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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

  的刘殿看着我的身后,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我扭头,看到了我平时不想看到,万一遇到想揍他一顿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计划

  “嘿,真巧啊。”郑声大摇大摆的朝我们走来,身后跟着三个像是学生之类的喽啰。

  我和刘殿都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吃着。

  郑声站在我们桌旁,瞄了一眼我斜靠在一旁的拐杖说:“难怪开学那么久一直见不到你,原来瘸了呀。”随后他扭头对刘殿说:“他现在这样肯定满足不了你吧,不如跟我玩吧。”

  我刚握紧拳头想给那人一拳,刘殿就在桌底下轻轻踢了一下我没受伤的腿,示意我别冲动。

  我只好松开拳头,恶狠狠的瞪着郑声。

  接着郑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语调夸张地说:“哎呀,你的脸整好了呀。”接着他的手捏着我的下巴说道:“美人,干脆我们3p得了。”

  这回刘殿直接腾地站起来,我连忙阻止:“二哥”我扫了一眼簇拥着郑声的那几个人,用眼神警告刘殿对方人多势众。他刚才还制止我来着,现在自己却沉不住气了。看来我和他都半斤八两。

  我招了招手,跟在一旁一脸惊恐的侍应说:“埋单,我们不想跟畜生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

  “你在对谁放屁呢”郑声其中一个小跟班推了我一下,刚好摁在我没痊愈的锁骨位置,疼得我差点哼出声。

  我皱着的眉头还没舒展,刘殿就以迅雷不掩耳的速度揪着那人的衣领,给了他一个膝撞。点火线瞬间点燃,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张先生,能在这碰到您真是我的荣幸。”

  我循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鬼雨,我连忙回道:“雨兄,您说话这么谦虚,小弟我可担受不起。”

  好了,这下得救了,别说鬼雨此时身边只跟着之前那个小鸟依人的男孩和一个保镖,就算只有他一个我都不担心,他的身手就不说了,光是他这个人p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所以身为本地人的郑声连忙摁着那个推了我一把的人,让他九十度鞠躬,不甘心地说:“快给旭哥道歉,没大没小的。”

  “旭哥对不起。”小如蚊呐的声音,也就这样吧。

  鬼雨看了郑声他们一眼,然后对我说:“难得遇到张先生,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吃顿饭吧,这里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进来,有失您的身份。”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微笑着回道。只是内心默默吐槽:和鬼雨这种人说话,真是他妈的累

  于是我得意洋洋地看着郑声咬牙切齿的表情,拉着刘殿离开这家餐厅。

  这次遇到郑声,提醒了我,是时候干点正事了。

  本来我们所在的这条商业街的繁华程度就是p城数一数二的,所以我们没走两步,就换了一家餐厅。不愧是鬼雨挑的地方,昂贵程度较之刚才那家,又是往上攀了一个等级。

  不过这次肯定是对方请客,所以坐在最高档次的包间,面对满桌佳肴美酒,我倒是吃得心安理得。

  其实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悲催的,帮家里干活,忙得死去活来的,同时也算是手握重权,但是却没有得到与自身职位同等的报酬,相对于一般的二世祖来说,可是穷得很。这都归根于我们那个南方小城的教育传统,孩子就应该多吃苦,从小就不能乱花钱。所以,不光是我,刘殿手里的钱也不多,如果我们去疯玩什么的,两人的钱够我们挥霍一两次,第三次就肯定撑不住了。

  因此,放完假从自己家的别墅回到那个租来的小破房子,不得不感叹原来自己一直活在家人的羽翼庇护之下。

  刘殿在桌底下戳了一下我的胳膊,小声地说:“发什么呆呢”随后他加大音量,“雨兄刚才问你最近为什么联系不上,所有的业务都由熙代劳。”接着他又扭过头对鬼雨说:“抱歉,冒昧了,不知您怎么称呼,我就随小旭叫雨兄了。”

  “刘先生和张先生叫我雨兄,我还有点担受不起呢,张家实力就现在在p城都众所周知了,听说刘家的家底跟张家不相上下呢。”

  鬼雨的话只是吹捧,张家在p城其实屁都不是。不过,我从来没向介绍过刘殿的背景,所以他肯定查过刘殿了,这人做事也真严谨,之前刘殿只是陪同我参加和他的饭局之外,我和他洽谈什么,刘殿都没在我身边。不过也难怪,那次的饭局,刘殿提出的建议都很出色。

  不过鬼雨身边那个同样出色的小男孩,我就压根没去想查查对方。看来如果我真的成了张家的继承人,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为张家担忧了。

