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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节

  “别碰我的脸”任蔚然忽然高喝一声,手臂腾地伸了起来往着男人的脸颊便甩了一巴。

  那人一愣,有些震惊地看着她。而后面那个欲要脱她裤子的男人自然也就顿住了动作,吃惊的程度不比前面那个男人差。

  滕御一直都只是站在旁边冷冷看着,此刻见女子满脸的厌恶神色,浓眉一挑,垂在腿一侧的大掌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以前的任何时刻,他都不曾见过她会有这样出手打人的冲动。而这个时候她既然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又那么抗拒与那两个人亲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滕御,你只不过是想让他们上我而已,让他们脱光衣服直接插进去就是了,有必要让他们搞那么多花样吗你跟他们说,想进前面就进前面,想进后面就进后面,我无所谓的。”任蔚然撑开了眼皮,冷冷地看着男人,道:“但不可以让他们碰我的脸,因为那样我会觉得恶心”

  其实就算不被他们碰脸,她会觉得自己肮脏。可是,难道就不能够让她保留一点点的自尊吗

  滕御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冷冷一笑便道:“是吗可是我就偏偏喜欢看着他们亲你的脸而且,我不现在不想让他们下面了,我想让他们都一起往着你脸上的那个口里插进去”

  他的话语中带着浓郁的讥一诮味道,嘴角吟出来的冷笑异样的扎眼好像在宣告着,这件事情必须就是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并且,一定要成功

  听到他的话语,任蔚然的心里一阵阵的冷寒涌起。

  原来,他恨她已经恨到了这般地步了啊她不由得苦涩地凝出了一抹笑容,道:“滕御,这就是你所想吗一定要把我的自尊也踩到地底,你才会觉得消气”

  他们竟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深仇大恨,到了无法再弥补的地步

  好啊,既然那是他所想的,那么她从了他便是。让他的心里得到一些舒缓

  不过,如果他真的要那样做的话,就必须要等她死了以后

  只有没有了气息,才不会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坠落到这等地步,才不会心痛

  “说这些话是想做什么愿意顺从我了吗愿意承认你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一娃一荡一妇了吗”滕御傲然地看着她,嘴角里的冷漠笑意分毫不减:“如果你愿意向我求饶,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他们温柔一点对你”

  “不必了。”任蔚然忽然便抿了抿嘴,轻轻地一笑,道:“滕御,不需要”

  她眨着眸瞳,在男人微微蹙眉间,嘴角弯了一下,笑容里透露了一丝自嘲的苦涩。深深地吸了口气以后,她又开了口,道:“既然这是你所想,那么我就会让你如意。我只求你最后一件事情。”

  “你想说什么”她那好像在求遗愿一样的模样令滕御的眉眼忍不住轻轻一蹙。

  “无论如何,请不要再去对付任家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任蔚然没有看他,反倒是对着那两个男人道:“你们,可以来了”

  言毕,她便张开了嘴。

  滕御以为她是真的服从了,可惜的是,下一刻,他却听到了那两个男人倒抽冷气的声音。

  只因为,任蔚然此刻已经伸出了舌头,径自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已经绝望到咬舌自尽

  c第232节:哀大莫过于心死

  “啪c啪”

  便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身影很快便飞奔了过来。滕御的大掌迅速地推开了那两个压制着她的男人,宽厚的大掌往着任蔚然的下颚压了下去,欲要阻止她。

  然则,他还是慢了一步,血腥的味道飘散在四周的时刻,女子的嘴角便沁出了殷红的鲜血。那艳丽的色彩与她雪白的肌肤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看着就已经是怵目惊心

  “任蔚然”滕御大声呼喊一句,咬牙道:“谁准许你等来的”

  对于男人眼瞳涌出来那抹状似是担忧的光芒,任蔚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她的嘴角那样不经意地偏了一下,唇瓣清凛的笑容划过:“滕御,这样,你满意了吗”

  声音微颤,音准竟也失了衡,并不算太过分明

  滕御的浓眉一横,那使力揪紧她颚骨的指腹猛然增加了力量,令女子的秀眉一拧。垂在地板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那漂亮的眼睛却依旧不屈不挠地与滕御对视,里面闪烁出来的倔强光芒不言而喻

