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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0 章

  这些年的历练,在天下的“妖孽”中还是能占据一席之地的。

  “是子谨”林方只见过苏佑仁几次,但却从苏佑仁身上感觉到对淳歌的矛盾,由此推断,此人的弱点在淳歌。

  “哼”淳歌冷哼一声道:“善”

  “我与苏佑仁年幼相识,他见我时,已是小有名气的才子了,未曾想再见我时,我却已是六首状元,人人称赞的天才。”淳歌看着可爱的柿饼,继续道:“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取决于谁是瑜谁是亮。”

  “想来子谨是亮,他变成了瑜。”林方算是知晓了,淳歌乃是苏佑仁心中最大的魔障:“故而此人遇你,十有八九会失了方寸,忌惮过甚,便也失了先机。”

  “你别忘了最厉害的可是北王,不是这俩小喽。”林良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是一样嘴dú,人家好好的主角,被说成了大配角。

  “北王”淳歌闻了闻柿饼,有一丝香甜的味道:“北王与皇上最大的不同是疑心少了些。”

  “所以啊北王不会马上怀疑府中出了细作,着怀疑不正好落在你的身上吗?”。若是没有淳歌,林良兴许会真的投靠北王,为北王效力。

  “我与皇上想必,北王怕是更相信我吧。”淳歌把柿饼放在手中玩了半天,还是没有吃。

  “为什么?”林良几乎是惊呼了,官淳歌这个滑不留手的鱼儿,哪里有什么可信度啊。

  “这北王第二个特点,惜才。”淳歌放下柿饼,淡淡一笑说道:“我年幼时曾与北王打过一次jiāo道,凑巧唬弄了他,我成年后盛名之下,北王自己知晓那次栽倒了我的手上,便起了爱才之心。我虽与皇室为伍,但不曾得罪北王,更何况如今我与皇室也不再如往昔紧密,北王自然还想着将我收入门下。”

  “你说说,我与皇上,北王会信谁?”淳歌笑得讽刺。

  林良狠狠地咽了一口茶,淳歌在两方人的眼中都是救星,要怀疑也得轮到最后啊。

  “至于皇室一方,在我看来,他们与北王相比,胜算更大。”淳歌眼眸微冷:“两位皇子,苏佑启善领军,手下将士十分勇猛,而苏佑君。”

  淳歌顿了顿,才缓缓说道:“再给他十年,他一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林良与林方倒是惊讶淳歌竟然给苏佑君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他们还是下意识地相信淳歌,毕竟说起皇室没有人比淳歌更熟悉了。

  “可惜,现在这两人迫于皇上,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有什么能耐也不敢拿出来显摆。”说到此处淳歌还顺带着鄙夷了一番:“而我们的皇上,有天下最大的疑心病,若将我与北王摆在一块儿我想他更加怀疑北王吧。”

  “再者,他的身边有那么多北王的细作,若一一被查出来,他哪里有功夫怀疑我。”淳歌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照这样看来,皇室还不如北王府。”林良对皇室绝对没有好感,其实他倒更希望北王府可以成功。

  “错。”淳歌果断地说道:“他们皇室这父子三人,平日虽有诸多猜疑,可一旦外敌入侵,他们便会拧做一股绳。”

  淳歌眼中散出几缕幽光,似是想到了什么:“那默契真真是极好的。”

  一旁的林良都感受到淳歌的yīn阳怪气了,连忙搓搓自己的双臂说道:“你也说是有外敌入侵的时候,现在北王还没什么动静呢。”

  林方咳嗽了两声,沉声说道:“你忘了子谨方才说苏见豫会发现身边的细作,这样以来,那外敌不就有了。”

  林良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了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翌日,早朝依旧在进行,不过没了北方那些隐患,早朝也平淡了许多,苏佑君有条不紊地主持着,淳歌在前面老神在在地听着,后边的大臣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时辰之后,这个无聊的朝会终于是结束了,大家伙照旧该回府的回府,该办事儿的办事儿。

  淳歌依旧迈着缓慢的步子落在一众朝臣的末端,而一向不对头的方卿士与历劫归来的高卿士则走在了一块,说说笑笑好不亲热。

  “官相且留步。”苏佑君这一次没有直接会御书房,反倒是叫住了淳歌。

  “太子殿下”淳歌作揖行礼。

  苏佑君见周遭的人都走完了,便低声唤道:“淳歌”

  “父皇名我整顿朝中大臣,我消息不如你灵通,不知从何入手。”看苏佑君的黑眼圈,就知道他为了这事儿忧心了很久。

  “呵呵”淳歌不可思议地笑道:“殿下同本相的关系,何时到了本相甘愿为您分忧的地步了。”

  苏佑君的脸瞬间便愣住了,只听见淳歌半带讽刺地在他耳边说道:“殿下又想着拿本相当盾牌吗,只可惜这一次,殿下无论怎做都得趟趟这摊浑水了。”