  鬼雨和刘殿两人互捧完之后,我开始回答鬼雨的问题,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只是随便打发一下罢了,“之前出了车祸,家人为了让我好好养伤,所以把我手里的业务都停了,暂时由我哥负责,过两天我会重新接手公司的事情。”

  听着鬼雨对我的身体状况礼貌性地关心了几句。此时我酝酿着如何表达心里的一个计划,可以说是雄心豹子胆的计划,也许很不现实,但如果有对面的人的帮助,说不定可以实现,择日不如撞日,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我把我的计划说出来之后,我看到刘殿的震惊以及鬼雨的轻笑。

  我只是一脸淡然地等待鬼雨的回答,此时我并没什么自信,这只是一场赌注。

  鬼雨身边的小男孩说:“我们从不和没实力的人谈冒险的合作,小打小闹可以,但这不是找个小赌场扔几个艳舞女郎跳钢管舞那么简单。”

  小男孩的话很难听,但却是实话。但是我还是有一丝希望,因为我看到鬼雨故意流露的饶有兴致的表情。

  鬼雨盯着我很久,终于开口道:“听说刚才那个郑家的孩子跟您不和,郑夫人貌似还派人在机场刺杀您吧,张先生难道就没有报复的意愿吗”

  “也就是说我缺一份投名状吧,我懂了。如果我把郑家守了那么多年的那条街拿下,那么就恳请雨兄到时候助小弟一臂之力。”

  “一言为定。”鬼雨伸出手和我相握。

  “鬼雨提的要求还真低啊。”一出餐厅,我就感叹。

  “你今晚吃错药了吗竟然这么信口开河。”刘殿板着脸,脸上写着:你疯了。

  我只是笑笑,因为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举动很疯狂。不过我想要刘殿,此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的踏脚石,仅此而已。

  我牵起刘殿的手,并不透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因为我怕说出来的话是我无法兑现的承诺。所以,让最终的胜利成为惊喜吧,如果真的能够胜利的话。

  三年半,倒计时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收藏涨了,很开心~但素,求评~

  c夜夜

  那么多天没见刘殿,虽然很想念他的身体,可惜累得不行,当晚只是安安分分地睡去。

  第二天到学校注册,因为错过了选课时间,所以找各种老师盖章签字申请补选,还到图书馆买课本,最后陪刘殿发了一节课的呆。晚上抱着刘殿亲啊亲,提出要做,被拒,理由是我的伤不宜剧烈运动。

  第三晚我窝他怀里蹭啊蹭,再次提出要做,他答应了,不过前提是他在上。这回轮到我拒绝了,原因是我和张言熙过年时一直在下,现在如果和刘殿做,也在下的话有点心理阴影。当然,我没把原因告诉他,白痴也不敢这么干。

  第四晚,我干脆专挑他敏感的地方又摸又啃,手还一直在他下面撩拨,他哼哼唧唧地把我俩的衣服脱掉,让我平躺着,他坐了上去。骑乘其实是要双方用力的,受要上下动不说,攻也是要反复抬腰把身体往上送。但我的肋骨还打着钢钉,所以只能作挺尸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唯一需要做的是一边享受一边帮身上的人打手枪。结束之后刘殿瘫倒在一旁,气喘吁吁地说:“我以后都不干这种蠢事了,比上你三遍还累。”

  殿下甜美紧致的小洞啊,我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你什么时候上过我三遍了”

  “明晚。”刘殿接着体贴地把我身上的污物用湿巾仔细拭去,才有气无力地挪去浴室。这种事后他负责清理的画面让我起了一丝丝愧疚。于是尽管他嘴上占我便宜,我还是依着他了。

  第五晚,没错,他怎么可能上我三遍这简直天荒夜谈,我才不会让他上我呢。不过我们玩了69,做愛不一定要肛佼嘛,其它方式多的是。

  不过,这些日子下来,我可不只是夜夜与美人翻云覆雨,通过身体的交流与刘殿培养感情。白天除了上课,我还是有正事要忙的。

  寒假前手下就告诉过我,郑家的那条街表面上看来,因为我们手下人的捣乱,以及之前张言熙联系了官员让他们派jc加强对那条街的巡逻,所以收不了保护费。不过就他们家日子还是过得有滋有润的情况来看,实质应该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元杰告诉我,经过他的一番调查,得知郑家其实并没有停止收保护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

  他们要求商家以转账的方式定期上缴保护费,对于没有按时上缴的商户,就派人去他们的住所骚扰。因为那里的商户大都是住在楼上或附近的单元,稍微一打听就能得知他们的住所,如果不住那附近的也有办法整治,就是跟踪那些夜间打烊后回家的店老板和店员,当到了远离那条街的一些jc少的地方后,就对他们各种恐吓,来软的不行就直接打一顿。

