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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何门何派所有”

  聂无忧又皱起了眉头:“这个落叶散,我听我娘说,江湖上很少有门派会用啊。而且,这毒药的方子,应该也早已失传了的,没有道理现在还会出现。”

  她沉吟了一会,最后干脆双手一摊,望着他无奈的道:“我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

  苏墨皱起了眉头。照现今的情况看来,他在明敌在暗。但最重要的是,他们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即便想对症下药,那也无处可下。

  而且如若对方是真刀实枪的来,他们反倒不惧,最怕的就是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投毒行为。

  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江湖中有何门派是擅长于投毒。而且这匕首之事,自从接镖到现在,他们并未向外走漏过一丝风声。甚至于,知道这次接的镖是聂大师所铸造的匕首一事,整个镖局中除却上官局主,剩下的也就他,高翔,上官凌欢,叶放和聂无忧五个人知道。

  苏墨沉吟着,想到上次的事情,脑中一个念头快速的闪过,但立即又给他否决掉。绮红阁是个杀手组织,但这次镖局押送的是个死物,漫说她们不知道他们所押为何物,即便知道,以绮红阁往日的作为来看,也不会来劫这把匕首。

  这把匕首,对于一些达官贵人来说,自然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但对于江湖中人来说,华而不实,其实还真不如一把朴刀来的实在。

  如果聂天问知道苏墨此时心中所想,估计只恨不得抡起打铁的锤子就直接照他来那么一下。

  竟然,竟然敢质疑他的作品,跟那个让他一直闹心的女儿一样。

  他一直闹心的女儿现在正被他未来的准女婿牢牢的牵着手。他准女婿的心里愁啊,这个媳妇太难养了啊,稍微一个不留神她就能将毒药当做糖来吃了啊。纵然说是她不惧任何毒药,但要是有个万一呢

  叶放不敢想,他只好沉着脸将聂无忧往外面拽。

  聂无忧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不满的嚷着:“哎,哎,你轻点,胳膊都要快被你给拽断了。”

  叶放握着她手腕的手稍稍放缓了些,但还是沉着一张脸,脚下丝毫未停。

  “哎,哎,你拉我去哪”

  “洗手。”

  刚刚摸过毒药的手,估计她转身看到什么吃的就能立马用手去拿。

  及至等到后来,叶放向他老丈人虚心的请教,岳父大人你说,她咋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聂天问看了一眼远处正在说笑的母女二人,幽幽的道:“你这还算好的。你岳母大人年轻的时候更让人不省心。”

  翁婿两人只差抱头痛哭了。

  叶放此时沉着一张俊脸,拉着聂无忧飞快的前行。

  聂无忧偏头望望他,忽然脸贴了上去,蹭了蹭他的胳膊,讨好的笑:“生气了”

  叶放哼了一声,没回答。

  聂无忧又笑,开始伪装,绝对的乖巧温驯:“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叶放再哼,每次都说下次,到最后不还是耳旁风

  聂无忧见他还是冷着一张脸,心中有些慌了。她知道其实叶放难得生气,但一旦生气起来绝对很可怕。

  所以她眼珠子转了转,急忙的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叶放一张俊脸上终于是有了些许反应:“哪里错了”

  聂无忧望着他的脸,回答的小心翼翼:“我,我不该随便的去吃那落叶散。”

  叶放额头青筋抽了抽:“所以呢”

  重要的不是原因,而是你以后该怎么做。

  聂无忧眼珠子再转,瑟缩了下脖子,又贴了上来,这次蹭的是他的胸。

  “叶放,叶放,你最好了。所以晚上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叶放无奈的扶额,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所以。

  不过这个所以,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所以这天晚上天擦黑之后,聂无忧趁着上官凌欢熟睡之际,悄悄的就溜了出来。

  至于上官凌欢为何会这么早的就睡了,而且睡的这么沉,聂无忧回头望了望屋内角落里的那只甜梦香,笑的得意。

  池月渐东上,花香馥郁。叶放一袭白色里衣,正端着杯茶倚窗而望。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且愈来愈清晰。他的嘴角缓缓的扬了起来。

  许多年后,叶放依旧忘不了这幅画面。春日晚间的薄雾中,聂无忧轻衫微扬,赤着脚自长廊那头而来。她一头泼墨似的长发未束,松散的披于身后。风起,万千发丝轻舞。

  而她的身后,是暗蓝色的广宇,以及一弯朦胧淡月。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发现文章总字数竟然过了十万,激动中。

  32c以口渡药

  叶放眼光在她的赤脚上转了一转,眉头微皱,开门打横抱起了她,轻声的斥道:“为什么不穿鞋”

