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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3 章

  们没有发生什么!”

  樊羽城昂头让泪水倒流回自己的眼里,这才向郭长春,道:“你们没有发生什么?还想把我当白痴?、it!”说完之后,愤然一拳砸向郭长春的脸。

  郭长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打倒,滚回了地上。

  安若雪见郭长春鼻孔里流出了血,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老师!”

  安若雪的紧张和在意,令樊羽城更想发狂,他走近郭长春,双腿jiāo替相向,嘴边骂着,“你tm从前和她上床,我原谅了你。没想到你得寸进尺,真以为老子那么大度?那么好说话?啊?”

  他不停地踢着郭长春的身体,那被墨镜遮住的眼睛里全是嗜血的目光,在心中压制了很久的那些脾气和醋劲全部bào发出来。

  976.第976章 乱说起祸

  “啊……”郭长春疼得发出一阵嘶吟。 (  .  .  )他紧抱着自己,想过反击,可是樊羽城的每一脚都很狠,都很快,都让他疼得抽搐,他根本没办法起身。

  “不,不要打他,樊羽城……”意识到樊羽城快疯了,安若雪开始苦苦哀求:“你不要打他,樊羽城,我们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是无辜的,你不能打他!”

  “你心疼是吧?贱人,你怕我打死你的情夫?”樊羽城笑得更冷,更加的不解恨,更多的力量积聚到了他的脚。

  郭长春的嘴里又呕沥出一口鲜血,蜷缩在地发出虚弱的声音,“羽城,我跟若雪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真的没有……”

  他向樊羽城求饶。

  曾虎和师禹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对于这激烈的场景,都没敢吭一声,默默退站到墙角一侧。

  樊羽城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虽然他知道这回是卓青在搞鬼,可是郭长春和安若雪,若他们的身子是正的,影子又怎么会斜?

  他的那双脚好像停不下来,说:“你还狡辩什么?她老早承认了,你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安若雪看着痛惜不已。这都怪她,怪她胡说八道,当初干嘛要骗樊羽城说自己有情夫啊?现在他撞见他们俩睡同一张床,假的变成了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已顾不得其他,裹紧被子跳下床,扑过去护住郭长春的身体,冲樊羽城咆哮,“不要!樊羽城,你不要再打他了,要打打我,打我!”

  他是无辜的,安若雪只知道他是无辜的。

  樊羽城完全没有想到安若雪这么快窜下了床,慌乱收回脚,挑眉,用极为讽刺的语气问她,“你干什么?想跟他共赴黄泉?”

  安若雪依然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罩着郭长春,一边流泪一边说:“我跟老师是清白的,这完全是别人设计的一个圈套。昨天我来这里找御舟,然后被人打昏睡到现在,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樊羽城精神有点恍惚,慢慢退开一步,“你也把我当白痴?安若雪,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扪心自问这几个月你是怎么对待我这个丈夫的?”

  泪水早模糊了安若雪的视线,她知道,他们被人钻了牛角尖,如今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没有一丝意义的。

  樊羽城不会再相信她,虽然她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但她知道他有多么的失望和痛苦。

  算他在打郭长春,可打郭长春的时候他也在疼。

  那么让她遗臭万年吧。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安若雪抬头,大樊直视樊羽城的脸,表现得万分委屈,道:“那好,算我跟老师又在一起了,可你要是早点签了那份离婚协议书,这一切不不关你的事了么?你凭什么发疯打人啊?”

  樊羽城身子摇晃了一下,唇角的那抹笑容极冷极深,“终于承认了?这么说,反是我阻碍了你们幸福?”

  安若雪闭了闭眼,道:“你要这么认为也算正确。”

  倏然,樊羽城转身便走,还冷冲曾虎和师禹说:“撤。”

  曾虎和师禹却没有动。曾虎还战战兢兢询问,“樊董,那郭总和夫人……”

  樊羽城瞟向曾虎,那对眸子透过墨镜折shè出更多的暗光,“你想管他们的死活?”

  “没有。只是樊董……”曾虎壮着胆子想为安若雪和郭长春说一句好话。

  不料,本躺在地难以动弹的郭长春突然翻身,拖住了樊羽城的一条腿,他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不是,不是若雪说的那样,羽城……”

  见郭长春这么狼狈和可怜,安若雪跟着起身,她劝郭长春放手,“不,老师!你不要求他,让他走!”

  樊羽城都不相信他们俩,求他做什么?会弄得自己没有尊严的。

  郭长春不听她的,依然紧紧抱着樊羽城的腿不肯放,疼痛使他说话断断续续,“是卓青,是高云泽,这房间,是他们帮我开的,羽城,相信我?”

