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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是一种怜爱眷恋到极致的感情,秦蓝觉得……萧绪之有可能是后者。

  寻君羽墨的转世。

  “额……这位小公子?你快说说,那水灵珠到底在什么地方?”

  所有人都在等萧绪之开口,君羽墨也有些愣神:“绪之,别乱说话,那个东西那么珍贵,你怎么知道在哪里?”

  萧绪之知道君羽墨担心自己,只是朝他一笑。

  昔日温长风害怕君羽墨的身体腐烂,不仅炼制了丹yào,更加费尽千辛万苦为他寻来水灵珠,放在那具身体的旁边。

  而萧绪之已经找到了阿墨,那颗水灵珠就再也不需要了。

  于是萧绪之缓缓开口:“在榣山。”

  当榣山二字说出来的时候,君羽墨体内似乎有所感应,他的脑子里飞快的闪现过一个弹琴的仙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即使想起了什么,也不能声张,否则……将会如同上次那样,记忆被系统强制删除。

  先生……

  君羽墨的目光幽深,脸色变了又变。

  而几人之中,唯独秦蓝的反应最大:“榣山!那个地方可是仙境!”

  见四周都将眼神看到了他的身上,秦蓝才讪讪的收回惊讶的语气。

  萧绪之已经把水灵珠的位置说出来了,而秦蓝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下去,倒不如全都开诚布公,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一理:“其实我从南疆来找沈家,是因为和沈家有一段渊源的,可羽墨那件事真是我的无心之举。”

  沈秋平微微一愣:“高人说……和沈家有渊源?”

  秦蓝点了点头:“长老算出我要找的人在洛阳,我好不容易到了洛阳,盘缠也全都用光了,这个时候正巧遇到了沈家,在沈家的时候,我不仅为沈宁算了一卦,也为自己算了一卦,我……”

  那卦象十分凶险,无一线生机。明明知道这是个死局,秦蓝该选择避开,可越是靠近洛阳,那些梦境就越是真实,他是真的想要记起梦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沈秋平听了秦蓝的话,皱紧眉头:“可我们沈家和高人只是萍水相逢,又有什么渊源呢?”

  秦蓝也摇了摇头:“我只算出了那么多。”

  君羽墨见他不再说话,于是把目光放到了沈秋平身上:“既然如此,沈老爷不如先说说沈家为何子嗣不丰?”

  沈秋平叹了口气:“这……源自百年前,一位叫做沈云的前辈。”

  ……沈云?

  秦蓝的脸色一白,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开而出。

  第56章

  在听到沈云两个字的时候,他就变得十分不对劲。

  秦蓝忽然变得很害怕,宁愿不要再想起那些——

  他站了起来:“不要再说了!”

  没想到秦蓝的反应这么大,沈秋平讪讪的开口:“不是高人想要知道吗?”

  秦蓝的脸色一直不太对,君羽墨有些担心的看了他一眼,记得在三十那天晚上,秦蓝曾说过他每每做梦都会梦到一个人,醒来却什么也记不清。

  想必那人对秦蓝定然十分重要,否则他也不会从乌蒙灵谷出来。

  君羽墨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却不敢确定,只是担心的放轻了声音:“秦蓝?”

  听到君羽墨的声音,秦蓝才从魔魇里惊醒,对君羽墨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担心。他又朝着沈家老爷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是我失礼了,抱歉,你继续说吧。”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君羽墨听到沈家老爷缓缓诉说了一段往事——

  百年前,沈家曾出过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他的名字叫做沈云。

  沈云绝顶聪明,心思通透,在当地享有美名。

  他和余笙乃是一同长大的好友,而两人之间,却发生了一段故事。而沈家的子嗣不丰,却是来自于这沈云的死状太惨的缘故。

  沈云自幼体弱多病,不常出门,而余笙却不一样,天xìng好动,喜欢到处游玩,最喜欢的就是把那些事情一一说给沈云听。

  三月春风不知是寒是暖,沈云一身大病刚刚好,也多穿了一些。

  沈云静静的站立于白色的梨树之下,眉目间约有一丝病气,却生得俊秀多情。一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也含笑。沈云咳嗽了两声,一旁的余笙已经看呆了很久。

  沈云轻轻的低笑,那双眼里透着淡淡的宠溺:“阿笙?”

  余笙回过神来的时候,忽然有些尴尬,他和沈云是发小,自小一起长大,有时还是会沉静在这种美貌之中。

  沈云轻笑:“你今日来找我是为什么?”

