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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被我cāo都能shè得出来。」青龙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十分俊美,但张茗陽却能看出一种恶劣的故意。

  「你是想……要把我变成被你一摸……就会瘫成一团的怪物吧!」請芴傳蕃「那怎么能是怪物呢。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我的恩宠而不可得,你应该庆幸我竟然花这么多时间在你身上。」

  他逃避着青龙主的触摸,偏偏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掌心里,恣意玩弄着。

  「你看你这里越来越硬,前面都要流泪了呢……」青龙主看他不说话,也不强求,细长的指甲刮了刮他的前端。他的前端溢出更多白浊的体液,青龙主便不再碰触,仍旧撞击着他的xià tǐ。

  身体终究经不住长时间的刺激,他shè了出来,而青龙主也在不久之后放过了他,泄在了他身体里。

  情事过后,两人之间静默了许久,张茗陽仍然处在情yù的眩晕中回不过神,听着青龙主穿衣时窸窣的声响,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比青楼目送恩客离开的风尘名妓还不如,同样是被发泄后动弹不得的被扔在床上,但那些人还不像自己这般凄惨。

  持续几天的进入后,他的身体已逐渐习惯青龙主的尺寸,除了被cāo弄得每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外,并没有别的不妥,甚至还从其中享受到快感,而这种快感竟像是让他迷醉一般,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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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主发泄过后,面上仍有不豫之色,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离去,只让门外的两个侍卫给他用水。

  他躺在床上,只觉得稍稍一动就有液体从那隐秘的甬道中涌出,yín靡至极。

  好在这一次青龙主并没有将他四肢都锁在床上,只留下手腕脚踝处的镣铐。

  或许是知道他已冷静下来吧。

  青龙主知道他愿意苟且偷生,这是两人心里都清楚的事。所以青龙主对他的侮辱,更有一种对他看不清局势的嘲笑吧。

  身为阶下之囚,要么一死,要么隐忍,除此之外,也没有第三种选择。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什么。

  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慢慢下了床,就着热水擦拭着污迹斑斑的xià tǐ。yín液黏在腿上小腹上,十分不适,他费了半天的工夫才擦干净。

  yín液仍然源源不断地从内穴中流出,他身上不着寸缕,白浊的体液只能顺着大腿滑下,方才的清理自然是白做了,只能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挖出来。

  由于担心门外的守卫听到,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靠坐在床边上,用手指刺破饱受蹂躏的内穴口,将yín液从甬道中导出来。

  手指进入自己从未碰触的地方时,一股羞耻之感涌上,让他内穴下意识地一缩,竟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一阵让他麻痹的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刻意压低的声音比起dú发时的情yù味道减少了许多,但和他原来的声音相比,的确是有些改变了。变化之大,让他几乎想不起原先的自己说话时的声音。

  他放弃了清洗,只觉得疲累至极,于是倒头便睡。

  醒过来时,只见窗外漆黑,不远处燃着几盏灯火,看来已是晚上。房间并没有掌灯,他腹中饥饿,吃了些点心,正觉有些甜腻,茶早就凉了,他也不计较,将一壶茶饮尽,他便想叫侍卫帮忙。

  唤了两声,并没有人理会。

  他心中疑惑,走出门外,却见门外也无侍卫,或许是先前的那两个侍卫心中不忿,又恼他不肯告诉他们勾引龙主的秘诀,所以一怒离开了。也不知这几天的情事被他们听去多少,不过岛规森严,青龙主又没有喜欢被人旁观的癖好,想必他们都刻意回避了。

  正殿中的灯火半明半灭,想必是极远处的海风吹上岛来,他闻到一股咸腥的气息,想起岱宗派亦是离海岸不远,两地只有一海之隔,不由得心神恍惚。

  船只从中原到这里,千里迢迢,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

  若是有船只去往中原,他潜藏在船上,或许能趁机离开也说不定……只是手腕和脚踝间的铁链不除,别人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岛上的贱奴,自然是极难离开。

  这种隐隐的冲动仿佛一簇火苗,在他心里燃烧着,在这个时候,他完全忘记了身上余dú未清,还要青龙主的体液才能缓解。

  他不由得慢慢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白天服侍他的那两人似乎已经歇下,并没有在门外伺候。

  想必是青龙主不在寝宫之中,此时寝宫的防守十分疏松。他心念一动,登时撕了床单裹在铁链上,走动时声音小了许多。

  出了房门,却见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一时辨不清地方,只顾着逃避守卫,他闯入了一间没上锁的客房。

  这间房十分雅致,梳妆台上偌大的铜镜,照见他惊惶赤luǒ的身影,让他吓了一跳,几乎认不出自己。

  听到附近有走动声,他连忙掩上房门,躲在门背后,细碎的脚步声果然朝这里而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听到两个侍女在小声jiāo谈。

