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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虽然心有不甘,但却无力改变。因为我在父亲的公司里占着合伙人的名额,所以,我欠下了上千万的巨款,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却补不了资金的窟窿。这些年,我一直努力,但天不遂人愿,努力又能怎样,我依然还不了债。

  我在认识你之后,也因为你的善良喜欢上了你,那时候的我是幸福的,也是恐慌的,因为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倘若连一个美好的未来都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呢。我就特别想早点儿还掉债款,这样我就能够轻松了。我每天生活的很压抑,却没有办法去跟任何人说,说了又能怎样,谁也帮不了我,只有自己靠自己。

  前年的时候,我在北京的一次酒局上认识了那个叫陈秀荣的女人,那女人特别有钱,当天晚上就跟我表白,我拒绝了,他当着许多人的面从包里掏出一沓一沓的钱,甩在我的身边……你知道,人在无望的时候,对钱是多么的渴望,何况,我背着债务艰难地行走了许多年。

  那晚之后,她跟我说,跟我签订协议,只要我跟她五年,给我五百万让我还债,所以……

  说完这些,基本上我的丑态已经全部曝光在你的面前了,小溪,我再不能爱你了,这也上天对我的惩罚吧,只是比我想象的早已点儿,我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是,报应还是来了。

  让我最后一次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吧。珍重。”

  ☆、52 意外

  看完了这些之后,我竟然发现,我没有那么恨他了。宽恕,是非常难的东西,放下心头爱,也就可以放下了心头的恨,饶如了别人,其实也就等于不再和自己死磕。

  到底哭是比较消耗体力的,尽管已经睡了一觉,但此刻的我感到饥肠辘辘。时间已经是夜晚的十一点钟,我收到了张小盒发来的消息。她问我有没有睡着,明天她就回上海了,问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我告诉她我已经买了明天的机票,她说好不容易来到北京怎么不和男朋友多呆几天,我说,我下午分手了。

  隔了半分钟,她问我在哪儿,让我把位置发给她,我发给她位置之后,她说,我们距离没有一千米,让我告诉她酒店名,她过来找我。

  二十分钟后,张小盒按响了我房间的门铃。来到北京,我举目无亲,此刻见到了张小盒像是看到了多年的故jiāo一样,我委屈地叫了一声“盒子”,张小盒双臂伸开,说,抱一下吧。

  我和她拥抱了一下,忽地闪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说,其实我该安慰你的,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成了同病相怜的人了。

  我知道,张小盒是来北京同她的男朋友分手的,她同样是相恋多年不易,在他们的爱情走到终点的时候,没有谁对谁错。这世上最好的长情是陪伴,可是,不管怎样的原因,遥遥无期的等待最终大都是苦涩结局,譬如,张小盒和她的男朋友;譬如,我和李小白。

  “走,我带你到北京夜晚最繁华的地方去。”张小盒招招手,带着我下楼。

  我们从东直门坐上车,花了四十分钟的时间,终于到了张小盒说的北京夜晚繁华的地方三里屯酒吧街。

  张小盒说的没错,在人声嘈杂的地方,到灯光摇曳的场合里去,可以让人的痛不会那么明显。我们随便找了个酒吧,侍应生走了过来,张小盒问我喝什么酒,我说,我想来碗炒面。

  十分钟后,我成了这个酒吧里唯一一个吃着热气腾腾炒面的人。吃完炒面,终于有了精神,方才环顾了一下这个酒吧。酒吧七彩jiāo错的灯光绽放着满目琳琅,舞池中央四个人组成的小乐队卖力地歌唱,主唱是个抱着吉他的年轻胖子,挽起道姑发髻,穿着时髦的镂空衣装,又蹦又跳的唱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曲。我对张小盒说,你瞧那个胖子,他每天唱唱跳跳的,但还是一个胖子。

  张小盒笑着递过来一支香槟,高脚杯里的香槟颜色香艳,我抿了一口,入口潋滟。我说,盒子,你和你男朋友怎样了。

  张小盒说,我下午的时候去探视了他,他瘦了,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等他出来,他想好好抱抱我,他还说,他欠了我一个拥抱。

  我无法想象,张小盒如果在这个场景下跟她的男朋友提出来分手该会是怎样,看着张小盒满目萧索的样子,乱发遮住了她的脸颊,那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我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张小盒捋了一下头发,浅笑一声,说,我这次回上海准备辞职了,然后回来北京工作。

