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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儿啊,这,你还小,得等到你长大了才知晓的。”

  林子瑞双手托着脑袋点了点头。

  所以把事情推到长大再说的林子瑞,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十里村,看他想了许久的花丫头。

  这刚进院子就听见一阵悦耳的诵读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寻着声,到了屋下墙根处,透过窗户正见那傻秀才正捧书认真的念着,而他的花丫头正一双眼痴迷的看着。

  这让他心如狗挠一般的难受,只想着破坏这如画一般的二人。“花丫头,我来了,你还不出来。花丫头。”

  春花一听这动静心里直翻白眼,这作死的又来了。

  张睿面无表情的继续念着,只是念的诗经都是难懂的部分,“花花,你得听着我念的,不许出去。”

  本就没打算理外头那位的春花,一见小秀才已经是皱起了小脸,忙点头称是,对外头那些杂音更是理都不理了,只一心听着这让她满心欢喜的声音,也不管这听不听得懂的。

  而窗外的林子瑞却是淡定不了了,而又见这春花是听得起劲,一点出来迎他的意思都没有,心是更紧揪的难受。

  但他又不想低了自己的脸子,硬是跺跺脚,大声的跑出去了,这又在门口杵了会,仍不见那花丫头追出来,他才恨恨的回了林府。

  打这以后林子瑞便再也没逃过学,一心扑在诗书上,可是乐坏了林老太太,连他那一向对他严肃的爹爹也是颇为例外的称赞了他。

  而知道来由的林子贤有些忧心,但却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是以为弟弟与那傻秀才怄气罢了。

  却不知时光匆匆,有些东西确如同那窖藏的美酒,越久迷香,越发让人难以自拔。

  c第三十八章七年后

  流水时光便在这嬉闹间匆匆滑过,再回神已是七年后。

  这夏日清晨,仍是那个简朴的院子,一辆简单的牛板车停在了院外,一身着嫩黄色布衣,白色襦裙的少女,正在慢条斯理的指挥着装车的长风。

  而屋里还时不时的传出清朗的读书声,少女送走了装满豆腐花的牛车,扭头看了眼窗棂,嘴角抿了抿,便又转身进了磨房泡豆子。

  这磨房是三年前新建的,豆娘加多了两个石磨,平日里长风一家也会来帮忙,再加上她如今也是大了,得避讳着些,所以豆娘在左侧便也多盖了个屋子,与她住。

  春花抹了抹额头的汗,好在七年前她们是把那家档口租了,还把他两老也请到店里帮忙了,每月与他们五百文钱,这才剩了不少功夫,这几年她也不用抛头露面了。

  虽说不上娇生惯养,但是家里生意好,她也不知是不是养的好的缘故,长得是越发漂亮水灵了,但这漂亮也是个苦恼不是。

  她这豆腐西施的名号可是传出几十里外去了,就是县里不少人家都是知道的,只是因着她是小秀才家的童养媳,而不敢直接上门提亲,但是私下里也不乏打听她的,更还有胆大的直接问到豆娘脸上去。

  要不是豆娘心大,也是知道春花性子的,不然只怕就得把她给休弃了。

  因着这些事春花便也不敢再多出门了,不过即便这样,还是有风雨无阻直接上门找她来的。

  “花丫头,花丫头,我来了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欣喜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轻快地脚步声,直奔磨房而来。

  春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厮,都七年了还缠着她,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毅力,跟牛皮膏药一般,怎么赶都不走。

  “林公子,我家娘子要什么,我会给她买,不劳你费心,你的东西还是拿回去的比较好。”张睿闪身出来,修长的身子挡在了门口,一袭雪白的长衫还在随风舞动,就是那线口处颇为粗鄙,不少处竟是还有线头未剪。