  虽已是仲春,但晚间依旧很冷,她衣衫单薄不说,现今更是没有穿鞋,稍不留意,就极有可能会冻到。

  聂无忧暗地里悄悄的吐了吐舌,她敢说她是自己不想穿鞋的么。往常每年在家里,晚上月色好的时候,她经常会这样赤着脚跑到凉亭里去玩。

  她喜欢赤脚踏在冰凉的石上,或者是竹木上的感觉,这样让她觉得很自由。

  但此时脚上传来的却是温暖的触感。

  叶放已是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握着她的脚摩挲着,帮她取暖。

  她的脚肤色白皙,前段的指甲修的圆整,透着隐隐的粉红。不知道为何,叶放忽然想起了他小时候吃过的石榴,粉红的皮剥开来,里面是粒粒玛瑙般晶莹的籽粒,恍惚中让人移不开眼去。

  因着她刚刚一路赤脚走过来,握在掌中的脚有些微冰凉,如他书案上的那方镇纸玉石,温润沁凉,让他不忍释手,只想握在掌中一直把玩着。

  他的心中如被微风拂过,泛起阵阵涟漪,连带着声音也柔和了不少:“以后记得要穿鞋。”

  聂无忧攀着他的脖子,双颊晕红,口是心非的低低的嗯了一声。

  但握着她脚的手却是有些不规矩起来,慢慢的一路向上,似有根柔软的羽毛轻轻的划过她肌肤,让她禁不住的就有些瑟缩起来,抱着他脖子的手也开始无力。

  “叶放,痒。”她咬着唇,羞红着一张脸看着他。

  叶放望着她眸中的水波潋滟,以及她面上的那抹晕红,头慢慢的俯了下去。“很痒嗯”

  聂无忧轻轻的点了点头,依旧咬着唇,睁着双迷蒙的眼看着他。

  她眸中的水光快要淹没他了。叶放只觉心中柔到了极致,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沿,低着声音道:“别怕,我现在就来给你解痒。”

  一声低呼,聂无忧的身子瞬间被他放倒,而他整个身子随即也覆了上去。

  不同于以往的直接和强势,叶放这次的动作很温柔。他吻过她微热的耳垂,而后是圆润的下颌,再是从脖颈间一路滑了下去,轻轻的咬了一口她玲珑小巧的锁骨,还不忘哑声的问道:“感觉如何”

  聂无忧低低的闷哼了一声,双颊却是犹如火烧,只觉自己的一颗心跳的极快,简直就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

  叶放轻笑,那吻又一路滑了下去,停在了那方高耸处。

  含住的同时,他还忍不住低低的调笑着:“果然比前些日子要大了些。”

  聂无忧瞬间想起了上官凌欢说过的那穴位按摩丰胸法。她红着脸,只恨不得立刻找条缝钻了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但偏偏全身又乏软,心中又恨不得他吻的再重些才好。

  她只好双手拽紧了下面的被子,但心中毕竟有些恼怒他的调笑,轻哼一声,屈起右腿就朝他踢去。

  但右脚尚未踢到他,已被他按住。然后按在她腿上的手掌又顺势一路滑了下去。

  他掌中干燥温暖,所到之处,聂无忧只觉一片。到得最后,她只觉口干舌燥,只羞得恨不能钻到被子中去。

  她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如冬日阳光中的猫,晒着暖暖的阳光,只舒服的慵懒的只想轻声的哼哼。

  叶放抬头一望,见她晕生双颊,一双星眸更是半张,神情既娇憨又柔媚,他不由的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沙沙的叫了一声无忧,而后他急急的俯身而下。

  青纱帐里,红绡被中,自是有一番旖旎景象。

  事后,叶放将聂无忧抱在怀中,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背。

  聂无忧趴在他的胸膛上,半闭着眼,神思恍惚,但依旧嘟囔着:“叶放,明天早上记得叫醒我。还有,要早些。”

  抚摸着她背部的手一顿,叶放无奈的摇头。感情明天早上她还打算偷偷的溜回房中去,让别人不知道。

  明明是光明正大,为何却弄的偷偷摸摸的

  他沉吟了会,慢慢的开口:“无忧,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不然,我们就公开我们的关系”

  公开了之后,他自然每晚就可以温香软玉在怀了。

  叶放觉得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但聂无忧闻言只是闭着眼睛嘟囔着:“不要。我不想他们笑我。再说我们还没成亲呢,谁是你妻子啊。要是被他们看到我们睡在一起,多丢脸啊。”

  叶放扶额,他想了下,只好转变了思路:“你看,镖队近日都很不太平。近期不断有人半路劫道不说,还有人暗中下毒。劫道我自是不惧,可这下毒,如若你不能

  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我万一中了什么霸道的毒,顷刻之间就会丧命。这样你以后就再也不能看到我了。”