  「龙主这次才回到岛上没几天就要离开,也不知是有什么急事。」

  「是啊,今天让人备好清水干粮,要去中原。真是奇怪,咱们龙主每次回来都要闭关几个月的,这次不知是怎么了。」

  「听说是带回来了一个不知趣的男人,得罪了龙主,龙主却还舍不得责罚他,将他藏在偏殿……」

  「这种事岂是我们能议论的?别说了,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另一个侍女应了一声,两人不再多言,越走越远了。

  青龙主不在寝宫么?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面对那个气势凌厉却又俊美非凡的男子了。话虽如此,心中毕竟有些怅惘。

  青龙主去了中原,来回至少要一个多月,那时他身上的dú都发作个四、五次,想必早就难受至死了。他这一去,显然是没再将他的死活放在心上。

  他恍惚了一阵,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罢了,似他这样年纪的男人,青龙主早就嫌弃过,又何必苦苦缠着他,倒像是……那些痴情美貌的少女,苦苦等候青龙主多看一眼,实是可笑。

  他游目四顾,看到房间里放的一把琵琶旁边放着金指甲,便知这是一个三阶女侍的房间。墙上挂着佩剑,他摘了下来,发现是一柄好剑,剑光如水,仿佛流泻的月光一般,果然看到剑柄上刻着两个篆字」玉轮「。

  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是凡铁制成,但他武功已失,仍然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镣铐斩断。

  尽管赤luǒ多时,但风吹过身上时凉飕飕的,让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于是从房间里找了找,却见都是女子衣物,就连最素净的衣裳都是缎料,衣襟袖口绣着绿牡丹。

  堂堂男子穿女子衣物,实是不成样子。

  他不愿久待,便扯了一段挂着的青幔,系在腰间,勉强遮住xià tǐ,便将那剑拿在手上,走出门去。

  青龙主既然不在岛上,此地自然是没必要再留,看这龙宫岛虽然有岗哨,却也并不是毫无机会逃脱。

  他手中有剑在手,便感到有了五成信心,于是照着原先的记忆,往寝宫门外走去。

  第七章

  晚上灯火隐约,远近传来岛上男女说话调笑的声音;或是婉转多情或是谦逊有礼,都是他从来没听过的风情。

  他原先听到时,还大为皱眉,似乎觉得没必要故意将自己的声音变得娇嗲,反而有种不舒服的黏腻感,但和青龙主几次欢爱过后,才知道会变成那种yíndàng羞耻的模样完全是因为身不由己。

  他不敢多听,一路避开守卫,己到寝宫的大门外。出了大门,便是一条直通山下的小路,小路的尽头就是一片沙地,离码头便己不远了。

  他握紧长剑,正要离开寝宫,却听得一个严厉的女声道?「站住!」請芴傳蕃他吃了一惊,却见瞬间点了无数灯火,将寝宫内外照得亮如白昼。而前面忽然出现了十几个青衣男子,手中执剑,挡住了去路。

  即使他能仗着剑法精妙击败这几个人,但行迹己被发现,又如何能趁人不备地上船?

  他慢慢转过身,看到为首的女子身穿紫色衣裳,披着一件银狐大氅,面上蒙着紫巾,她身边的两个侍女也是十分美貌,一袭翠绿衣裳,风动过处,越发显得腰肢柔软,宛如柳枝,神情却甚是谦恭,更让人心中大起怜意。

  这青龙岛上绝色的美人竟有这么多,为首的又都是女子,想必在青龙主心中,女子的分量要更重一些,可是他孜孜以求的却是如云逸一般美貌男子,想必是他对于岛上的男色仍嫌不够。

  既然如此,更不能让顾云逸和青龙主在一起了。

  他按下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对那蒙面的紫衫女子道?「是碧蛟姑娘?」

  碧蛟冷冷地道?「凭你贱奴的身分,也敢直呼我的名号?」

  张茗陽微微一愣,这才想起那管事将」绿罗「这个名字jiāo给他时,顺口提了几句岛规,凡是比自己位分高的人,都要称之为」大人「,他唤碧蛟为」姑娘「,显然是大不相宜。

  「碧蛟大人恕罪。」他微微欠身,抱拳行了一礼,举止虽然从容,但神色却有些尴尬。碧蛟向来待人严苛,又会用心计,他在她面前一向小心翼翼,并没有将她看成娇滴滴的弱女子,却还是不慎说错了话。