  “花丫头,你又给这傻子做衣服啦那我那身呢你怎的还没做好。”已是谦谦佳公子模样的林子瑞不平的喊了出来,自从三年前春花开始学绣活,他就定下了要她做衣服的事了,可是三年了,这傻子都穿坏七八件了,当然这其中还不排除衣服本身质量问题,前个儿见她又做活了,还以为是他的了,暗自欢喜了好久,却没想还是穿到那傻秀才身上了。

  “不行,花丫头,你必须给我做一件。”

  “林子瑞,我都说过了,我的手艺你也是知道的,实在是难等大雅之堂,你这大家大业的也不差我这一件衣服不是我想这会只要你站在上大街上嚎一嗓子,只怕县城里的姑娘们都会赶着给你做上一大车子的,而且你家不就有好几个绸缎庄吗。”春花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为了小秀才,她是一辈子都不想拿针线的,就做那么一件衣服,她十根手指头都没一个好的了。

  “我就要你做的你说过的,等我考取了秀才就做衣服与我的。但是明明我上月里取得了秀才功名了,你的衣服却还是做个了这个傻子”林子瑞拎着食盒子的手紧了紧。

  “哈”春花瞪圆了眼,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好不,我可没应你啊。春花撇了撇嘴,还是没说出来,因为她闻到了他那食盒里辣子鸡的味道。

  林家酒楼的辣子鸡是广元县最有名的,更是他家的金招牌,一般人是吃不到的,而且每天只做五只,这想吃的人都得提前订,当然像他们家这般的平民是连订都订不着的。

  勾起馋虫的春花自是得罪不起林少爷的,咂了咂嘴,她那眼珠子便直跟着食盒子转。

  一见她那样,林子瑞自知是鱼儿上钩了,但还是心里堵得慌,他拎着食盒晃了晃,“辣子鸡,想吃吗”

  春花直点头,还咽了咽口水,“当然,今个儿午饭也是做了林少爷的了。”

  “那还不够。”林子瑞拎着饭盒不依不挠的道:“我就要你做的衣服,不然手绢子荷包子也是可以。”

  春花为难的皱着眉,貌似颇为心动的样子,张睿在一旁看得是越发难受,前头就有因着一盒糕点,他一时不注意,这花花就应了这人做鞋的事,如今他绝不能让这事再次发生。

  “花花,我肚子疼。”

  张睿突然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虽然他早已经清醒了,但这装傻的事也是不少干的,而且最近是越装越像了。

  “小秀才,怎么会肚子疼呢,可是早上豆腐花吃多了。”不防有他的春花忙扶着他进了屋,伺候他躺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轻柔的问道:“疼的厉害吗是搅着疼吗要不我去叫个人来送你进城看看。”

  张睿见春花起身似要寻大夫,忙拉住她,“不打紧的,许是晨里吃多了。也不是太疼,躺会就好了。”

  春花凝眉想了想,“都说这大蒜能开胃,我这就去给你弄些来。你好生在床上呆着。”说着又给他掖了掖被,便出去了。

  张睿瞅着一直跟在后头跟空气一般的林少爷,有些得意的挑挑眉,气得林子瑞直瞪眼,“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不然怎会每次那般巧,回回你都肚子疼,只怕你这肚子是陶瓷做的呢。”

  张睿也不辩驳,只是裹紧了被,翻了个身,也不再理会那气恼离去的林少爷。

  但是即便是暂时胜利,可张睿还是不安心,看来他是得想个更周全的法子了,不然这老装肚子疼也不是长久之计。

  小秀才在想着对策,而林子瑞在春花跟前又没讨了好,便只能是灰溜溜的家去了。

  午饭,胜利的张睿自是和春花一起饱享了顿美味的辣子鸡,吃的那是满嘴流油。

  这天还没到傍晚,长风便赶着牛车,拉着豆娘及一应器具,家来了,卸了东西,豆娘便累得回屋歇着去了,春花也是在灶台忙活开了。

  张睿时不时从窗里探出头来,见长风正打算赶了牛车回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便也忙起身追了出来。

  c第三十九章举人薛仁

  “睿子哥,你怎么出来了”长风看着一袭儒雅书生模样的张睿,颇为困惑。

  张睿轻咳了下,“额,那个,长风,我听说你娘打算给你门寻亲事啦”