  “你还是不愿意服输对吧”滕御对她这样的态度很恼火,他膝盖往着任蔚然的胸膛狠狠地压了下去,在听到她喉咙发出一声闷哼以后整个人都疼到压抑不住发颤。

  可是,她终究还是不发一言,好像那些事情她已经忍受习惯,就算再痛苦,她也不愿意服软

  滕御心里一动,对她这样死撑着的精神心里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咬咬牙,原本压制在任蔚然胸膛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收了些许力量,手指也慢慢地放松了一些,冷声警告道:“任蔚然,你别再给我搞花样,如果你再敢咬一下自己的舌头,我保证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蔚然很明白,这个男人必然能够说到做到。只是,事到如今,她怎么可能会再听从他的吩咐呢是以,她咧了嘴角,对着男人冷冷地笑了一下,眼底流转出来的暗然光芒万丈。

  见她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滕御心里憋得难受。他一咬牙,骤地放开了她,猛地起身便往着身边那两个男人的脸颊分别地甩了一巴掌,随后便冷声斥道:“给我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那两个男人听到他的喝斥声音以后,哪里还敢停留下来。他们忙不跌地应声,随即快步往着门口位置走去。正巧,周烈此刻也站在那里,看到他们以后浓眉一蹙,与他们一并退了出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想他已经明白了滕御的想法。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积累的经验很多滕御既然已经下令让他们离开,那就证明着他是想与任蔚然单独相处了。

  当然,他很担忧滕御会继续对任蔚然出手,毕竟那个女子如今身子十分虚弱,万一再被折腾一翻。想来往后的日子便会留下病根,到了那个时候

  他都无法想像下去了

  对滕御的决定任蔚然似乎没有任何的想法,她只静静地躺在原处,眸光看着昏暗的天花顶端,双眼空洞而没有任何的色彩,好像整个世界的任何事情都已经与他无关。

  “任蔚然,给我起来,你还嫌丢脸丢得不够么”滕御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眼底流出一抹讥诮的光芒:“是不是真的那么希望有男人来临幸你”

  任蔚然眼皮一翻,什么都不想要表达的模样,直接也转身背向他。

  这就明摆着是拒绝他的要求

  滕御心里的怒火再席攀升了起来,他忽然便蹲下了身子,指尖一揪任蔚然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对着她冷冷道:“任蔚然,你是不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要做吗”任蔚然突然淡笑一声,眸子凝着他:“滕御,要不”

  “你疯了吗”滕御恨得咬牙切齿,扶着她肩胛的大掌猛地增加了力量,几乎便是要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入自己的骨血里去。

  他希望,他可以ca一控与她有关的一切,可惜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意愿要把她自己交出来。反而是,如今的她对一切都不再在乎,更甚的是她想要去糟蹋她自己了

  对这样的她,他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哀大莫过于心死,那是用来形容一个人伤心到了极点以后,对任何事物都已经再没有眷恋到了这个时候,这人便会觉得了无生趣,一心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世界

  任蔚然现在唯恐就是有这样的心态了

  “任蔚然,我不许你自己胡思乱想你给我记住,你是我滕御的老婆,没有我的允许,你就算是想死也不可以”滕御急速地开口警告,道:“听到没有我不准你死”

  “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我的命运呢”任蔚然轻缓一笑,淡淡地道:“滕御,我很恨你。你知道吗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她的掌心,往着自己的肚腹抚过去,眼里的流光变得水润莹亮。随后,她竟微微一笑,道:“不过他死了也好啊,否定真生下来,可能会被人叫做野种的。以往,也要过像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所以,死了好”

  “闭嘴”滕御指尖猛地往着她的唇瓣捂了下去,阻止她继续说话:“任蔚然,我不许你这样说话”

  任蔚然淡淡地看他,没有表情。

  滕御浓眉一蹙,很快便放开了她,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去想”

  他以为不想不闻不问,就能够把他的罪孽洗清了吗

  任蔚然笑,凉薄而淡雅。

  她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所以,在滕御有些不悦地欲要再冷声开口警告她的时刻,她的唇瓣缓缓一动,再度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次,滕御明显没有准备。看着她的动作,他呆了半秒方才伸手去阻止,但却已经太迟了

