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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节

  依旧在,尚尘寰还活着,这些她都不关心,她只在意那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对她来说,她如今就是为了清轩那孩子而活着。

  往事不堪回首,饶是再坚韧的女子,也不免眼中湿润。崖上本就风大,她眯起了眼。整了整心情,看向身侧的尚尘寰,“有句话我一直没有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听后反倒笑了,抚袖望着远方,连声音都变得飘渺,“最难熬的时候都过去了,也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了。”这人真有意思,脸皮都撕破了,还扯这些不痛不痒的,有意义么。

  尚纤云知道如今他不待见她,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中听不中听,继续道:“好在有药家,要不然恐怕你也早就没命了。”

  尚尘寰略一挑眉,始终没有看她,“所以我要好好报答云栖。不叫她受一点伤害。”

  “不受伤害”她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不伤害她,那你还怎么活下去据我所知,若要活着,你俩之间只能二选一。不知那丫头知晓了这些,会作何感想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几句话都不离这茬儿。尚尘寰再无与她交谈的心情,面容冷峻道:“这个我自有办法,反正不会伤害她就是了,谁都不能伤害她。你想以这个来威胁我你忘了在武当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公诸于众了么拜你所赐,花宽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她了。当然,你也可以再去对云栖说一遍,不怕白费唇舌的话。”

  他看她的眼神像个陌生人。再不是从前那个跟在自己身后时不时叫着姐姐的孩子了,不管她珍不珍惜,在不在意,过去的一切,真是消逝了,甚至找不到一点留下的痕迹。

  她忽然觉得心疼了一下子。时过境迁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看他这样子对那丫头动了真心不假,莫非解离心还有其他的法子是什么她真就这么问出来了。

  尚尘寰大笑,眼中遍是嘲讽,“告诉了你,好让你来再害我一次么你别忘了,能治得了你儿子的当今世上可只有叶无病。我们可以让他生,亦可以让他死。”

  “你”她无法置信。

  他冷冷看她一眼,“是你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若是想安安生生过日子,就不要跟我提条件。”

  云栖的这遭探望,对于江清轩来说简直有如灵丹妙药。人的精气神儿管大事儿,若是心情一直这么好下去,身子恢复正常也指日可待了。他想让这样的美好时光尽量延长,尽心尽力想着话题与她交谈,他觉着,今日说的话赶上自己这辈子说的总量了。

  其实他有些乏了,可是舍不得让她走。她呢,亦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致,索性就一直陪着。说到底,他俩之间也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眼下这种所谓的谈笑风生不过是生生营造出来的。

  身处其中,让人无端的心痛。

  她开始想念教主了,方才听少侠说教主在客栈中挨了尚纤云一剑,她听着都后怕,也怪自己粗心,竟是没有发觉。也不知道他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就准备待他说完这个故事后就回去。说来也巧,救兵就在这个时候到了。

  云栖听到花容的声音时,心中不由自主抽搐了下。几日前的那个梦魇,她绝不想再重复经历一遍。仔细瞧清了他的面容,额上的疤痕那么清晰,确定是她的花大姐无疑。

  她起身快步跑出门去,拉着花容的袖子,仰着头哈哈笑,“你可算回来了”

  花容像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发,得意道:“北堂长老被我甩下了,我因着着急,就提前回来了。听弟子说你在这里,正好我也来看看江少侠。”

  江清轩那日也见到了花宽,一开始还以为大师兄找上门来了。原来是孪生兄弟,长这么像,他是没法子分清,不过他相信云栖,云栖对他信任,那么他亦是。他是晚辈,理应先问好,他勉力坐起,微笑着道:“清轩见过左护法。”

  花容对他也不算陌生了,走过去大喇喇笑着,“不用这么见外,都是一家人,以后叫我花大哥就行,或者花大姐也可。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瞧你这气色好很多了,看来叶无病还真是有两下子,得,你且好好养着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下回再来看你哈。”

  花容出了屋门,扯过云栖的胳膊,“还愣着干啥,快跟清轩小哥说再见。”

  云栖心里偷偷笑,这真是她的花大姐,婆婆妈妈的性子一点没变,还清轩小哥呢,叫这么热乎做什么。回头看看他,他眼中虽是笑着,明显透出不舍,像是小孩子结伴玩耍到了吃饭时候不得不回家的那种无奈和落寞。

  她笑了,笑容如春光一样暖和,“我知道你也累了,正好没人吵着好好睡一觉,有空了我再过来。”

  他笑着应好,目送着她的身影出了视线。还奢求什么呢,这样已经够难得的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

