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金鱼缸最新章节 > 金鱼缸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18 章

  出人头地,但愿她们能够成功吧。

  生活是可以预见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我现在和自己最爱的詹姆斯生活在巴黎,享受着这里的生活。詹姆斯正在和一个巴黎设计师Pierre合作一部电视剧,这个设计师还说希望来中国找一个像我一样的好女孩结婚呢!

  一些外国人就是喜欢中国,没有办法。

  我在工作室里面和其他演员一起合作,有时候也一起去咖啡馆发呆,真希望这种生活可以一直就这样继续下去。不过,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很希望能够回到中国的,因为那毕竟是我的根。在法国我应该只是学习和感悟生活,找到失去的自我。

  想到这里,我似乎又应该感谢王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现在也不至于会在这样的地方,想这样的事情。

  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家里联络过了,电话费并不贵,只是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些什么。很意外地,妈妈来信了,信中告诉我他们把新的POLO车给卖掉了,因为自从我离开中国后,没有人再到我们家来。“好像大家都把你们忘记了。”妈妈这样说,“所以也懒得天天料理满是灰尘的车子,就卖掉算了。”他们还祝愿我能够好好生活。

  淡淡的一封家书,淡淡的情感,然而只要一切是真实的,就足以慰藉任何一颗受伤的心灵。看完了来自上海的家书,看着黑色的中文邮戳,我突然想写些什么——写我自己的故事,告诉给你们听,就在这家经营了几十年的咖啡馆里。

  周伟曾经打过几次电话给我妈妈,问我现在的情况。他现在正在像当初捧红我一样,把那个叫明美的女孩捧红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是不是也有她?

  我写了一封信给周伟,为我的突然离去而道歉。我没有告诉他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因为这的确是句太难说出口的话。取而代之的是我对他的感谢,感谢他给我一个机会,给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在我心里,他将永远是我所尊敬和想念的人,真的。

  每个周末我都会打个电话给刘丽,从她口中我得知王剑又从明美身上捞到了大把金钱,而明美现在也红得如日中天。王剑也几次打电话给刘丽找我,只是刘丽当然没有告诉他我的真正去处。我已经彻底看透了这个人,相比起利益,他对我损害更多的是,真实的感情。

  至于刘丽自己,她已经找了一个新男朋友,一个哈佛的MBA,成熟却简单。我想,这也许就是刘丽一直以来都向往的爱情。对于一个经历太多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情感才是可以称之为终点的。

  似乎是一种默契,我跟刘丽谁都没有提起波恩。我曾经感觉自己就像波恩一样,永远呆在封闭的金鱼缸里供人观赏。

  现在我终于离开了曾经无比依恋的“金鱼缸”,虽然我还不知道我最终的归宿在哪里。但我想,那应该会是一个快乐的地方。没有伤痛是难以真正成长的,没有付出,也就没有收获可言,是不是?过去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我所能够看见的,是枫丹白露森林后面一片美丽的朝阳。

  后序

  JAMES DEAN 是白石千先生非常的电影人,故事中的“詹姆斯”有着与詹姆斯·迪恩一样的xìng格特征和名字。

  五十年代的美国,新一代青年在物质富裕与精神空虚之间迷失,怀疑父辈的传统观念与道德信条,他们正酝酿着长大chéng rén的裂变,等待叛乱的bào发。他们需要一位新的文化偶像来充当代言人——加里·格兰特太优雅,亨弗莱·鲍嘉太沧桑,贾利·库柏、约翰·韦恩这些

  一身正气的好莱坞古典英雄只适合让他们的中产父母膜拜。

  詹姆斯·迪恩顶着一头蓬松的乱发,叼着香烟,穿着牛仔裤、夹克、T恤衫,拖着犹疑而茫然的步子走进了好莱坞,以一股近乎粗野的原始力量击中了彷徨的青年敏感的神经:他徘徊在chéng rén社会的边缘,迷惘地找寻伊甸园的入口,眼底的幽怨折shè出涉世的创痛;他以冰冷漠然的目光挑衅刻板世俗,用无因的反抗证明叛逆是青春的原色。或许是第一次,青少年找到了能够与之认同的偶像,逐渐麻木的生命力被唤醒,他们寻回了一种丢失已久的对自身的信仰与解放。

  这种桀骜不驯竟成为深入骨髓的风华,于是电影角色便只是他对自我的诠释,如镜像般将他投shè到银幕上。詹姆斯·迪恩在台前幕后保持了惊人的一致,真实的迪恩和那些虚构的角色之间已然没有界限。生活中的他,同样拒绝循规蹈矩与妥协退让,他的狂妄放肆经常令合作者格外头疼。他几乎从来不会按时到达摄影棚,让所有人等得火冒三丈;他喜欢即兴发挥,往往使配戏的搭档手足无措;他极其顽固地坚持自己的意见,毫不退缩地公然反驳导演。有点孩子气的单纯无知,有点年轻气盛的骄傲自负。