  “是呢,”长风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说的是隔壁李家庄的姑娘。”却又见张睿茫然的脸,想着他怕是对亲事也是不太清楚,便又补充道:“就是讨了姑娘家来,做媳妇儿,过日子,就和我爹娘一般。”

  张睿状似懵懂的问道:“那么,你之前也说春花是我媳妇儿,但是我见你爹娘都是一个房间里睡的,为何我与花花却是分开了睡呢。”

  长风红着脸,想了想才道:“额,因为你还没与春花成亲呢。”

  “那怎样才算成亲呢”张睿一脸赤诚的追根问底。

  “嗯,那个,怎样成亲就是,”长风涨红着脸想着前些日子在城里酒楼听的黄段子,又想起那晚他居然还梦见了春花,脸上更是烧的慌,磕磕巴巴的也没说出个原委来。

  张睿也是有些急,虽说他知道与春花七年前已是定下婚约,还请了几桌酒,连户头里春花也是他的媳妇儿了,而且现在春花也才十四岁,这样会显得他着急些,但日日见她越发漂亮,而这还有个林子瑞时不时的登门,他是越发没了往日的静心了。

  他着急的说道,“长风,你长与我娘一起,可听说她让我和春花成亲的事”

  “这个,倒是没有。”长风搓着鞭子,又见小秀才低着头,颇为哀怨,思索着道:“要不我明日与婶子说说。”

  张睿瞬间就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了,“那就拜托你了,长风。”

  看着春风满面的张睿,长风拍了拍脸,有种被人利用了的错觉,最近他越发觉得这小秀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感觉,或许也是他的错觉,毕竟张睿这傻病可是连宫里的御医大人都医不好的呢。

  接下来的几天,张睿每天都兴致勃勃的到村口去接豆娘他们,豆娘为此可是欢喜的不得了,一直拉着他说了好些话,但是张睿却一直没等到他想听的话。

  后来他想来想去,猜着许是那长风不好意思,所以根本就没和豆娘说,想了个明白后,张睿虽是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就又想到了个更好的人选,长风他娘。

  这天长风娘又来他家收拾豆腐渣,虽然春花嘴近研究出了一种豆饼,是用这豆腐渣炸的,但也是用不了那么些,所以这每隔两三天长风娘便来挑了家去喂猪。

  本来春花之前也想着用这豆腐渣养猪来着,但是他们实在是没那时间和人力,便告诉了相好的长风娘,让她家养,而这豆腐渣也没收他们家的钱。

  不过长风娘心里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每每都会拿了些青菜萝卜等新鲜的时蔬来。

  “婶子,我帮帮你吧。”看着长风娘装了一大竹筐子的豆腐渣,张睿便上前帮忙提着。

  “哎呦,可是谢谢你了。睿儿,今个不背书了”长风娘笑着道。

  “看得有些乏了,就出了走走。而且我都十九了,村里和我一般大的成哥都当爹了,我这也是该帮帮忙了。”张睿目光闪了闪。

  长风娘轻叹了口气,“这一眨眼你竟十九了,要是旁人这会子怕孩子都满地跑了。”想到这长风娘心思转了转,轻声的问道:“睿儿啊,你可也想做爹爹了”

  张睿眼睛亮亮的,欢喜的笑道:“自是想的,小娃娃喏喏的,可好玩了。”

  长风娘也是笑了,“呵呵,可不是,也该到时候了。”虽说现在春花才十四,可这也是大姑娘了,而且这最近是出落得越发漂亮了,还是得提醒着豆娘才行,长风娘低头暗暗想了一路。

