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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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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骁勇善战的拓跋留真,万万没想到自己娶了个假王妃,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假王妃似乎越来越对他的口味,正打算将人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时候,却听下人来报王(hai)妃(bu)跑(kuai)了(zhui)

  季常宁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拓跋留真雕的一手好木头,那精致美妙的线条比他打过的胜仗还要惊艳三分。

  只可惜,他手中的刻刀从不为她而动。

  作者菌努力存稿中,欢迎预收养肥(^3^)~

  第74章 晋江独发

  临阳城的大街依旧人声鼎沸,此起彼伏叫卖声不绝于耳,丝毫不因暮秋的寒凉折损半分。

  日头渐渐爬到最高处,玉人坊对面的仙客楼渐渐热闹起来。二楼的雅座里两位妙龄少女临窗而坐,淡金色的和煦阳光似乎格外关照她们,斜斜的落在她们的位置,带起一丝温暖,更映的本就俊俏的脸庞玉颊生辉。

  “阿梨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被人撞见,怕又要生出许多是非了。”蔺茹一边好声劝着,一边紧张的来回张望,神色颇为不安。

  “怕什么,夫人那边我已经帮你想好了说辞,临阳城又没有人认得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阿梨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目光继续在人群中穿梭,自始至终都没看过蔺茹一眼。

  蔺茹此时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天知道当时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应了她的提议。原本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不想三日后的今天,她竟真的再次登门,无奈自己已经应了她,只得跟着她出了谢府,还来了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蔺茹,快看!”

  蔺茹被阿梨晃的回神,就见她一只手伸到窗外指着某处,美丽的杏眼里神采飞扬,双颊因兴奋泛着诱人的红晕,蔺茹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人群中一俊秀公子信步而来,白衣如雪不染纤尘,瞧着颇为出众,蔺茹心跳如擂鼓,那人的身份隐隐约约间她已猜出几分。

  “如何?”阿梨忽的开口,目光狡黠。

  “什么如何?”蔺茹明知故问,瞪眼嗔怒。

  阿梨噙着一抹坏笑,好心提点道,“你不是要看看未来夫婿与表哥谁更出众么?”

  “答不上开?”阿梨单手支着下巴,目光眺的老远“莫不是隔的远没有瞧清楚,可要我将他唤上来,坐近了细看?”

  “越发没了正形!”蔺茹嗔怒着起身,顺眼朝街上望去,人群熙攘间哪里还有出尘公子的踪影,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又被阿梨捉弄了。

  “你呀!”蔺茹缓缓坐回原位,百转千回间只叹了这么一句。

  阿梨嘻嘻笑着,起身挽起蔺茹,“走,带你去瞧瞧玉人坊。”

  临近正午酒楼里往来的客人越发多了起来,蔺茹极少瞧见这种场面,不免心中怯怯的,还好有阿梨开路,转眼间二人便出了酒楼,立在了玉人坊门前。

  此时玉人坊的伙计难得得了清闲,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商量着中午去哪里打打牙祭。

  未等他们商量妥当,以为锦衣华服的姑娘带着婢女姗姗行来,姿态袅娜,行走间香风拂面,坠在腰间的环佩叮咚作响,很是悦耳,此时再看那姑娘,顿时又觉得添了几分灵动。

  可惜那姑娘一开口便似是浑身裹着刺,眉眼倨傲,言语轻谩,“这便是玉人坊了?瞧着也不如何么?”

  主子徒有其表,那婢女也不甚讨喜,张牙舞爪道,“叫你家阿檀出来伺候,那人是我家姑娘惯用的。”

  伙计一瞧这主仆二人的做派便知不是善茬,脸上堆着的笑不由得僵了僵,“姑娘今日来的不凑巧,我们阿檀姑娘出门子了,走时也未曾jiāo代何时回来,又或许姑娘办完事就直接回府了,也未可知呢。”言下之意,您今日白来一趟,无论如何都是见不到人的。

  本以为那姑娘会知难而退,不想她忽的拔高了几个声调,反口道,“你们玉人坊这是要店大欺客么?”

  伙计越发殷勤道,“姑娘说的哪里话,阿檀姑娘今日确实不在,店里还有其他姑娘,也都是个顶个的灵巧,不若您今日屈就一回,换个人侍候?”

  阿梨在门外听的一笑,小伙计惯会见人说人话的,一番话说下来那姑娘果然生出几丝心动,毕竟大户人家的闺秀出趟门子极为难得,来的又是姑娘家都无法拒绝的胭脂铺子,心里积着火气,发一发也就过去了,谁会真的忍心耽搁变美这件事呢?

  无奈,那婢女忒不讨喜了些,瞧着自家姑娘似乎被说的心动了,眼珠子滴溜一转,附在姑娘耳边不知念了些什么,就见那姑娘面色陡然闪过一丝狠决,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婢女得了主子的默许,越发趾高气扬,目中无人,“那就换那位豆蔻姑娘吧,我家姑娘心善,上回豆蔻姑娘上门未能好好招待,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今日既来了玉人坊,怎么也要好好瞧一瞧她方能心安。”

  阿梨心中‘咯噔’一下,她似乎猜到了这是谁家的姑娘!