  我惊愕地张大嘴巴,这一刻,我明白,原来,张小盒并没有提出分手。她说,爱一个人,是怎样的距离都没法阻隔的,不管到什么时候,心与心都会连在一起。等我回北京之后,我就可以守着他了。我今天听监狱里的警官跟我说了,我男朋友情况不错,家人正在帮他申请监外执行,或许过段时间他就能出来了吧。

  我和张小盒碰了碰杯子,我替她开心,真的替她开心。同样的等待里,张小盒可以等来云开雾散,米糊糊可以等来开花结果,而我,我呢?

  我一阵怅然,莫名悲哀。

  手机在裤兜里又震动了起来,我掏出来看了一下,仍然是方与打过来的。这么晚还打过来,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吧。我对张小盒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走到门外接通了方与的电话,我说,方与,你有什么事情么。

  方与说,猴妮儿,你还好吗?

  我猜的没错,他果然又要再一次剥开我刚刚凝固的伤口,剥开就剥开吧,剥开一千次一万次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麻木了就不会疼了。我说,又是静娴跟你说的吧,静娴这个大喇叭筒子,我回去得好好修理修理她。

  方与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北京啊。

  方与说,你能把你的位置发给我一下么。

  我说,发给你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过来咋地。

  方与顿了顿,说,我已经到北京了,刚下的高铁。

  一股电流从脚下直冲进了脑子里,我说不出话来,大傻子,他竟然来了北京。我说,半夜里不带逗我玩儿的,姐姐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当然,我明白,方与不会开这种玩笑,他更不会在我的伤口撒盐,不会给我雪上加霜。但这样足以让我感到意外,方与又确切地告诉我,他真的来了,我问他要不要去车站接他,他说不必,只要给他位置,他就能找到。

  四十分钟后,他果然找到了我,傻傻的方与有时候真算得上是一个奇葩。但此刻我是温暖的,是那种从脚底心温暖到头顶的感觉。

  “你还好吧?”方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看了我一遍,说,“我昨天给你打了许多电话你都不接,可吓死我了。”

  我黯淡地说,呶,你看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方与伸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他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将他拉进了酒吧里,带他见了张小盒。我苦笑着对张小盒说,怎么样,这哥们儿仗义吧,这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得知我分手,专程从上海过来与我们一起庆祝的方与了。

  张小盒看了一眼方与,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女孩子傻,却没有想到,如今还有男人也是这般的傻。

  我退了机票,我们三个人玩到了凌晨两点多钟,我们最后决定,等睡个好觉,第二天下午乘高铁回去。

  张小盒回她下榻的酒店去了,我带着方与去了我所在的酒店。我让方与掏出身份证,准备给他再开一间房,但此刻,前台迎宾却告诉我说“客满”,我说,那把我开的那间也退了吧,我们再重新去找个酒店。

  前台迎宾说,这个时候,恐怕你在附近也找不到空着的酒店了。

  ☆、53 一夜

  这难道……我尴尬的时候,想到了张小盒,或者我去找张小盒和他对付一夜,把我的房间留给方与。但是,我和张小盒毕竟还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再说了,这大半夜的人家带着我散心,我总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劳烦人家。要不,干脆,让他找个网吧……

  方与说,小溪,你上去吧,我去找个网吧对付一夜。

  方与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在我想到网吧的时候,他脱口而出,这一下反而更让我不好意思了,好歹他是专程从上海赶来看我的,若是我把他随便丢在了网吧里,那我就一点儿也不仗义了,我说,不成,方与,你上去住我的房间,我去网吧凑合凑合。

  方与摇着头,说,那可不成,你自个儿去那个地方,我才会担心嘞。

  左右怎么都不合适,我把手一伸,说,方与,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方与迷茫地看了我一眼,把身份证递到我的手里,他或许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把方与的身份证jiāo给了前台迎宾,掏出房卡对她说,把他的身份证登记一下,也登记在我的房间里。

  前台迎宾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嘴巴张的老大,最后还是登记了身份证。我拉着方与的手把他拽进了电梯里,方与的脸通红,对我说,小溪,这这,这……

