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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不是假的,就像她说的,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相处,是什么人,总会看清楚的。

  这样心狠手辣,肆无忌惮的连他都忍不住羡慕的美人儿是他的了,柏君溯脸上的表情yīn沉而柔和,看着白若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的*火热。

  “这大早晨的,你是要上哪儿去啊!”在好像要把人烧穿的火热眼神中,白若在镇定也没法睡了,干脆起了身,半裹着薄锦露着香肩,用手掩口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点点的莹光。

  半露的香肩缀着点点爱痕,被垂落下来的青丝遮的隐隐约约的,白若抚着腰半歪在床边,整个人散发着慵懒而暧昧的气息,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脸上有股疲累懈怠的妩媚感,简直xìng感到了极点。

  “我到宁台县有些时日了,该办的事都办完了,自然也该回安洲府了。”被美景迷惑的柏君溯说了实话。

  “哦,对了,振灾的队伍到安洲府都一个月多了,也是时候该办正事了!”白若抬脸正眼看柏君溯,问:“你要回去抢功了?”

  ☆、第十五章

  清晨的阳光透着窗栊照进屋里,细碎的金色灰尘飞舞在半空中。

  柏君溯和白若相互依偎着床上,一垂首,一仰面,四目相对。

  “你,怎么会这么想?”半晌,柏君溯轻轻的勾起唇角,语气温和闲聊般的问。

  “为什么这么想?这么想不是很正常嘛。”白若一挑眉反问道:“从京城出来的皇子只有你和太子,剩下的不都是官员吗?对当今来说,官员是办事的,是下人,你们是儿子,是主子。一群下人和两个主子出门,能领功的不就是两个主子吗?太子把你挤出来,明显就是要吃独食,那怎么行?都是儿子,他吃ròu行,谁让他是太子呢,可ròu吃完也该把汤剩下啊,全包圆了算怎么回事!”

  “这也腆脸叫哥哥,太不讲究了!”白若不屑的撇撇嘴,太子这是二把手当太久憋坏脑子了,脸都不要了就为在百姓面前刷存在感。

  刷,怎么刷都不会有用的!她恶dú的啐了一口:太子,你就得瑟吧,在蹦哒一会儿,不用别人,昌德帝就会把你干掉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柏君溯忍不住捂脸大笑起来,而且越笑越过份,胸膛直颤,腰都弯下去,还把偎在他怀里的白若直接震到床下去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啊!”一屁股坐在脚塌上,白若蹲的尾巴骨生疼,忍不住破口大骂。

  “没,没,白姑娘所言极是,我佩服不已。”柏君溯连忙伸手把她拉上来,揽进怀里,嘴角还止不住的往上翘。这样的心思,他从来只敢在脑中想,口中半点也不敢露。到没想过,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听在自己耳里,竟是如此的舒畅。

  而且,柏君溯对着柳眉倒竖的白若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竟然连想法都一样,他俩真是天生一对,心意相通,怪不得会一见钟情。

  “别闹,刚睡醒还没梳洗呢!”白若一把糊开他的脸,捂着被亲的地方下了塌,捡起昨晚‘胡闹’时扔在脚塌边的寝衣,先胡乱自己穿上,又‘扒’出一件他的,挥手扔过去:“先穿上,我让人进来收拾。”

  柏君溯非常聪明的领会了白若言中未尽之意,从善如流地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翠环进来,翠钗去厨房,栗子找人领热水。”白若从窗口探出头,对院中喊了一声。

  “唉。”翠钗和翠环从侧室出来应声。两人中间还裹挟着脸上一对熊猫眼,浑身散发‘要死了’气息的栗九霄。

  放开我!栗九霄yù哭无泪,连求救声儿都喊不出来了,昨儿被白大人忽悠走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跑回来时,正正撞见这俩女霸王。不让进屋伺候主子!想反抗还被镇压了!桌布堵嘴,那么粗的麻绳捆地他四马倒穿蹄,扔在墙角一宿,手脚都麻啦!

  还去领热水,他现在连站直了都得靠着这俩女霸王呢。

  主子,我温润如玉,冰清玉洁,仿若谪仙的主子!奴才对不起您!没护住您的清白啊!栗九霄伸直脖子对着正屋的窗口,哭的痛不yù生。

  这人什么毛病?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实质xìng绝望怨气的栗九霄,翠钗翠环对视一眼,打了个眉眼官司,然后暗自点头。

  翠环撒手进屋收拾,翠钗则拎起无力反抗栗九霄,扬长而去。

  屋里两个也没用人服侍,自己洗完澡换了衣裳,快速有效的撸过早膳,然后坐在塌上休息养生,本着互相熟悉,互相了解的基本原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一定要出发的,你要有什么事没jiāo代好,就快些办了,免得到时候着急。”柏君溯按照自己的习惯,婉转的表达了,会把白若一起带走的意思。