  晚饭后,长风娘便又拎着绣盒来了,一来便和豆娘躲在屋里说悄悄话,张睿见此自是高兴,又拉着春花念书去了。

  第二日,豆娘早早便起了,却见春花已经在磨房忙活开了,心是更喜,又想着这几年几乎都是这丫头帮衬着,先不说这豆腐花,还有豆饼子等各色吃食,就她最近刚捣鼓出来的酸豆腐就是个绝活,可毕竟是新玩意,现在还不敢做多了卖,也就每日做个一豆腐板的卖着试试,但反应还是很不错的。

  豆娘自是越看春花越是喜欢,但是要说这唯一不好的就是,长得太漂亮,要是她儿子不傻,就春花这样的她没准才堪堪看上,但是这儿子傻了却娶个美媳妇可是不好了。

  虽说她也是深知春花的品性,但这难保没别个人相上的,惹出祸事来,就现在那个林家小少爷可不是隔三差五的奔春花来,这日后没准不会出个李老爷,陈员外的,那会要是她又不在了,她儿孙们可如何是好了。

  忧心的豆娘自是不知她家儿子早已是常人,正苦着脸纠结着这婚事,好在这农忙时节档口人也不多。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身着锦缎男子带着个仆从在店外晃了晃,还是进了档口,盯着发呆的豆娘看了好一会才踌躇的问道:“请问,老夫人您与梓朋可是亲戚”

  豆娘愣了愣,本欲答不识梓朋为何人,但蓦地又想起她家儿子字梓朋,又见这人书生气重,便猜踱着这可能是儿子的同窗,“我是张睿的娘亲,不知贵人是”

  “是我唐突了,我是张梓朋昔日同窗好友,姓薛名仁。见夫人您与张睿颇为相似,便上前相认,让您见笑了。”

  看着薛仁彬彬有礼的模样,豆娘忙将手搓了搓腰间的围裙,又见这档口糟乱的还未来得及收拾,面上只觉烧的慌,说话都磕巴了,“怎,怎么会呢。呵呵。”

  “那是自然,我们老爷如今已是举人了,自是与你家那傻秀才不同。”薛仁一旁的青衣小厮很是自傲的道。

  见豆娘是恨不得缩到地底里去了,薛仁拧眉呵斥道:“元平,这梓朋当年可是广元县数一数二的大才子,可是我能比的。”接着又转向豆娘温和的道:“实是抱歉,家仆管教不严,还望老夫人见谅。”

  豆娘忙摆手称不敢,“我儿却是傻了,这小哥也没说错的。”

  c第四十章被捕

  薛仁也没再多说,只是开始打量起这档口来,而豆娘虽说混迹这买卖行当几十年,却一向不擅长应付这贵人的,只好在一旁当立柱一般。

  这薛举人估量完了档口,又温和的叫她盛了碗豆腐脑,一边吃还一边和她聊了起来,“老夫人,您一个人照看着这档口也是不易啊想当年梓朋就常常和我提起您的艰辛,如今梓朋身体有异,可是苦了您了。”

  这一通子话可是说到了豆娘心坎里去了,“唉,可不是,我家男人去的早,这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他大了,有出息了,却又是出了那事,唉,终归是命该如此啊”

  薛仁端着碗豆腐花,眼不眨的认真听着豆娘诉苦,不时道:“不过好在您现在日子怕是不错了吧我听说你家这生意很是不错啊”

  说到生意豆娘是立马就笑开了花,“之前我家也没这般好,就是后头我家那买来的儿媳帮衬的多,这豆腐花也是她捣鼓出来的,呵呵。说道我家那丫头啊,那可是能干了,当年才六岁,就能说会道的,活计更是抢着干,可是多亏了她。”

  薛仁又舀了勺豆腐花吃了,瞟着一旁豆腐板上仅剩的一块子豆腐,壮似无意的道:“我听人说那个酸豆腐,也是你家卖的”

  “可不是嘛这酸豆腐整个广元县就我家卖,这可是我家那丫头花了好几年的功夫做出了来的,可是祸害了我家不少豆子。”