  此时被这许多女子冷眼旁观,他的甬穴中还留着青龙主残存的体液,却让他窘迫不安,似乎这许多双眼睛早就看出他身体的不妥。

  「你不顾龙主命令,强行离开寝宫,犯了岛规一百三十七条,按律当用骑shè之刑,你可认罪?」

  发现碧蛟眼中的兴奋嗜血的意味毫不掩饰,张茗陽不由得一怔,这才惊觉这似乎是一个陷阱,从他醒过来开始,便有人有意识地误导他,让他以为这里的晚上并不严密,只需小心一些便可自由出入,又故意让人在他面前透露青龙主早己离开龙宫岛的消息,让他心生去意,将他抓个现行。

  龙宫岛上的刑罚名目虽然雅致,但没一个是能熬得过的,当日听青龙王说起莲台之刑时,便让他有了觉悟。无论如何,这刑罚是绝对不能碰的。

  「碧蛟大人有、有所不知,在下是想找茅厕,又没有一位大人在附近指点在下,所以走错了地方,还请碧蛟大人恕在下不知之罪。」

  「走错了?」碧蛟轻笑了一声,「有谁能证明你是走错了?寝宫乃是重地,你竟然说找不到人帮你指路,真是无稽之谈!」請芴傳蕃张茗陽一听碧蛟这语气,便知她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只觉冷汗涔涔而下,在人群中寻那两个曾经伺候过他的侍卫时,却见远远站着的青桂脸上现出羞惭之色,往后退了几步,站到灯火的yīn影里。

  他忽然明白,碧蛟恨他不敬只是一个开端,最终导致碧蛟动了非杀他不可的心思,极有可能是因为这两个男子妒忌之下,在碧蛟面前进了谗言。

  不管在碧姣面前怎么解释,想必都是徒劳。他轻声一笑,握紧手中长剑,慢慢道?「却不知……那骑shè之刑是如何施为?」

  在这片刻之间,他已有了决定,这骑shè之刑熬得过去的话自然是最好,若是一看便无法办到,横剑自刎亦是十分容易。只是没到紧要开头,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了。

  碧蛟淡淡地道?「骑shè之刑么,自然是在马上shè箭了。要求很是简单,只需在两百步外纵马而过,连续shè中一百个靶心便算是过了。」

  张茗陽不由得心下一轻。他内功虽然废了,但臂力还在,开弓shè箭并不算难事,对于别人来说,两百步外shè一箭恐怕已是为难至极,但他却能办到。

  他正在沉思,碧蛟使了个眼色,已有人一拥而上,夺下他手中长剑,将他架住。他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们干什么?不是说shè箭么?难道又想反悔?」

  碧蛟冷冷道?「自然是shè箭。来人,备马!」請芴傳蕃她声音娇美,一声令下,便有人应声去牵马。想必是早有准备,不过片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马,那马浑身雪白,十分神骏,竟也是十分难得之物,马背的鞍鞯上,却是竖着一支巨大木质yáng jù,带着一层黑色光泽,也不知有多少犯人曾受过这刑罚。

  他这才知道这骑shè之刑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而碧蛟故意含糊其辞,自然是想让他答应,设法让他死于这骑shè之刑。

  大惊之下,他不由得微微一挣,却被人强行按住。他抬起头,看着碧蛟的眼睛,声音里尽是苦涩?「你……好端端的一个女子,何苦如此……」

  「住口!」請芴傳蕃碧蛟眼中露出怨dú之色,让他十分震惊,无法说出指责的话。以碧蛟所处的位置,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她却仍有所求。

  有人在马背上的yáng jù涂上一层春yào,便将他点了双腿穴道,抱着他上了马背,分开他的大腿,猛然将那遮住耻处的青幔扯下,将他的密穴对准那巨大yáng jù,让他坐了下去。

  撕裂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感觉不到yáng jù上微凉的触感,他发出一声忍耐的呜咽,再也坐不直,只能扶在马背上。

  抱他上马的弟子掠了下去,随即有人将他双腿连同马蹬锁铐在一起,防他挣扎之下跌落马背,却是让那yáng jù更深入地进到他的身体内部。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手脚痉挛,毫无力气,一个青衣侍卫将弓箭递到他手上时,他竟因为双手发抖,将箭囊掉到了地上,箭枝散落一地。

  这箭枝并没有箭头,只在箭尖处蘸了石灰粉,shè到靶子上时留下一个石灰印,便算是中靶了。想必是因为担心犯人用箭伤人之故。

  帮他捡起的弟子神色登时有些不悦,胡乱塞到他手上,他才将箭囊背到背上,一手握弓,一手提着缰绳,他低声向那弟子道了谢。木质yáng jù上的春yào发散开来,他感到内壁发热,仿佛要将那块漆黑光亮的木头融化,身体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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