  这又是郑夫人的计谋吧,难怪能让郑家那种小团伙在市区那么繁华的地段多年屹立不倒。

  “把那条街的老板都换成我们的人好了。”想了几天后,我对元杰说。

  “二少爷,这是”元杰神情疑惑。

  我得意地笑了笑,吩咐道:“帮那些商家重新物色新店铺,然后把整条街的经营者全部换成我们的。”

  “可是这样做,会很费人力物力,到时候人手不够,大哥那边可能不会派人过来,招新人的话,我们还没足够的影响力去吸引人才。何况这就涉及经商,与开赌场不太一样,恐怕我们没有多少经验。”元杰苦心劝阻。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无论多费时费力,我都要把郑家从p城除掉。”所以,思前想后,我只找到了这么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成功率应该不会很低,但是要持久经营一整条街显然不太现实,不过只要让郑家垮掉,打下来的江山随手卖给别人就可以了。或许作为给鬼雨到时候帮助我的谢礼也不错。

  “所以你依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我解释完后,元杰疑惑的神情依然没有淡去,看了我几秒,最终还是恭敬道:“明白。”接着鞠躬离开。

  我也就处理完了一件事,还有许许多多,乱七八槽的事要处理。理想太大,目标太远,再加上学习,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春天,嗯到了。

  虽然从枯枝中抽出嫩芽,或者还没长叶就满树繁花的景致很令人惊奇,也很美。但是这漫天飞舞的柳絮是怎么回事这些白花花,毛茸茸的东西,害得我一天到晚鼻子眼睛都痒痒的,实在令人头疼。

  “看来我还是适合南方。”刘殿打了个喷嚏,用纸巾擦了擦鼻子。他本来有轻微的鼻炎,现在明显加重了。

  “我觉得我也是。”我整张脸躲在墨镜和口罩后面,为了躲避偶尔迎面扑来的沙尘。

  刘殿看了我一眼,晃了晃手中空掉的纸巾的包装袋,吸了吸鼻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过p城的春天挺美的,不是吗我们那边不落叶,都看不到这样的景色。”我帮他捻走头发上的一小片棉絮,安慰道。

  “你这个不爱旅游的没见过几个城市才会觉得美,再美也没用,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刘殿刚说完,又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这回他一直捂着也不松开手,见状我也不废话了,机灵地进了一旁的便利店给他买了一大包抽纸。

  在一声又一声猫咪动人的叫~春声中,在一夜又一夜绯糜的夜夜笙歌中,我们脱下了羽绒服,换下了棉衣,穿上了薄单衣,度过了短暂而美丽的春天。

  五一假期的时候,我还想乘机歇一歇,让自己暂时从计谋c工作和学业中解脱出来,结果被父亲一通电话叫了回去,“回家一趟,你爷爷要见你一面。”

  刚逃离了父亲的束缚,却又被迫滚回去找虐了。

  刘殿没有陪我一同回去,他说他这边有事要忙,一个人孤单地回到那个此时已经满街短装的南方小城。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不会有新读者了,锁成这样谁会看,嘤嘤嘤嘤嘤

  c多余

  三个半小时的飞机航程,喝杯饮料吃顿版,看部电影打个盹就到了。一下飞机,接我的是张家的司机,不是我爸雇的那种三天两换的司机,而是我外公张老爷子手下干了二十多年的一位老司机。尽管只是司机,但还是有一定地位。

  老司机亲自来接,难道是有什么要事不过不能先回趟家,而是直接去那个半山腰的大宅是可以确定的。

  从机场到本家有好一段路程,在这位从我还没出生就在张家工作的老司机面前,我不得不正襟危坐,端坐着目视前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距刚开学那会儿已经两个多月了,被轻轻推一下就龇牙咧嘴的不堪阶段已烟消云散,在床上也不用直愣愣或躺着或坐着让刘殿伺候。当然,把刘殿扛来扛去,抱来抱去暂时还是做不到的。

  昨晚刘殿清理完后从浴室出来,光溜溜地跳上了床,抱着我打了个哆嗦,嘀咕了一声:“冷。”

  怀里的人又湿又冰,肌肤滑腻滑腻的,我把他搂紧,责怪着说:“谁叫你不穿衣服就出来的,现在没暖气,也不怕感冒。”

  “冻一小会儿,显得你更暖和。”他的逻辑让我汗颜。

  “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难得的五一假期,我还是想和刘殿一起度过的。于是此时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他这么一句。