  要说这酸豆腐早在七年前春花就做出来了,但那只是一小碗的,等到她用一桶子豆浆做时,由于量大,各种数据却是不成了,这又研究了许久,浪费了不少豆浆,而这豆娘虽是吃过那酸豆腐,觉得这事可行便也由着她闹,但真真见了那一桶桶费掉的酸豆浆她也是心肝子疼。

  而且这酸豆腐就算是做成了那也是不好掌握那点卤的时机,做出的豆腐也是好好坏坏的,所以这又花了好几年才渐渐稳定的做成了这酸豆腐。

  薛仁吃光了豆腐花,指着那块仅剩的酸豆腐道:“夫人可否能把那酸豆腐卖与我,我家小妾害喜,最近倒是喜欢吃些酸口的。”

  豆娘忙点头应下,又寻了芭蕉叶包上,给了那小厮。

  最后薛仁留下了个银角,便带着小厮离开了。

  豆娘掂了掂银子,觉得有个二三两,心里却是高兴不起来,若不是她儿子滚下山坡,磕傻了脑袋,只怕她家睿儿也是这人一般,成了举人老爷了吧,或许比举人更高的官。

  豆娘有些闷闷不乐的回了家,刚进院子就见她那秀才儿子正扯着春花那丫头嚷着要给他洗澡,还颇有不给他洗就打滚撒泼的意思。

  豆娘抚了抚额,好在那举人老爷没说要跟着她家来看望,不然见着这般景象怕是得吓坏了,毕竟那些文人礼仪她家睿儿如今已是半点不知,虽说她也知道儿子这些年也是一直念着书,但是她也没看出个好歹来,只当是他的消遣了。

  不一会,听着厨房传来儿子欢快的笑声,豆娘也是舒心的笑咧了嘴,旁人的如何如何好,她已是管不着了,只要她家儿子开心就好,而且这几年她也是攒了些钱银,只要一家子安安乐乐的便也是好的了。

  但是有时事事总是不随人愿的。

  第二天春花正在磨房忙活着泡豆子,张睿则是在屋里寻思着如何才能让他娘给他和春花办婚事,本是如往常一般的午后,却被一群突入的官兵打破了。

  只见这一群近二十个威武大汉闯进了院子,将屋子团团围住。

  春花从磨房出来,看着这一把把明晃晃的大刀,有些诧异和慌乱,但一见被两个魁梧汉子推搡出来的小秀才时,她反倒是突然脑子一片澄清了。

  扫了眼院子里的人,最终目光落在领头人身上,“不知捕头如何称呼,这般戎装而来又是所谓何事”

  那领头的见了春花镇定自若,颇为赞赏,便也扬声道:“本捕头姓杨,薛举人家小妾因食了你们家酸豆腐而暴亡,现状告你们家所做之物有害人之嫌,我乃是奉县老爷之命,逮捕你们归衙门审问。你婆母已是在大牢里了,你们也莫要做他想了。”

  春花一听心里转了几圈,颇有些五味杂陈,这要是说她家豆腐出问题那是不肯能的,但是涉及到富人家的阴私那就有些麻烦了。

  对形势有了些底后,春花还是扑通的跪了下来,“捕头大人,我家酸豆腐都是民妇所做,而我家丈夫张睿却是与此事毫不相干,且广元县人俱知我家相公脑有疾,所以民妇恳请捕头大人放过我家相公,我一人去便可。”

  杨捕头看了眼呆呆的蹲在地上的张睿,思索了良久,还是点了头。

  春花深呼了口气,走到张睿跟前,理了理他的衣裳,“小秀才,我与娘亲到县城去有些事,过几日就回来,你一会就到长风家去,在他家那呆几天,若是无聊了,便把这个月看过的书都背了,等我回来。”

  小秀才没应,却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紧紧的拽着她的手,目光有些游离。

  看着已是有些不奈的捕头,春花还是忍着泪,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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