  说罢淳歌便与苏佑君错开,笑着走出了大殿。

  第六百零三章 腥风血雨的开始

  第六百零三章腥风血雨的开始

  当今皇上一道谕旨,整个朝堂陷入了混乱,吏部之人心中更是打起了堂鼓,调查朝中的官员,想来是吏部分内之事,可这一回却由皇上直接颁旨jiāo到了太子的手中,莫非是皇上不满吏部所查,要首先拿吏部的人开刀了,所以吏部尚书紧张了。

  其余的五部的尚书也不轻松,一个个赶紧收敛羽翼,生怕被怕抓到什么蛛丝马迹,让太子拿自己开刀,只是平静了许久的朝堂,为什么会掀起这一波澜,委实令人感到惊讶。

  其实对这事儿最为郁闷的当属那位太子殿下,他是万分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接手这样的事儿,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虽是小小的下马威,但是于北王而言,并非如此简单。再者,北王在朝中即便是安chā了人手,倒也是预料之内的事情,只要不危及到皇室根本,让朝中多几个吃里扒外的也未尝不可啊。

  然而方卿士却不是这般以为的,手掌吏部大权,处置官员的生死,这可是一众官员梦寐以求的事情啊,皇上竟会将这件事儿jiāo托给太子殿下,看来皇上与太子之间的隔阂消散的差不多了。

  “殿下莫要惊慌,这是好事啊。”方卿士面露喜色,大喜过望。

  苏佑君眼神微闪,淡淡道:“方卿何出此言。”

  “殿下且听下官一言。”方卿士眼中透出精光:“皇上进来十分倚重官相,可这事儿却没有jiāo给官相去办。这是陛下对殿下的信任,此是其一,再者陛下这是明摆着让殿下培养自己的人手,为将来登基之后做准备啊。”

  听着方卿士一口一个大喜,苏佑君的心中却越发冰凉,如此显而易见的局势方卿士难道没有看出来吗,什么培养自己人,莫非他手下的一员大将只是这般悟xìng,苏佑君第一次觉得方卿士有些愚笨。

  不过苏佑君仍然没有多言,只是敷衍了几句。就让方卿士出府去了。

  月已高升。不过有几分寒意,林府中的凉亭里,淳歌正煮茶赏月,平素跟在他边上的人。今日破天荒的没有在一旁照顾。因此有些人来得格外顺利。

  闻着熟悉的茶香。苏佑君似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茶香如故,伊人已非。说的便是这个场景吧,不知为何,苏佑君不自觉开口道:“夜冷,怎么还在外头。”

  淳歌倒茶的手,稍稍一顿,平淡说道:“殿下星夜前来,本相自是迎候。”

  瞧着淳歌茶桌上的架势,苏佑君恍然大悟,原是淳歌早就知道了自己会来,已是恭候多时。

  “我原先有许多话想问你,可你早就在等着我了。”苏佑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想来他猜想的十有八九是正确的,而淳歌早早就知道了。

  淳歌端着一盏茶,缓步走近苏佑君,笑道:“本相步入朝堂之时,你还是个旁观者,本相所知晓的,你又何曾知道呢,殿下。”淳歌将茶递给苏佑君。

  苏佑君并没有接过茶盏,而是脱下了自己的披风,低声道:“我知你厌恶我,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是会帮我的,我知道。”说罢,苏佑君便转头离开了。

  撇着苏佑君离开的背影,淳歌手中的茶冷至冰凉,他这才往前走了一步,那披风也随之落地,只听见一丝极浅极轻的声音,在夜中传来: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三人后朝堂出现了一件震惊所有的人大事儿,原卿部的方卿士,竟被查出与外族勾结,意图谋逆,一时间,方卿士全族被诛杀,只有方卿士被关在天牢,等候凌迟。

  别说百姓惊讶不已,就连一众朝臣也是难以理解,方卿士也是朝廷的老人了,若说他贪污犯罪,大家也就信了,可与外族勾结,这个罪名确实稀奇,且不说那证据只是几封不知来由的书信,单说是太子殿下亲自查出的这事儿,就够让人惊讶了。

  方卿士可是太子的头号干将啊,怎么会是太子殿下亲手将他送到死路的,委实令人不解。超众人自是不知道的,因为方卿士的罪名本就是虚构,而他真实的罪过,是与北王勾结。话说太子殿下方卿士商讨整顿朝堂一事之时,便对方卿士埋下了疑心。

  方卿士是太子一手提拔上来的,此人心有沟壑,本事也不小,可这样一件明显要针对北王的事情,方卿士却顾左右而言其他,这不是十分奇怪吗,因为太子殿下想到了去找淳歌询问。淳歌的态度也很是明显,因而太子吩咐统卫去查,经过两天两夜的暗查终于拿到了方卿士与北王的通信书函。苏佑君也顾不得思虑,随便安了个理由除去了方卿士。