  余笙将那些爱恋压在心中,又朝着他嬉皮笑脸:“你病了三个月啦,冬天的时候就想找你一起去玩。现在刚刚入春,我们可以一起郊游啊。”

  沈云又咳嗽了两声:“本想答应你,可是你也知道我这身体。”

  余笙连忙摇头:“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一听你咳嗽两声就烦头疼。”

  他把关心也说得如此别扭,沈云的个子本来就比余笙高一些,他弯下腰,凑近余笙:“你这么别扭怎么讨姑娘家喜欢?”

  余笙因为他暧昧的动作红了脸,连忙跑得老远,嘴里嚷嚷着:“要你管!”

  沈云的眼眸里全是笑意,等他走后,还一直在笑。

  “真禁不得逗。”说完,他又狠狠的咳嗽了起来,仿佛要把整个肺给咳出来似的。

  等余笙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的时候,纠结了好久,才黑着脸慢慢退了回去:“给,我的斗篷。”

  沈云接过斗篷,披在自己身上:“你倒是不怕冷。”

  余笙朝他哼了两声:“哪像你这么病秧子。”

  沈云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很快就又咳嗽了起来。

  余笙叹了口气:“怕了你了,快回去吧,这外面还冷呢!”

  沈云的目光轻轻的落到了余笙的身上,很快又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

  他其实很想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样……

  很快,沈云又自嘲的摇了摇头,听了余笙的话转而回到了屋内。走回屋内过后,沈云把斗篷还给了余笙,才说:“下次等我的病好一些,定与你出去。”

  余笙接过了斗篷,那里还有沈云带着青竹般的气味,他连忙离开了沈府,害怕沈云看出自己的心思。

  走在街上,百草尽枯,天气也越发的冷了。这个斗篷上面似乎还有那人的余温,余笙连忙拍了拍心脏,那里跳得很快,他脸上的炙热也没有散去。

  一想起沈云,心中难免充满了苦涩。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沈云的呢?就连余笙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是和他一起长大,情窦初开的时候,脑子里便满满的都是沈云了。

  余笙走得又急又快,很快便回到家中,沈家都是当地有名的乡绅之家,而和蒸蒸日上的沈家不同的是,余家早已有了落败的痕迹。

  “笙儿,你终于回来了!”余笙的娘拉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十分不舍的看着他,“转眼间,你都长这么大了。”

  余笙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个xìng,看不出余母脸上的不舍,便笑着说:“阿娘,我不是上午才和你见面吗?你说这话就像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一样。”

  余母听到他的话,眼中竟然含了眼泪。

  余母的样子太不对劲,余笙才惊觉发生了什么事:“我爹呢?他不是说今日向营中告假,可以回来吗?”

  余母的眼睛红了一圈,又狠狠的压下:“笙儿,你爹他……今日回不来了。”

  “阿娘,别骗我!”余笙狠狠的皱下眉头,“我爹他从来不会食言,说今日回来,就是今日回来,这么几十年了,你什么时候听到过我爹食言了?”

  余母终于忍不住狠狠的哭了起来,她颤抖着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长剑和盔甲,上面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余笙看到那个盔甲的时候,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甚至不敢碰一下。

  “你爹他这次……食言了。”余母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这么多年没食过言,你爹就食言了一次……”

  余母的话飘到余笙耳边,让余笙的心中仿佛一个东西zhà开,然后泪水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天下连年征战不休,父死子上,接下来就要轮到他去军营了。

  所以阿娘才会那般失落无助?

  余母哭得比他还要厉害,歇斯揭底,仿佛要把失去的东西都借助哭声散发出来。

  余笙狠狠的擦干了眼泪,忍住了巨大的悲伤,用尚未成年的肩膀担起了一切:“阿娘,让我去吧……”

  山河破碎,家国不复,余笙并不在乎那些国家与国家的战争,只是……想要保护一些人。

  父亲已经死了,他无法改变这种命运。

  阿娘,沈云,只要能够看到他们平平安安的,对于余笙来说已经算是最大的幸福。

  余家挂起了白帆,因为时间太仓促,就连七日守孝都做不到。

  在第三天的时候,余笙穿着一身白色孝服,奔赴了战场。

  没想到余笙凭着一股干劲,竟然很快升了伍长,没多久在他手上的兵越来越多。战场上刀光剑影,光是杀人就能杀红了眼,余笙忽然想起了父亲,虽然不善言辞,可在他和阿娘面前总是温柔的笑着。

  在一次战争之中,他救下了一个人,没想到那个人醒后就非要以身相许。

  余笙连忙摇头:“姑娘,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女孩嘻嘻一笑:“那她喜欢你吗?”