  “滚!”樊羽城冷吼一声,猛地抬腿,将郭长春一甩。

  “啊……”郭长春痛叫,他的胸口又一脚,身体滚到了一米之外。

  樊羽城懒得回头,一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此时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心里,更是什么都没有。

  “太过分了!”安若雪激愤至极,含着眼泪追樊羽城,挡在他的面前。

  樊羽城停步木然视她。

  安若雪抬手,对着他的左脸一扇,“你太过分了!”

  “啪”地一声巨响传来。

  樊羽城脸绽开了五根鲜红的手指印,感觉很辣很辣的那种。

  曾虎和师禹倏然发悚,全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安若雪还是站着,看着樊羽城忿恨地说:“他是你的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对得起你姑姑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dú?”

  樊羽城心里什么已经都不剩,只剩恨和怒,双手抓着安若雪的双臂,咬牙将她往后一推,“你也滚!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是永远听到没有?!”

  “啊……”安若雪尖叫一声,单薄的她被力大无穷的他推到了墙边。

  一个踉跄后,她的后脑勺撞了那坚实的墙体。

  血迹,墙有一块很重的血迹。

  她的身子缓缓倒地。

  “夫人!”

  “夫人!”曾虎和师禹同时瞪大双眼。

  樊羽城全身发软,“不,若雪!”

  他冲过去……

  郭长春和安若雪,在神州国际大酒店那众目睽睽之下被送往医院。虽然那些记者们并未看到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好在樊羽城的下属们足够强势和牛逼,他们软硬兼施,威胁加劝告,委婉地表达着一个意思:要是谁敢乱传一个字,便让他及他所在的媒体单位从此消失,永无翻身之日。

  下午,在郭长春和安若雪都确诊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几位家长大松一口气。

  不过安若雪一直昏迷未醒,相对而言郭长春虽然半死不活,但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樊妍柔惶惶恐恐,神神叨叨地磨叽着:到底是谁在搞鬼?长春和若雪曾经谈过恋爱没有错,可是长春花心的本xìng在结婚后收敛了啊,若雪也是一个好孩子啊。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羽城的事?误会,一定是误会,一定要查明真相,还长春和若雪清白。

  唐盈盈听到这个八卦丑闻,干脆都不来医院见郭长春,她对郭长春和安若雪表示鄙视,对樊羽城深表同情。

  安仲篪夫fù心充斥着万分不满,对白雁如的态度那是横眉冷对。想要发怒为安若雪讨回公道,又碍于总跟在樊羽城屁股后面的那一排威风凛凛的保镖。

  此时望着静躺在病床,头部箍着几层绷带的安若雪,安妈妈潸然泪下,轻拭眼角,叹息:“我可怜的女儿,妈妈当初不该劝你嫁给他。妈妈以为他会疼惜你爱护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跟你打架,把你伤成这样。”

  白雁如的难过丝毫不安妈妈少,一向淡然处事的她心生焦虑,连眉头都展不开了。

  钟侠扶着她,她真挚诚恳地向安仲篪夫fù道歉:“亲家母,对不起,若雪受伤确实是羽城造成的,可是我能向你保证,他们没有打架,羽城是不小心推倒若雪的,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是舍不得打若雪的。”

  安仲篪灰褐色的瞳眸无力地盯着安若雪,举止却有些激动,用拐棍敲着地板砖,说,“人都伤到了,还说没有打架?如果真是我们家若雪不贞不守fù道,我无话可说,可是他都没有去查清楚那是否是事情的真相!昨天一整天我们打若雪的电话都没人接,这其一定是有yīn谋的!况且你的儿子动手打人,也不是没有先例。”

  安妈妈又跟着点点头,“对,对。我听若雪提起过,她读大学时,樊羽城也曾打过她两个很重的耳光。”

  “不……不……”白雁如摇摇头,痛苦地闭着眼睛,她只恨自己不能掏心挖肺,更加低声下气地说着:“亲家公,我承认,羽城的脾气确实不好,可他这次伤害若雪,真是无心的。他也在自责,在悔过。”

  “自责?”安仲篪嘴边尽是冷笑,道,“如果他在自责悔过的话,不会连这个房间都不敢进,至始至终都躲着不敢站出来说半句话!”

