了。对付一个昏迷的人我还是可以的。只是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就打我电话。”就怕他脑子清醒着问东问西我最招架不住了,章御城暗想到。

  至于一直跟在后面的那个家伙,章御城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他相信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处理好自己感情的事情。

  “谢谢你了,明天学校见,我请你吃午饭。”我对他道谢后便跳下了车。

  他的车在引擎声中疾驰而去,大概是看到我下了车,那辆白色法拉利也没有要再跟上去的意思。

  我走到车子边上。

  天气晚上的变得很冷,我瑟索着双手抱胸,低身对着窗内的他说道:“你不出来聊聊吗都跟了我这么久了。”突然觉得自己此时的模样看上去应该会很冷傲,但是换做是谁在大冷天里遇到这些事情心情也不会太平静。

  “你不冷吗进来。”说完便抿嘴一笑,为我打开了车门。他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外套,俊朗的五官如雕刻般立体分明,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柔和。

  车里开着暖气,但温度不是很高。气温的变化让我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热,我坐在副驾驶座,不自然地看向他:“为什么跟着我。”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碰巧遇见的几率太小。

  “你冷吗”

  他现在是在转移话题吗,我明明在问他为什么跟着我。

  但是在这样尴尬的关系,尴尬的气氛下,我还是不自然地低下头去。“还好。”我低声道,说出口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声音有些紧张。

  “那饿吗我们去吃饭吧。”他就像是在对一个老朋友说话。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开车跟在我后面,现在又净问些冷了没,饿了没之类的话。

  我重新抬头看他,焦点不经意对上他樱花般的唇色上,性感的嘴唇正勾起似笑非笑地弧度。

  “李连先生,麻烦你说重点吧。”尴尬地挪开视线,真怕他再像刚才在叶子酒吧一样说一些消遣我的话。

  “一k,那我直接说重点了”他侧过身子,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认真道:“跟我去吃饭。”

  “李连,你开玩笑的吧”

  他干脆懒懒的靠上车垫,薄唇轻抿:“上次没有机会跟你说清楚,我叫李连勋。”

  我原本就足够混乱的思绪,被他李c连c勋三个字直接搅和成一团乱麻。

  “你说什么”我扭过头愣愣地看向他,才意识到他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解释道:“我说,我叫李连勋,你应该重新认识我。”

  你好,柯韶柠。

  在这张让女生都嫉妒的天使面孔上,显出一种像破晓时那样鲜明的颜色,跟着就变成了微笑

  以为思维会坍塌,但是却异常清晰起来,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细长的丹凤眼半眯在一起,笑得竟然有些妖媚,要不是因为我现在复杂又憋屈的心情,大概也会觉得他的笑容很治愈c很天使c很好看。

  而现在我只能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笑个不停的男人,完全就是被耍了的心情。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抛过去的冷眼,他才收起了下巴,但还是忍不住玩心又开始逗我:“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你可不是这种嫌弃的眼神啊。现在果然都不一样了。”他的表情一脸无辜。

  我脑补了一下上次见面时候的场景,好像,那个时候在厦门,在鼓浪屿,我时时刻刻都视线黏在他的身上,原来,他都是知道的。知道我在偷偷看他,知道我当时暗恋他。即便是这样,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然后为了报复章泽城,故意跟关月晴在一起。

  想到这里就不禁给李连勋一个白眼。

  “吼原来你还会瞪人。”他的惊讶带着戏谑,随即一挑眉,故作正色地看向我。“那我们谈点正事好了。”

  敢情刚才说的都是废话。

  “还记得我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跟你一起去游乐园时候的场景吗”

  “你你干嘛突然提起这个事情啊。”重提这件事情只是觉得无比尴尬,

  李连勋从车子抽屉里抽出几张皱的不成样子的a4纸,拎在我的面前。

  “其实,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或许可以帮你找到关月晴。”诱惑的语气。

  “哎”我歪头。

  “这上面是一些我最近调查到的他们带关月晴去过的地方,他们一直在移动,每个地方不过停留一两天的事件。一直在移动有好处也有坏处,坏处是找起来费力又困难。好处就是,我们可以辗转间调查到更多他们的蛛丝马迹,或许可以找到他们下一个行程路线,或许在他们还没有离开之前就去截人,把关月晴给救回来。”

  说着他拿出一盒未开封过的宝蓝色进口烟,我注意到他的手指甲整齐的修剪过,十根纤长的手指仿佛象牙雕成一般。他正打算抽出一根烟,想起什么一般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的找已经跟上他们了,如果能够赶上,说不定就能拦截到人。我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状态,你大概还不知道,章泽城已经被他的父亲给软禁了,至于明天,你还能不能看见活蹦乱跳的章二少爷也还是一个问题。”

  这个李连勋到底是什么来头,做这些事情,现在跟我说这些话又是什么目的。为什么对于关月晴和章家兄弟的事情那么的了如指掌,还有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我。

  他,难道真的会因为我不答应某些事情就放弃救关月晴吗

  买卖不成仁义在,毕竟对不起他的人是章泽城,而他对不起的人是关月晴。难道毫无愧疚么。

  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笑了笑沉默了半分钟:“你怎么不问问我,希望你答应我什么事情。”

  我忍不住问道:“呃什么事情”

  他又是一张阳光般的笑脸,把叼在嘴里的烟夹回了手指间道:“我觉得最近一个人吃饭特别无聊。我可以帮你找到关月晴,但是你以后随时随地随传随到地陪我吃饭。”