  小伙计惯会察言观色,闻风知意,听了婢女这番话,心中立时便存了个了然。他先是一阵迟疑,接着又面露难色,最后不得不压低声音隐晦道,“真是对不住姑娘,豆蔻前些日子伤了脸,形容惨淡,让她出来侍候不难,若是因她惊着了姑娘的花容月貌,那便是小店的不是了,还请姑娘再高抬一回贵手。”

  伙计说着,目光扫过立在门外看热闹的阿梨和蔺茹,缓缓直起身来,露出一脸周到热诚的笑容,“姑娘若是觉得小的还算实诚,不若让小的帮您重新挑一位如何?”

  “哼!”姑娘冷哼一声,明显是不买账,“店大欺客便是店大欺客,绕这么多弯子做甚。”她巧舌一翻,三言两语便给玉人坊定了一桩罪过。

  “姑娘说这话真是冤枉小的……”遇见这无理搅三分的娇客,小伙计颇为头疼,纵使他再巧舌如簧,也不好与一个姑娘家没玩没了的计较。

  “姑娘慎言,开门做生意,如何能将客人拒之门外,今日不过凑巧些罢了。”阿梨在门外听的兴起,玉人坊开门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遇见上门找不自在的,赵家姑娘既然愿意做这出头的椽子,她如何能不chéng rén之美。

  小伙计瞧见自家姑娘出面,连忙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阿梨自是心安理得的受了。

  赵家姑娘本就心中不忿,蓦然瞧见多管闲事的,尤其是这多管闲事的还颇有几分姿色,语气更是不善,“你是何人?我为何从未见过?”

  她烦躁,阿梨越发气定神闲,“我人微言轻姑娘自然不曾见过。”

  原来是无名之辈,赵家姑娘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娇矜。

  阿梨付之一笑,“姑娘没见过我,不过我调制的胭脂水粉姑娘该是见过一两样的。”

  “哦?”赵家姑娘挑眉,无端的生出一股嫌弃。

  阿梨不以为意,指着她已完好如初的脸与蔺茹闲话家常道,“想来阿檀新配的添容丸将这姑娘调养的不错,不过数日,便已完好如初。”末了,阿梨还不忘赘言一句“倒不枉我悉心教她。”那模样甚是欣慰。

  蔺茹恍然大悟,附和道,“你的本事我深有体会,能得你指点一二那位阿檀姑娘福分不浅呢。”

  “你究竟是谁?”

  说起她的脸,赵家姑娘不由得怒从中来,虽说她的脸已经完好如初,甚至比从前更美上三分,但那事到底不大光彩,除了府中几个贴身侍候的丫头,再没有外人知晓。

  “姑娘往日里自玉人坊买的胭脂水粉,皆是出自区区不才之手。”阿梨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玉白的手指凭空虚点,似在清点手下的物什。

  “你……”赵家姑娘闻言颓然色变,面色煞白。

  “怎么,阿檀没有与姑娘说起过。”阿梨轻笑着,“那她又是怎么与姑娘解释的。”

  “你是故意的!”赵家姑娘似是想到什么,美目圆瞪,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阿梨单手抚额,心知这姑娘想的歪了,不过乱一点似乎也不错。

  阿梨抬头莞尔一笑,似是有意的“姑娘这话阿梨不甚明白,我玉人坊开门做生意,日日往来娇客无数,还未曾有一位如姑娘这般……”一边说着,她目光陡然变得凌厉,甚是挑剔的将赵家姑娘上下打量一番,神色傲然“如今临阳城无人不知太守公子大婚在即,姑娘又可知那太守公子的未婚妻子远在咏乐,用的是谁家的脂粉?”

  赵家姑娘尚未开口,那婢女护主心切,抢在跟前恨恨道,“总不该是你家的罢,且不说咏乐城远在千里之外,单说城主家的千金金尊玉贵,如何能看得上你这粗鄙的物件!”

  “你家姑娘就很瞧得上。”阿梨说的掷地有声,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她不着痕迹的往赵家姑娘身边凑了凑,之前赵家姑娘原本白嫩如瓷的脸蛋此时仿佛晕了一层绯红的胭脂,若不是面上绷着的忿忿不甘,定然是极美的。

  “还真让你说着了,咏乐城主家金尊玉贵的千金用的正是我玉人坊的胭脂,姑娘若不信,大可亲自前去验证。”末了,阿梨话锋一转,又道,“若我猜的不错,姑娘今日身上所用正是出自玉人坊之手,如何?用着可还称心?”