  他心中以为这个主意甚好,就不信她不上当。

  果然,聂无忧瞬间睁开了双眼,眉头也是微微的蹙着,似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叶放很乐意看到她这样。他又在后面加了把火:“我答应过你,往后还要带你玩遍这大千世界,难道你想这辈子都一个人孑然一身”

  聂无忧眼珠子转了一转,嘻嘻一笑:“自然不会一个人孑然一身。江湖上英俊的少年侠士很多,我可以”

  话未说完,已被叶放凶狠狠的封住了唇:“休想。”

  聂无忧抿唇一笑,小样,跟我玩这套。这招我从小就会用,用的比你还炉火纯青呢。

  但忽然想到件事,她一个翻身就将叶放压在了身下,同时跨在他的身上,伸长了胳膊就去够床头那衣架上搭着的衣服。

  当此时,他二人身上皆是不着寸缕。她低身伏在他身上移动时,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斜了下来,分批在胸前。

  一片雪肤上是墨玉似的黑发,黑白映衬,叶放不自禁的双眼又深邃了起来。

  他伸手扣住他身上不停蹭动的纤腰,声线暗哑:“我的小无忧竟然这么主动”

  聂无忧没理会他的话,她此时全副的心思都在那件白底滚水蓝色袖襟的上衣上。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却忽然低呼了一声。原来叶放趁她不备,一个利落的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细碎的吻又落了下来,且又有燎原之势。

  聂无忧涨红着一张脸,努力的推着他的肩膀:“等会,等会。”

  叶放抬头望着她,漆黑的眸中幽如深潭:“夜还早呢。不如,我们接着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聂无忧及时的握住了他俯下来的口,另一只也不闲着,自刚刚够到的那件上衣中掏出来一个荷包。

  荷包中是一个青玉瓷瓶,打开塞子,里面是一颗毫不起眼的褐色的药丸。

  “叶放,这是雪津丹,吃了下去,这世间任何毒药都不能伤害你半分。我娘这么多年来就练成了两颗呢,一颗我吃了,这一颗,给你吧。”

  她的双眼亮晶晶的,清垢无尘,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叶放心中一暖,他细细的轻吻着唇边的那只手,只吻的聂无忧面上又是一阵潮红。

  而后他坏坏的看了她一眼,一双眼却是笑的眯了起来:“你喂我。”

  聂无忧从善如流,两指拈起那枚丸药,就要递到他口中。

  他却侧头躲过,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声音也更加低了起来:“傻孩子,不是这样喂。”

  聂无忧不解,睁着一双迷惑的眼看着他。

  叶放修长的手轻抚过她胭红柔嫩的唇,哑声的道:“这里。用这里喂。”

  聂无忧的脸红的都快烧了起来。她轻轻的呸了一声,斜斜的瞥了他一眼,咬唇道:“想得美。”

  但她的这幅样子在叶放看来却是眼角眉梢风流一片,眼波流转间,更是娇媚无限。

  他继续摩挲着她的红唇,低声引诱着:“乖,听话。”

  聂无忧无法,纵然一方面心中觉得有些羞赧,但另一方面,在他蛊惑的目光中,又有些蠢蠢欲动。

  她犹豫了一会,终是一狠心,闭着双眼,将那枚碧灵丹噙在了口中。

  长长的睫毛轻颤,胭红双唇微启,两排碎玉似的牙中噙着那枚褐色的碧灵丹。

  在叶放的眼中,此场面香艳无比。他只觉心尖上一阵颤动,禁不住的就伸了手去轻抚着她的唇角。

  聂无忧心中既有着莫名的恐惧,但又有着难耐的悸动。

  因着这份恐惧和悸动,她的感官尤为敏感。敏感的甚至能感受到摸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掌中的纹路。

  叶放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划了下来,划过修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微耸的胸部,再是到了柔软的腰间。