  走出一段路后,花容忽然停下脚步,像审犯人一样看着她,数落道:“以后不要和他走得过近过密,你都是有丈夫的人了,得时时处处注意”

  云栖不乐意,“什么有丈夫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少胡说啊。”

  花容歪嘴道:“好歹也是快要成亲的人了,不要再把自己当做小丫头片子了。反正我也回来了,往后我得替教主看着你,这些天没见了,想花大姐没”

  云栖忍不住笑起来,他如今叫自己花大姐叫得可太顺嘴儿了,听这咋这么舒坦呢。“还行吧,你呢餐风露宿的累不累”

  花容没有回答,只是忽然神色郑重了,“丫头,我听说隐君的事儿了。”

  “其实,除了叶长老,这件事儿对于其他三个人都是好事儿。”

  “那第三个是谁”

  装傻吧你云栖抬头瞧他,促狭笑,“你真要说我出来么”

  他竟是低头不好意思了。望着自己的脚问,“他还好么”

  云栖使坏,“你的脚好不好问你的鞋去啊哈哈哈”见他羞恼要打自己,忙退后几步,“你既然这么关心人家就自己去看啊。他这会儿应该在后山药草园吧”

  “一定在鼓弄那株宝贝救命草呢,他这个呆子。”花容说罢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垂头丧气,“你瞧我这模样,灰头土脸的,一点都不英俊。还是回去收拾一番吧。”

  “嗯,每次叫他看见都要的。”

  “再美又不是女的。有啥用。”

  二人说笑着走远,尚纤云从房后出现。看来真不能绝望的太早,花容的那句话,貌似很重要呢。

  作者有话要说:

  c报恩之四五

  第四十五章

  花容回去梳洗打扮了,云栖在旁边杵着听他碎碎念。

  从华山掌门的儿子和继母暗通款曲,到峨眉派女弟子与少林和尚眉来眼去,说现任武林盟主是傀儡,被华山掌门薛兴牵制利用至今,而华山与武当呢,又互相不服气,都盯着武林盟主之位,只盼着灭了魔教之后坐收渔翁之利。少林方丈不乐意了,合着拿我们当工具,豁出性命给他们铲除绊脚石,阿弥陀佛,人心不古必遭报应。云栖笑着打断,连这句你也学啊花容拿汗巾擦着脸怪她捣乱,都忘了自己说到哪儿了。

  云栖瞅瞅外头天色,日上三竿了,今儿还没见着教主呢,有点着急,就说:“你还有啥要跟我交代的没有其他的我得走了。”

  花容已然捯饬好了自己,在云栖面前得瑟地转了几圈,凑近她笑,“你说我这样潇洒不”

  “潇洒俊美比赛天仙都美”赛天仙是桃花谷谷主,那容貌,让人不敢回忆。云栖这么说纯粹是仗着花大姐心情好。

  花大姐这会儿听了啥都自动过滤为溢美之词,剩下的需要跟教主汇报,也不必对她说了。便大摇大摆出门去了,临走扔下一句话,“赶紧关心教主去,他那日下山前与我说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唉,多么痴情滴男子”

  云栖一边往缘起峰去一边还在琢磨着,一会儿给教主做点什么吃呢得献献殷勤啊仔细想想,他还没有正经尝过她的手艺呢,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就没好过,不是气他就是气他,也真担得起白眼儿狼这个称呼。

  走了不多会儿,迎面看见殇雪跑过来,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她的白色裙子上沾了好些泥土,和往常纤尘不染的仙女护法相较,简直狼狈极了。

  云栖还是头一回瞧见她这样子,不免胡思乱想,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姐姐,你怎的了是谁欺负你了”其实她心中多少也猜到了,能教殇雪伤心的人,这世上除了隐君恐怕就再无人有那个能力了。只不过,若真是那样,未眠也太快了些。

  人在难受的时候,就怕听到关心和安慰。殇雪一看见她眼泪流得更欢畅了,反正云栖也是自己人,她在她面前也没有遮遮藏藏的必要,抽泣着道:“自从昨夜听了他的消息,我实在忍不住,便去求了教主,教主未经过他的允许就让我们见面了。”由于哭得太伤心,有点上不来气了。

  云栖拉着她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拿帕子给她擦了眼泪,心里也绞着不好受,“你慢慢说,别着急。不管怎样我们都能想办法,你可不能把身子折腾坏了。”

  殇雪缓了会儿,气息也喘匀了。只是心死了,连眼神都空洞得可怖。“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找到了师父,我就找到了家。所以这十年里,我每日睡得都踏实,每当看见晨曦都有劲儿,因为我有奔头啊,我告诉自己,也许是下个月,也许在来年的春天,我就能找到他了呢。这么一想啊,我就想了整整十年,十年哪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就这么白白的流逝了。”