  “这什么这!”我踮起脚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把头昂起来,带着他走出了电梯。

  开了房门,chā上门卡,我对方与说,大夏天的好凑合,等下我打电话让服务器送一床被子过来,房间里有个沙发,不过呢,我的女的,你是男的,你得让着我,我睡床你睡沙发。

  “嗨,那肯定的了。”方与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进了房间,转头看了一下方与,两道血痕顺着他的鼻子流了下来,我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方与,你鼻子流血了。

  “啊……”方与用手抹了一把,手上也是血。他说,“这天气干燥,没休息好,上火了,上火了。”

  我夸张地抱住自己胸部,说,方与,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电影里的色狼都是见着美女鼻子喷血的,你不会那种人吧。

  “我保证,我不是!”方与举起带血的手,正儿八经地说道,“要不,我还是去网吧好了。”

  我“噗嗤”笑出声来,我说,大傻子,跟你开玩笑呢你都不知道,还真是个大傻子呢。我俩认识几十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么。赶紧去洗手间清洗一下吧。

  方与去了洗手间,我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总台号码,让他们送一床被子过来。不消几分钟,服务员送来了一床被子。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方与躺在距离我两米远的沙发上,我们和衣而睡,房间只剩下地灯亮着,我们都没了声音,良久良久,我没有睡着,我小声地说,方与,你睡了么。

  “我没睡呢。”方与回答。

  我说,方与,谢谢你。

  “谢我什么啊。你只要好好的,比什么都好。”方与的声音在夜晚里特别温暖。他继续说道,“小溪,你要知道,一个人一生会错过很多很多,有时候不是自己要错过,但未来的路也不是自己能预料的。”

  我说,对啊,只能怪我命不好,遇人不淑吧。

  方与说,命运这个东西,其实看开了,就能够坦然了。比如我吧,我本来是可以留着部队的,山洪bào发的时候我救了我的战友,我们一起撞在了山石上面,他最后用手护住了我的头,而他却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没法证明是我救了他,对我来说,若不是他最后拦了我一把,我就不止这一道疤痕这么简单了。

  我知道,方与说的疤痕是他耳朵上方的那一道清晰的疤痕。方与接着说,后来我去看望了他,为了给他争取抚恤金,我和部队领导说了慌,我说,因为山洪导致山体滑坡,我的战友救了我,就这样,部队给他评了三等功,而我算是犯错,被部队除名了。

  我说,你不觉得委屈么。

  方与嘿嘿笑了一声,和生命相较,我算什么委屈呢,,更何况真的他最后救了我,对不?

  我哑口无言。方与接着说,我相信,人本来都是善良的,比如那个李小白,他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你也不要太纠结,否则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开心。

  我不曾想过,方与的思路竟然是这么的清晰,以往的时候, 只是他的木讷的外表,老实的样子,掩盖了他的内心。或者说,我只是看到了他外表憨傻的样子。

  我说,睡吧,晚安。

  方与也说,睡吧,晚安。

  我心头不再那么纠结,慢慢合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方与早已经起来收拾利索了。他说,我很小的动静的,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我说,我是自然醒的,不是被你吵醒的。现在得有八九点钟了吧。

  方与说,十二点了。

  我捶捶脑袋,心里骂着自己,林溪啊林溪,你这得有多大的肚量,昨天刚刚分手,今天竟然还这么能睡。

  我联系到了张小盒,张小盒说二十分钟就到,我洗脸刷牙收拾好自己,去酒店前台退了房,张小盒也到达了,我们一行人赶往北京南站,买到了下午四点开往上海虹桥的三张高铁票。

  我们在高铁站附近的餐厅里慢悠悠地吃完了午饭,坐在高铁站里等车的时候,我掏出手机看到微信和QQ里李小白给我的留言,翻来有几十条之多。我无心再看,将他从我的微信和QQ的好友里拉了黑,我决定,从此以后,和李小白再无瓜葛。

  登上高铁,我望望窗外,拂了一下头发在耳际上,我想,我的短发以后会慢慢留成长发,从此告别我的一段初恋。

  别了,北京,这里我再无牵挂,至少是我再无牵挂。张小盒也望着窗外,因为,这里依然还有她的牵挂。

  在车上,我们三人位置靠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路长,但时间似乎很短,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们抵达了上海。

  下车之后,我们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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