  “我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跟父母jiāo代一声就行了!”白若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jiāo代一声:“对了,我大伯的事儿,你别忘了。”

  “啊!”柏君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哦,我知道的,不会忘了。”这么坦率的要官儿啊,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美人依靠的感觉也不错。

  “别让他好过啊,死死把他压在宁台县,让他一辈子七品不挪窝。”白若握拳擦掌,两眼放光。

  “……”柏君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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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相了解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把各自的姓名啊,年龄啊,爱好啊之类之类的基本jiāo代清楚,柏君溯就带着栗九霄出了门。

  剩下了白若,悠闲的用完饭后水果之后,才让翠钗把白大伯叫来。

  “大伯啊,如果我的事儿已经木已成舟,没的后悔了!你也该安心,把我爹娘放出来了吧。”跟白大伯说话,白若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五殿下说了,他马上就要出发回安洲府,也答应了要把我带走,这走之前,怎么也得让我爹娘见见我吧!要不,你也没法跟他们jiāo代啊。”她意有所指的点了点白大伯的眼角和脸颊。

  忙了一天依然没有找到闺女的白大伯眼角的乌青越发明显,脸颊上三道血痕狰狞无比,再配上yīn沉的眉眼,铁青的脸色,打眼一看跟厉鬼似的,往大街中间一站,绝对能止小儿哭闹。

  “殿下说要把你带走?”听了白若的话,本来状态很萎靡的白大伯一下就精神起来了,脸色激动的通红,眼睛都放光了。

  “是啊,他说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白若也不隐瞒。

  “这么快啊,本以为还能在呆几天呢!既然要走,就要好好准备了。”白大伯眉头一皱,若有所思。

  柏君溯到宁台县的时候,只带两个贴身的太监,剩下的就是安洲府到宁台县这一路沿途上驿站中的两队三十人巡检,这些人在柏君溯到宁台安置好之后就被打发回去了。现在柏君溯要走,白大伯当然不会让人家一个皇子这么带着俩弱不惊风地太监干着回去,肯定要准备人马银两,把人伺候地妥妥的,舒服的走。

  送车,送马,送银,送粮,还送美人,把人从里到外都伺候妥当了,皇子殿下肯定记他的好,日后平步青云不在话下,美好的未来让白大伯笑地两眼都眯起来了。

  “你准备怎么巴结跟我没关系,赶紧的把我爹娘放出来。”白若翻了个白眼,‘啪’的一声拍的桌案直颤儿。

  一声巨响吓的没心理准备的白大伯脸部抽搐,使劲一咧嘴。

  嗷!脸颊上刚结疤的三道爪痕全撕裂开了,白大伯疼的痛哭流涕。

  ☆、第十六章

  昌德三十七年的八月,闷热的天地仿佛蒸笼一般,黝黑的大地像被晒出了油,焦黄的树木‘啪啪’作响,就连蝉都不叫了。

  宽阔的黄土官道上,一队五十左右,随从模样的队伍拎着□□围绕着四辆马车缓缓前进。

  队伍前头,十来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家将挥汗如雨的开路。

  随从们走的汗流夹背,但依然拖着沉重的脚步默然前行,脚下的黄土被带走,一路行下来暴土扬尘,细细的黄土灰飞扑到每个人的脸上身上,蓝灰的衣服都快染成土黄色了。

  “这死热的鬼天气,半年多不下雨,地都快旱裂了,老天爷这是准备晒死人呐!”翠钗跪坐在车厢里,热的脸红耳赤,忍不住伸手偷偷的支起帘子的一角,凑近脸去准备迎点凉风进来透透气,谁知一股黄土灰夹着滚滚的热浪直冲进来,蒸的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猛往后退,她‘啪’一声放下帘子,骂道:“死老天,下火啊!”

  “咱们现在有吃有喝的,就是在热也只是遭罪,要是还在寨子那会儿,这温度,怕是溪水都干了。”翠环凑到窗口,看着外头一片龟裂的土地,叹道:“唉,这一遭下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年景,劫道儿的活着都难,何况这些刨地儿的。”

  “我记得大伯说过,去年安洲府免了赋税,有房有地的估计都能存下点粮,而且,太子现在就在安洲府开仓放粮呢,怎么都能对付过去。”白若有气无力的摇着扇子,一股股热风吹的她舌头底下发苦,她瞟了眼窗外,天空蓝地跟水洗似的,一丝云朵都没有,晴地让人绝望,不过……

  白若用著定的语气说:“这天闷成这样,应该很快就会下雨了,下了雨就好了!”记得前世差不多九月份下了雨,而且下了整整两天,那场雨,对安洲府的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天降的救命水。

