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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外室,被人抓住把柄。可如今看来这位夫人的身份越加的扑朔迷离了。当即梅儿道:“夫人,我们走吧,管家等的急了。可别为难奴婢。”

  强忍住心里相见的冲动,若是十一聪慧,看见那首诗,定会明白她还活着。她现在切不能心急。定了定神:“也好,呆的久了,还没去别的地方逛逛。”

  梅儿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声音,她可是伺候过太子起居的,如何能不认识那几位皇子呢?听着他们进了别的屋子,这才急慌慌的拉着苏宁往外走。

  苏宁回头瞥了一眼越来越远的‘墨竹斋’,垂下眼眸,她与十一相见的日子,不远了。

  十一微笑的喝着茶水,母亲逝世的这一年间,他迅速的成长起来,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十一阿哥。瞥了一眼八阿哥手中的簿子,翻到一页,十一面色一变,八阿哥疑惑问道:“怎么了?十一弟,这咏莲诗虽然辞藻华丽,可到底意境不足,失了亮色,不甚大气。一看就是出自闺阁女子之手。莫不是十一弟有君子之求?若真是个闺阁女子,倒是可以打听打听。”

  十一讪笑:“八哥说的。。。弟弟不过是觉得写的不错罢了。”虽是这么说着,桌子下面的手已然紧紧的攥了起来。

  第九十一章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皇帝领着一众阿哥们巡幸塞外,还带着亲手养着的十公主。皇帝亲自将公主养在乾清宫,这看着如何也是不合规矩的。然而满朝大臣都会夸赞一句万岁爷深情。十公主乃是皇帝的第三位皇后小佟氏所出。佟氏家族除了一个皇贵妃一个皇后,虽然姐姐是皇贵妃,妹妹是皇后到底有些不合规矩。康熙的三位皇后嫡妻赫舍里氏封号为仁孝,第二位皇后钮祜禄氏封号为孝昭仁,而这第三位皇后封号为元孝,就可看出康熙对这位小佟氏真算得上是情深。

  康熙怕后宫诸嫔妃养育十公主不利,他总有顾不上后宫的时候,若万一对十公主下手,他将来到了地下如何跟明宪解释呢?于是只好放在乾清宫亲自抚养。只要他活着一日,总能照顾好明宪留给他的女儿。

  “大阿哥,下定决心吧,这可是个好机会,若是能一举除掉太子一党,以后我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大阿哥眉头紧锁,半晌才舒展开:“舅父说的对,咱们手上有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此时若不用,更待何时?因着十八弟的事,皇阿玛已经对太子生了嫌隙,此时我们再添一把柴火,就算是他那额娘复活了也救不了他。”

  大阿哥身侧的人约莫五十多岁,又被大阿哥叫做舅父,明显是宫里惠妃的哥哥,纳喇氏明珠。

  “大阿哥,放心,臣都准备好了,就等太子钻进这个套子。”

  大阿哥面色yīn郁:“从小皇阿玛就不看重我,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我只是妃的儿子,占了个长子的位子,却处处被压制。论才干,我哪点比他差?二弟,你可别怪哥哥,夺嫡夺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今日是你活该倒霉了!”

  十公主九岁了,还是个小孩子,自从明宪去后,这孩子越发的沉默乖巧,少了当初的任xìng骄纵,可就是这种乖巧却让康熙越发的怜惜起来。

  康熙一手抱着十公主在膝盖上,一手看着手里的折子。

  十公主黑如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乖乖的也不吵闹。不一会儿,康熙正要吩咐李德全磨墨,却发现砚台里的朱墨早已经磨得细细的。转头一看,十公主的手上沾了些许朱红。

  “皇阿玛,塔塔磨的比不上李公公磨的好吗?皇阿玛为什么不用?”

  康熙呆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十公主头上的绒绒头发:“无事,阿玛只是想起你额娘还在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声不响的给阿玛磨墨。。。。。”

  十公主的小脸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康熙顿时住了嘴,嘴角拉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塔塔乖,一会儿让喜翠带你去骑大马,好不?”

  这时,一边伺候着的李德全低声道:“万岁爷忘记了,喜翠并未跟着前来。”

  十公主一边刮着小脸蛋,一边说道:“皇阿玛真是笨笨,喜姑姑还在乾清宫呢。皇阿玛都忘记了。”

  这话若是任何一个皇子说出来早就被厌弃了,然而对着自己的小女儿,康熙却丝毫没有恼怒,捏了捏十公主的小鼻子:“对,塔塔比皇阿玛聪明多了。”

  “万岁爷,大阿哥有事求见!”

  “叫他进来吧。”

  大阿哥进了帐篷,打了千儿,看着被康熙抱在怀中的十公主和与自己一样是郡王爵位的十一弟,顿时心中对太子的行为有些赞同。那霸占皇阿玛宠爱的贱人若是不死,不单他额娘一直被压制着,就算他搞死了太子,还有十一在前面阻挡着。人家可是嫡子呢,大阿哥心中冷笑。

  “是胤啊,你不去看布库,有何事找朕?”