  当耀眼的红色血液再度从女子嘴角沁出来的时候,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便已经阖了

  c第233节:如何挽回她的心

  医院。

  手术室前沿的灯光亮了起来,男人便被隔绝在门外。他挺直腰身,眸光死死瞪着那扇大门,眼底涌出来的阴骜光芒夹带了深刻的焦虑与烦躁。

  当然,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给他分担。周烈是随着他过来的,此刻也只能够候在一旁,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要知道,男人此刻的心情说多糟糕就多糟糕,他怎么可能敢去招惹他呢

  “阿烈,给我联系医院里最好的医生,我要保证任蔚然不发生任何的意外”滕御忽然转过身,眸光往着周烈的脸面一扫,道:“还有,这件事情我不想传到老头子那边,懂了吗”

  “是的,少爷”周烈哪里敢说不懂,频频应答的时刻,立即便掏出了电话拔号。

  现在,无论如何都应按照滕御所方去做才是。否则后果必然不堪设想的

  滕御没有再理会他,径自转回身,注意力再度落在了手术室的大门。

  他焦急不是没有道理的,只因为女子昏迷前那看着他的眼神,他想他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没有了恨意,没有了幽怨,没有了感觉真的,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一样空洞,仿佛她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就算她往后清醒了过来,还是会那样吗

  原本他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亲自对着他低头屈服的而已,怎么会料想得到她竟然会选择了这条道路呢便是用任豪与任玲珑也都威胁不了她现在的任蔚然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她已经不把他的威胁与折腾当成一回事,只想着快点往着一个地狱的深渊走去,好避开他

  情愿去死也不愿意屈服在他的脚下,那需要多少的勇气才能够达成的呢

  滕御忽然开始迷茫了

  看到她晕倒在他怀里的那个时候,他心里只有一种感觉:害怕

  他怕她从此以后都不会张开眼睛了,再也不愿意看他哪怕一眼。甚至她可能不会再跟他说半句话,他们之间玩完了

  从开始的没有感情,对她恶意戏弄到如今她想放弃一切了断,他们之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哦,不是他们之间经历了什么,是他一直都把痛苦加诸在她身上去了。只是,他到了这个时候才好像有点明白过来,到底她是承受了怎么样的苦楚才会绝望到想死

  他闭了闭眸,心里的一阵阵的抽搐。难受到他想跪倒在地放声怒吼

  可他不能啊

  他是滕御,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径自面对。并且,要想方设法让一切的事情都遂他所愿。因而,就算任蔚然真的那么讨厌他,他也不可能让她离开他他需要她,以后都要她留在他身边

  不再是肆意折腾她,而是应该要好好地爱护她。以往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应该好好去感受才是

  只是,这时的他怎么会想得到,就算他想去挽回些什么,也都已经不再是那么轻易的一件事情了。因为,心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便能够死灰复燃呢那么结局如何,也就只能够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看着悬挂在手术室房门上方的那盏灯熄灭了去,原本来回来断地在踱着步子的滕御立即便急速往前走了过去。当目光接触到大门找开,一道穿着白衫的身影从内里跨步出来,他立即便开口询问:“医生,我妻子现在怎么样了”

  那医生摘下了口罩,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道:“滕少爷,我认识你”

  滕御浓眉一横,对他的答非所问有些疑惑:“我在问你我妻子的事情,你胡扯什么”

  “妻子”医生扫了一眼他那俊秀的脸颊,有些冷然地道:“那么滕少爷,我只能够告诉你,你真的把你的妻子照顾得太好了。难道你不知道她刚刚才流产吗怎么能够让她长时间置身于冰冷的地方呢而且,她浑身上下都是伤,这两天肯定还被迫着接受侵犯。如今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也没有想要活下去的意愿”

  越听他的话语,滕御便越惊心。他原本是想要发火的,可惜到了如今好像喉咙却主咽了某些东西,什么都道不出来了。

  医生的指责,没有一点不是他心知肚明的

  看他不说话,那医生的口气倒是软了些许:“总的来说,手术还算是成功的,不过”

  他拖长了尾音,滕御便着急了:“不过什么,有什么不对”

  “你太太伤的不仅仅是身,心也伤了。所以,她能否醒过来全凭她个人的意志。当然了,就算她这回真的能够跨过这一关,对她往后的生活也会有很大的影响”医生长长地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她可以往后都不能够再孕育,而且还会落下一些后遗的病根。最好能够好好调理,否则会对她的寿命造成一定的影响”