  “但愿吧!”翠钗翠环不抱太大希望,实在是这天儿,万里无云,不像能下雨的样儿。

  一行车马走到晌午时分,遇见一处小树林,队伍终于停下,准备用午膳顺带着休息。

  在地上铺了垫布,白若坐在树yīn下用清水抹了抹手脸,一阵清爽过后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姑娘,用些nǎi珞子吧,这天不用该坏了。”翠环双手端着食盒过来,拿出四色点心和一碗雪白撒着干果的nǎi珞子。

  这种情况,生火做饭不科学,只能干噎点心,好在还是停在小树林,而不是在封闭的仿佛蒸笼一样的马车里。

  “从家里带出的点心,就剩下这些了吧!”白若咬了一口撒满白糖的糯米糕,细细的嚼着。

  她跟父母已经见过面了,那天激动不已的父亲和眼泪不停的母亲,让本来坚定的她也不由产生了几分惆然之感。

  女儿被皇子看中,带入府中,对一个普通中等县城的富商来说,这绝对是天掉馅饼的好事,指不定从此就能飞黄腾达,振兴家族。不说别的,最起码二房几个有功名的哥哥,日后做官派职时有了先天的便利,不用等派官,不用怕被顶替,不管得宠不得宠,有个妹妹在皇子府上,那就是先天的靠山,哪怕被派到穷山恶水,派系复杂的地方任职,也不用怕无原无故的被当了pào灰。

  但是,哪怕有如此好处,白再松依然很愤怒,女儿前程已经定了,在他看来不算好,但好歹也不算坏,但被亲兄父母背叛的感觉却让他很痛苦,整整一天一夜,他和秦百香被关在库房里,吃喝都只能从小窗子往里递,亲生父母就在外面,可无论他怎样怒骂哀求,都没人将他放出来。

  而囚禁他的罪魁祸首,他的同胞大哥,正笑呵呵的用他女儿的一生,攀通天梯,塔青云路。

  秦百香就更不用说了,成亲这么多年,她头一次跟丈夫争吵,并且毫不顾忌白再松就在身边的事实,用最恶dú的字眼儿诅咒白再槐,整整一夜,库房里都是她的叫骂声。

  往日花魅的嘴实在太厉,句句直戳要害,几乎刀刀见血,听的本来挺心虚的白家两老忍不住反唇相激,可没几句的功夫就被秦百香压灭了火,气的脸红脖子粗也找不出反驳的话,秦百香以一敌二,将白家两老被骂的几乎要脑血管崩裂了。

  成亲二十来年,秦百香第一次在白家人面前掌握了压倒xìng的优势,可她一点都不高兴,回头看看蹲在地上沉默不语的丈夫,秦百香只觉得身体里所有点力气瞬间被抽干,莫说吵架,连说话的劲头都没了。

  夫妻俩无语的坐在地上,默默的渡过了一天一夜,直到尘埃落定,才被人放出来。

  白再槐怕挨打,夫妻俩在齐上把他的眼睛和脸弄成左右对称更没法见人,干脆就没露面,派了下人来开门放人,白再松和秦百香也没顾上找白再槐的麻烦,齐齐奔着闺女去了。

  眼见亲爹娘的狼狈模样,白若就算复仇心在强,报社*在浓,心中也难免酸涩。不过白若属于说好听是意志坚定,说难听点就是犟地要死,认准一个理儿撞破南墙都不回头的那种人。她不想苟居平安,用那些事情还未发生的借口来欺骗自己。

  痛苦她尝了,撕心裂肺的感觉她承受了,那一切就是真实。有仇不报不是她的xìng格,那会让她的余生都在愤懑悔恨中度过。况且,留在宁台县,也未必能一生平安。

  别的不说,嫁不出去或者嫁的不好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大伯眼中利益最高,可用不可信,祖父祖母心中唯重长子,其余谐可放弃,请爹娘慎重,女儿暂且拜别,日后京城相聚。”这是白若离开前留给白再槐和秦百香的最后一句话。

  京城相聚,白若记得,前世昌德四十一年,白家大哥进京赶考,高中二榜三十七名,又考中庶吉士,留翰林院任编修之职,白家二哥也在几年后中同进士,外放任职,只有三弟,接手了父亲的生意,并将其发展至京城。

  后来,随着柏君溯封郡王,亲王,她独宠,生子,白家两兄弟官也越做越好,大哥官至四品,二哥外放五品,三弟的生意兴隆,白家二房,曾经辉煌过。

  到最后,柏君溯成皇帝了,可她却落魄了!白家兄弟在朝堂中被痛打落水狗的妃嫔家人围攻,举步唯艰,而那时已任安洲知府的白大伯却袖手旁观,在两兄弟最困难的时候把他们拒之门外。

  好在,兄弟俩一直都是妥妥的保皇党,从柏君溯还是光头皇子时就一直跟随,有柏君溯的力保,白家才度过了新君登基三年不改父志的艰难时期。

  她死的时候,白家二房的第三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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