  她的眼中氤氲着水汽,因着极力隐忍,那泪才没有淌出。教人见了,既生可怜又觉悲恸。殇雪十年如一日的坚守苦等,若是换了她,定做不到。云栖握紧了她冰凉的手,哽咽着道:“可是现下咱不是找见他了么,这十年就没有白费啊。”

  “你不懂。”她打断她,苦笑,“原来事实根本就不是我想象得那样这些年里,一直都是我自欺欺人人家压根儿就不在意我在他眼中,我连一个普通弟子都不如云栖,我甚至都给他跪下了”她痛苦地伏在双膝上,哭得已然说不出话。

  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了十年的人,当他有朝一日当真出现在眼前时,原来不是如想象中那般欣喜若狂,那一刻,她的心中除了悲伤,还有恨她恨他这十年为何就在身边却不与她相见,为何让她魂牵梦绕没日没夜地思念为何要让她独自走过这幽暗得仿佛没有边际的整整十年到底是多么狠的一颗心,才能做到不为所动视若不见

  她恨恨得将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只是淡淡将她看着,面上很平静,他说:“因为我对你没有感情。我只是把你视作陌生人。”

  “我是您的徒弟啊,我从小被您收养,是您给了我新的生命怎么是陌生人”她不甘心地跑到他的面前,像从前的无数次那样仰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您一定都知道,这十年里,我一刻都没有放弃找您,不管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故,都无法阻止我对您的心意,除非我死”

  “傻孩子。”他深吸一口气,终是没有别的表情,“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其他心思,你这又是何苦。趁着年华尚好,赶紧找个人嫁了吧,小叶不是”

  “你别跟我提别人我对师兄从来就没有半分儿女私情”她疯狂打断他,忤逆就忤逆吧,逾越就逾越吧,她索性跪在了他的身前,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的腿,牢牢地抱住,仿佛这样就不能失去他了似的。“师父,我知道您的苦衷,当年的事儿您一直耿耿于怀放不下,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我一点儿都不在意对我来说,只要您还活着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眷顾您已经扔下我十年了,往后的日子里,求您再也不要抛弃我了。好不好”

  她仰脸将他看着,目光中除了眼泪,还闪着殷殷的期盼,那期盼,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心愿,是支撑她活到现在的脆弱也顽强的执念他知道,只要他一点头,她甚至会欢喜的昏过去,可是他没有。他终是狠心地推开了她,别过眼,说出了这辈子最决绝的话,“你就当我死了吧,往后你还是圣教的右护法,你是善良的好孩子,会幸福的。”

  望着他无情的背影,她嘶声竭力哭喊,“没有您我怎么幸福师父,您回头看我一眼哪,师父”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心痛到抽搐,这大抵就是绝望的感觉了吧她疲惫地趴在地上,双手的指甲都抠进了土里,痴了一会儿,竟是笑了,“师父,徒儿又做梦了呢,记不清这是第多少回梦见您,只是今日的梦境格外的清晰,师父,您说我为什么会喜欢上您呢我是不是和自己过不去要不然怎么这么喜欢折磨自己呢师父,师父,师父,我多想这么叫您一辈子,可是,您方才把我的梦掐碎了,您叫我以后拿什么骗自己活下去师父,为什么即便您这么狠心,我对您还是恨不起来呢我一定是疯了。”

  身下的土地被她哭湿了一大片,直到双臂再也支撑不住,她无力地往下一沉,却被一双手拽起。她茫然回头,师兄没有与她对视。他此刻心里的感受,兴许与她是一样的吧。这样也好,免得再开口。她避开他的手,踉跄朝前走。听到身后响起师兄的声音,他说,不要灰心,给师父一些时间,会接受你的。

  她蓦地停住,心中百味翻涌,终是闭了眼,任泪水肆意地流

  生前枉思量,死后白骨凉。山崖本无情,奈何断人肠。

  叶无病坐在山石上,呆呆看着崖下。

  其实他与师妹属同一路人。都是没长心的傻子,都是一条路走到黑的倔牛。他对师妹的执念,就如同师妹对师父一般。可是今日眼睁睁瞧着这一切,竟然好似在师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感情的世界里,原来他那么卑微,卑微得甚至连师妹都不如,因为好歹师父的心里有师妹,而师妹的心里却是没有半分他的位置。那么,该清醒了吧还要傻到什么时候呢早不就告诉过自己么,在师父不在的这些年里,他先替师父保护好师妹,现下师父出现了,自然用不着他守护了,少了一个负担,是该高兴的事儿。