  然而苏佑君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么不清不白地斩杀他的功臣,寒了许多朝臣的心,朝臣们只会寻思这这个太子殿下的心肠有些狠啊,无形中竟为定山王增添了许多人气,这可气死了苏佑君了。

  “子谨,苏佑君这几日可真真是懊恼极了。”林方有些幸灾乐祸,这事才只是一个开端,就闹得苏佑君一个头两个大,那么将来相信苏佑君也不会让人失望的。

  淳歌瞥了一言林方,轻声道:“这一次只是偶然,很快太子殿下便会回过神来,一次的打击不过是他的磨刀石,磨得越多,他就会越锋利。”

  “那我们这还是在帮他。”林木郁闷了,他正等着看笑话呢,怎么就成磨刀石了。

  林方却不这么以为,“哼,在他磨的时候,让他断掉,不就好了。”

  “磨。”淳歌戏谑地说道:“也得别人给他磨的时间啊。”他与林方对视一言,道:“是时候扔出那个人了。”

  淳歌所说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近年来皇上最为信任的一个道士,当初在南巡时遇上的那人,八山zhēn rén。或许整个朝堂也就只有淳歌知道,此人乃是北王的心腹,这北王的胆色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不派则以,一派便让人去到皇上身边。

  这八山zhēn rén倒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便取得了苏见豫的信任,更是在林相倒台之后,飞速成为苏见豫最为信任的左膀右臂,倘使苏见豫猛地听闻此人是北王心腹,怕是会昏死过去吧。

  “你说什么?”苏见豫一口气没喘上,几近昏厥。

  苏佑君总算也松了一口气,好在还有八山zhēn rén,无独有偶不是他能力差被北王钻了空子,而是北王太狡诈了。

  “父皇,莫要伤了龙体。”苏佑君赶忙扶着苏见豫的后背,安慰着。

  苏见豫的一口气也终于是缓了过来,冷冷道:“这当真是方卿士说的。”

  “正是他,他们这些年合作着帮着北王传递了不少消息,他还拿出了一些来往的书信,此事大抵是真的。”苏佑君也奇怪,方卿士怎么会供出八山zhēn rén,还以为他这人想拉人垫背,可方卿士却拿出了确凿的证据,让人不得不信。

  苏见豫是越听越气恨不得咬死八山zhēn rén,“给我把他碎尸万段。”

  “父皇,他,他”苏佑君为难道:“他逃走了。”

  苏见豫血管暴现,怒道:“给朕追,追到后杀无赦。”

  “是”苏佑君应声退下。

  若说宫里头现在是雷声阵阵,那么京城的水路渡口则是其乐融融。

  “帮我多谢青山先生。”苏佑信望着八山zhēn rén走远的船只说道。

  “光说有什么用,只盼着你们两方jiāo锋,别连累到我们先生。”小旗子没好气地说了声,便转身离开了。

  苏佑信也是临时接到淳歌的通知,急急忙忙帮着八山zhēn rén安排离开的路线,八山zhēn rén可是他父王的心腹,若是折了这一员大将,那北王府便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至于淳歌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苏佑信不会问,他知晓即便是问了,淳歌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八山zhēn rén就是淳歌扔出来的,淳歌又怎会告知他人呢。可让小旗子他们好奇的是,方卿士对北王也是忠心至极,为什么会反咬八山zhēn rén一口呢。

  这个理由也只有淳歌与林方知晓。

  深夜的刑部大牢,更显yīn森,可此事它却迎来了一个尊贵的客人。

  “子谨,这便是方卿士?”林方语气带着讽刺,十分真实的嘲笑,只可惜方卿士压根就没有理会。

  也是,一个人一夕之间一无所有,平常人都受不住,更别说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了,方卿士自出事以后便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自我放逐了。

  “是你吗?”。极其沙哑的声音从方卿士口中传出,“一定是你。”方卿士的眼中shè出恨意,“我在京城战战兢兢那么多年,没有什么破绽,一定是你。”

  哐当,铁链撞上牢门的声音,方卿士瘦弱的手,朝着淳歌挥舞,似是想将淳歌掐死在手上。

  淳歌勾起一抹讥笑,往前轻移一步,“怎么,如今连技不如人,都要怪在本相头上。”

  “呵呵”淳歌仰头一笑,冷漠道:“那本相的头上,该有多少xìng命啊。”

  第六百零四章 一触即发

  第六百零四章一触即发

  “我筹谋半生,你都是你。”方卿士颤着手,似乎是至今都不肯相信自己落得这般下场。

  托方卿士的福淳歌总算是知道了,失去一切的人,有多么绝望,“那本相该怨谁。”

  “既然这命选择了你,那你就受着。”淳歌与方卿士面对着面,没有一丝一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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