  “你们……你欺人太甚!你给本姑娘等着!”赵家姑娘玉面含怒,又碍着身份不好发作,只得生生的受着阿梨讥诮的目光,那感觉便好似是自己专程送上门来给人欺侮的一般。无奈之下,只好放下这么一句,便带着婢女逃也似的离开了。

  “姑娘……”伙计瞧着赵家姑娘愤然离去的背影,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回头看看自家姑娘,一幅大难临头不知愁的悠闲模样。

  小伙计有苦难言,怕是明日一早,全临阳都该议论他玉人坊店大欺客了吧!

  “等着便等着,怕她做甚!”阿梨瞧着在一边看热闹的蔺茹,眸中笑意渐深。

  区区赵府何惧之有?以赵府的地位怕是连太守府少夫人的裙边都沾不到,又何谈验证一说,再者,她也不惧赵府为难玉人坊,天塌下来自有高个的顶着,不是么?

  第75章 晋江独发

  京都

  子时刚过,信鸽悄然飞进于家在京都的府邸,惊醒了一室灯火。

  月光沁凉如水,君曜只着了一身单薄的中衣坐在书案后面,脊背挺的笔直,他借着灯火细细看着刚刚由信鸽送来的密函。

  手中的宣纸有些微微褶皱,字迹也不甚好看,却似锥心的利刃,字字见血。他极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看着,试图在通篇白刃中寻出一丝生机。

  可惜那姑娘向来狠决,不曾给自己和他留有半分余地。信鸽自临阳飞到京都,即便路上日夜不歇,也要耽搁几日,依这信上所述之事,即便他此刻肋生双翅飞回临阳,也已然来不及了。

  认清事实,君曜终是放弃了寻找,熠熠星眸顿时失了神采,饱含愤怒与不甘,满腔怒火似要破空而出,气势骇人,唯有垂在书案上,紧紧握着宣纸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一丝忐忑不安。

  “东子,备马。”

  “公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东子见自家公子面色不善,不免生出几分担忧。

  “入宫。”君曜一边自顾自的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哑声道。

  “公子,此时宫门已然落了锁,不若再稍待片刻,何必急在这一时。”东子也知事态紧急,可再急也不能去闯宫门不是,要知道外臣不经传召,深夜擅闯宫门可是杀头之罪。

  “何必急在这一时?”君曜双目通红,如困斗的猛兽。眨眼间他已穿戴整齐,再不yù与东子多费唇舌,径自施展轻功朝外掠去。

  东子急忙追出,仿佛意料之中,他刚到门外,夜空中蓦地响起一声嘶鸣,接着

  便是急切的马蹄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无踪。

  东子呆愣片刻,心知公子眼下已如离弦的箭,无论如何都拦不下了,他兀自叹了口气,又急忙忙的奔回书房,打算找出些蛛丝马迹,公子历来沉稳,今夜因何这般冲动?

  君曜一路疾行,临到正阳门下便弃马舒展身形,无声无息的与夜色融为一体,墨黑的夜幕中如一片魅影,悄然躲过守城的禁卫,落入宫墙之内。

  年轻的帝王怀抱美人美梦正酣,蓦地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吵醒,霎时宫殿内灯火通明,殿外兵荒马乱。

  君曜近来时常入宫,值守的禁卫一眼便认出来人,因着此人被圣上奉为上宾,颇为礼待,一众禁卫虽严阵以待却不敢冒然出手,僵持之下终是惊动了圣驾。

  “何人在外喧哗?”无端的被搅扰了好梦,饶是当今圣上气度雍容,也忍不住乌云罩顶。

  大太监来福跪在帐外,不紧不慢的回禀道“回陛下,君公子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紧的事。”

  “这个君曜……”当今圣上刘卓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方才胸腹间氤氲的怒火陡然消散无踪。

  来福听着帐内蓦地安静下来,内心一片清明,说起这位君曜君大公子着实是陛下的一块心病,治不好又剜不掉。他日日侍奉圣驾,再没人比他瞧得更清楚。

  “召他在西暖阁侯着。”踌躇半晌,刘卓终是开了口。

  “是。”来福领命,片刻不敢耽搁,为保妥当,更是亲自前去传话,临走时还不忘吩咐小太监伺候陛下更衣。

  西暖阁内灯火通明,映的院中亮如白昼,门外的禁卫军一字排开,手中刀戬寒光凛凛蓄势待发,在摇曳的灯火中生出一股肃杀之气。

  当今圣上刘卓到底是胆怯了些,他驾临西暖阁时,离来福前来传话已过了两刻钟。乍然一见西暖阁的阵仗,本就心有戚戚的当今圣上着实被惊了一惊,急忙喝退禁卫,再不敢耽搁,急忙进了西暖阁。

  要说刘卓因何这般忌惮君曜,皆因他和他身后的于氏家族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倚仗。当年刘卓初登大宝,并无甚根基,周围又群狼环饲,幸得君曜相助,才得以排除异己,站稳根基。

  那时他微服出游与君曜偶然结实,已拜了皇天后土。

  或许渴望掌控一切是身为上位者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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