  “不回。”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绝情。

  不过这段日子,随着我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他对我就就愈发冷淡。虽说这种冷淡只是不着痕迹的冷漠,没有横眉冷对,也没有冷战的那种不言不语,但正因为不着痕迹才显得可怕。没有打闹,没有拌嘴,没有假装生气,连他一向忸怩的床上运动都顺从的让人生疑,一开始我觉得欣喜,可是当我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他也照做不误时我就莫名心慌了。

  然后我联想到他是不是因为我和张言熙的事情,当初他说他是猜到的,但是我和张言熙之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暧昧,何况两兄弟之间旁人又怎么可能往那方面去想呢于是一直想问刘殿他是怎么猜到的,但碍于那所谓的第三者是张言熙,我不怎么想在刘殿面前提起,因为我知道刘殿是挺喜欢张言熙这个人的,真心把他当做好哥们对待。内心就一直纠结着,想知道到又一直没问出口。

  这次回趟家,我不知道我和张言熙之间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数,因此此刻搂着刘殿,还是觉得应该多掌握一些状况比较好。

  “二哥,问你件事。”

  闻声刘殿抬起头看着我,吐出一个字:“说。”

  看着他的眼睛我却又问不出口了,只好含糊着转移话题:“你为什么把头发染成这个颜色,这么骚。”

  “哪骚,真不会欣赏。”他啃了一下我的嘴巴,继续说道:“小狐狸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别转弯抹角了。”

  我犹豫了半饷,终于铁下心了说道:“我和我哥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呀。”当然我此时说的并没有什么只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张言熙那个面瘫自然让人不易看出端倪,而我自身对张言熙不但没有爱慾,连性慾都没有,谁叫他是我亲哥。

  “我看见你们接吻了。”刘殿放开了我,微微地挪远了一点,“就在医院的时候。”

  我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能和刘殿的话对上的场景,原来那次张言熙吻我时捂住眼睛不让我看的所谓的护士是刘殿。我也真够倒霉的,第一次被张言熙强吻就被刘殿撞上了。

  “我和我哥之间就算有什么,也是他单方面的意思,如果我没有受伤,我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也顾不得面子了,这算是告诉刘殿我是被迫的,并且反抗不了。

  刘殿像是无奈般摇了摇头,叹气道:“说实话,这次我不肯跟你一起回去,是因为我怕看见你和熙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那天站在病房门外,我觉得自己很多余,看着熙投过来的眼神的一瞬间,突然觉得在你们面前我是个障碍。”接着他假装轻松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其实对方如果是熙也无可厚非,像熙这么出色的人才能配得上你,也能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不像我只会一次次地给你带来伤害。”

  我握着他的手说道:“我受伤责任不在你,我喜欢的是你,别人有多出色都跟我没关,你出不出色我也不在意。我只爱你,你知道的。”

  “睡吧,你明天还要赶飞机。”

  每次都是这样,刘殿总是在逃避类似的话题,我就这么不值得他的信任虽然我罪迹斑斑,但过去式的东西翻个页不就好了吗,我的未来还是清白的。可惜这样的控诉只能憋心里,说出来就煽情了,刘殿肯定不会信。

  “二少爷,到了。”

  我从司机低沉的声音中回过神来,下了车,随着佣人踏进门内,穿过玄关,路过客厅时,父亲的声音响起,“言旭,你过来一下。”

  我循着声音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顿了顿身子,走了过去:“爸。”

  父亲看着我,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叹气,他挥了挥手,“去吧,放机灵点。”

  我点了点头,继续随着佣人转进了一书房,佣人把我领到书房门前就退了下去。进去后,里面站着张言熙,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下,他身子挺直着一动不动,只是转着眼珠瞄了我一眼,随后继续看着书桌后坐着的人。

  我也尽量站得笔直,对眼前的老人恭敬道:“爷爷。”

  “嗯。”苍老沙哑的声音感觉不出老人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明明过年时还好好的,怎么觉得爷爷突然虚弱了很多。窝在华丽的宽大的全自动轮椅里,显得愈发枯槁,让人不得不感叹老人已到了风烛残年。

  他因为年轻时小腿中弹落了病根,所以现在这把年纪,只能坐在轮椅上。

  偌大的空间里鸦雀无声,我和张言熙都一声不吭,静默着等待爷爷说话。爷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缠在手臂上的一小条黑蛇,黑蛇懒懒地眯着眼睛,嘶嘶的吐着蛇信。

  时间缓缓地流逝,脚站得有点发麻,爷爷终于开口:“我老了,看来也没剩多少日子了,我大概最不放心的是你们俩,张家终有一天会由你们接管,你们是我的孙子,可惜我看着你们俩,我却感觉不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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