  大阿哥定了定心神,狠下心来,看了康熙一眼,朗声道:“请皇阿玛屏退左右,儿臣有要事相告!”

  大阿哥年少时也随着康熙南征北战,军事才华尤其出众,康熙很是欣赏,总觉得能将大阿哥培养成为另一个裕亲王,将来好辅佐太子保成。看着大阿哥一脸正色,康熙让李德全带着十公主出了帐篷。

  李德全不敢走远,领着十公主在帐篷不远处守着,没多久,听见帐篷中一声脆响!侍卫赶忙提刀冲进了帐篷中,却正见到康熙一脸风雨yù来的神色,而跪在下面的大阿哥面色坦然。冲着侍卫们挥了挥手,帐篷中只剩下这父子二人。

  “你有什么证据?要知道这一番话随意说出口,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朕的皇后和太子,胤,你可得做好准备。”康熙俯视跪着的大阿哥,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蛛丝马迹。

  大阿哥磕了几个头:“若儿臣说的有半分假话,儿臣愿以死谢罪。况且儿臣已经掌握了证据。元孝皇后在时,对儿臣百般关心,不曾有半分不公,儿臣虽有亲生额娘,却对元孝皇额娘感情颇深。如今元孝皇额娘死不瞑目,儿臣知晓了,就是拼着一死,也要给元孝皇额娘讨回一个公道!”

  康熙眯着眼睛,紧紧的攥着手上的玉扳指,都有些疼痛了,声音毫无起伏:“你倒是有孝心,元孝在时,也不见你如此上心,这回到来做了孝子。”

  大阿哥身子一抖,头垂的更低:“皇阿玛明鉴,儿臣没有半分私心。”

  “你说有证据,把证据带上来!”

  大阿哥面色一喜,果然叫人压着一个女子进了来,康熙的眉头皱的更深,这不是喜翠吗?

  大阿哥拎着喜翠的领子,将她拖过来,摔在康熙面前:“到底情况如何,还不与皇阿玛分说明白?”

  喜翠身上极为狼狈,有几处鞭打的痕迹,瑟瑟发抖,急忙爬到康熙的脚下:“万岁爷,万岁爷饶命,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奴婢家中父兄都被太子爷攥在手中,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

  喜翠不停的磕着头。

  康熙一阵厌烦,上去冲着喜翠的胸口就是一脚:“好生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翠从地上爬起,抽抽噎噎的将太子如何要挟她,又是如何将dú加进了皇后娘娘的yào中,她因为害怕说的断断续续:“万岁爷,奴婢真是不得已,求万岁爷饶了奴婢家人,奴婢情愿一死。”

  “你说给皇后下了dú,可朕如何相信你们不是诬陷太子!”

  喜翠想了想:“万岁爷要是不信,可开棺一看!”

  “放肆!”康熙只觉得一股怒火向上涌,一下子夺去了他的理智:“你这贱婢,明宪在时,对你们百般的好,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陷害主子!”

  喜翠一脸惨然:“奴婢没有办法,娘娘对奴婢好,奴婢都记着,可是太子爷攥着奴婢家人的xìng命啊。奴婢手中还有太子爷给的那dúyào,只求万岁爷切莫牵连奴婢家人,奴婢愿以死谢罪。”

  康熙冷笑两声:“想死?怕是没那么容易。”叫来侍卫将喜翠拖了下去,牢牢的看守好。

  转而看向大阿哥,大阿哥不敢看目光如炬的康熙。

  “好个大阿哥,朕的长子,你回去吧,朕会给你应得的,记住此事不要外传。”

  大阿哥抖了抖身子:“。”

  将联合蒙古诸位王爷的事宜jiāo给了太子和四阿哥,紧接着秘密带着心腹赶往东陵。

  大清列祖列宗都葬在东陵,康熙早在二十年前就给自己修陵墓,他的陵墓分为东西两个主室,其中仁孝皇后赫舍里氏和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都在西室,而元孝的灵柩在东室,他本想着将来大行,也将灵柩放在东室,与明宪合葬。也许会对不住赫舍里,可人生在世,可他既然决心对得起明宪,就注定对不起别的女人了。

  明宪的棺木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他当时心痛万分,还让人用了明珠防腐,若不然在永寿宫那三天岂不是会尸臭熏天了。抚摸着棺材的一角,康熙的力道轻柔的就像是抚摸着情人的脸一般。

  “明宪,我对不住你,若是真如那贱婢所说,朕定然会为你沉冤昭雪。可若你是病死,朕唐突了你,等着朕到地下再去给你赔不是吧。”

  说完,面色一整,看着周围心腹侍卫,沉声道:“开棺!”

  几个侍卫不敢不从,合力将棺木盖子打开,面色大变,康熙急切拨开一个侍卫:“怎么了?如此慌张?”