  “医生,请你要尽全力救她”滕御有些担忧,掌心猛地伸了出去去握住了医生的肩膀,咬着牙关道:“必须要”

  医生看着他眼底那抹乞求的光芒,有些诧异。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放心吧,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你的太太今天晚上会留在加护病房里,你留在那边陪着她吧在未来的四十八小时内如果她能够清醒过来那就证明她没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护士已经把躺在病床上的任蔚然给推了出来。

  滕御对着医生道谢以后,迅速走了过去。

  那女子安静地闭着双瞳,那卷长的眼睫毛依旧如同薄纱一样轻盈。若她如今能够张大眼睛,那一定会更加漂亮。可惜,这不可能成为现实

  滕御的浓眉拧在一起,随着护士跟着到了加护病房。在护士的帮助下换了一套防备套装以后,便走了进去。

  病房很静,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没有生息的洋娃娃

  滕御快步坐到了床沿,伸手便握起了任蔚然的纤细手腕紧紧地贴入自己的胸膛中。

  他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只是这一刻,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c第234节:她不能够说话了

  身子被一股温暖的感觉乌黑住,令原本处于昏迷中的女子眉睫轻轻颤了一下。感觉到那人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收得更加紧,她忍不住张开了眼睛,眸子便对接上了男人那双清亮的瞳仁。

  察觉到任蔚然清醒了过来,滕御立即便欣喜道:“蔚然,你醒了”

  任蔚然秀气的眉心轻轻地绞了一下,随后便扭开了头颅。

  对她的冷然滕御相当郁闷,却也知道自己早便已经伤透了她,所以此刻她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不由蹙紧了浓眉,指尖沿着女子那纤瘦的颚骨位置一捏,强行bi迫着她面对自己,道:“任蔚然,你不要逃避我。”

  逃避吗

  呵呵,她并不是逃避他,而是现在根本就是打心底最不想要看到她。

  所有的罪过她都承受了,本来就是想着真的一走了之就好了,省得再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物去痛心。可如今天不遂人愿,虽然她是保住了这条xg命,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已经原谅了曾经,她有多少深刻地爱着他,如今,便有多少深刻地恨着他。

  不恨他待自己残忍,却恨他让她丢了那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在这一点上,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她都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别这样。”对任蔚然的绝然,滕御心里涌起了不知名的酸楚。他大掌抚着女子俏丽却又苍白的小脸,温声道:“蔚然,让以往的一切事情都过去好吧”

  “”任蔚然只冷冷地勾着唇瓣笑了一下,随后便阖了双眸,大有不愿意理会于他的感觉。

  滕御心里不悦,指尖猛地一扣她的后脑勺,那xg一感的薄唇便已经直接地覆上了她的唇瓣。

  女子的唇瓣是清凉的感觉,很冷,好像冰封的雪山,置人于千里之外。便是任凭滕御如何去亲吻,也不见热切起来。

  滕御对于她的冷然浓眉一横,他心里有些恼,使力便橇开了女子的贝齿,把自己的长舌直接地往里探了进去,肆意地咬着她的唇瓣不断地逗一弄着,试图可以让彼此之间的关系得到缓和。

  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任蔚然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的整个身子便都如同木偶一样,几乎就失去了任何抗拒的能力与哪怕一点点的回应。甚至,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滕御温暖起来。

  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挫败感觉在滕御的心里涌了起来,他慢慢地把唇瓣从任蔚然的嘴角移离,看着她依旧紧闭着双瞳懒得看他的模样,心里一紧,便冷声斥道:“任蔚然,你别给我敬酒不喝喝罚酒,你该知道我的脾xg,我要是不喜欢,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也可以反悔的。我说到做到”

  他说到做到,可是曾经答应过她的事情便又可以不算数了吗

  任蔚然为这个男人的任性感觉到悲哀,她撑开了眼皮,冷冷地看着他。

  看到她终于有了反应,滕御的心里才放松了些许。至少,这样是一个开始,就算她恨他,那也要让她表达出来才是,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白她到底需要些什么

  “任蔚然,我知道自己之前做了许多混账的事情。可是,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就把那些事情都忘记了好不好”滕御的掌心再度捧住了她的小脸,道:“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再拿你的家人威胁你。可是,你也要乖乖听我的话,好吗”

  她还不够听他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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