  聂无忧浑身一阵战栗,迷离中似是看到窗外月挂柳梢,春情无限。

  夜还很长,更漏声声,屋内鸳鸯绣被翻红浪。

  作者有话要说:写h无能的某只飘过。握拳,劳资要写清水文。

  内牛满面的奔走。

  33c鹬蚌相争

  绮红阁墨绫者,四大阁主之首。以十岁稚龄出道,手刃关东第一刀客。

  犹记得那日,猩红夕阳西下,她打开破败的客栈门,手中一把匕首,尚有稚气的面上缕缕鲜血滴下。

  但眸中有着她这个年龄所没有的苍凉和狠绝。

  后江湖中有人传言道,关东第一刀客死时背面卧于床上,身上衣衫不着寸缕。黝黑的背上满是鲜血,染红了地上青灰色的石砖。

  死因是利器正中心脏,狠c快c绝,立时毙命。

  那一日,正月十五,元宵节。临近黄昏,镇中花灯蜿蜒若龙,有一小女孩手握匕首,满身鲜血,缓步走过长街。

  自此,江湖中有了绮红阁墨绫这一号人物。传言她若要谁三更死,那人决计活不到五更。

  她在江湖中,是个魔女般的存在。

  但此时,这个魔女却是斜倚在一株柳树上,神情慵懒闲适,轻轻的捋着袖子上的折痕。

  袖中是她的兵器,一条墨色的长绫。

  她晕血。第一次杀人时,猩红的血溅满了她全身。甚至于梦中,都是铺天盖地浓稠的血,紧紧的包裹着她,勒的她喘不过气来。

  从次日起,她开始苦练长绫。不为别的,只因这长绫杀人时,一招缠住对方的咽喉,再稍一收紧,那人就会气绝。

  整个过程中,连一滴血都不会流。

  官道上有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黄尘过去,一人一马须臾已至眼前。

  马上的黑衣女子利落的翻身下马,匍匐于地,向前方的墨绫行礼。

  墨绫却是头也未抬,继续慢慢的顺着袖子上的纹路往下滑动。

  上好的月华锦,大红色的料子,配上袖口繁华的刺绣,衬着她颊边微微下垂的一缕秀发,当真是美人如玉。

  可美人这会却是漫不经心的道:“又失败了”

  波澜不起的声音,但跪在地上的黑衣女子还是背上冷汗迭出,声音有一丝颤抖:“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总阁主责罚。”

  绮红阁中都知,墨绫最轻的责罚,也是切只胳膊或者断只腿。但最重的责罚

  她们宁愿去死。

  那黑衣女子想想牢中她的众多姐妹,一时只觉按在地上的两只手都抖的支撑不住自己。

  墨绫总算是微微的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额头上密布汗珠,她轻轻一笑:“原本就是让你们去试探而已,失败就失败了吧,我又没有说要责怪你。怎么,难道本阁主在你们的眼中就这么吓人”

  地上的黑衣女子忙低下了头:“属下不敢。”

  墨绫唇角微勾,没有说话。

  旁边立着的红绡上前几步,问道:“总阁主,通过这几天的试探来看,那个聂无忧果然是百毒不侵,甚至于连什么毒药她都能了如指掌。而那个叶放也是武功高强,我们乔装派去的杀手全都折戟未归。照目前的情形看来,我们想抓到聂无忧,似乎,”

  她皱了皱柳叶眉,续道:“似乎,很难。”

  墨绫轻轻一笑,抬头望了望天。

  仲春的日光温暖,橙黄色的日光在细碎的银杏叶间跳跃。她微微的眯了眯眼,默了一默,忽而唇角缓缓上扬。

  天气真好啊,可惜,这样温暖的日光自己却拥有不了。

  这辈子,从她被母亲遗弃的那刻开始,她就注定只能活在黑暗中。

  摸着身后灰褐色的银杏树枝干,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粗糙感,她忽然娇笑:“太过容易到手的猎物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这样正好,不然我们不就天天闲着没事做了么。”

  红绡愕然,但不敢表现出来。在她的眼中,墨绫其人,已然有些神经质。

  似乎,这世间所有的性命,包括她自己的性命,在她的眼中,都不值一提。不过玩物而已。

  对于一个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的人,除了惧怕,你还能如何

  所以红绡很明智的选择了垂首沉默。

  须臾,她听到墨绫的娇笑声再又想起:“这些日子过的太充实,我倒忘了一个人。”

  顿了顿,她继续笑道:“红绡,想当年,我和你,还有绿绮与白纨的武功全都来自于十三爷的教导。这些年来,虽然说是你我的武功在江湖中都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但和他相比起来,总会差那么点。”

  红绡不知她此话何意,只垂手谦逊的道:“流萤之光,安敢与日月争辉红绡的武功怎敢与总阁主相提并论。”

  墨绫瞟了她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千:“能得红绡如此称赞,我受宠若惊呢。”

  红绡闻言,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但好在墨绫已是接着道:“但再怎么着,徒弟总比不上师父不是。”

  红绡心中一个念头呼之欲出,讶异的同时,也暗自佩服她。

  果然墨绫又接着道:“搜寻了这么长的时间,仍然连他的尸体都搜寻不到。看来师父果然是师父,即便中了我研制的幻影针,仍然还是有办法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一时周遭只听得到风卷过树梢的声音。

  须臾,墨绫扫了垂手低头站着的红绡,笑道:“怎么,不好奇我们的师父现在的情况如何”

  红绡眼观鼻鼻观心,声音沉稳:“红绡的眼中只有总阁主一人,不知何为师父。”

  墨绫闻言击掌而笑:“红绡竟然对我忠贞至此,墨绫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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