  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放弃在车上抽烟的打算,把烟重新塞回了盒子里,就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了一边:“你放心,我也很忙,不会一天三餐地来烦你,只是,在国内没有什么说话的人,在国内又要呆很长一段时间。跟关月晴闹僵之后就没有人陪我吃饭了。”他提议道。

  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御城会怎么想。

  我对李连勋的厌恶,多是因为关月晴的。

  我心里这样盘算完仰头看着李连勋问道:“还有呢。”

  他说完这些话我并没有很领悟,反倒是更想不明白了:“你为什么突然那么做。真的是在帮我们吗”这些事情似乎对我而言都百利而无一害,但是跟李连勋却没有太大关系,他是最吃力不讨好的那个,他又为什么要费劲的为我们做这些事情。

  李连勋半眯眼,眼神故意摄人心魂,伴随着深不可测的口气,悠悠地道:“因为我寂寞。”

  “看来你有神经病。”我朝着眼前这个谜一样的男生眨巴眨巴眼睛。

  “我看你平时也挺聪明的,怎么突然就傻了呢。”他顿了顿,把那几张纸重新塞回了车抽屉:“我刚说要你答应我我才会帮你。你考虑一下吧,我不太急。反正以后章家兄弟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亲。”

  “你少在那边胡乱揣测。不管你这次突然找上我是什么目的,有什么阴谋,都不要算计到我的头上来。我不会像关月晴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

  “我没有什么阴谋,就是想找个人陪我吃饭,就这样而已。”

  他原本又黑又圆的眸子随着笑意弯下来,眯眼微笑好看的样子如妖孽一般。虽然说这这样的话,我还是觉得他的一双眼睛无比澄澈。

  91091她安静地走了

  “可是”

  我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因为我发现,很多记忆,自己的莽撞暗恋,那些往事都会涌上来。让我对御城有疯狂的负罪感。

  这个学期的课业有点紧张,但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最终还是以倒在了课桌上睡觉结束了。

  突然就梦到了李连的那张脸,被活生生地给吓醒了。原本就睡得挺浅的,干脆被这个“噩梦”给吓醒了。

  醒来才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雨,还伴随着阵阵的闷雷声,跟梦境里的一样。

  被调成振动的手机在桌板上没完没了地响了起来,还有点起床气的我慢悠悠地拿起来,看见是陌生号码并没有接听。

  讲台上的教授正聚精会神地说着天文地理,我却一点也听不进去。昨晚回去之后,就给御城打了一个电话,听起来似乎是没有事情,但是总觉着他的声音怪怪的。

  手机又振动了一次之后,直接一条短信进来了,懒洋洋地划开了短信,吓得人一振。

  “我是葛培义,姚菱早上过世了,麻烦你来第三医院看她最后一面。”

  过世了

  他说,姚菱过世了

  立刻把手机塞进了包里,不顾教授还在上面唾沫横飞,就直接冲出了教室。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完全没有意识到应该做什么,半响才想起拿出手机给章泽城打电话。

  结果竟然是关机。

  当时也没有去想章泽城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飞快地播给了御城,结果,同样是关机状态。

  章家兄弟也出事了,我立刻明白过来。冲出教室,听到老师在讲台上骂骂咧咧地说什么也听不清,冲到校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现在应该先赶去医院。

  说不出的无助,好像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都只是一场梦一样。宁可,没有与他们相识过,或许就不会这般不舍和纠缠。

  雷雨天气的出租车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打,上车之后司机师傅很好心地递给了我一包纸巾,让我擦擦已经被雨给淋湿了的头发和衣服。我有气无力地道了谢,才发现自己浑身差不多都湿透了。

  今天的天气,还真差。

  赶到医院的时候,姚菱就那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已经被一块白布给覆盖,我没有勇气去掀开来,我害怕看见她煞白地毫无生气的脸。

  说不出的后悔和自责,明明知道她现在的状态,明明就应该多陪陪她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眼泪再也止不住地留了出来,趴在她的病床边上,从未有过的无助。

  或许是因为曾经年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情。它可以轻易地夺取身边人的性命,疾病或是意外,毫无预警。

  分别时,她还是毒舌,爱章泽城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姚菱,再见的时候,她骨瘦如柴,别说台风天,就是秋风一吹都要倒的样子。而现在,她安静地躺在那里。

  我才发现,是真的离别了。

  生离,死别。究竟哪个更痛苦。

  那个叫葛培义的男生,我与他也不过就是第二次见面。他走过来,眼睛明显的红肿,却没有当着我的面在流眼泪。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医生说,她的状况能够撑到现在已经很好了。早上她说很累,就睡一会儿,再也没有醒过来过。我想她走的很安静,没有一点痛苦。”

  床头还放着姚菱最近刚喜欢上的百合花,是今天早上葛培义趁着她睡觉新买来换上的。香味还没有弥漫开整个病房,那个纤弱的生命就已经消散了。

  葛培义是最近一直陪着姚菱的人,还记得第一次相遇,她想要从香港的桥上跳下去。那个时候,看着她的背景,葛培义就觉得心脏抽着的疼。陪着她度过一天又一天,去到各个国家,遍看山河美景。

  始终没有去想姚菱在他心理的定义,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出于对死去的女友的愧疚,那么后来,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倔强坚强敢爱敢恨,有的时候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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