  喜欢?怎么可能喜欢?

  沈云不会爱他的。

  余笙苦涩的摇了摇头。

  而女孩却拿出了一个竹筒:“这个给你,你救了我,我就把身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

  余笙微微一愣:“姑娘……我不能收。”

  女孩皱起眉头:“这是天丝蛊,对你准儿有用!”

  因为这几年的军旅生活,让余笙的褪去了稚嫩,脸色也有些冷凝:“那是什么东西?”

  女孩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天丝蛊,比情蛊还厉害的东西。”

  天丝蛊,会带来极致的爱。

  这样生生世世,他都是你的了。

  用魂魄作为牵引,无论如何轮回,都能找到对方。

  可得到什么,必定需要付出什么。女孩没有继续再说,而是把竹筒硬塞给了他。

  三年后,余笙十八岁,头一次得了假期。

  他回到余家看到了阿娘,不过短短三年,阿娘就已经生出了许多白发。余笙看得心酸极了,而余母却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笙儿,自从你父亲走后,我就时常在想,人活在这个世上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而已,为什么不顺着自己的心走?要是……那个时候我阻止他去参军就好了。”

  余笙看着她:“可是阿娘,男人就该担起一切,我爹的选择没有错。”

  余母的眼里似乎还有泪水:“笙儿,阿娘也不想你去参军,你实话告诉阿娘,你喜欢打仗吗?”

  余笙的嗓子干哑,把所有的苦都吞到肚子里:“阿娘,别担心我了,我都这么大了。”

  余母摇了摇头,一个人跪在佛堂里,叹了好久的气。

  见她这样,余笙也不好再打扰,只好退了出去。

  他心事重重的站在院子里,正在此时,一个下人过来禀报:“少爷,外面有一位沈家的公子来找您。”

  余笙忽然有些近人情怯:“就说我有事!没在府中!”

  这……?

  下人诧异的看了余笙一眼,少爷和沈家少爷平日的关系不是最好了吗?

  那个下人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但是还是这样去回禀了沈云。而沈云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去,三年前,余笙父亲死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余笙很快就上了战场,他也不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要放余笙离开。

  余笙躲在门侧,看到沈云的样子,忽然眼眶发红。

  他长高了一些,变得更加英俊了,却还是病怏怏的模样。

  因为害怕沈云冲到家里来,余笙想了想还是离开了余家。

  走在街上的时候,他怀里揣着一个竹筒,余笙的神色有些复杂,这种东西,他是真的不想用在沈云身上。

  哪怕……他马上就要调离职位,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看不到沈云了。

  余笙的心脏狠狠的刺痛,连捏住竹筒的手都忍不住发抖起来。

  他将心思狠狠的藏在心底深处,略微一触碰也满心苦涩。

  他为什么……会这么爱沈云呢?

  他告假回来的这几天,沈云都等在外面,余笙终于下定决心和沈云说清楚——无论沈云今后看他会是厌恶,还是恶心。

  毕竟被一个男人喜欢了,还是自己的发小。

  换做是他,他大约也会觉得很恶心吧。

  在余笙快要回营之前的一个夜晚,余笙拿了酒去沈家,打算和沈云道别。

  他微笑的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是夜,余笙和沈云喝了太多,他才满脸通红的对沈云说:“沈云,我要被调到很远的地方了,可能好久好久……你都看不到我了。”

  沈云的目光复杂:“你三年前去参军,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天下大乱,稍有不慎便会失去xìng命。余笙!你到底在想什么?”

  余笙喝得脸色通红,想要把憋在心里的想法统统都说出来,可沈云下一句话,却让他把所有的东西又埋到了心底。

  “你这么蠢,又贪吃,你让我怎么放心你去从军?”

  余笙狠狠瞪着他:“我还没说你是个病秧子呢!”

  因为因为喝得太多,余笙呼呼大睡了过去。

  而他倒下去的那一刻,从余笙的怀里滚出来一个小小的竹筒。沈云无奈的走过去,本想捡起来帮他放到怀里,可沈云拿在手上的时候才发现竹筒表面光滑,不知道被余笙捏在手中摩挲过多少次。

  这大概是阿笙十分珍视的东西吧。

  他忽然有几分兴趣,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便打开了竹筒。

  而打开的那一瞬间,两只蛊虫飞快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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