  “万。。。。。。万岁爷。。。。。棺木。。。。。是空的,娘娘不见了!”

  康熙大惊,朝着棺材内望去,果然棺材中空空如也。

  92倒计时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帝于乾清宫召集诸位王爷,大臣,侍卫以及文武百官至行宫前,垂泪宣召太子罪状。

  其一,迫害嫡母元孝皇后,致使嫡母英年早逝,为保地位不择手段。

  其二,穷奢极yù,吃穿用度,远超皇帝,犹不以为足,肆意挪用番邦贡品,将进御马屁,肆意襄取。

  其三,为子不孝,为兄不仁,亲生弟弟濒死,竟毫无伤怀感念之意。

  “太子为朕亲养,却迫害嫡母,不友爱兄弟,若朕百年,定然不能善待朕之子女,他之手足。如此不孝不仁之子怎能为君?”说完,康熙老泪横流,看着下面站着的一众臣子:“朕之皇儿,幼年乖巧伶俐,如今却结党营私,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被害,昼夜不宁也。”

  说完,康熙已然是哭的一塌糊涂,若不是李德全扶着,直要扑到地上去。

  “朕不能让此子为君,朕对不起列祖列宗,即刻将太子拘执。”

  大臣们也有好几派,太子被废了,太子一党自然是不好过的,而那些个大阿哥党,八阿哥党却暗暗惊喜,只是看着万岁爷涕泪横流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遣散了大臣们,侍卫压着太子来到乾清宫,早在旨意到达的时候,太子府就已经乱作了一团。太子一脸错愕,长叹两口气,他被暗算了,果然是时运不济。太子妃擦干净泪水,喝止了太子府乱作一团的侍妾和下人们。

  “爷。。。。”太子妃泪眼婆娑的看着太子,跪在地上:“请爷保重,万万不可与皇阿玛争吵起来,看在这一大家子的份上,爷,妾身求您。”

  英雄末路,太子长呼了一口气,扶起太子妃:“府中事就多劳烦你。”

  “妾身晓得。”

  说完,太子头也不回的被侍卫压着走了。

  乾清宫中,康熙坐在上首,看着地上跪着的桀骜不驯的儿子,脸色灰败,痛心疾首:“保成,朕从小亲手抚养你长大,一岁便封你为太子,吃穿用度地位远超别的皇子阿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非要伤害朕的元孝皇后?元孝皇后在时,朕怕她所出的十一阿哥成了嫡子,便一直迟迟不肯封她为后,十八死的时候,你身为兄长,竟然毫无半点眼泪。挪用贡品,结党营私,是不是将来你还要弑君篡权?”

  太子被帮着,却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直视着康熙,声音激越:“皇阿玛说儿臣结党营私,可为何不说说分封郡王贝勒,让儿臣的兄弟们从儿臣手中夺了多少权力?不要说您不知道大哥一直虎视眈眈,就想要把儿臣拉下马才好,他们结党,我若不结党,用何势力与他们抗衡?皇阿玛说的好听,皇阿玛宠爱十八弟,然儿臣与十八弟从未有过深jiāo,又让儿臣如何莫名悲痛?儿臣这个太子做了三十年,憋屈了二十年。”

  康熙气愤不已,将手中的一个茶杯哆哆嗦嗦的向着太子的方向掷去:“好。。。。好,朕没有打压你的兄弟?你这是想要朕死吗?朕对不起你,你的兄弟也对不起你,你却说说,元孝皇后有何对不起你?她在世时不过是个皇贵妃,却对你一府上下嘘寒问暖,cāo碎了心。她总对朕说,担心你没有嫡子,将来会被别人抓住短处。你皇额娘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这孽子,缘何迫害你嫡母,说,你将她弄到了哪去?”

  太子笑了笑,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的皇阿玛哪里是因为他不友爱兄弟,结党营私?分明是怕他势力做大,子夺父位罢了。

  “皇阿玛真的在乎你的元孝皇后,真的在乎明宪?”

  “放肆!”康熙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满面yīn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压境。

  太子养着头看着这让他尊敬了半辈子,也恨了半辈子的皇阿玛:“儿子初遇到她时,她还是个豆蔻之年的少女,那时候她进宫看姐姐,误入了桃林。”太子含着笑容,陷入了回忆。

  “儿臣那时一见到她便喜欢上她,以为是哪个母妃身边的宫女,想要问清楚讨了来。儿臣那时便心中发誓,若能得了她,定然一辈子待她好。可是还没等儿臣打听出来,再见到她,她却成了皇阿玛你的佟妃,成了儿臣的母妃!你叫儿臣情何以堪?儿臣心仪的女子,竟然成了儿臣的庶母,这将近二十年的相思之情,把儿臣折磨的日日不得安宁。儿臣想着若她过得好,便一辈子将她看做是母妃。可是皇阿玛啊皇阿玛,儿臣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女人,在您眼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利用丢弃的玩物!儿臣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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