  所以詹姆斯·迪恩总是激起极端的感情:与他有过jiāo往的人,不是狂热地迷恋和崇拜他,就是强烈地痛恨与诅咒他。《伊甸园之东》的女主角朱蒂·哈里斯说他像汤姆·索亚一般顽皮可爱;丹尼斯·霍珀对他怀着无比景仰,“他领先那个时代20年”;而在导演尼古拉斯·雷眼中,他的能力“不能够与过去或现在的任何演员相比较”。但对于伊利亚·卡赞和乔治·史蒂文森来说,与他一起拍片的经历简直是一场噩梦,史蒂文森甚至咬牙切齿地发誓永远不会再让迪恩演出他导演的电影。从他还是藉藉无名的龙套演员开始,关于他粗暴无礼、脾气古怪的指责就没有停止过。

  而这些或冷或热的评价,对于迪恩来说,其实都不重要。迪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关心别人怎么看待他,甚至可以说,他根本不在乎周围的任何人。从母亲去世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变成了孤身一人。他不善于与人jiāo际,害怕被伤害,总是很机警地保护自己,最后终于完全退缩到自我的小天地里。初到好莱坞拍《伊甸园之东》时,他随身携带着一把qiāng,不拍片的时候就不与人说话,常常一个人呆在化妆室里。而到了拍他的最后一部电影《巨人》时,他还是会悄悄避开人群,半夜独自开着吉普去捉野兔。好莱坞浮华的名利场距离他很远,事实上从未有一个地方能让他产生归属感,也没有谁能与他保持长久的亲密关系。人们说他是双xìng恋,流连于一家家同xìng恋酒吧,把自己放纵在xìng与酒精的狂欢中。可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旧流露着落寞,经常突然陷入沉思中,旁若无人地凝神冥想。或许只有表演是他惟一的发泄方式,他把内心深处的悲凉彻底融入了角色中,所以银幕上他那孤独的眼神令人心碎,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这便不奇怪为什么传言说他有潜在的死亡冲动,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太寂寞,太绝望。他很喜欢引用这样一句电影台词:“生亦放纵,死亦匆匆,惟留青春遗容。”他真的如愿以偿:死亡,是他这一生中最成功的演出,青春被永恒定格,生命被升华为一个不老的传说。当年跟着他愤世嫉俗的那一代青年早已老去,而詹姆斯·迪恩,时光没能风蚀他英俊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里仍然饱含决绝,或许是拒绝结束叛逆,固执地对抗着chéng rén世界。青春残酷物语还会一次次地在每一代人身上反复重演,于是他也伴着一代代人走过年少轻狂的飞扬岁月。他以反叛奏响了一个时代的序曲,当那个时代结束后,他仍然是屹立不倒的偶像。

  俄狄浦斯的忧伤

  吉米(詹姆斯·迪恩的昵称)1931年出生在印第安纳州的一个小镇上,四岁时全家迁到加州。小时候的他就长得如瓷娃娃般精致。在母亲的影响下,这个敏感的孩子对艺术和诗歌感兴趣。母亲带着吉米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剧场,他们用洋娃娃当演员,上演自己编织的童话故事。这是他童年最快乐的时光,然而美好的日子却是如此短暂。吉米八岁时,母亲患上了癌症。当父亲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他时,他一言不发,只是瞪着一双眼睛默默地看着父亲。

  吉米一生都在寻找母亲的替代者,从他的亲戚、老师、情人,直到电影中的角色,但这种缺失永远无法填补。其实没人知道他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他的爱和痛苦已经完全将那模糊的记忆美化了,或许他爱的不过是一个自己虚构的人。无论如何,他感到被遗弃了。

  背负累累债务的父亲无力抚养儿子,只能把他送回老家由其姑姑代为照顾。尽管吉米的姑姑一家视吉米如亲生子,尽管他在印第安纳的农场上度过了田园牧歌般的少年时代,但这个孤僻的孩子并不合群,他被视作外来者,始终无法融入当地同龄人的团体中。在学校,沉默寡言的吉米也很少能得到老师的理解,他开始对一切采取冷漠的态度。能让他产生热情的是表演和运动,他通过演出来表达自己,而为了打篮球,他打碎了十多副眼镜。到了高中毕业时,他的戏剧演出和朗诵已经小有名气。这个戴着厚厚镜片、一身稚气的羞涩男孩决定去加州,去好莱坞寻梦。