  “亲家公,他……”白雁如蔫蔫的越来越没精神,还要苦口婆心的解释下去。

  钟侠急了,他担心白雁如的身体状况。虽然樊羽城和安若雪的结局已成定局,但他不能再沉默了,必须说一句公道话。

  他望望安仲篪夫fù,又望望白雁如,道:“安兄,安嫂,我跟羽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了解他的为人,其实他的心地不错。雁如,当年是我把若雪送给他们抚养的,若雪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好女孩。至于她和羽城之间,确实存在着太多的误会,我们这些大人不要搅合或议论了,等孩子们自己化解矛盾,自己抉择,好不好?你们看,若雪现在正睡着,说不定她在梦里听得到你们说话,她嫌你们吵啦。”

  第977章 就是真相

  钟侠这么一说,安仲篪夫fù立马面露惭色。安仲篪无声一叹,说:“钟先生言之有理,孩子都是好孩子,只是不适合。我们这些做父母的不宜参与进去,躲在身后看着他们活蹦乱跳,就心满知足了。”

  白雁如也点了下头,再向安仲篪浅鞠一躬,说:“真的对不起亲家公,假设若雪还愿意跟羽城做夫妻,我以生命担保,羽城不会再伤她一根头发。”

  安仲篪又连忙扶了扶白雁如,但是没有再说话,依然只是在叹息……

  这五六个小时,樊羽城一直失神地坐在住院楼外花园的长椅上。

  他面如土灰,目若死鱼,一直低头,不停地念着,不停地念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活了二十九年,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身体的灵魂好像被抽空了,说他是一具行尸走ròu也毫不为过。

  他亲手重伤了安若雪,那么用力地推开她,她撞到墙上,后脑勺凝着一团血浆。这一幕就像电影镜头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放映,犹如一条冰冷的dú蛇在噬咬着他的心,他恨不得将自己双手砍断。

  白雁如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抱着他的头,安抚着他,“儿子,别这样,若雪她的伤不算太严重,她很快就会醒的。”

  樊羽城好像一个纯真的孩子躲在妈咪的怀中哭泣,“妈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说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可是我也不希望她受伤……”

  “妈咪知道,妈咪相信你不会伤害她,别想了好吗?乖。”樊羽城的手在发抖,白雁如握住它,此时除了给他一个温馨的拥抱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该怎么排解他心中的内疚和痛苦。

  “她会愈加讨厌我,愈加觉得我不好,愈加心安理得地离开我……”樊羽城说。他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阵胸协憋闷后,倏然小口鲜血涌到嘴边。

  “呃……”他赶紧用手接着,还从白雁如怀里坐起身来。

  白雁如的亮瞳于一瞬间瞠大瞪圆,又失声惊问,“羽城,你怎么呢?快告诉妈咪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又痛了?”

  “樊董!”几米外的曾虎和师禹也匆忙上前。曾虎掏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将樊羽城手中的鲜血擦拭干净。

  樊羽城连连挥手示意他们退开,道:“我没事,真的没事,没事……”

  曾虎和师禹恐慌不定,白雁如盯着被曾虎捏在手心的那团纸巾,然后朝他们使了使眼色。

  曾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握紧着它,偕同师禹快速离去。

  医院化验了樊羽城呕出的那口鲜血。庆幸至极的是,它只是樊羽城急火攻心所致,并无大碍。

  这令白雁如大松一口气。原本的悲伤和压抑都随之退去了,忽然间她又参透了许多人生道理。

  想起那会钟侠说的,句句有理。他们这些做父母的,不要搅合或议论孩子的事,让孩子们自己去化解矛盾,自己抉择自己的人生。这样就算孩子是痛的,他也是快乐地在痛,而不是像现在这番,生不如死。

  之前她太自私,她的内心盼望若雪跟羽城离婚。因为她想保护羽城,生怕他被若雪间接地害死。其实她应该早些告诉樊羽城,他跟安若雪矛盾产生的根本在于樊卓互荣衰这句咒语,以及暗处卓青的威胁。

  渐渐的,天色变黑了,繁星已亮起,樊羽城依然坐着未动。他没有踏入安若雪病房半步,只是守在外边,默默等待她苏醒的消息。

  “儿子,事到如今,妈咪不得不告诉你一些事情。”吃完晚饭回来的白雁如,很平静地说。

  樊羽城呆滞的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何处,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嗯。”

  白雁如又说:“在泰国时,我们受到虎义帮和乔家的双面夹击,后来是若雪求了卓青,卓青才会答应转手助你对付乔家。”

  这时候,樊羽城的身子终于颤动了一下,抬眼看着白雁如,黝黑的眼眸中闪着诧异的光芒。

  白雁如继续说,“卓青给若雪开的条件是回国后跟你离婚,然后将她名下所有华令集团的股份都过给他。”

  樊羽城还是坐着没有反应,良久后,他的脸上又绽开了一丝冷笑,问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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