  何况,师妹幸福了,他也别无所求了。“呵呵,”他自嘲地笑起来,“看够了”

  身后的花容被他问的一愣,还以为他没有发觉他来了呢。今日的糟心事儿都凑一块了,教中的人手都快不够用了。教主去劝解隐君了,云栖呢,负责宽慰殇雪,而他自然要来陪着小叶。小叶失恋了,小叶傻笑了,小叶坐上断肠崖了。所以说,这么痴情有什么好处呢,若要动真情也可,千万别抱太多期望,否则登高摔得重,到头来惹一身伤都是自己害的。

  他叹息着走到他身旁坐下,咋呼道:“地面这么凉,你还坐在大石头上,不怕生痔疮啊”

  叶无病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谢谢你了啊,兄弟。”

  这话似乎前不久他也对他说起过,那时候为了给他采灵芝,花容差点毁容了,可是他除了一句谢谢,竟是也做不到别的了。这些年里,他的心思一门花在师妹身上,倒是这个好兄弟从旁一直照顾着他,给他做苦力,帮他解难题,就连失恋了他都好心地来相陪。他心中感念花容,想也没想就抓过了他的手。

  把花容吓得一哆嗦,“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你师妹啊”

  “哈哈哈。”叶无病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他只是想表达一下衷心的感谢,他笨,不知道如何表示,没想到这样把他吓着了,也是,都是大老爷们儿,不兴女人之间的那一套,于是松了手,照着他的肩捶一拳,“这辈子我能有你这个好兄弟,也算没白活。值了”

  花容揉着肩膀喊,“你这么用力做什么给我捶散架了”

  “呵呵,放心,接骨我也会。”

  都说起玩笑话了,说明他心里好受点了吧,花容稍稍放宽了心,轻松地笑了。

  叶无病却忽然说:“其实我想通了,就这样也挺好,一个人倒是落得个安生自在。你看闫长老,活得多潇洒。”

  闫长老潇洒么你一定想不到,夜深人静时,老人家独自抹泪儿那情景多么的教人心疼。难得他不执著了,花容当然顺着他,还他肩膀一拳,他看着他吃痛的样子哈哈笑,“谁叫咱是好兄弟呢,你若是一直讨不到媳妇儿,我就一辈子陪你打光棍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更得比较早哦,哈哈,下班回来五点开始写,头一回提前完成了呢~~~话说,秦时明月灯火阑珊那个曲子真心不错,听得我都不舍得摘耳机了

  c报恩之四六

  第四十六章

  今年为防正道使阴招儿,圣教便推迟了招新的日子。闫长老把内贼处理完觉着没事可做,顿时空虚起来。

  招新这差事是他主动争取的,每年的新弟子都要经过他的层层筛选面试,不但体格要健壮,脑筋要好使,长相更要过得去,然后那些被他相中的弟子们就会遭到闫长老给撮合亲事,都不用你去知会一声,他自动自觉给你提上日程,也不管你是否到了适婚年龄是否愿意,总之他乐在其中就是了。

  虽说在说媒这条道路上,他老人家可谓是无往不利,但是这些年下来,闫长老心中却一直存着个遗憾,他一直没有给花容物色着个合适的。小花这孩子哪里都好,要模样有模样,要心肠有心肠,横竖挑不出一点儿不是。就是有心病,这心病最难医,若是新来的弟子里有这味药就好了,奈何今年的招新还不知要推迟到什么时候,闫长老背着手在路上正发愁呢,一不小心碰上了北堂。

  北堂长老蹙着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连闫长老走过来了都没发觉。

  “你丢魂儿了”闫长老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着调侃。

  北堂长老捋须思索了良久,才回答,“我方才去找小叶,在药草园竟然看见了大小姐,你说她去那里做什么”

  闫长老从来不把她往好了想,不齿道:“八成是想用什么下三滥的招儿来祸害咱们教主吧,咱们教主就是心眼儿太好了,还把她们接回来治伤,这不就是引狼入室么你可别忘了,她这人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咱们得赶紧去告诉小叶,叫他去查看一下哪里不对劲儿了。”

  北堂长老叹一口气,“小叶这孩子受打击了,这会儿估计还在断肠崖上吹凉风儿呢。”

  “怎的了发生什么事儿了”闫长老不甘心,他错过啥了为何一个才回来不多时的北堂比他知道的都要多心里不平衡

  北堂长老便把隐君殇雪还有叶无病的事儿给他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你说,殇雪这孩子是不是太死脑筋了隐君之所以一直没走,还不是放心不下她宁可一辈子默默守着,也不叫她知道,这份情多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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