  梦旅人的流浪

  吉米来到加州投奔父亲,多年的分离已使他们如同陌路人般疏远。虽然在父亲的反对下,他没能主修表演,但他还是尽其所能地选读了各种戏剧课程。吉米逐渐崭露头角,开始在校园戏剧中挑起大梁。但是和大多数怀抱希望来好莱坞闯天下的年轻人一样,他很难在这里找到立足之地,偶尔几个广告和电视剧场的小角色显然不能满足他的雄心壮志。更多的时候

  他找不到工作,情绪就会变得越加消沉低落,他不断梦见自己正在死去。正当他感到前途黯然无望时,一位朋友向他介绍了纽约的演员工作室,那里采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方法论”训练演员,会聚了一批热爱表演艺术的年轻人。心驰神往之下,吉米打点行装,怀着憧憬踏上去纽约的征途。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曼哈顿,吉米再次被强烈的孤独感所包围。这段日子对于吉米来说,格外难熬。他干过收银员、售票员、服务生等各种工作,但有时仍然连续几天吃不上饭。他把钱都花在电影院里,躲在银幕世界中寻求庇护。

  同时他开始尝试按方法论来重塑自我,随时随地地偷师学习,在街道上观察人群,模仿各种言行举止、神态表情。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发生了质的改变,不再是那个乡村男孩,而成为演员詹姆斯·迪恩。终于在通过层层筛选,他进入了梦想中的演员工作室,五十年代这家机构因培养出马龙·白兰度、玛丽莲·梦露而名噪一时。吉米很快发现工作室的教学形式并不适合他,当他的表演被一群学生、老师七嘴八舌地分析评论时,他感到自己像一只被放在手术台上进行解剖实验的兔子。大多数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如饥似渴地学习。

  纽约繁荣的电视业为吉米提供了成长的沃土,在快节奏的拍摄过程中,他迅速完善着自己的表演风格,他的脸、身体、动作都成为展现个xìng的一部分。

  坚毅的额头,微蹙的双眉,眼神深邃,沉积着饱受折磨的抑郁,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微笑,忧伤的脆弱与野兽般的强悍如此和谐地并存在他身上。

  这时候,他不仅渐渐在荧屏上争取到位置,还以出色的舞台演出引起了好莱坞的关注——正在为《伊甸园之东》选角的伊利亚·卡赞发现这颗新星,把他带回了洛杉矶。吉米的梦想终于开始扬帆启航。

  疾速青春的飞越

  吉米的第二次好莱坞之旅要顺利多了,仿佛是一夜之间,他成为比弗利山最闪亮的新星。他不但拥有锋芒毕露的才华,还获得了最适合于他的角色。他的三部电影好像都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每次都让人惊叹他简直是因那个角色而生。吉米总是最深切地认同于自己的角色,这种投入达到了人戏不分的境地,无论是《伊甸园之东》里对父亲的爱恨jiāo织,抑或《无因的反叛》中渴望chéng rén、遭到排斥的惨绿少年,皆是他本人生活的写照。

  当他的个人魅力与角色魅力水rǔjiāo结地融合在一起时,全美国为他疯狂,少男们在喝彩,少女们在尖叫。他既是男孩,又是男人;他既温柔又暴烈,既纤细又顽强;他既骄横跋扈,又软弱无力。他创造了一种新的xìng感模式,用带着几分邪气的危险眼神挑逗镜头,诱惑世界。

  吉米知道好莱坞需要一个坏痞子,无论他怎么使坏总能像被溺爱的孩子般得到宽恕,所以他肆无忌惮地放任着,刻意强化自己的不羁形象,游戏般捉弄为他痴迷的公众。但他讨厌被人摆布,当电影公司为了制造花边新闻安排女明星故作亲昵地陪伴他出席晚会时,他感到局促不安,根本无法挤出一点微笑。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游走中,他越来越失落。

  吉米从赛车中寻找慰藉,“只有在这时候我才感到自己是完整的”。他迷恋速度,在加速过程中他能够找回自我。他不是依靠技术去赢得比赛,而是凭着一股拿生命赌博的冒险精神去挑战死亡。难道他真的身不由己地听从死神的召唤?1955年9月30日,他终于挣脱一切羁绊,驾驶一辆保时捷直接冲向了死神。

  马龙·白兰度与迪恩

  很多人都说詹姆斯·迪恩是靠模仿马龙·白兰度而出名,尽管迪恩并未公开承认,但他私下里确实异常仰慕白兰度。

  拍摄《伊甸园之东》时,伊利亚·卡赞把迪恩介绍给白兰度,当时迪恩正竭力临摹他的表演方式乃至生活作风。白兰度回忆起那次见面,他清晰地感到迪恩正在经历他所体验过的惶恐不安——站在好莱坞花花世界的门坎上不知所措。

  迪恩一直想亲近白兰度,真诚地希望得到友谊。他打过几次电话,有时候白兰度会简单地和他聊几句,有时候就干脆打开录答机,听着迪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